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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神偷

岁月神偷(很久没有看到的好电影了)2010-04-25 12:56这是一个孩子讲述的故事,因而苦难在他的眼里并没有被放大,因为有老爸老妈和哥哥“顶”着。

爱情与亲情,平凡又残酷的现实生活中的酸甜苦辣,人生如此,世间莫不如此。

他们悲苦,但是他们从来不低头,内心的波澜在他们的面孔中显示的那么平静。

“做人,总要信,总要信”,这个“信”便是那个“鞋”,鞋是一半“难”,一半“佳”。

《岁月神偷》漫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情感,平淡写实,真挚自然,简单几句对白流露出来的真情,那是一种自然不刻意营造的细腻,淡淡然的,却撩动心灵,温情脉脉,确是一种很温暖心窝的感觉。

这种无需刻意营造却能带出的味道,是很成功的简单美。

在幻变的生命里,岁月,原是最大的小偷。

它是无情的,但它始终偷不走美丽的彩虹,偷不走港人引以为傲的“香港精神”,亦偷不走一代人对如烟往事的点滴回忆。

蓦然回首,既有风雨亦有晴。

虽尝尽甘苦,然终是不悔。

《岁月神偷》以一个喜欢把金鱼缸戴在头上的男孩为叙述视角,记录了上世纪60年代香港一个普通家庭的市井生活。

金鱼缸在电影中起到的不止是道具的作用,它更像是一个不具名的演员,帮助观众看到一个变形的但却无比真实的世界。

《岁月神偷》的真实,在当下浮躁的社会环境的映衬下,显得那么的珍贵。

虽然是部港味十足的电影,但内地观众一样可以从中找到诸多共同的文化记忆,看上去颇有亲切感。

这种文化记忆,包括市井俚语、价值观念、生活方式等等,因此,《岁月神偷》的怀旧氛围,可以在华语观众圈引起最广泛的共鸣。

剥掉《岁月神偷》的怀旧外表,会发现它整体上是一部纯爱电影。

所谓纯爱,不单是电影中的哥哥和他的女同学那段青涩懵懂的初恋,夫妻之爱、父子之爱、家庭之爱、邻里之爱在电影中均被刻画得含蓄而饱满。

在人们的情爱观、家庭观、社会观已经发生巨变之后,《岁月神偷》带观众进行了一次时空穿梭之旅,让我们重新置身于过往岁月中,体会那份简单的真情。

沉重与轻快两种节奏在《岁月神偷》中并进而行,每日埋头做鞋的爸爸为了整个家庭不辞辛劳,用木板搭建的简陋房子难敌风雨侵袭,风华正茂的哥哥患上了血癌,生活与命运的双重压力,一直将这个家庭压迫在挣扎着生存的边缘。

但生活的快乐无处不在,沉默寡言的爸爸偶尔会夸妈妈是全香港最漂亮的女人,听收音机里的流行音乐是哥哥的最大快乐,傍晚时分巷子里的每个家庭都把饭桌摆到了街边互通有无,最快乐的当数弟弟,这个无忧无虑的少年,为影片增加了无数笑料……隐忍与坚强成了影片的表达核心,它用朴素的手法,将香港精神一一展现了出来。

有两处情节可以代表整部电影的全貌,一是台风来临将罗家的房子吹得支离破碎,爸爸双手紧紧扣住木制房顶,大喊“要保住顶”,意思是只要房顶保住了,家就还会在。

另一个是在哥哥去世后,弟弟将书包中心爱的珍藏品一一抛进大海,因为他听奶奶说过,只要将心爱的东西扔到海里把苦海填满,就会见到离去的亲人。

顽强的活着,并且懂得纪念,让《岁月神偷》有了励志色彩,妈妈常说的“做人总要信,总要信……”,其实说的就是一种信念,这种信念在今天已经离我们渐行渐远了,因为我们在很多时间里,都是在怀疑。

岁月的确是一个小偷,它会偷走人的时间与生命,偷走人的青春与容颜,但有一种东西它是永远偷不走的,那就是爱与信仰。

这几年来在经历一堆香港烂片的轰炸之后,《岁月神偷》的出现,是香港影人的一次诚意奉献,它的热映和热议,或能带香港电影脱离恶俗趣味,让深沉与隽永再次成为港片的主旋律。

