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文档之家› 山居笔记

山居笔记

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

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臻于极致
文臣用兵真正用到家的还有清代的曾国藩,曾国藩的学问也不错,但与王阳明比显然还差了一大截。

“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
浙江余姚人:
余秋雨、王阳明、黄宗羲、朱舜水、陆谷孙、
“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

”范仲淹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

美国人类学家摩尔根指出,蒙昧——野蛮——文明这三个段落,是人类文化和社会发展的普遍阶梯。

文明的碎片有可能被修补,有可能无法修补,然而即便是无法修补的碎片,也会保存着高贵的光彩,永久地让人想象。

能这样,也就够了。

火车外面,陆游、徐渭的家乡过去了,鲁迅、周作人的家乡过去了,郁达夫、茅盾的家乡过去了,丰子恺、徐志摩的家乡过去了……
魏晋人物晚唐诗
潘岳,与陆机齐名的诗人,中国古代最著名的美男子,被杀;
谢灵运,中国古代山水诗的鼻祖,直到今天还有很多名句活在人们口边的横跨千年的第一流诗人,被杀;
范晔,写成了煌煌史学巨著《后汉书》的杰出历史学家,被杀;
阮籍徘徊良久,叹一声:“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唐代诗人李白对阮籍做官的这种潇洒劲头钦佩万分,曾写诗道:
阮籍为太守,乘驴上东平。

判竹十余日,一朝化风清。

迭床架屋
这真是千古一理了:许多叛逆者往往比卫道者更忠于层层外部规范背后的内核。

既然阮籍如此干脆地扯断了一根根陈旧的世俗经纬而直取人生本义,那么,他当然也不会受制于人际关系的重负。

“非汤武而薄周孔”、“越名教而任自然”
对嵇康来说,真正能从心灵深处干扰他的,是朋友。

友情之外的造访,他可以低头不语,挥之即去,但对于朋友就不一
样了,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心理隔阂,也会使他焦灼和痛苦,因此,友情有多深,干扰也有多深。

引颈就刎
流放宁古塔这三个字完全是满语的音译,意为“六个”(“宁古”为“六”,“塔”为“个”)
高枕锦衾
中国古代列朝对犯人的惩罚,条例繁杂,但粗粗说来无外乎打、杀、流放三种。

打是轻刑,杀是极刑,流放不轻不重嵌在中间。

而流放却是一种长时间的可怖折磨
康熙时期的诗人丁介曾写过这样两句诗:
南国佳人多塞北,
中原名士半辽阳。

灾难,对常人来说也就是灾难而已,但对知识分子来说就不一样了。

流放文人终于熬过生生死死最初撞击的信号是开始吟诗
文人面对流放,产生的总体感受应该是“山非山兮水非水,生非生兮死非死”,原先的价值坐标轰毁了,连一些本来确定无疑的概念也都走向模糊和混乱,
生经多难情愈好,
未觉人间古道沦。

“廿年词赋穷边老,万里冰霜匹马还。

但宁古塔那样的流放方式却永远也出不了《离骚》、《史记》和《红楼梦》。

文明可能产生于野蛮,却绝不喜欢野蛮。

我们能熬过苦难,却绝不赞美苦难。

我们不怕迫害,却绝不肯定迫害。

在浓重暮霭中越来越清静的岳麓山,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所在?
朱熹是一位一辈子都想做教师的大学者。

他的学术成就之高,可以用伟大诗人辛弃疾称赞他的一句话来概括:“历数唐尧千载下,如公仅有两三人。


所谓会讲是岳麓书院的一种学术活动,不同学术观点的学派在或大或小的范围里进行探讨和论辩,学生也可旁听,既推动了学术又推动了教学。

世间每个人都会死在不同的身份上,却很少有人像蔡元定,以一个地地道道的学生身份,踏上生命的最后跑道。

谁能说,历代教育家一辈子又一辈子浇下的心血和汗水,一定能滋养出文明的花朵,则这些花朵又永不凋谢?
山长:他们只想好生管住一座书院,以及满山的春花秋叶、夏风冬月,管住一个独立的世界。

二十世纪的许多事情,都由于了结得匆忙而没能作冷静的总
结。

因此有的封建主开始寻求做官的后天资格,而后天资格主要表现于文纔和武功这两个方面
白居易在一篇文章中表述了这种科举原则:
唯贤是求,何贱之有……拣金于沙砾,岂为类贱而不收?度木于涧松,宁以地卑而见弃?但恐所举失德,不可以贱废人。

(《白居易集》卷六十七)
直到今天,我们都没有资格去轻薄地嘲笑这些天底下最老实、最忠厚的农民。

大家花费几十年时间参与过的那场社会革命,是以改变贫困为号召的,改变贫困的革命方法是剥夺富裕为了说明这种剥夺的合理性,又必须在逻辑上把富裕和罪恶划上等号。

误解容易消除,原因却深可玩味
义无返顾的出发,并不一定能到达预想的彼岸,
一群缺少扳依的强人,一拨精神贫乏的富豪,一批在根本性的大问题上不大能掌握得住的掌柜。

他们的出发点和终结点都在农村,他们那在前后左右找到的参照物只有旧式家庭的深宅大院,因此,他们的人生规范中不得不融化进大量中国式的封建色彩。

在我们中国,许多情绪化的社会评判规范,虽然堂而皇之地
传之久远,却包含着极大的不公正
我们缺少人类普遍意义上的价值启蒙,因此这些情绪化的社会评判规范大多是从封建正统观念逐渐引伸出来的,带有很多盲目性。

在这张罗圈椅上,休息过一个疲惫的王朝。

木兰围场热河行宫
我轻轻地叹息一声,一个风云数百年的朝代,总是以一群强者英武的雄姿开头,而打下最后一个句点的,却常常是一些文质彬彬的凄怨灵魂。

相关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