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Unit 2 A Class Act 1.成长在二战期间战火连天的曼彻斯特意味着生活艰辛,金钱紧缺,整日焦虑不安,当铺成了大多数家庭经常去的地方,当然也包括我家。 2.然而,我不能对已经很有进取心和积极乐观的父母有更多的要求了。他们艰辛地工作,用尊严和快乐来支撑着这个家庭。我强壮而又智慧的父亲几乎无所不能,而且从不缺木匠和手工艺活。为了满足家庭开支,他甚至参加了偶尔在小巷组织的拳击比赛。至于我的母亲,她勤劳节约,极爱干净。即使条件艰苦,在母亲的照料下,她的五个孩子总能吃得饱饱地,穿得干干净净地去学校。 3.尽管我的衣服熨得很平整,鞋子擦得发亮,还是不符合学校的着装标准。尽管妈妈勤俭持家/省吃俭用,想办法为我们做衣服,但是我还是没有学校指定的蓝色校服和帽徽。 4.由于战争,政府实施定量配给制。很多学校都放宽了对学生着装的要求,因为他们知道在那个时候弄到衣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尽管如此,我所在的女子学校对着装的要求依旧很严格,每个学生必须要穿学校指定的校服。所以,每天主持校会的副校长就把教我一个人如何着装当成了他的工作。 5.虽然我努力地向老师说明我不能遵守的理由,并且事实上,我也在努力地改进,但是每天老师都会把我从队伍中拉出来,然后让我站到台上,作为不穿校服到学校的学生的典型。 6.每天,当我独自一人尴尬地站在同学们的面前时,我都会强忍住泪水。为了惩罚我,老师甚至不允许我参加体操队,也不允许我参加我最喜欢的每周一次的交际舞会。我多么希望在这所可怕的学校里,能有这样一位老师,他会睁开双眼,然后看看我会做什么,而不是不断地告诉我不能做什么。 7.然而,在我十二岁的记忆中,除了接受惩罚我别无选择。不要让我善良的母亲知晓这种惯例的惩罚对我而言是很重要的,我不敢冒险让她来学校为我说情,因为我知道心胸狭隘、不讲情面的教员会同样地使她难堪,那意味着我们俩都会不愉快、会气愤。千万不要啊,如果她告诉我父亲的话,他将会立即为保护我而与老师大打出手。 10.后来有一天,我们家赢得了一个报刊比赛,可以免费照相。当我想到著名好莱坞影星华丽的照片时,我非常兴奋。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这个令人激动的消息告诉我朋友。 9.直到那天,妈妈说我必须穿我最好的浅绿色的镶有蕾丝花边的裙子去学校时,我知道我的想法破灭了,因为拍照正好在课后,而她却没察觉到我所面临的困窘。 10.到了这一天,我漫不经心地穿上了那条珍爱的裙子,心情沉重地拖着脚步去了学校。在校会上,没等到罚站的命令,我就径直地走上了站台,再一次忍受着同辈的嘲笑和副校长的冷眼。 11.当我无数次地想到那个冷酷无情的老师对我的衣服连看都不看一眼,并对下面努力地遵守校规,渴望参与各种活动的我视而不见时,委屈的泪水忍不住的想流下来。 12.校会结束以后,第一节课是英国文学,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门课,上课的老师是我最喜欢的老师。为了能使我的内心平静下来,我安慰自己至少我还能在教室的后面享受品读查尔斯·狄更斯的《双城记》。当我还在假想的时候,却突然上课了,迈克·维让我坐到教室的前面,难道迈克·维已经加入了敌方阵营? 2
13.尽管在我一次又一次被挑出去站着的时候,我都尽力掩饰我有多么痛苦,但我低垂的眼,低下的头和流出的泪又一次泄露了我的沮丧。 14.由于我坐在前排,迈克·维小姐抬起头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我一番,之后她说出了在这个没有人情冷暖/可怕的地方我听到过的最动听的一句话。 15.亲爱的,我觉得你就是这个沉闷的学校里最亮丽的最可爱的一道风景线,看到你是一件让人觉得愉悦的事情,而我们只有一节课的见面时间,不是一整天。 16.我冰封的心瞬间就融化了,我开始变得很自信。我相信我给她的那个微笑是她见过的最灿烂的笑容。在剩余的时间里我都因她的那些话所带来的暖意而飘飘然了。 17.虽然她擅长的是英国文学,但那天迈克·维老师给我,甚至整个班级,上了一堂让我至今难忘的教会人同情的一课。她教会我:在逆境中一句善意的话可以帮助人的一生。事实上,她意味深长的话,让我内心深处的某一部分的灵魂更加坚强,再也不会被任何人,任何事打败。
