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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侯禹,当感觉累的时候打开读一读

人大侯瑀同学的故事人大侯瑀同学的故事题记:在微信朋友圈里看到这个故事,想转给大家,并希望大家一起参与讨论,你从这个故事中读到了什么?侯瑀的简介侯瑀,人大07级本科生,总平均学分绩3.83,专业学分绩3.91,曾获国家奖学金,宝钢奖学金,剑桥大学夏季奖学金,中国大学生数学建模大赛北京一等奖,美国大学生数学建模大赛一等奖等。

本科期间通过两门北美精算师考试,发表论文2篇,并于2010年被耶鲁大学邀请成为public health school访问学者。

热爱音乐,哲学,旅行。

曾任院学术部部长,辩论队队长。

2011年同时被耶鲁大学,哈佛大学,斯坦福大学,普林斯顿大学,纽约大学,芝加哥大学等录取,目前在美攻读金融数学专业。

侯瑀的引言2011年6月5日晚,22岁生日,16个朋友陪在我身边,经历了整整12个小时的徒步跋涉,翻山越岭,登顶香山最高处,看完日出后下山,回到熟悉的学校。

虽然辛苦的程度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虽然回想起来也会讶异自己的疯狂,但看透山下的灯火阑珊,山间的云起云落,把最荒诞不经的愿望变成现实,也算是给我无怨无悔的大学四年,画上了一个感动长存的句点。

山峰总有更高的一座,太阳明天还会照常升起,但正是那一段段“在路上”的心情与志气,才拼接成一条旖旎而不可复制的记忆之河,任凭岁月翻滚,依然静水流深。

2007年夏天,抱着对“精算师”的冲动好奇选择了现在的院系和专业。

此外早早坚定了毕业后出国深造的打算,所以在不遗余力地上好每一门课的同时每天背单词,听写新闻,也清楚地知道GPA是出国申请的最重要依据。

由于一进大学就担任学院各种晚会的主持人,合唱比赛领唱,辩论队辩手等,对学习的时间格外珍惜。

常常2,3点钟结束辩论赛讨论,早上6点多又匆匆奔赴自习室念书,竟然很难跟寝室的同学见面。

也曾经因为学习压力想过退出辩论队,但经过师兄师姐的挽留,发现走过那段艰难的岁月,也就学会了把时间利用到极致。

大二伊始,总平均GPA位列全院第一,但我却不再满足于课程和考试,而是有意识地培养自己的学术能力。

但由于年级低,又没有任何科研经历,所以只能自己争取机会。

也许是倔强好强,也许是不知天高地厚,我闯到前系主任易丹辉教授办公室,自我介绍后提出想跟她做科研的愿望,百般恳求下获得了机会,并每周参加易老师的博士生讨论班,先从编程和数据处理开始,后来逐渐拥有了自己的课题和科研项目,自己建立统计模型。

除了向老师和师兄师姐学到了很多东西,惊喜的是在大二时我站上了全国生物统计学术会议的讲台,成了教授和博士生之外年龄最小的演讲者,并发表了自己关于利用线性混合效应模型处理纵向数据的论文。

大二下半学期,几乎是同时完成了两门SOA北美精算师的考试,开始备战10月的GRE 考试,单词背了几十遍,红宝书翻烂了三本。

由于不想太早确定专业方向,我同时选修了统计学和风险管理与精算两个方向的课程,期末考试压力巨大。

考后放松下来,正好迎来人民大学历史上第一个暑假小学期,我决定給自己平添挑战,申请成为美国Texas A&M University Hongwei Zhao教授的助教。

那是一门面向全校本,硕,博范围,需要一定专业基础的课程。

我不但自己也是从头学起,而且要给师兄师姐们批改作业和解答问题,那段时间差不多算是已经住在明德楼,白天在办公室做GRE题目,晚上编程改作业。

也许是因为这次珍贵的经历赢得了信任,此后我又先后成为来自Washington University和Yale University两位教授的助教,并由此拥有了美国著名学府教授的推荐信,为出国申请积攒了自信。

