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节征文10篇] 祝福父亲节【篇一】每年6月的第三个星期日是父亲节,据说选定6月过父亲节是因为6月的阳光是一年中最炽热的,象征这父亲给予子女的爱是最火热的!感恩父亲,今天我就来说说我的父亲。
都说母爱是水,父爱是山,父亲用博大的爱托起对我无私的爱。
我的爸爸从小就谆谆教诲我要堂堂正正做人、踏踏实实走路。
是他教会了我走人生的第一步路。
从小培养我良好的习惯,他既是严厉的,也是温和的。
他用他无形的爱引导我茁壮成长。
爸爸自从我呱呱落地的时候,肩上又多了一份担子,上有常年多病的奶奶,下有我这个爱生病的小孩。
小时候我经常生病,我一生病就要住院,我输液的时都是爸爸整夜整夜的陪伴着我,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
可是疲惫的爸爸却总是流露出快乐的表情。
还有一次,我们一家去沙龙公园玩,我一不小心掉进了鱼池,爸爸毫不犹豫地将我从冰冷的水里拉起来,还将他的外套脱下来,套在我的身上,躺在爸爸怀里我感到暖暖的。
其实父亲的爱,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中都是无处不在的。
当我进步时,爸爸总是赞扬我,同时告诉我骄兵必败的道理;当我遇到困难时,爸爸开导我,教育我,同时告诉我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失去了斗志从小的我就和爸爸生活在一起,他带给我许多快乐,教会了我许多做人的道理,他带给我的始终是一种乐观向上,不屈不挠的精神,可我一直没有体会到父亲这种深沉的爱。
现在爸爸远在重庆,渐渐长大的我已经深深体会到了父爱是什么?父爱是连绵的山,它虽沉默无言但凝重深厚。
父爱是什么?父爱是宽阔的海,它虽味道苦涩但能承载儿女们扬帆起航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我想对异地的爸爸说:“爸爸您辛苦了!!!相信你儿子。
是你给了儿子的动力,给了我一双飞得更高更远的翅膀!”【篇二】父亲就像砚台上的墨水,随着我对它的碾磨,日渐深浓。
孩提时期,我视父亲为“冷血”,在我眼里,疼我,就是爱我,就如慈爱的袋鼠妈妈,无时无刻把“儿子”捧入怀中一样。
然而,父亲只会训我,只会催我,催我干这干那,父亲只会自己整天在地里侍弄庄稼……却从不会想到留点时间逗我玩。
我心中的父亲,是一张张严肃的面孔,一幅幅令我畏惧的表情。
父亲是刚加入砚台上的清水,淡淡的。
步入初中,我第一次接受人生的转折——独立生活。
开学那天,父亲没有陪我去学校,然而,我不足为奇,就像在春天,雨水淅沥不止,出门时,人们总是习惯地随手抓起一把雨伞。
住校生活,我一时无法适应。
寂静的夜晚,我偷偷地流泪,我怀念吃饭前父亲那低沉的声音——“吃饭!”我怀念父亲的训斥,父亲的表情,怀念父亲给予的一切。
令我高兴的是,在一个晴朗的时刻。
我把父亲盼来了,一担大米把父亲的背压得微微有些驼。
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两鬓滑下。
此时,父亲习惯地抓起跨在肩上的布。
往脸上一抹。
看到父亲那沾满黄泥的解放鞋,我知道,父亲一直在忙碌着。
校园的喧哗已全然消逝,只有父亲那急促的喘息声,我立在那,不敢正视父亲的目光,我怕父亲看到我心里的泪水,我无语。
我忘不了父亲离去时的背影。
我的思念渐渐远去。
岁月无情,把父亲的双鬢染成了白霜,我多想操起那被父亲的汗水浸透的扁担,为父亲挑担,为父亲分忧。
但遥远的父亲,我只能寄托文字,涌现我透亮的心。
“当我小时候,常坐在父亲肩头,父亲是那登天的梯,父亲是那拉车的牛……”每当听完这首《父亲》,我的心被一幅幅的画面,撕得支离破碎。
砚台上的墨水,渐渐变浓……【篇三】鲜花感恩雨露,因为雨露滋润它成长;苍鹰感恩长空,因为长空让它飞翔;高山感恩大地,因为大地让它高耸;我感恩,很多很多的人然而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我要感恩我的爸爸。
