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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保国先进事迹材料

保国先进事迹材料(一)保国,男,46岁,农业大学教授。

在多年的教学实践中,保国深知,为人师者,“要给学生一碗水,自己就得有一桶、一缸”。

他大学毕业20年后,为了不断接受新的知识,毅然放下教授的架子去读博士。

他坚持根据生产实际需要开展科学技术研究,他主持的科研项目都取得了重要成果,分别获得了国家、林业部、省的一系列奖项,如他主持的“太行山石质山地爆破整地造林技术”获原林业部“国家七五重大攻关成果荣誉奖”,“太行山高效益绿化配套技术研究”获原林业部科技进步二等奖、国家科技进步三等奖,“太行山低山片麻岩区‘聚续’生态农业工程技术”中心试点的前南峪村获得“全球生态环境建设五百佳”提名奖,并获得“省山区创业二等奖”,“优质无公害红富士苹果配套栽培技术研究”获省科技进步二等奖。

保国每年在艰苦的农村工作超过200天。

他带领学生与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把自己的研究成果在第一时间转化为现实生产力,为实现农村经济、社会和生态效益协调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在县桨水试区,他们把一个穷山沟变成了花果山,成为太行山区最绿的地方,荣获联合国全球环境500佳提名奖。

在丘县富岗村,他把自己的研究成果运用到苹果生产中,生产出的优质苹果被评为A级绿色食品,创出了国著名的“富岗”苹果品牌,在99世博会上获得银奖,极品果卖到100元一个。

大量的实践,使学生看到了学农也会大有作为;在与基层群众的接触中,使学生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发生了可喜变化,巩固了专业思想,坚定了“学农爱农”的决心和信心。

长期的科研工作,大量的科研成果,丰富的实践经验,使保国最了解学科的前沿、农村的需要、果农的期盼。

他及时把自己的科研成果和在实践中获得的经验充实到教学容中,把生产一线的信息作为自己调整教学容的信号,更新教材,更新讲授容。

他先后主讲了《高级经济林栽培专题》等9门课程,每年超额完成教学工作量。

主持完成了《北方经济林栽培学总论》等9部教材的编写,在全国性刊物发表论文40余篇;教学研究成果先后获省级二等奖一项、校级一等奖二项。

他的进取精神激励着学生。

他教的毕业班,25%的学生考上硕士研究生,他带的硕士研究生,70%考上了博士研究生。

保国讲:“我自己就是农民出身,农民的孩子上学不容易”。

他自己出钱为贫困学生交学费。

他主动和学习后进学生交朋友,使他们努力上进,完成学业。

别人不愿意上的课他去上,别人不愿意管的班他去管,别人认为是“刺儿头”的学生,在他的帮助下,不仅以优异成绩完成学业,而且和他结下了深厚友谊。

一些毕业十几年的学生,有了困难他仍然一如既往给予帮助。

他曾荣获“全国振华扶贫奖”,“全国科技兴村先进个人”;先后6次被授予“省山区开发先进个人”,两次被评为“省中青年骨干教师”;还荣获省“特等劳模”,市“劳动模”,“市教育系统红旗手”,“市生产建设红旗手”,和“农业大学太行山道路先进个人”等荣誉和称号。

保国先进事迹材料(二)1981年,保国从农业大学毕业后留校任教。

上班仅十几天的他就响应学校号召,离开校园一头扎进太行山,搞起山区开发研究,承担起山区开发与经济林栽培技术推广工作。

从此,保国便与大山结下不解之缘。

初到县前南峪村,乡亲们见到保国不由惊讶起来:“这个人真土,咋看咋不像个大学教师哩!”“以前来咱们村里讲授技术的,可都是头发梳得溜光,皮鞋擦得锃亮,穿西装,打领带,这个人咋这么土哩?”在村民们的一片疑惑声中,保国走进他们中间,开始了长达30多年的治山富山之路。