很多中国一流大学的学生们也会抱怨出国交流交换机会稀缺,但对我来说机会都是自己争取而来。

大三暑假我坐在清华数学系暑假国际小学期的课堂里蹭课,把自己精心做了两个月的普林斯顿计量金融学研究生课程作业及程序代码递给刚从美国飞来的教授,要到了一封普林斯顿金融系教授的推荐信。

7月份申请成为国际统计论坛的外宾总接待,并被任命为欢迎晚宴双语主持人,认识了近百位美国最有影响力的统计学教授,其中不乏名校的招生委员会主席。

8月飞到剑桥大学参加了为期一个月的夏季学期,还在英国考了第二次GRE,至今难忘考试前一天晚上住在伦敦一个廉价小旅店里被隔壁的音乐折磨不堪的零落景象。

直到现在还总是有学弟学妹问我,做什么比较有用,什么比较没用。

我从来不去想这样的问题,只要你觉得有价值,那就别太在乎回报。

2011年冬天,因为之前相关的科研经历,我被耶鲁大学生物统计系的教授邀请作为访问学者到美国合写一篇论文。

美国大使馆的签证官对我说,我是他见过的第一个获得J1签证的本科生。

除了完成自己的论文,我还在美国游历了哈佛,MIT等学校,并在普林斯顿争取到了与招生委员会面试的机会。

在美国,我完成了所有的申请,每份材料都改了几十遍,几乎是在12月离开美国的后一个星期就收到了耶鲁的录取通知书。

在剑桥,在耶鲁,我遇见了很多内心平和丰富,拥有自己完整人生信条的智者,并互相汲取着智慧。

在伦敦,在纽约,我虔诚地保持着行走的姿态,悉心感受中西文化的撞击融合,并思考着自己的时代角色。

大学四年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写成一纸漂亮的简历。

一个看的过眼的学分绩,两段交换经历,三篇paper,四份投资银行的实习,精简罗列的奖项和证书。

很多一笔带过的经历,都曾经经过了艰辛的努力。

为了熬夜看书,我搜寻明德楼不会被保安查到的楼梯间角落,竟曾被反锁在深夜的楼梯间。

在投行实习的阶段,每天6点钟起床到公司听财经新闻。

为了普林斯顿的面试机会,穿着高跟鞋在大雪纷飞的校园立等数个小时。

然而,这些足以让我获得自信么?申请出国的过程是一个认清自己的过程。

我也经历过无尽的迷茫与不自信,被肯定,被拒绝,怀疑自己和迎合别人。

到最后明白了一个道理,我是一个怎样的人,永远比我被什么学校录取,读什么专业更加重要。

我们之所以那么渴望一张名校的录取通知书,正是因为不够自信,想用特殊的标签去证明自己。

可是心向何处,不是比别人的眼光更加重要么?于是我申请材料中自我陈述的第一句话是,四年来有两件事情最能标志我是谁,第一是攻读人民大学统计学专业,优异地完成了学业,第二是从18岁开始学小提琴,每天练琴坚持到现在。

或许在这个功利的时代,小学生就开始参加奥数班,中学放弃一切爱好特长,大学变得精明而现实才是正经事。

但是我更希望最后定义我自己的,是一个热爱音乐与艺术,不愿为了成功放弃生活的尊严的女生,她到处乱跑,渴望记下这个世界所有的美好和充盈,她心怀梦想,对未来有清晰的想象,却仍然期待命运的偶然和未知。

我也曾像身边的人一样,抱怨过人大狭小的校园,六人一间的宿舍,激烈的竞争和不和谐的男女比例。

但是,母校或许不是最好的,但她已经把最好的都给了我。

如果真的有什么最值得被纪念,那应该依然是6月的这个晚上,一群年轻,爱冒险,满怀激情的朋友们忍受着劳顿陪我登上了山顶,天渐渐地亮起来,我们望见了初升的太阳,望见了睡眼惺忪的北京城,望见了远方微白的天空,却怎么也望不到,我不想全部看见的未来。

