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先生事件真相目录季羡林先生事件真相 (1)目录 (1)白衣女子王如的真面目:季羡林先生事件真相之一 (1)原形毕露的李玉洁:季羡林先生事件真相之二 (2)北大究竟对季羡林做了什么? (6)白衣女子王如的真面目:季羡林先生事件真相之一我不愿意打扰恩师在天之灵,但是,我们都知道,真正能够让恩师在天之灵安息的,就是彻底搞清楚恩师最后岁月亲自过问的这件事情。
我们理应将他老人家晚年身边发生的一场“大事”搞明白,将真相公之于众。
一来告慰恩师,二来正社会公众视听,三来还无辜者清白;最重要的是,四来揭出罪人,将他(她)们绳之于法。
7月19日,在季羡林先生追悼会上表演了一场的神秘的“白衣女子”王如(希望这是她的真名)的真面目逐渐开始清晰化了。
《南方都市报》今天发表了署名文章,指明这位王如女士至今可以确定的一个身份,乃是李玉洁女士的干女儿。
李玉洁女士是什么人?大家一检索就可以知道,当然,所知道的恐怕也只能是一部分情况。
不用我在这里多说。
我和李玉洁女士很熟悉,她在几年前中风,我曾经很为之担心。
我很欣慰,她依然健在。
我在北大多年,有很多同学和朋友至今在北大工作,我进行了询问。
一直到昨天夜里为止,可以说,她并不是北大的员工。
但是,很多人听说过这位王如女士,也了解她时常以北大的“身份”在外活动。
用一位朋友的话来说:“就是一个混混。
”当然,王如究竟是不是北大的,总还需要北大出面正式说明。
因为,以北大之大,除了校方,任何一个人也很难断言某人究竟是否北大的工作人员。
我询问了季承先生。
季承先生之所以对7月19号发生的那幕感到“莫名其妙”,是因为他和王如不陌生。
王如在那天的表演大出他的意料。
为什么?因为,半年来,王如一直以北大员工的身份出现在季承面前,时常以关心的姿态透露很多内幕,有时候还直接指着具体领导的名字,“言之凿凿”说北大某某会议某某领导怎么说,又比如她将负责撰写北京大学调查季羡林先生事件的文件以及最终呈交中央的报告,等等,实在是耸人听闻。
季承先生一直忙于照顾季羡林先生,并和北大有着很好的沟通,既不相信这些话,也没有时间去理会。
她还说过很多其他的话,我想,马上就会见诸天日。
不必由我在这里转述。
问题依然还是这个人的真实身份。
当季承先生因为诧异再次询问她时,她就闪烁其辞:“我不能说。
”怎么?难道王如是国家特殊部门的工作人员吗?那好,我相信越是这样的部门,越有严格的纪律,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工作人员如此胡作非为的。
自从季承先生回到父亲身边后,这位王如女士的活动就浮出了水面,越来越频繁。
既然王如是李玉洁女士的干女儿,那么很好,我认识李玉洁女士有20多年了,照理说,她应该对我很了解。
你王如根本就不认识我,为什么非就要诬陷我偷东西呢?是李玉洁女士指使你这么做的吗?我还真不太相信。
假如不是李玉洁,谁又是你背后的人物呢?可别告诉我是北大的某某领导,没有人会相信你的。
我奉劝王如,老实面对公众,把你知道的、参与的见不得人的事情说出来。
你和你们做过的事情,想要没有痕迹,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情。
别再费心搬弄是非,转移视线,牵扯无辜的人了。
你们过去没有成功过,今天难道还会成功吗?首先,王如是否应该说明,是谁允许你偷偷住到恩师家里的?你在恩师家里做过些什么?恩师亲口对我说过:“坏人还真有!”那么好,我就一个一个地把坏人找出来。
其实,坏人基本上都是自己跳出来的。
坏人还有!并不止你王如一个。
原形毕露的李玉洁:季羡林先生事件真相之二钱文忠(2009-07-23 08:03:01)事情已经快要彻底水落石出了,但是,写写李玉洁的念头却是直到昨天才出现。
道理很简单,起初没有打算写,因为她毕竟已是风烛残年,事情弄明白了也就算了;现在决定写,是因为她居然还敢粉墨登场,继续谣言惑众,企图混淆视听。
