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嫦娥奔月》观课报告《嫦娥奔月》《嫦娥奔月》观课报告《嫦娥奔月》这篇课文讲的是正直善良的嫦娥为了不让逢蒙*计得逞,使百姓免于受害,吃了不老药升天奔月的事,语言优美,情节感人。
读者走进人物丰富的内心世界,将获得美好情感的陶冶与心灵的荡涤。
粱老师这节课的设计重在让学生在读悟的过程中感受人物的美,真正做到在读中悟,悟中读。
粱老师能注重情境的创设,教材的处理也别具匠心。
她能根据年段教学的特点及要求,通过引人深思的导入语启发学生潜心读书,边读边思、边思边述,积极培养了学生的语感。
在全班交流中,老师放手让学生唱主角,组织引导,开拓学生思路,课堂成了教师、学生、文本之间的对话。
为让学生的学习活动更有效,可以将写话训练引入课堂。
让学生用一个词概括嫦娥心中的想法固然很好,可以写一写她飞升过程中对丈夫、亲人、乡亲的话,这是对人物品质理解的再一次升华。
本文的体裁是神话,而且故事内容比较浅显,可以让学生来复述。
在读懂课文的基础上,结合教师的板书那几组词语进行。
复述要求是尽可能地用上课文中的语言,可以加上自己的想像。
苏教版国标本也十分重视学生复述能力的培养,因为它一方面可以培养学生的口头表达能力;另一方面可以使书本语言变成自己的语言。
《嫦娥奔月》观课评课内容:崔海英:本学期我们对教研活动进行改进,一次两个上,上同一篇课文。
这样,便于教师相互学习和借鉴。
做到扬长避短,既看到别人的优点,也看到自身的不足。
粱凤刚:这节课的风格截然不同。
粱老师整个课堂设计都围绕学生自主学习的主线展开。
以学生为主体,鼓励学生大胆想象。
这对学生的学习有帮助,显得有条不紊,十分柔和流畅。
注重学生课外知识的收集,将课内外有机结合,接触大量的神话故事。
同时,注重文本与学生实际生活的结合,设计以书信的形式统整课文内容的复述,人物性格特点的理解,很出彩。
席倩文:“课如其人”,课的风格与人的性格相符。
粱老师的课细腻,作业设计符合新课程理念。
我觉梁老师的课虽能从大问题入手,但过于细致,,如嫦娥接济贫苦乡亲,送给乡亲的衣服,学生过于放开,拘泥于“兽皮做衣”、“纺布做衣”。
应在理解课文内容,感知人物品格上多花时间。
篇二:嫦娥奔月神话的意象和母题分析嫦娥奔月神话的意象和母题分析摘要:意象与母题是神话原型的基本结构单元。
嫦娥奔月神话在中国文化史上广泛流传,成为中国历代文学长盛不衰的题材。
如果运用西方神话原型批评的理论方法对嫦娥奔月神话包含的意象和母题进行分析,那么就会发现,嫦娥奔月神话的持久生命力来自构成原型的意象与母题的多义性。
关键词:嫦娥奔月;原型;意象;母题;多义性嫦娥奔月是中国四大神话之一。
从先秦留下来的嫦娥神话故事,到汉代的嫦娥奔月画像石、敦煌莫高窟的飞天壁画乃至当代科技前沿的“奔月”工程,嫦娥已然成为中华民族突破种种束缚、追求自由与超越的象征,“飞天”、“奔月”意象也成为中国人心象的一部分,构成了我们内心深处的集体无意识,积淀为中华文化古老而浪漫风格的经典原型。
一、嫦娥奔月神话的意象分析嫦娥奔月神话包含着两个通常可以相互替代的意象:即月意象与嫦娥意象。
其中的月意象带有自然体内容,嫦娥意象则是中华民族想象力生发的产物。
1.月意象分析:多义性与哲理性《周易·系辞》曰:“悬象著明,莫大乎日月。
”日月崇拜是原始宗教的主要内容。
月意象在中国文化中是与日意象并生的一个意象,也是最古老的意象之一。
月亮最初进入人类的思维领域即与人的命运发生密切联系。
“在原始人看来,月亮的盈亏和生命的死而复活紧密相关。
月亮的盈亏变化,是古代天文历法产生的前提。
月亮最初因其阴晴圆缺,被先民们视为不死的象征。
人对辽远的未知事物,都根据已熟悉的近在手边的事物去进行判断。
”①这种以己度物的思维方式在原始文化中非常普遍。
在以具像性思维为主导的原始人眼中,月相的变化是不死的象征,月亮也就成为原始人生殖崇拜的载体。
女性、月亮中的蟾蜍、玉兔也因此才与月亮有缘。
“人类因月而寄托的不死观念是一种通过母神生育而实现的种族不死的象征原型。
”②月亏月圆,循环往复,是生命死而复生、永不灭绝的象征。
随着人类思维的发展,人类对世界与自身的认识渐趋深入。
文明时代以降,社会价值规范体系逐步确立。