或许,这就是一种留白。

很抱歉7月在尼泊尔收到COS约稿的邮件,就答应下来一定完成任务。

月底从西藏回来,又开始每天编程完成暑期作业,直到现在才有时间坐下来,静静写下些文字。

这对我来说着实是个很好的机会。

毕业前夕,院里的老师推荐我参加一个学校的毕业生活动,相关部门要求我把自己四年的经历和成果写成博客,一直到评选期结束。

可是我没有想到这篇博文一时间被许多外校甚至海外的中国学生分享,虽然听到鼓励的声音会很开心,但我很遗憾太多人曲解了我的意图。

我MSN的名字一度是outlier,是因为我并非传统思维和体制下长出的种子,我厌恶成功学,并不完全崇尚读书,更对现存教育体制和社会观念下的单一评价标准深感无奈。

况且学习本不是我的强项,申请的结果也不算出众。

在我认识的同届毕业生中,就不乏同时拿到哈佛,普林斯顿,宾夕法尼亚全奖的大牛。

所以我更想分享给大家的是,如何在努力的同时不丧失生之为人的尊严,在追求理想的同时不放弃心底真正的渴望,在面朝一个兵荒马乱的世界,被现实打击的灰头土脸的同时,还能诗意地栖居在这大地上。

以下是侯瑀应邀写的博文:旅行的意义:一个人大本科女生大学四年的故事一.象牙塔内的春天统计学院号称人大四大疯人院之首,因为是纯理科学院,在人大这个人文社科学校也颇显另类。

大一入校就听到一句戏言:好女不嫁新闻男,好男不娶统计女。

开学之后才明白这句话的道理。

每天早晨7点之前,知行1楼10层东面的几个房间就几乎人去屋空,07统计的女生们除了早早去占座就是去自习室晨读念英语。

在这样的学习气氛下,我也不敢懈怠。

因为从小生活在大学校园里,就连高考复习都是在天大和南大的自习室度过的,我很快就熟悉了人大的环境,习惯了除了上课和练琴之外都泡在自习室,除了一遍一遍地做数学题之外也提早开始托福和GRE的准备。

很多人批评中国大学的老师水平和道德都良莠不齐,而且几乎所有人都厌恶政治理论课,而我从来不。

因为我认为无论如何,那些老师比我们年长二十岁以上,就算不是才富五车,也比我们多出很多的人生经验,他们总会有一些思想会启迪我们,哪怕只是一句话,也是值得的,也可能改变我们的人生轨迹。

因为从小爱好音乐和播音主持,我在大一刚入学就加入了学生会文艺部,主持院内几乎所有的文艺演出,担任声乐比赛领唱,参加声乐比赛等。

但投入最多的还是辩论赛,人大的辩论圈是一个令人激动的江湖,充斥涌动的才华与思想肆意碰撞的背后,是高强度的集中训练和完全忘我的比赛准备。

每天一两点回到寝室,室友已经睡熟了,早上出去读书,大家都还没起床,一个星期也见不到室友几面。

回头想想,却正是那一段魔鬼般的经历让我学会了利用时间。

统计学是一门有自己根基的学科,我一直把它当作一门哲学来学,从不认为他只是数学的一个分支。

统计学的哲学理念正符合我的人生观: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只是一个随机事件,而结果也是以某一概率存在,后验的经验会以更大的概率让我们接近真理,但是永远无法确认我们已经抵达,因为一个美丽的假设比不上纷繁复杂但眼见为实的证据,一个逻辑缜密的演绎也必须伴随能充分归纳现实的模型。

然而学习与学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考试分数只是服从一定分布的随机抽样,并不能作为评价知识的标准。

为了想要提早开始学术研究,我在大二上学期找到了德高望重的易丹辉老师,而在此之前她既没有教过我一门课也没有听过我的名字。

还记得当我提出想要跟随她做学术的请求后,她非常直白地告诉我,本科生水平太低,什么都做不了。

我只沮丧了几秒钟就对她说,“我是最好的学生,如果我不行,别人也不行。

我可以先从旁听博士生讨论班,做最简单的数据整理开始。

”现在想想,那样的初生牛犊不怕虎有些幼稚,但也正是那种志气和魄力赢得了第一个机会。

在那之后,我很快有了自己的项目,在大二就登上全国学术会议的奖台,在众多教授和博士生之间报告了自己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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