Unit 5 What Are Our Real Values? 我们真正的价值观是什么? 在参众两院持有相同政见的人士看来,最近总统选举是关于美国价值观的全民投票。明确代表全体美国人价值观的候选人,用非常具有说服力的话保证去培养和保护这个价值观,(他)会被选上。不过,什么是美国的价值观?我们的价值观会和我们推销软饮料,电话服务和彩色电影的时候(用的诱人广告)一样,是一种幻想。同样(我们的价值观)被证明还适用于“卖”总统(总统选举)。 我们重视家庭,(不管怎样)我们愿意这样想,这个家有家庭成员、壁炉和门廊前的秋千(意指一个平和欢畅的家庭);在这个温馨的场景中,人们坐在一起吃饭一起祈祷;老人和年轻人住在一起,年轻人不会顶嘴。我们重视友谊。我们看重节约。我们珍视历史、习俗、文化和可持续(发展)。我们珍惜童年,(那是)一个充满惊奇和不可思议、无忧无虑且乐观向上的时期。在夏日的夜空中,高中聚会和节假日里,我们热爱棒球运动。 这是一幅健康而快乐的景象。不过和大部分靠广告届 “编织”出来的幻想一样,这个景象不存在。(或者说)不完全是——80年代的美国不是(这幅健康快乐的景象)。或许这幅景象从未存在过。最终我们热爱的是像Winslow Homer和Norman Rockwell那样的艺术家所描绘的人类的幻想。美国刮起强烈的怀旧之风,对于那些对过去没有真实记忆的(年轻)人,我们已经创造了(过去的记忆)。通过广告,即使是年轻人也可以参与到梦想中——电视没发明前,柠檬汁来自于真正的柠檬、披萨也是地道的(意大利味);(这个时期)祖母还没有做过面部拉皮,父亲没有一个女朋友,七岁的孩子对避孕套还没有概念。现实和幻想的差距越大,我们越倾向于选择幻想。 问题是,真正的美国价值观不是我们希望的那样,而是来自于我们的所作所为。我们重视家庭,但是我们数不清有多少个朋友再也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单亲家庭);我们喜爱长者,但是(在一起的时间)一次不超过1或2个小时。同样这些长者也不关心我们。他们更愿意选择住在一个没有孩子的退休养老院里,而不是住在大家庭里。我们是一个具有怜悯之心的民族,但是我们的同情心自由地 3
扩展到(可以容忍)从捕获三头鲸鱼到在最有钱的城市里街边那些在热腾腾的炉格前无家可归、扭成一团的人。我们爱我们的孩子,但是现在有多少孩子回家又腾空了房间(搬走)?我们信任家人,但是有多少家庭还坐在一起吃饭?尽管有人说当下相信上帝的人越来越多了,但是有多少人是定期去教堂的呢?我们相信我们的财务责任(要达到收支平衡),但是个人的资产负债表看上去就和联邦政府的一样。(处于负债状态)。 美国人真正的价值观是什么? 看看我们的英雄都是些什么人。他们不是在救济处工作的志愿者;他们不是穷困潦倒的作家和艺术家;他们不是图书馆工作人员、护士或社会(底层的)工人。他们大部分是有有钱有名,成功美丽的电影和体育明星,华尔街大亨,甚至是一些在脱口秀上迷住我们的、刚刚服完刑的能言善辩的罪犯。或许关于我们真正的价值观是什么的答案的最好的暗示是,我们把钱花在了什么上或者我们在电视上看到了什么。看看我们读的书。看看我们选择做的那些消磨空闲时间的事。那是我们的价值观(的体现)。 我们抱怨毒品的泛滥,但是我们的文化告诉我们,没有受不了的苦和任何欲望都应得到满足。我们抱怨犯罪率,但是我们的司法体系展现了好人最终为犯罪买单(对好人不公平)。我们抱怨我们的年轻人道德沦丧和高怀孕率,但是,比如说,我们曾小心教育过年轻人说责任感是过时了。我们想对色情暴力等等采取行动,但是我们却买(色情期刊)和忍受(暴力)。(我们实际的行为)让我们的(对暴力色情的)抗议显得没有意义。 问题在于,改变事物这本身就是个问题。这不是给社会表面除杂草这样的问题,而是一个真正地本质的问题(困难的工作)。是不是这些天谁制定,能决定我们社会如何前行的规则,(又或是)法律之下的伦理道德能决定我们的价值观和决定我们在一个社区内如何一起生活? 审判日:教会不是教堂。与其说教会在道德上的领导地位被无视了,不如在某种程度上说,他们放弃了自己的角色。总得来说,他们和我们其余的人一样,对于是非对错(问题),流露出模棱两可(的态度)和没有把握。事实上,我们对于什么是对,什么是错都有一个聪明的认识(来自于教会),但是到了20世纪,依靠审判日的威严来判断是非的能力最终被剥夺了,对于为什么我们应该做这件事而不是另一件,我们只是看上去找不到一个好的充分的解释。简单地理由“因为上帝这么说的”(所以这么做)再也起不到那么好的作用了。 我们唯一能做的是祈求老的命令(服从)。祈求是我们每个人都能做到的。尽管布什总统说过:我们确实在失去我们的(保持美国价值观的)意志。我们真正喜欢的人是会用实际行动去解决流浪者,暴力,毒品,疾病和老龄化问题。(同时)我们希望解决这些问题不会提高税率,因为我们不想为此买单。“我认同你的价值观。”新总统在竞选期间一遍又一遍地说。不过我怀疑他真正想说的是“我分享你们的梦想,分享你们的怀旧之情,分享你们的幻想和你们充满希望的思考。”不过正如多数党领袖 George Mitchell所说,一个自由民主社会的政府,它不是人民的敌人。它是如我们所愿去行事的,根据我们公共资源的要求去塑造、形成一个真实的美国梦——不是从过去到(如今)理想化的的模糊的、虚构的幻象。 是时候我们开始审视自我,看看我们的价值观到底是什么,因为一个健全的未来的基础是“真实”,而不是广告创造出来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