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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英语《文化透视英语教程》第三册课后英译汉

Unit1
种族或民族的传承就如性别和社会等级一样对塑造身份很重要,并且种族还能影响一个人的生活质量、教育机会和职场晋升。

长期以来美国社会挣扎着去面对和克服基于民族的种族主义和种族歧视问题。

远在内战开始前,美国各反奴隶制群体就开始反对奴役美国黑人并致力于废除全美奴隶制度的工作,不光是美国黑人因肤色和民族而遭受不公的待遇和歧视,这些群体还包括:19世纪被运到美国修建穿越全美铁路的中国人,19世纪后期为了寻求更好生活的欧洲移民,20世纪为了养家而赴美做苦力的日本人以及从北部移居美国的拉美人。

由于人们对种族,阶级和性别之间相互影响的意识增强,从小学到研究生各个层次的学校课程都包含了关于种族、等级和性别的内容或者说开设了致力于我们个人身份和个人历史重要成分的整套课程。

UNIT 2
毋庸置疑,语言也是一种政治工具、手段,以及权利的证明。

它是个人身份的最鲜明而又最重要的特征:
它揭示了个人身份,使一个人与公众或社区的身份相关联或分离。

在某些特定的时间和地点,讲某种语言是危险的,甚至是致命的。

再或者,一个人也许和其他人说同一种语言,但是他说话的方式会使他的家世被暴露,或(也有可能正如他所期望的)被隐藏起来。

这一点在法国如此,在英格兰也更是如此:
在那个潮湿小岛上的(占主导地位的)方言,使得英格兰人完全理解英格兰岛上所使用的英语,但对于其他岛外的人来说,却完全无法理解这种语言。

在英格兰开口讲话,就相当于(如果我可以用一句黑人英语来说的话)”把你的一切公诸于世”:
你已经对人坦白了你的父母双亲,你的青年时代,你的教育背景,你的个人收入,你的自尊,甚至还有你的前途。

UNIT
4.除了立法之外,国会听证会在没有来自市民的群众团体的压力下是不可能取得任何成就的。

最终,你的信件、电话和传真才能成为反抗电视暴力的最好武器,并可以抑制犯罪,保障你在宪法第二修正案中的权益。

当你在电视节目中看到一些毫无意义而又不必要的暴力时,给相关的电视网络管理人写信,让他们了解你的感受。

更好的方法是记下在暴力节目播出的间隙有哪些产品和服务在广告中播出,并且对那些公司的领导讲出你的愤怒和不满。

最后,只有作为消费者、电视观众和选民的你,可以要求消除那些使我们社会的充满血腥暴力的电视节目。

如果所有的美国来福枪协会成员和持枪者在这场反抗中能尽到他们的本分,我们就可以消除那些威胁到孩子和我们的权利法案的电视暴力节目。

UNIT 5
我父亲是芝加哥学派的一名经济学家,所以我的儿时记忆都是有关科斯定理,施蒂格勒经济法则和买卖排放权的重要性等内容。

当其他孩子还在地毯上玩耍,对怪兽充满恐惧的时候,我却在和那些貌似浮动而实际上很稳定的竞争性货币打交道,还时不时地做着有关美联储将要破坏商业周期的噩梦。

我是女生的这个事实从未被真正提到过,就像拥有一双蓝眼睛也仅仅是我的一个事实一样。

有时,我会把作为女孩当作是一种特殊的奖励:
比如说成为啦啦队队员,被带去参加正式舞会。

对于我来说,参加所谓的“女性”活动并不意味着我受到了某种压迫或是这类活动阻碍了我的思想或妨碍了我做其他我想做的事。

毕竟,当我从舞会回来的时候,可以为自己所做出的任何选择与父亲一起讨论。

事实上,我也听到过一些人说作为一名女性并不都意味为着享受快乐和游戏,但是这些人一般都被称作女权主义者,正如每个新进的保守派所知道的那样,女权主义者往往都是夸张的。

实际上,也正因如此你才能分辨出他们是女权主义者——因为他们一直都在夸大其词。

不要问我如何知道的这些或是这些对于我思想有什么影响。

正如任何一个有自己思想体系的人所知道的那样,你不是在提出问题而仅仅是在为你的信念寻找证据。

拥有自己的思想体系指的就是这个。

UNIT
6.并非只是那些穿着制服的人不能亲自挑选自己的衣服,我们所有人早期都是这样穿衣的,后来在进入青春期时常常会因为想要自己挑选衣服而引发言语上的激烈冲突,我们中的一些人没能在这场斗争中取胜,即便是取胜也只是暂时的,因此这些人的大多数衣服都是由他们的妻子或是丈夫或是母亲来挑选。

然而,某些时候我们所有人甚至是成年人都会怀着感激或是不领情的心情接受亲友赠送的衣服,这样一份礼物是喜忧参半的,因为穿上别人选的衣服就意味着接受并展现你在礼物赠与者心中的形象,从某种意义上说你就成了一个傀儡,当然有时候这种礼物是受欢迎或是让人愉快的:
圣诞领结就相当不错,一件低胸蕾丝睡衣能让一个姿色平平的女人把自己当成魅力女神。

通常这种礼物让人感觉是一种要求,但因它伪装成了一种恩惠而使人很难拒绝。

刚结婚时我的穿着很普通(黑夹克衫配棉布碎花裙),我的婆婆希望把我打扮成乡村俱乐部的漂亮少妇,因而经常送我古典丝绸质地的紧口衬衫和白色,米黄色或浅绿色的开司米毛衣,我不会穿这些衣服但也不能送人,因为上面都绣有我名字的字母组合图案。

UNIT
7.当我驶出克里夫兰,正向I—80公路进发时,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那是一个高速公路巡警。

“雷达锁定你的时速已达到85”,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拿罚款单。

我刚要抗议,就听到了一阵喇叭声,一辆雪佛莱的车正向我们飞驰过来。

一个男人从车上跳下来,大声叫喊着说他的妻子快要生了,并且他说他觉得婴儿被脐带勒的快要窒息了。

那名警察和我快速的到他的车里把那位母亲从车上拉了出来,她已经开始分娩。

她的丈夫急的快要晕过去了,那个警察转过身问我:
“你会接生吗?”我回答他说我在越战时是一名医护人员。

于是我们把一张毯子铺到地上,使婴儿顺利生产出来,并解开了缠在他脖子上的脐带。

这真是一件美妙而又奇特的事啊!接着救护车来了,那个丈夫和他的妻子很感激我们。

警察和我就像一对孪生兄弟一样亲密地握着手,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我们拍了拍彼此的背,互相称赞对方的英勇,然后我说:
“嗨,我的行程已经耽搁很久了。

”他对我说:
“旅途愉快,但先等等”,说着就写完了罚单。

你说能相信警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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