保国深知,农民兄弟与他这样的大学老师之间必然存在某些隔阂。

只有首先消除这些隔阂,真正走进他们心里,才能更好开展工作。

他认为自己长得又黑又土气,反倒容易跟乡亲们拉近距离。

但光靠形象取得老百姓的信任还不够。

还要靠真本事,那就是教会农民靠科技手段管理好自家的果树和林木,使他们在短时间增收、致富,这才是令老百姓真正信服的“砝码”。

老百姓服气,才会全力支持自己,太行山区全面脱贫的宏伟计划才会逐步实现。

保国总结:“迎着农民的需求找课题,农业科研才有生命力。

”他常对农大课题组同事说:“让农民亲近科技、掌握科技,农业科技工作者先要学会当农民。

”前南峪村一带多是光秃的石头山,就连野生灌木也因缺少水土滋养,生长得低矮瘦小。

这里的山体现了太行山的普遍特点:土层薄、不涵水,土壤瘠薄、有机质少,再加上干旱少雨,基本上“年年种树不见树,年年造林不见林”。

为了摸清当地山区的“脾气秉性”,解决种树难题,保国起早贪黑,白天跑遍山上的沟沟坎坎,晚上点着油灯彻夜研读,分析数据,寻求破解之道。

“山当餐桌地当炕,躺在地上吃干粮”一度成了他的生活常态。

有时,他还把乡亲邀到自己的临时住所里,促膝长谈,虚心请教。

制约山区经济果林业发展的瓶颈逐渐露出水面,让树木存活的唯一途径就是加厚土层。

可土又从何而来?如何保证加厚的土层不被雨水冲蚀?随之而来的一个个难题又摆在面前。

他绞尽脑汁,苦思冥想。

在白天的翻山越岭中,在夜晚的油灯下,他的思索没有停止过。

时间不长,保国根据当地实际,联想外地治山经验和教训,大胆提出了“聚集土壤,聚集径流”的治山方略。

就是自山脚底部沿坡而上每隔四五米跨度左右各开挖一条沟,一下雨,山上的水就会顺坡而下流到沟里;再把山体表层的土统一收集到沟里面,这样就达到了有土、有水的目的。

通过“双聚”措施,前南峪村的山土厚了、水多了,树木栽植成活率从原来的10%一跃达到90%。

经过十几年的开发治理,前南峪村的沟沟壑壑呈现“洋槐头、果树腰”,变成了“太行山最绿的地方”。

1996年,50年一遇的大暴雨重创了西部山区,前南峪村却丝毫未受影响,一草一木皆无恙。

如今的前南峪村,林木覆盖率高达90.7%,获“全球生态环境建设500佳”提名奖,当地百姓人均年收入达1.06万元。

市临城县凤凰岭地处干旱的太行山丘陵地区,鹅卵石密布,干旱缺水,开发难度大。

这里从上世纪50年代就开始种树,种了死,死了种,再种再死。

保国通过采样分析发现,满山岗的乱石滩下都是强碱性的礓石层。

乱石滩本来就不存水,礓石层又对植物根部破坏严重,树根本活不成。

在保国的指导下,绿岭果业带头在凤凰岭干旱丘陵岗地开辟了治理战场。

他们“挖走鹅卵石、打破礓石层、开沟建立保水层、聚水节水保水”,通过一系列治理,成功种植了薄皮核桃,使历史上的荒岗披上了绿装。

很快,这些技术成果被广大荒岗丘陵区的农民复制推广,仅市薄皮核桃种植就发展到60万亩,年产值超过20亿元。

保国先进事迹材料(三)2015年12月10日傍晚,常年在外奔波的保国风尘仆仆回到家中,他兴奋地抱起小子亲吻时,却被一声“你是爷爷吗?”的生分质疑击痛心房,这个硬汉落泪了。

