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道飞虎观后感400当个迷妹挺难的。
你要是光说王凯吧,有人说你滤镜厚。
你说自己摘滤镜就说电影吧,这不可能,毕竟自己冲着什么去看自己心知肚明。
那就先说说电影好了。
想看花痴范老板的直接跳到开始花痴的分割线前一段,不想看花痴的跳过两个分割线中间的部分。
如果你是一个没有铁道游击队观看背景的普通青年(比如我),你在影片初始的感觉会是剧情动机不明。
”飞虎队“要搞事,但抗日背景等基本是从语境中透露出来的,而非有整体交代。
所以我并没看出飞虎队要搞事背后有什么大动机。
可以理解,毕竟是喜剧片,说得太沉重了影响观感。
但是,每一个独立剧情事件的动机都是明确的,只要忽略第一个事件的动机,后面所有事件的动机都是完备的。
电影语言层面,人物出场的大侦探福尔摩斯片尾式定格介绍过得非常快,只起到介绍新关键人物出场的作用,角色的名字也很少有存在感,除去马原、二嫂和范老板外(可能有我粉丝滤镜在)。
海报色的抽象化策略也用于开场和最后炸桥以前范老板提出方案时的虚拟战斗场面中,有效省钱又区分了虚拟和真实,这一策略可以称得上巧妙有趣。
动作片看得不多,打斗戏不评高低,但我看动作片时较爱注意的是动作与动作间较微妙的“赶巧”所制造的戏剧效果。
打戏很多,审美未疲劳,这种戏剧效果不少,尤其是偷炸药包那一段,看得还是很高兴的。
至于本片的喜剧性,我更愿意去忽略人物的立体程度来评判。
也就是说,将人物作为剧情的附庸,而非剧情作为人物特点的附庸。
这是两种不同的剧情编织策略,虽然大多喜剧会选择后一种,因为这样对观众而言,剧情好似可预测,但真正的剧情发展却和观众预测完全不同,由于每一步剧情都会介绍新的角色特点。
本片群戏使然,人物多有单薄,所以喜剧性不是由这种预测意外造成,而是单纯的脑洞太大。
总体而言,脑洞还是很大的,比如那位吃煎饼昏过去的长官,Duang(强行啊)等等。
还有啊,火车上那两个坦克互相怼那里,看起来特别像现在运汽车的那种大卡车上两个汽车打起来了,很是有趣。
我看影评讨论里,有一些同学认为这是抗日神剧倾向。
私以为,抗日神剧更多是让写实向剧情失去了逻辑,而非夸张化的文学和视觉渲染。
本片定位是喜剧,前文也说,并未把时代背景交代得太清楚大约是有考虑;于是,我并不同意将两种渲染简单粗暴地等同。
见到幽默时,抱以幽默的心态可能会快乐些。
那么从人物特点起,我要说王凯演的范川了。
之前说本片人物多有单薄,是因为人物在剧情过程中转变极为模糊,或基本均质。
剧情点不是通过人物的顿悟向前推的,而都是局势使然(演大国的王大陆就出场五分钟不到还拿了个不全须全尾的便当,就为了把炸桥的事引出来)。
我们范老板是唯一一个在剧中出现转变、新特点不断被揭示的有趣人物。
====此处是开始花痴的分割线====我并非想说他是唯一一个有趣的人物233,大家都是有趣的。
可只有他,一上来对飞虎队搞事不屑一顾,别人都积极他消极,被大家骂怂。
大哥说他是神枪手,以前和军阀干过的,然后问他,这个炸药包怎么用?“摔。
”“摔?”“摔。
”“摔?”“摔是肯定不行的。
”范老板瘪嘴,大哥语塞。
他知道得多,大隐隐于世,却当个面馆老板,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眼圆朋友的眼是真的很圆了)。
几句背景介绍,给他蒙上层神秘感,开场戏份不多又全是泼冷水,当然勾起迷妹好奇心。
后来大哥和大哥他儿子(你看,角色名字我记不住吧,就能记得住演员)被抓走,杏儿去找他帮忙时,他还秀了一把那双手,说这手看上去能打枪吗?杏儿说,能。
杏儿的眼神如迷妹我。
今天网上流传一个gif,是范老板在他们被围攻的时候骑着马来救急时,大哥震惊的眼神。
有人说这是心上人驾着马来,我只能笑笑。
在我眼里,这是重拾梦想的骑士——戴了军帽,一手握缰绳另一手拿枪,旧岁月历历在目,不负心中和肩上使命,终于回到自己的战场。
太帅了。
范川的改变自然是让人对其动机产生疑问的。
于是大海(大概是?)就问他。