我对李玉洁的认识有个很漫长和复杂的过程。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认识李玉洁的,总之很早,起码有20年以上了。
我从大学1年级开始,就经常去恩师家里,或是向恩师请教,或是陪恩师聊天,或是在那里吃饭。
记得在恩师家里见过她很少很少的几次,大概也就两三次。
她在恩师家里极其不受欢迎。
恩师家人都非常好客,但是,即使到饭点招呼我吃饭了,也没有人表示要请李玉洁坐下来吃饭。
师母(我叫奶奶)是一个极其善良的人,平时几乎不说话,更听不到她说别人的坏话。
唯一的例外就是对李玉洁。
有一次李玉洁刚走,师母就对她的背影说了三个字“不要脸!”听到这三个字的不止我一个。
当时,我很惊讶,可是,什么都不敢多问。
在那个阶段,恩师对李玉洁的评价实在是糟糕得很,主要评价是说她满嘴跑火车。
和李玉洁逐渐熟悉起来,是我从德国留学回来之后。
由于书太多,我就寄居在六院南亚所内。
当时,恩师还是所长。
李玉洁是南亚所的工人(似乎编制如此,我不确定),但是好象已经退休,却还是不时的来。
于是,我看见她的机会很多。
当时的印象是:热情、话多,但是说的话前后不搭调。
她对我确实热情,看见我看书,总要夸上几句,然后对恩师几个学生评头论足一番。
我对她谈不上有什么恶感,就是把她当一个不服老的有点可爱的老太太看。
我在1991年办完一切手续离开了北大,但还是经常去看恩师,起先也并没有在恩师家里见过李玉洁。
师母去世后,听说李玉洁逐渐往恩师那里跑得多了起来。
但是,我没有遇见过。
当时恩师的秘书是从17岁就跟随恩师,完全象恩师儿子一样,深受恩师家人尊重和喜爱的李铮先生。
他是非常正直、负责、严肃、认真的人,恩师的一切由他管理,从来没有听说出过什么错。
倒是听恩师说:“李铮真仔细,事情交给他,完全可以放心。
”然而,李铮先生对李玉洁极其反感,而且基本不掩饰。
李玉洁张罗过《牛棚杂忆》的出版,就在稿酬方面出现了严重问题,数字以10万计。
李铮先生调查过,并向恩师汇报。
很快,李玉洁就把钱送了回来。
恩师也指示不必再追究了。
这件事情了解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
如此一来,李玉洁自然也是不怎么会去。
这点,李铮先生的家人具在,是可以证明的。
今天的问题的起点就在10年前的1999年。
1998年12月17日,李铮先生突然病逝,恩师一下子失去了相处了半多世纪的家人一般的助手。
恩师的女儿和女婿也在此前相继去世,儿子季承由于很复杂的原因和恩师闹了点别扭,父子在气头上都说了狠话。
年近90的恩师,无论是生活,还是日常杂事,顿时就没有了照顾和代为处理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李玉洁不请自来,开始了对恩师10年的“照顾”。
当然,李玉洁本人说是60年,那是痴人说梦了,当个笑话听听就完了。
李玉洁是个风风火火的人,开始“照顾”恩师后,动静就很大。
很快,周围就出现了对李玉洁非常反感的声音,主要是:自说自话,想方设法阻隔恩师和亲属朋友的来往,当着外人的面,对恩师言语不逊。
这方面的证据太多了。
比如,她就恶劣地驱赶过前来探望自己的舅舅的弭金东(恩师妹夫、大画家弭菊田之女),遭受这种屈辱的远远不止这一个。
李玉洁还在恩师面前百般搬弄亲属和家人的事非,这些证据可就太多了。
恩师亲属具在,当时都是敢怒不敢言。
我人在上海,也都听说了一些。
我前去北京看望恩师,李玉洁基本是挡一半放一半。
这我完全能够理解。
我曾经对很多人说过,也许李玉洁有很多不妥当的地方,但是她毕竟在照顾恩师的生活、起居、身体,她也是年近古稀的老人,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这一点而论,我们应该感谢她。
至于她挡来访的人,也并不是对恩师的身体没有好处,我们应该努力去体谅。