想起子那皱起的眉头,紧绷的小脸,稚嫩的童声,保国心里横竖不是滋味,双眸噙满愧疚。

“我最对不起的就是这个家。

没有老伴和孩子们的理解和支持,我啥也干不成!”当年从山区回看望孩子和老人,至少要赶3个小时的汽车,再转乘7个小时的火车,经过10个小时的辗转颠簸才能到家。

因路途遥远,工作太忙,保国根本无暇顾及远在的家。

1983年保国在前南峪村搞小流域治理时,儿子东奇刚满一岁。

在后来的日子里,前南峪人给东奇起了个小名就叫“小流域”。

小流域治理好了,可“小流域”却真的变成了这里地道的山里娃,一嘴满口流利的山根话。

为了绿山富民,保国为山区付出越多,亏欠家里的也就越来越多。

保国先进事迹材料(四)4月10日一早,打开手机,一条消息“冻住”了我:“保国教授今晨因心脏病去世!享年58岁。

”半晌无语后,我带着侥幸问:“不会吧?”“确已去世,12日追悼会。

”一时间茫然无措,唯有“天妒英才”四字跳入脑海。

我与保国教授不算相识。

我曾采访过他,但他并不记得我。

一则,他每到一处,总是被人围住问问题,或是记者,更多是村民;二则,他非常忙,一年200多天奔波在各个山村,为村民解决林业技术难题;三则,对事不对人是他的风格,他说:“我的手机里有上千个,绝大多数我不知道是谁,但我会回答每个人的问题,不管是什么时候打来的。

”可我却深深地记住了他,他的名字,他的相貌,他的事迹。

作为帮农民增收35亿元、带动10余万山区农民脱贫致富的“恩人”、“财神”,他对得住自己的名字;作为农业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他“比农民还像农民”的相貌让人在瞬间诧异后油然而生敬佩;而他35年间在太行山区推广36项实用技术、培育16处山区开发先进典型的事迹,更是感动了无数人。

第一次见保国教授,是在省平山县。

2月下旬,听说该县葫芦峪地区的核桃树漫山遍野,蔚为壮观,不仅靓了太行山,而且鼓了山民的腰包,我便前去采访,想为本报京津冀协同发展专版的《美丽乡村》栏目写篇报道。

然而,被采访者三言不离保国,且称之为“恩人”、“财神”,完全改变了我的采访方向,我决定写人物。

当我被带到保国教授面前时,他身上浓浓的乡土气息先是让我惊异,后来听他说“这辈子最过瘾的事,一是把我变成农民,二是把越来越多的农民变成‘我’”,听人们讲他在县前南峪村、丘县岗底村、临城县等地的故事,惊异变成了敬仰。

从山上林间下来,天已黑,我想在晚饭时再和他聊聊,他却开着车去了,“晚上要指导培训”。

第二次见保国教授,是在省青龙县。

3月25日,我去青龙县干沟村采访该村脱贫攻坚情况,再次碰到保国教授,他是干沟村脱贫的技术总顾问,来为首期果树种植做统一规划。

这次,我依然没有找到和他更多交流的机会,因为他忙着给村干部介绍种植要求、运营管理经验等,连午饭都没顾上吃几口。

大家劝他先吃饭,他说:“我有糖尿病,不能多吃,下午还要干活。

”介绍完,就扛着测量设备上山了。

保国教授去世后,省委宣传部新闻处副处长、驻干沟村第一书记鸿颇写道:“教授来到时,已经13:20,来不及休息,简单吃了几口饭,吃了药,就到山上调查……我们来到山上,一直指导规划了三个山沟。

规划指导完,已经17:20,教授没有休息,就坐车去了市滦县。

现在回想起来,教授真是累死的……教授是太行山人民的恩人,也是我们干沟村的恩人,更是我的恩人。

永远怀念、敬仰教授!”保国教授不幸去世后,万人相送,丘、临城、平山、阜平等地的农民,自发设置灵堂为其守灵,“太行山的老百姓,舍不得您!的父老乡亲,舍不得您!”何止的父老乡亲,听闻教授事迹的人,都舍不得教授!本报微信公众号“行走京津冀”4月10日编发《“太行新愚公”保国教授今日凌晨去世》一文,有网友留言:“巍巍太行苍翠远,颗颗硕果几度风。

穷山瘠土何所惧,满腔热血扶民生。

”太行常绿,您的精神长存,教授,一路走好!保国的妻子郭素萍也在农大工作,当年也是课题组的主要成员。

每每谈到跟着保国辗转迁居于山区各地的经历时,郭素萍总不免生出诸多感慨。

她说当年最对不住的是自己的老母亲,母亲岁数大了,需要照顾,可保国工作起来不要命,也同样需要照顾。

不得已,她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让老母亲和“小流域”跟上自己,同保国一起到山里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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