他说,你被人骂怂你愿意啊?硬气。
在微山湖边上,他傲着说自己一枪能解决一个鬼子,结果第一枪还没放出去,帽子就被对面飞来的子弹嗖地一声打掉。
风吹过去,他顶着一头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顺毛,圆溜溜的眼睛不服输地亮着。
可爱。
我基本总是会被这种反差打败的。
然而我们川的硬气还会回来,这一次带了控制局面的淡然。
去终极任务(……)的火车上,范川说他去前面车厢,结果拉开车厢门里面全是日本兵。
他在逼仄的空间里骂了一句:谁TM说前面都是炸药的。
我只想说,你啊。
然后戴着头盔穿着宪兵制服的他转过头来了。
他眼神凶狠的时候五官会有种特殊的变化,好像脸部轮廓那些线条一下全都变得刚毅起来。
然后他说出日语,命令那些士兵都坐下,真比日本兵更有长官风范。
迷妹滤镜没救。
这又是一个新人物特点的揭示。
用坦克甩日本人是另一个,装大炮的时候讲飞虎队“太不正规了”又是一个。
他总被revitalize,原谅我一时找不出更合适的词。
之前听人说,范川是亮点角色,确实没错。
我刚提到的剧情为人物服务的喜剧特点仅在他身上具备。
剧情向前进的过程是观众认识他的过程,这让他成为更加鲜活多面的人物。
从《罗曼蒂克消亡史》到《摆渡人》《长城》再到由成龙大哥主演的电影《铁道飞虎》,今年的贺岁档电影让观众有点应接不暇。
由丁晟导演的电影《铁道飞虎》继续讲述红色经典—铁道飞虎队的故事。
与以往脸谱化、喜剧化、传奇化、低俗化的“抗日神剧”不同的是,这部影片虽然融入了一些年轻的元素,也邀请了如黄子韬、王大陆、王凯等“小鲜肉”们参与演出,但战争场景逼真、场面震撼、故事内容充实,在保证一部战争题材电影的厚重感的同时也吸引了大部分年轻群体进入影院去了解那段红色历史。
影片《铁道飞虎》以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为背景,讲述了一支被当地老百姓称为铁道飞虎队的民间抗日游击队与日军在中国大陆最重要的战略交通线之一——津浦铁路上大批装备精良的日本正规军周旋较量的故事。
这支游击队主要由枣庄火车站的几名铁路工人组成,成龙饰演的火车站的搬运工工头马原是队长,带领黄子韬饰演的爱玩剪刀的业余裁缝大海、王凯饰演的性格高冷的面馆老板兼神枪手范川、王大陆饰演的“唯一正规军”兼碰瓷伤兵大国等一群看似普通的年轻人一起与日本正规军斗志斗勇,“能用众力,则无敌于天下矣;能用众智,则无畏于圣人矣”,这群“铁道飞虎”们,虽然战斗力不是那么高,但秘密潜入、背后偷袭、装傻充愣之类的江湖功夫还是很娴熟的,总能有惊无险打昏几个日本鬼子,留下画风清奇的涂鸦纹身,并把抢来的物资藏进山洞,他们相互合作,共同进退在一定程度上帮助他们躲过了日军的追击。
“保国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谋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他们并不懂这样的大道理,但直到有一天,他们误打误撞救了个受伤的八路军,又误打误撞接受了他的临终嘱托,要去炸掉一座日军把守的大桥。
或许是为了信守承诺,又或许其实他们早想干点大事却没有勇气而这个伤兵恰巧出现,于是他们恰巧承诺伤兵炸掉大桥,最终开始勇敢抗敌。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一个字“干”,让一群普通民工因各种原因一起走上了抗日的道路,扒火车、开大炮,谁说小人物干不了大事情,现在我们就干给你看!“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这部影片中成龙大哥将不再单打独斗,而是携王凯、黄子韬、王大陆三大男神群体作战,共同抗击敌人。
但成龙大哥风格依旧不变,在枪林弹雨的激情场景里继续穿插幽默搞笑的段子,飞虎队队员拌嘴互黑,嘴炮不断,成龙嫌黄子韬话多让他“少说话”,王凯嫌弃成龙黄子韬“不正规”,黄子韬反呛王凯“太怂”,几个人唇枪舌剑,嘴炮不停,十分搞笑。