或许做了过分一点,大家别往心里去。
李玉洁对我依然很热情,时常夸我,说我对恩师孝顺,每年生日和春节都向恩师叩头(其实,倒还真不是每年,但是,不去的也确实很少就是了),然后将恩师弟子评价一过,骂骂哪个哪个是王八蛋之类。
我年岁大了,阅历也不再是读书的时候那样子,更是笑笑而已。
不久以后,问题就开始浮现,传言越来越多。
最重要的例子就是苏东坡《御书颂》。
恩师专门写了一段文字发表,很有趣,这段文字有的本子有,有的本子就删掉。
我已经感觉到一点什么了,我知道,恩师在幽默背后传达一种忧虑。
这件事情,我在文章里详细谈过,可以覆按。
但是,恩师毕竟也还有夸奖李玉洁的文字发表。
何况,恩师不说话,别人又能够干什么呢?逐渐地,想见恩师就必须过李玉洁这关。
她愿意放什么人见恩师,就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当然,有时候恩师提出要见什么人,她也不是完全不传达。
终究,见恩师越来越难了。
这个过程中,最好的例子就是恩师唯一的儿子季承。
父子之间哪里有什么天大的仇恨呢?何况,了解季承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大孝子。
本来,在以前,照顾恩师就是他做的事情,做饭、洗衣、打扫,在恩师女儿去世后,都是他一个人的事情。
季承一直设法见到恩师。
这也是有足够证据的。
季承曾经到北大,找过外文学院党委书记吴新英,恩师的弟子王邦维也在场,提出要见恩师,向恩师解释。
但是,应该说,当时有些人的处理很不恰当。
按照中国传统,遇见这种事情只能劝解。
然而,某些人一味依据恩师气头上的话和写下的条子,拒绝让季承见恩师,甚至说出“我们可以让北大保安赶你走”这样简直是胡闹的话来。
季承多次到301医院交涉,甚至在雪地里交涉了2个多小时,依然没有获准。
301医院可是有严格监控的医院,都可以覆按。
我认为,不能责怪301医院,按照惯例,这是由恩师身边工作人员通知和办理的。
季承和恩师家人对李玉洁早就反感至极,自然不会去求李玉洁什么。
季承的性格又很温和。
恩师也是一个犟脾气的人,又多少有点传统观念。
旁边的人不去劝解,反而火上浇油。
这样一来,就闹出了13年父子同城不相见的事情。
李玉洁在这个方面做了什么?起了什么作用?这些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我原本知道恩师父子有点矛盾,但是,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弄出这么个结果。
这个时候,我对李玉洁的看法逐渐改变。
“藏画外流”事件发生时,我在上海。
张衡(我会在以后写到这个我完全不了解也基本不理解的人)和蔡德贵(这是我很熟悉的人)先后打电话给我,通告此事,并且说,恩师让我尽快赶到北京。
更早些时候,恩师通知的还有唐师曾兄(这是我非常尊敬和钦佩的人,但此前也没有见过面)。
我非常震惊,尽快赶到了北京。
但是,已经很难见到恩师了。
当时,李玉洁已经生病了,不再在恩师身边工作,接替李玉洁工作已经是杨锐(后面我也会写到她,现在可以肯定,藏画事件和她无关,李玉洁和某些人蓄意将矛头引向她)。
她对张衡的举动已经感到不妥和不安,再加上也许还有别的原因,我就不知道了,已经开始密切注意前来看恩师的人。
今天看来,杨锐这么做,不是没有道理的。
但是,我还是见到恩师了我此前根本就没有见过张衡。
我对他的做法不理解,在301医院恩师病房门口,我非常严厉地和他表达了我的意见。
我认为他的画有问题,有些人和恩师根本就没有什么交往,需要鉴定;季承先生那时候还没有见到恩师,但是我们有联系,季承先生认为基本都靠不住,蔡德贵也认为有问题。
我反对张衡直指杨锐的做法,认为这是非常严重的事情,没有证据是绝对不能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