在以“道”为思维核心的中国文化中,月亮不仅是女性的象征,而且也是二元思维中与阳相对的一极。
《周易·系辞》曰:“一阴一阳谓之道。
”《礼记·礼器》云:“大明生于东,月生于西,此阴阳之分,夫妇之位也。
”《淮南子·天文训》谓:“月者,阴之精也。
”《说文》释月:“阙也,太阴之精。
”日月这一对天体,在人类认识世界的过程中的功能由实用上升到理性的对世界的认知与解释。
月意象参与了人类思维发展过程中观念层次的建构。
在阴阳这个对立统一体中,中国文化有明显偏爱阴的取向。
研究发现,与西方民族比较,中国人传统的思维方式、认知态度和审美心理可谓母系意识的典型形式,同时也体现出女性智慧的特点。
林语堂把中国人的心灵归纳为“女性型”:“中国人的心灵的确有许多方面是近乎女性的。
‘女性型’这个名词为唯一足以统括各方面情况的称呼法。
心性灵巧与女性理性的性质,即为中国人之心之性质。
”③从整体上看,中国文化是一种偏向阴柔的和谐文化,濡染这一文化厚重的底色则是太阴之精的月。
月亮在中国文化中的特殊地位使月意象在中国艺术中独具魅力。
月亮作为遥不可及、高悬于夜空的神秘天体,在华夏先民的观念中积淀为具备了美的意蕴的形式。
月色消解了黑暗带来的恐慌,为夜增添了几分宁静祥和;月相的变化不仅是度量时间的工具,也寄托着人们对团圆的向往。
月亮在人类的审美观照中走上了艺术的舞台,成为中华先民情感表达的一个象征物。
早在《诗经》中,已有关于月的咏叹:“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诗经·陈风·月出》)月亮的美丽与诗人思念的女子具有同构性,引发了诗人的慨叹,月下怀人的心理初见端倪。
在汉代的《古诗十九首》中,有三首涉及了月意象:“明月皎夜光,促织鸣东壁,玉衡指孟冬,众星何历历”(《明月皎夜光》);“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帷,忧愁不能寐,揽衣起徘徊”(《明月何皎皎》);“孟冬寒气至,北风何惨栗,愁多知夜长,仰观众星列,三五明月满,四五蟾兔缺”(《孟冬寒气至》)。
魏晋南北朝时,对月亮的描写已经比较普遍。
曹丕在《燕歌行》中,借明月牵牛织女写游子思妇的相思:“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
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限河梁!”曹植的《七哀》、阮籍的《咏怀》、谢朓的《秋夜》都以月写愁。
这些诗歌多以明月起兴,把月意象作为抒写愁怨的载体。
如果说早期的月意象还只是美丽与哀愁的象征,那么自唐朝始,其内涵则迅速增殖,并渐渐超越具体的情感,上升到哲理的禅思,直至参与古典审美意境的营造。
唐诗中的月亮,以其形象的丰富性与哲理的多样性熔铸成中华文化的一个经典意象。
唐代以来,月意象的内涵在继承的基础上得到了全方位的拓展。
望月怀远是其中的一个主要部分。
阴晴圆缺的月撩动了人们的离愁别绪,诠释着人世间的悲欢离合。
满月当空,一轮明月勾起了游子的乡思,“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李白《静夜思》);明月有情,足以沟通两地的思念,“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张九龄《望月怀远》),“共看今夜月,独作异乡人”(张溢《寄友人》)。
远望家园,遥不可及,分离的亲人、漂泊的游子,无不把一腔浓浓的相思寄于千里共赏的明月:“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郎西”(李白《闻王昌龄左迁龙标,遥有此寄》);月亮往往在游子眼里格外亲切:“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杜甫《月夜忆舍弟》)。
古老而神秘的月亮,在中国文学中所表达的远不止相思乡恋。
它仿佛一个变幻多端的魔方,折射出古人多姿多彩的情感世界。