“宽以济猛,猛以济宽,宽猛相济”,马原能干,因为他性格成稳、善于谋划且身手不凡。
在白天,他是火车站的搬运工头,晚上却是带领队员抗击鬼子的大队长,或许在他心里早已谋划着一场和日军正面交锋的想法,但他从未表达,等待一个时机,一个可以一击击垮日军的计划。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归一”,15年,出于成龙之口的“duang”成为红遍中国的流行词,在影片中成龙饰演的马原在形容炸桥的场景时也说道“duang就炸了”,在自黑的同时也让观众大笑。
“策马渡悬崖,弯弓射胡月”,大海能干,因为他励志干“大事”,他有勇于抗敌的勇气和说干就干的真性情。
黄子韬饰演的大海二十来岁,面带桃花,常玩剪刀,叽叽喳喳,吊儿郎当却总是嚷嚷着要“干大事”,“武力韬韬”在影片中也一展身手,挥洒热血真性情,。
“兄弟虽有小忿,不废雠亲”,范川能干,是因为他拥有“半步穿杨”的本领,他能保护兄弟,他能几十步外精准取敌将“首级”。
虽然整部剧里王凯饰演的范川从始至终都在嫌弃的怼队友“你们也太不正规了吧”,又被队友以“我们从来没正规过”怼回来,但在无尽的嫌弃中和队友共同奋战,开启逗比的炸桥“大事”!“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我们爬飞车那个搞机枪,闯火车那个炸桥梁,就像钢刀插入敌胸膛,打得敌人魂飞胆丧,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鬼子的末日就要来到”,这部由红色经典改编成的喜剧电影让观众从头笑到尾的同时也在潜移默化中让观众体会到了那段红色历史,不忘历史,不是让观众去看“手撕鬼子”之类过于戏剧化的抗日神剧,而是要拍摄出如《铁道飞虎》、《集结号》的优秀影片。
当中国的一些讲述红色经典的电视剧的拍摄目的,不再是为了博取收视率、谋取暴利,那或许这一领域的影视水平将有很大的提升。
年幼时小伙伴们招呼看电影,一般都要先问一声:是打架的还是打枪的?这种简单粗暴的划分方法模糊地指代两种电影类型,所谓“打架的”,就是动作片,像《少林寺》之类;“打枪的”,则是战争片,诸如《地雷战》《地道战》。
童年是野性最蓬勃恣肆的时期,不出去闯祸,在家里看这种暴力题材电影也是个很好的宣泄途径。
其实我们很少能看到“打架的”,因为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农村,多数没有有线,能看到的电视台也少的可怜,每到周末翻来覆去播放的都是“打枪的”。
那个时期还处在电视对国产电影的消化期,建国以来到文革结束长达几十年间拍摄的大量战争题材电影,在乡村大银幕逐渐式微的背景下转向已经普及的电视寻找突破口。
我们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没有选择权地接受了根正苗红的革命战争电影洗礼。
多年之后当我们长大,变老,开始怀念童年的美好,那些“打枪的”战争电影,便成了美好之中最闪亮的元素之一。
粗粝的影像,简陋的布景,矫造的念白,一成不变的情节,种种缺点统统被屏蔽掉了,只剩下片中角色脸上灿烂真诚的笑容。
我们称之为“情怀”。
每一代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情怀。
新的事物诞生,老的事物消灭,那些被命名为“红色经典”的革命战争影片,在九十年代色彩就已经越来越淡,它早度过了自己的鼎盛时期,物换星移,尽管秉承着新中国宣扬的最正直、最理想的价值观,但它的确与时代格格不入了。
可以怀念,不必过分思念。
不过与此同时,也有聪明人开始发现“红色经典”中被掩盖的商业价值。
最初的红色经典天生带有反商业属性,因为它从来不是冲着商业目的去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