女娲与夏娃的相遇
金融一班李倩倩 100401026 一天清晨,在伊甸园内,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夏娃悠闲地坐在薰衣草花藤上,吃着火锅,唱着歌。
薰衣草的花香荡漾在空中,夏娃好不惬意的享受着美好的一天。
突然,天际划出了一道耀眼的彩虹,从天上掉下来一位可爱的妹妹,宛若天仙,夏娃惊呆了,她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奇女子,心想:“这是哪家的妹子,长的竟然如此的标志?这岂不是威胁到了我的地位。
”正在夏娃心里犯嘀咕是,这位女子开了口。
“在下姓女,名娲。
敢问您的大名?”
夏娃异常兴奋,“哎呦,原来是来自东土大唐的啊?幸会幸会。
我叫夏娃,是这里的行政总监。
请问你来有什么事情?”
“我也不知道怎么来了这,早上一个不小心撞到了一棵树,结果醒来就到这里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穿越。
”
“呵呵,也许吧,既然我们这么有缘,那我们就拜个姐妹呗”
就这样,以黄土为证,女娲和夏娃结拜成姐妹。
这两姐妹特别投缘,开始诉说他们的故事……
女娲、夏娃,一个是东方传说中共同的女性始祖,一个是西方传说中共同的女性始祖,巧合的是,两者发音几乎相同。
不过,西方传说中的夏娃是上帝从亚当身上取出的肋骨,是男人的“骨中的骨,肉中的肉”;东方传说中的女娲,是人类的直接创造者,还是人类初期守护者,她为人类炼石补天,重建了美好的生存繁衍空间。
说着说着,两个好姐妹居然感伤了起来,纷纷拿着心心相印的纸巾,原来她们是同病相连的难兄难弟。
她们同被受罚。
女娲的故事与洪水故事有着联系,因为人间百姓得罪了玉帝,故降大雨把百姓都淹死,只因天上一位神仙见伏羲女娲兄妹人品好,便赐一个竹篮或葫芦作为避水工具。
洪水后,兄妹成婚,百日之后,女娲生下一个肉团,伏羲看后生气,便拿刀乱砍,砍下的肉陀一个个变成了人,恰好一百个,每人一个姓,恰好就是百家姓的由来。
夏娃的命运也是一波三折。
在耶和华上帝创造天地的日子,地上还没有草木和菜蔬。
耶和华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鼻孔里,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名叫亚当。
耶和华上帝在东方的伊甸立了一个园子,使各样的树从地里长出来,可以悦人眼目,其上的果子好作食物。
园子当中又有生命树,和分别善恶的树。
有河从伊甸流出来滋润那园子。
耶和华将亚当安置在伊甸园,使他修理看守,并吩咐他说不要吃善恶树上的种子。
耶和华就用亚当身上所取的肋骨,造成一个女人。
耶和华上帝用土所造的走兽中,惟有蛇最狡猾。
蛇诱骗夏娃说吃了果子眼睛可以变明亮,于是夏娃和亚当都吃了禁果,耶和华发现后要将他们赶出伊甸园,到外面去耕种。
于是,女娲问,那你们出去后都发生了什么呢?夏娃被逐出伊甸园后,终生屈从丈夫管辖,承受生儿育女的苦难与艰辛。
而且在这里女性被认定为是人类堕落的源薮,并认为男人被永远连累。
夏娃说:“我又何尝不是呢?我仅以伏羲的妹妹和妻子的身份大家知道,这显然是涂抹
上了男权主义文化的色彩,更适合男权社会统治的需要,女娲不再是独立神,而成为了伏羲的配偶神,表明女性不仅在现实生活中,而且在人们心中的地位下降了,男性的地位和作用不断得到提升。
女人都被视为是男人的附属,女人的品格、意志和道德水准都较男人为低。
这显然已是人类早期社会中男权取得统治地位时对女权消解的神话,男人已掌握了在氏族和社会上话语的权力,这种描述与判断中轰鸣着男性权力与地位不可凯觎的声腔。
这也就是她们俩一致同意的地方,虽然从属于不同的国度,不过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当然,她们也发现了一些不同点,比如文化价值。
首先,女娲神话是中国原始农耕文化意识的遗存。
由于中国先民较早进入农业文明,所以,和伏羲女娲神话同时代或更早时代的中国神话,基本上都是农业文明时代的神话。
而农业文明时代神话的一个共同主题就是希望构建一个天下太平,守土为安的生存环境。
在社会生活中,具体表现为竭力稳固以血缘为纽带的家族关系。
此外,农耕文明时代注重人丁兴旺。
女娲既是古老的女性的“形象大使”,也是生殖文化的图腾范式。
女娲与伏羲总是交合在一起,双尾缠绕,是典型的生殖崇拜。
其次,农业文明的突出特征是定居生产。
伏羲女娲神话从一个侧面向我们道出了农耕文明兴起时代的文化心态:守望家园,乐对人生,面视现实,这就是农耕文化经儒家化形成的华夏民族的人生信仰和道德规范。
它导引着华夏先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守护着现世的家园。
亚当夏娃神话则是古代希伯来民族游牧文化时代的历史余音。
上古希伯莱人和所有的游牧民族一样,驱赶着牛羊群,浪迹天涯,征服着每一块未知领域,追逐着理想之地——即水草丰茂的大草原,充满着冒险的激情。
这种集体无意识深深镌刻在古希伯莱民族的精神碑石上。
就当他们兴致勃发追寻理想之国时,天降大祸,他们又一次次被抛入苦难深渊,亡国之痛、灭族之灾,使全民族渴望着挣脱罪罚,远离苦难,重返天堂乐园。
怡然丰裕的游牧生活被极尽艰辛的流亡生活所取代,追求、抗争、挫败、挣扎成为全民族的精神体验,而渴求幸福、安宁、和平的情感欲望最后在重返天国的契合点上凝结成新时代的民族文化精神。
亚当夏娃神话实际上是古希伯莱人游牧流亡文化编码的变形改写。
这种游牧文化是伴随着战乱与流亡生活联袂而行的。
亚当夏娃神话以隐性话语叙述了古希伯莱民族社会转型期的文化演变结果。
当然,她们有不同的价值观和人生观
女娲以一种朴素的表徵向我们演绎了华夏民族的人本精神、阴阳和谐的哲学观念,即人的命运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每个人都是他内在因素的创造物,幸运与苦难全本决定于自身得到和谐发展的良好祝愿。
也努力强调协调人与人、人与自然的关系,实现人与人、人与自然之间的和谐共处。
而夏娃则带有明显的神/人,理想/现实二元分立的哲学色彩。
亚当夏娃神话谕示人们命运是不可知和不可选择的,因为凌驾于人之上的神决定和主宰着一切,人无法抗拒神的决定。
人的始祖亚当夏娃因为没有听从神的安排,铸成“原罪”,便隧入了天堂不可复回的永恒痛苦。
这种劫难是非人力所能挽回的。
为追求天国永恒,必须经受现世苦难,才能走向来世天国,才能再度获得上帝的怜爱。
夜幕来临,星空璀璨,她们只觉得相见恨晚,有几天几夜的话要诉说,走着走着,女娲觉得脚下一滑,一下子倒在地上,化作一缕青烟,飘散,或许,夏娃嘴角轻微地上扬,“或许她又穿越了”。
2011/11/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