那是今年的父亲节,爸爸在客厅里看着报纸,而我则在卧室里聚精会神地看着书。
忽然,我突然想起,今天是父亲节!我想送给爸爸一个特别的节日礼物,作为父亲节的感恩。
我冥思苦想:“到底送什么呢?对了!记得我看过一本书,书中说捶背可以刺激背部组织与穴位,再通过神经系统和经络传导,促进局部乃至全身的血液循环,提高机体免疫力和抗病能力。
好,我就为爸爸捶捶背吧!”于是,我放下手中的书,径直走向客厅。
爸爸见我来到他身旁,便放下报纸,对我说:“女儿,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我搬来一张椅子,笑着对爸爸说:“爸爸,我来为您捶捶背吧!”爸爸在一刹那间的惊诧后,报之以一脸微笑我拉着爸爸在椅子上坐下后,用虚掌轻柔而有节奏地拍打着爸爸的脊椎两侧,心想:“爸爸还不知道,今天是父亲节吧!我先将这个秘密留在心里,让爸爸好好享受一次吧!”拍打了十多分钟后,我又攥紧拳头,轻轻地锤着爸爸的背部。
我问爸爸:“爸爸,女儿手法怎么样?”爸爸闭着眼睛享受着,说:“真是太舒服了!”然后我手握空心拳,以腕发力,刚柔快慢适中,自上而下至腰部,认认真真的敲打着,为爸爸缓解着工作中的劳累。
看着爸爸夹杂着些白丝的头发,我从心里泛出一阵隐隐的痛,鼻子也禁不住发酸。
是啊,爸爸照顾了我那么多年,在学习中遇到困难,他总是帮我解答;在失败后,他总是鼓励我:“今天的失败孕育着明天的成功!”;在我心情低落时,他总是把我拉到一旁,轻声安慰我现在,爸爸为了家,连今天是父亲节都忘记了!真是“父爱如山,母爱似海”啊!最后,我用小手用尽全身力气捏着爸爸的肩膀,随着爸爸的脸上笑容的展开,疲累也越来越少,我的心情也莫名其妙地清朗起来。
我把手放在爸爸的肩上,四个手指放前,大拇指放后,一边推,一边揉,最后拍了拍爸爸的肩。
我对爸爸说:“爸爸,我捶完了,这下您不会这么疲劳了吧!”爸爸转过身来,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孩子,你长大了!”随后,我猛然发现,爸爸的眼圈红红的!哦,爸爸,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不过是做了一丁点儿我该做的事而已其实,父亲的爱,总是默默地传递给我们,虽然不像母爱那样明显,但是父爱也同样包含着深情。
我想,这个父亲节,爸爸一定过得很开心吧!“鸦有反哺之义,羊有跪乳之恩”,这次父亲节的感恩,我永远不会忘记的!愿天下每个孩子,都来做个感恩父母的好孩子吧!【篇四】如果不是父亲节征文,看到这个标题,一定有人开始猜想什么了。
这个男人,不是大家想象中的风花雪月的浪漫情人;不是遥远乡村那个同桌的青涩小男生;也不是当代网络中隔屏相望的蓝颜;......这个人,就是我的父亲----曾四次赴京领取全国劳动模范奖章的老党员,一位贫苦家庭出身的普通煤矿工人。
父亲当年说过的三句话,再次在我耳边响起,让我感动,也让我思考。
第一句话:“国家给我把秤称旺哒。
”因长期在井下工作,父亲落下了风湿性关节炎、坐骨神经痛的冷热病,当矿里决定调他到地面工作时,他拒绝了;1979年和1986年矿里两次调工资,工人们按贡献第一个推举的是他,但他却找到矿领导硬是推脱了;矿井按定额承包后,他带的班总是超产,分配奖金时,他坚持只拿乙等,把甲等让给别的工人。
大家说:“你不拿甲等,就没得人够格拿甲等了。
”当记者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时,他说:“我一个挖煤的,国家给了这么多荣誉,每个月工资加奖金一百七八十块,国家本来就给我把秤称旺哒,事要靠大家做,我做一个就拿回一个,凭什么来号召大家,我总还是个共产党员吧!”第二句话:“自己不拼命,哪有人跟你走。
”在1979年至1989年的十年间,父亲就已在矿上做了1690多个义务工,相当于10年做了15年的事。