中国古典诗词中以月传情的名句比比皆是:孤独时,“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得意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激情勃发时,“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览明月”;感情失落时,叹“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伤怀处,见“沧海月明珠有泪”;羁旅中,晨起伴“鸡声茅店月”,夜半钟声里有“月落乌啼霜满天”;征战疆场,叹“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家园沦落,遥望“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相聚时,“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分离后,怅“杨柳岸,晓风残月”;再回首已是“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人生聚散无常,不必问“明月几时有”,只能“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些以月咏怀的著名古诗词,成了历来为世人传诵的千古绝唱。
中国文化中的月意象不仅是情感表达的一个载体。
在异彩纷呈的情感世界之外,还有一个超越的境界。
初唐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以其强烈的宇宙意识把月意象提升到了对于人类存在的思索:“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一轮明月千年不老,静观滚滚红尘的沧海桑田。
短暂的生命在永恒的时间面前显得如此虚弱无助,不堪一击。
幸而,禅宗的智慧将人们从生死的局限中解脱出来。
在禅宗哲学里,以月喻禅可谓一种传统:“竹影扫阶尘不动,月穿潭底水无痕”(《五灯》卷16《志璇》);“宝月流辉,澄潭布影。
水无蘸月之意,月无分照之心。
水月两忘,方可称断”(《五灯》卷14《子淳》)。
王维则以月沟通了诗与禅:“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明月在这里参与构造了一个诗的意境,其中也充满着禅机。
它是一个具体的构境元素,但其终极意义并不在具体的物象,而是诗人追求的一种禅机理趣:以至极的寂静感悟生命的律动,于即逝的瞬间把握不变的永恒。
动静之间,月光照彻千年,溶化了时光飞逝的焦灼,流淌出随缘任运的坦然。
唐末司空图在《二十四诗品》中借月意象表达他对“象外之象”、“韵外之致”的境界的体悟,诸如“夜渚明月”(沉著)、“月出东斗”(高古)、“乘月返真”(洗炼)、“月明华屋”(绮丽)、“明月雪时”(缜密)、“如月之曙”(清奇),等等。
到了宋代,以禅喻诗的严羽,将”水中之月”视为“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的典范。
月意象在审美意蕴层面与中国文化得到了最深刻与完美的统一。
“当月亮汇聚着母亲社会无也许只有这种统一,才能切入中国文化的精髓,实现最圆满的表达。
尽的温馨和无尽的忧伤,汇聚着中国智慧的神秘和通脱,汇聚着审美意境和审美情感走进广阔的艺术天地时,它就成了最富有典型意义的象征物。
”④月这一自然物在人类历史发展中经历了由实用到审美认知的衍变。
月意象的原型意义来自其自身的哲理意蕴:月亮的阴晴圆缺诠释着世事的变化;月亮在时空向度的永恒性寓变与不变之中,体现了一种恒常性。
月亮是客观的存在,却因其与人类的距离使这种实在变得近乎虚幻。
正是这集变与恒、虚与实于一体的特性,使其在中国文化中具备了特殊的意义。
月意象在中国文化中既是具像的,也是抽象的;既是诗意的,也是哲理的。
爱情、相思、乡愁是人类情感表达中的永恒话题,月意象不仅以其意义的丰富性涵盖了这些经典主题,还以其哲理性与中国文化的阴柔品格相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