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词话》读后感_读书心得范文《人间词话》是近代极富盛名的文学理论批评著作,它集中体现了王国维的文学、美学思想,是中国古典文艺美学史上的里程碑作品。
下面是小编为你们整理的王国维人间词话读后感,希望你们喜欢。
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不可不历三种之阶级:「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晏同叔《蝶恋花》此第一阶级也。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欧阳永叔《蝶恋花》此第二阶级也。
众里寻他千百度,回头蓦见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
」(辛幼安《青玉案》)此第三阶级也。
——王国维王国维的这三境界是我读师范时所了解的,当时就对王国维的《人间词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次有幸拜读后,顿觉词的世界是如此之大,如此之深,当你遨游其中使你会发觉自己的渺小与无知。
王国维一生在考据、哲学、文学评论等多方面成就俱佳,然而他对自己写词的工夫尤其自得,曾说过这么一段雄视百代的话,他说:「余之于词,虽所作尚不及百余阙,然自南宋以后,除一二人外,尚未有能及余者。
」王国维说这话的时候刚满三十岁,只写过百来首词,就轻易把八百年来的词人几乎全不放在眼里,写作能写到这等份上,先不说历史评价如何,就算清狂自信也够透彻的了。
这位生于一八七七年,卒于一九二七年,在他五十岁的壮盛之年,跳入北京颐和园的昆明湖没顶而死,其一生就是对人生问题不断追索讨问的过程。
有人说他是逊节于清朝的遗臣,有人说他是忧心世道的烈士,也有人说他只是受不住罗振玉这位师长的长期欺压,一口怨气咽不下去,就投水自尽了。
王国维戏剧性的死亡对历史学者而言是举足轻重的,但对于写作或画画的人而言,他所留下的文字比他个体生命的终始短长更重要。
《人间词话》是中国近代最负盛名的一部词话著作,是王国维文学批评的代表作,在清代众多的词话中,《人》以其见解之新颖,理论之独创熔中西美学、文艺思想于一炉,突破清代文坛某些学派的门户之见,独树一帜,为中国美学、文艺理论研究开创了一条新路,在中国学术思想宝库中占有重要地位。
它虽为论词而作,但涉及的方面很广泛,不限于词,“可以作为王氏一家的艺术论读”(夏承焘《词论十评》),它突破清代词坛浙派、常州派的门户之见,独创一派。
这《人》是在探求历代词人创作得失的基础上,结合作者自己艺术鉴赏和艺术创作的切身经验,提出了“境界”说,为王国维艺术论的中心与精髓。
境界说在《人间词话》中提出一个观点,即文学作品的意境是由作品所描写的生活实际和它所表现的思想感情融合一致而形成的,是主观和客观,理想和现实,情感和理智的统一所谓境界「非独谓景物」,「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有造境,有写境」,即有创造的境界,有写实的境界。
在此,对境界的含意作了明确的说明,继而又对境界的构成作了具体阐述,「大诗人所造之境必合乎自然,所写之境亦必邻于理想」,「虽写实象,亦理想家也」,这就是说,境界是诗人模写自然又表现理想构成,成功之诗必然是理想与写实的密切结合。
譬如书中对于「境界」的阐释有:——词以境界为最上。
-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
——有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
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
无我之境,以物观物,故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
——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
否则谓之无境界。
集结了六十四篇短评的《人》,是王国维写词的心得,也是他的艺术观之总结,文章虽短,但篇篇四两千斤,字字珠玑可贵,力可扛鼎。
他用传统的词话形成以及反传统的概念、术语和思维逻辑,较为自然地融进了一些新的观念和方法,其总结的理论问题又具有相当普遍的意义,这就是他在当时新旧两代的读者中产生了重大反响,在中国近代文学批评史上具有崇高的地位。
《人》和传统诗词的最大区别是:他不再仅仅关注人的伦理世情,去重复离别相思、宠辱升降的主题;而是将个人自我抛入茫茫大块的宇宙、大化流行、生生不已的永恒中,让自我去面对注定的人类悲剧,甚至将自我做展示的人格分裂,作灵魂拷问,去追究人生无根茎的命数。
它是王国维的生命底蕴,精神生气的灌注,不同于“羔雁之具”,模拟之作,是作者对宇宙与人生、生命与死亡等基本人生问题讨问和思索的结晶。
这也是我对《人》唯独钟爱原因。
我喜欢他的“一切景语皆情语”;我欣赏他那三境界和他那对人生不断探索的不懈精神;更羡慕他“有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的那份洒脱与自由。
最后我想借用他人对《人间词话》的一段评论结束我的这篇读后感。
王国维《人间词话》在中西文艺思想交流融合的道路上迈出了坚实的一步,它观点新颖,立论精辟,自成体系,在中国诗话、词话发展史上看成是一部划时代的作品。
因此,它理所当然地受到国内外学者的普遍重视。
读第一版的时候,这本书给我的印象只是王国维的一段段评论,正文下面一条条平息、注释里一首首词作、一位位词作家和词评论家——完全凌乱的文字,“花非花、雾非雾”,所谓此话,在水一方,只能遥望。
再读几遍就会发现,此书形散而神不散,果然“大家之作,其言情也必沁人心脾,其辞脱口而出而无娇柔装束之态,以其所见者真,所知者深也”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言气质神韵不如言境界”。
例如王伟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王国维谓之“此等境界,可谓千古壮语”。
王国维还指出,境界有理想和写实之分,又有有我之境和无我之境之分。
“有造境,有写境,次理想与现实二派所之由分。
然二者偏难分别。
因大诗人所造之境,比合乎自然,所写之境,必邻于现实之故也。