他的平均年出勤率是110.6%。
1978年,作为掘进队队长的父亲,带领掘进队来到长阳落雁山开发新矿井。
为了不让掘进进度受影响,他总是用自己的行动默默影响着周围的人。
有一次,居然病倒在井下,工人们把他抬出地面后,医生给他开了一个星期的病假条,他悄悄往兜里一揣,第二天又下了井。
1981年,矿井穿水后,父亲的关节炎经常发作,每次发作后,他就穿上棉衣下井,工人们知道是劝不住的,只有用加倍的努力表达他们的敬仰。
工人们说:“这不奇怪,他带着病还在洞子最前面拼命,我们总不能比一个有病的人干得少吧。
”父亲总是有他的道理:“我是领头的,你自己不拼命,哪有人跟你走。
”第三句话:“国家的主人,不是用钱衡量的。
”1983年至1989年间,父亲先后五次参加全国、全省和煤炭系统的劳模表彰会,但却从来没有报销过一次车船、住宿费,每次会后他便把本可报销的单据销毁了。
当记者向负责签字报销的陈矿长求证这件事时,陈矿长说:“这是真的!”工会干事也告诉记者,他第四次上北京时,省总工会的领导在武昌火车站送他时,特别叮嘱的一句话就是:“这次从北京回来一定要报销差旅费啊。
”很多人百思不得其解,跟他说,差旅费是国家规定你应该拿的。
他却有他的道理:“我还是国家的主人哩,这可不是用钱衡量的。
你想啊,我是个推矿车的,党和国家给了我这么高的荣誉,我出差开会,拿了工资,没做事就足够了,再给企业添负担,我心里过不去。
”当时我们的家还在偏远的农村,生活条件非常艰苦,爷爷奶奶长期卧病在床,我和弟弟都在上学,家里责任田全靠母亲一人承担,放学后我们姐弟会主动承担家务,给卧床的爷爷奶奶擦洗身体。
母亲是一位标准的贤妻良母,再苦再累她都咬牙坚持着,从来没有抱怨过父亲,也从来没有看见父母红过脸吵过架。
印象中父亲从来没有以严父的模样训导过我,想反,他在我们面前永远都是乐呵呵的样子,父亲始终用他的实际行动无声地教育着我们!父亲所做的一切一直以来都在影响着我,鞭策着我,激励着我时时刻刻以他为榜样,开启不抱怨的人生,乐观面对生活中所有的困难,并尽自己的能力为这个社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父亲的人生观、价值观、名利观,我将永远作为自己的一面镜子!谨以此文献给我可敬可亲的父亲,祝愿他老人家健康长寿!也祝福所有的父亲健康快乐,幸福一生!!!【篇五】亲爱的父亲今天让我为您守夜十年前的今天无眠的我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平安望穿眼您已在世界的那一端天公有情让我们相约在天堂在线亲爱的父亲您说平安夜的西方极乐无边我说圣诞节的东方也有圣诞这是2006年12月23日夜里,为纪念父亲逝世10周年,在《天堂在线》上所作小诗的一段。
我的父亲已于16年前的1996年离开了这个世界。
父亲出身于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中农家庭,是新中国成立前后,当地为数不多上过高中的人。
五十年代光荣参军,因能力强和有文化,很快入党和升职并成为职业军官,文**革前仅30岁就已官至上尉营级,而且通过选拔欲被部队和组织安排到哈尔滨军事学院系统学习(参加学习的多为将校军官),毕业后将委以重任。
可惜在那个以出身成分论英雄的年代,要想通过努力提升自己,必须过成分这一关,想做高级军官就要接受严格政审,母亲的地主家庭出身,必不可少影响了父亲的政治前途。
组织和部队还是“仁慈”的,给了父亲一次选择的机会,即选择跟母亲离婚划清界限则继续深造晋级,否则不仅不能深造晋级,连部队也不能长期留驻。
有情有义的父亲,甘愿牺牲自己的大好前途,毅然选择了后者而在几年后转业地方。
母亲就是在父亲深造晋级之事闹得纷纷扰扰之后怀上我的,所以我名字就是他们当时爱情的见证。
虽然家中小孩有五个,母亲的工作也不稳定,但凭借父亲当时较高的工资,还能勉强维持全家七口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