”就像冯延巳的《醉花间》词“高树鹊衔巢,斜月明寒草”,俊朗清雅,能够感动别人的永远是对真实的升华,而不是纯粹的虚构与写实,这正是美的根基所在。
“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这,罔不经过三种境界。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界也。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界也。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此第三境界也。
”王国维所谓的三种境界,第一种即入门前茫无头绪,求索无门的疑惑与痛苦,第二种是叩门时以苦作舟、以勤为径、上下求索的执着与忍耐。
第三种则是功夫到家参透真谛的喜悦与释然。
王国维这段话鞭辟入里,假使晏、欧诸公在世,想也不得不叹服王氏的才情与睿智吧。
只是,这三种境界又有几人能够通通尝遍呢?有的人未上高楼,就已经先叹息驻足了,更何消说为伊憔悴、蓦然回首呢?学术知识如是,人生目标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为了寻找、追求人生目标,先迷茫、后奋斗,继而反思,最后达目标,然后接着进行下一次的追寻。
人生目标并不唯一,但无论多少,成功的人生旅途中都交织着矛盾、执着与喜悦。
用王老的话:给自己一个定位。
我们现在处于上下求索的阶段,或曰“潜龙勿用”。
希望有一天,我们会乘千里风破万里浪。
1927年6月2日的颐和园静静的,鱼藻轩前徘徊着一位老人,他带着深度的眼镜,但厚厚的镜片掩不住眼中的疲惫,她深吸一口花香,再看了眼这世界,依然美好可他却满眼黑暗,他义无反顾的跳入水中,平静的回想一生,早年留洋学习数理,后回国任教研究哲学文学,在国家最黑暗的时候以病弱之躯做着最高尚的学问,一生有所成就,足矣!王国维先生离去了,一位国学大师就此陨落,而他所留下的作品依然绽放着睿智的光芒,在静安先生留下的文化瑰宝中,最耀眼的便是《人间词话》。
"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静安先生首提境界说,以境界之高低论诗之好坏,而何为境界呢?"境非独谓景物也,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
故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否则为无境界" .作者追求真性情的诗词,虽唯情体物,穷极工巧也,可成为出色的词人,但只是锦衣彩妆的行尸走肉罢了,读来全无神韵,犹有隔靴搔痒,雾里看花之恨。
"昔人论诗词,有景语情语之别,不知一切景语,皆情语也" .静安一破故人情景分说,提出情景交融的新思想。
景物,意象皆为作者服务,故能以奴仆命风月,与花鸟共忧乐。
对于古人的诗词创作,静安先生提出了"天才说" ,"天才者,或数十年而一出,或数百年而一出,而又须济以学问,助之以德性,始能产真正之大学问" ,只有最高深的学问与最高尚之品格才能创作出流芳百世的文章,屈原,陶潜,苏轼无不如此。
文人不仅该学富五车,出口成章,更需修身养性,陶冶情操。
静安先生以过人的气魄,客观的态度评价了古人的诗词,以传统的词话形式,融入了自己的新思想,新观念,读来全无传统文人的偏执迂腐,更呈现了古典文学独有的魅力,一方面批判了只有华美词藻而无的糟粕,另一方面推崇豁人耳目至真至情的精华。
对后来人的创作指明了方向。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合上书页,只能默念,斯人可贵。
《人间词话》是近代极富盛名的文学理论批评著作,它集中体现了王国维的文学,美学思想,使中国古典文艺美学的历史上里程碑的重要作品。
他继承了中国文艺批评的传统形式,乃是段章零语,灵机闪现处便是绝妙好辞成文。
所以这本书极大程度的保存了这种写作的真实。
这本书分为两部分。
第一部分是王国维《人间词话》的手稿原文;第二部分是附录。
读了王国维的《人间词话》,顿觉词的世界是如此之大,如此之深,当你遨游其中使你会发觉自己的渺小与无知。
最初接触王国维的那三句精辟的论断: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不可不历三种之阶级:“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晏同叔《蝶恋花》此第一阶级也。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欧阳永叔《蝶恋花》此第二阶级也。
”众里寻他千百度,回头蓦见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
”(辛幼安《青玉案》)此第三阶级也。
并不知道是出自他的著作,但已对概括除此三境界的人敬佩不已,便生出急切阅读此书的念头,其时,学习中国古典文学,老师推荐必读的书目中就有这本。
因为经验的浅薄,阅读时感到困难重重,比较晦涩难懂,匆匆读了一遍了事。
但是经过了十几年的时间,人生的阅历积攒的比较丰富,阅读了较多的书之后,忽然又一次想读他一读。
再读之后,对这位天才的敬佩由此剧增。
他有关词的境界的论述确实极为精辟,极为精彩,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他引领了一代文学批评的脉搏,引导人们如何去审美,如何在词中品味,感悟,获得美的熏陶。
一首词从怎样的角度去鉴赏。
例如,他提出了“无我之境”:“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寒波澹澹起,白鸟悠悠下”。
有我之境:“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
他提出了这两个重要的概念,引导作者和读者向更高的层次迈步。
《人间词话》中还有一种观点正中了我的心扉,让我感受很深。
那就是在《乐府诗集》《子夜歌》中提出的:“人用来排遣愁苦的东西不外三样东西:酒、诗和死亡。
而人又来享受欢愉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哪里还有功夫来排比字句,搜索枯肠呢?”这话真是说到了点子上。
感情就是人心中的境界,只有心中有丘壑,才能写出深刻的作品。
文学作品的第一要义就是求真,任何技巧都无法掩饰对真实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