《岁月神偷》剧情简单,却在一个平淡的故事中,单靠一个家庭中的众生相引发出深刻的人情味和人生哲理。

六十年代的香港,鞋匠罗一家四口,在街尾以做鞋为生。

罗先生(任达华饰)做得一手好鞋,在那个混乱的年代仅能养家糊口;罗太太(吴君如饰)为人辛辣直率,人称“侠盗罗嫂”。

大儿子罗进一(李治廷饰)16岁,品学兼优,是运动会的冠军,全家人的希望,也是永利街的骄傲;小儿子罗进二(钟绍图饰)8岁,在父母溺爱之下,天性顽劣,出了名的顽皮整蛊……一家人艰难度日,也算其乐融融。

然而大儿子与富家小姐芳菲(蔡颖恩饰)之间一段纯美的初恋、一场扫荡整个香港的飓风暴雨、更有一场潜伏已久的噩梦,让这个普通家庭的平安幸福在一夜之间陡生变故、支离破碎……面对岁月这个最大的“神偷”,顽强不屈的人该如何去抵抗?罗进二偷走了乌龟、偷走了金鱼缸、偷走了孙悟空像、偷走了米字旗、偷走了月光杯。

在面对失去最亲爱的哥哥的时候,他将自己偷来的一切都扔到了海里,因为奶奶说过用最珍贵的东西填满了苦海就能与逝去的亲人相见。

然而,海那么大,如何填得满?水那么深,如何看得到底?最残酷无情原来还是时间,它带走了哥哥、带走了父亲也将带走奶奶,带走一切行将枯萎与注定逝去的一切的一切,没有任何人能够逃过。

岁月才是人生里的最大小偷,它会偷走亲人,带走美好,手法高明,不留痕迹!被偷走的还有随着生活的富足而丧失掉的淳朴的家园意识。

一个反复出现的场面是一条街上的众邻里将饭桌摆在门前一起吃晚饭的情景,吃百家饭的孩子们快乐地穿梭其间,这种守望相助的祥和正与中国自古以来所崇尚的阡陌纵横、鸡犬相闻的安逸家居图景相对应着。

看着那条青苔斑驳的石板路,还有邻家的淘气小孩与热心大伯,童年里最美好的一部分便会浮上眼前。

《岁月神偷》让我哭了很多次。

我尤其喜欢那几个悲伤中透露出刚强的段落:妈妈在医院里因为没钱给护士,眼看着护士恶狠狠地给进一打针,心里很难受,回到鞋铺,拿起红色的油漆漆招牌,乐呵呵地说,因为红色喜庆能带来好运。

然后她边使劲地漆边说:做人总要信,总要信,总要信……说着她的眼眶就红了。

进一去世之后,进二拿着自己偷的所有东西去海边,他每扔一件东西就大叫一声,直到最后把心爱的鱼缸也扔进去,可是苦海仍然没有填满,哥哥永远都回不来了。

他后来说,哥哥没有按照约定再拿块金牌给他,可是他知道不是哥哥的错,因为哥哥所有的东西都被偷走了。

爸爸不知为什么在使劲地拔一棵类似凤凰木的小树,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很用力很专注的表情,似乎这是件他非做不可的事。

他把树移到进一的墓碑前种好,说着那句:做人最重要是要保住个顶。

他仍然带着那个坚定的神情,说:咱们走吧,然后伸出右手给进二,进二看到爸爸的手心有一片血红…… 吴君如和任达华的表演力度拿捏得相当好,让一对很普通却又很伟大的父母的形象从银幕上立了起来。

爸爸因为生存的艰难所以对孩子的管教很严,他不大多说话,只是闷头做鞋,孩子做错事了他就发火动手,可是之后又后悔地去哄儿子。

妈妈是典型的慈母,不光是卖鞋的时候口舌如簧,也很聪明地用各种瞎话哄骗和教育孩子,在面对困难和委屈的时候却又那么地坚强乐观。

爸爸说鞋字半边难,她说鞋字半边佳。

她总说做人总要信,相信的就是明天会更好。

我想,当进一和爸爸都去了,她又要一个人供进二上贵族英文中学,肯定更难,不过有这个信念支撑着她,生活一定是难中有佳。

“在变幻的生命里,岁月,原是最大的小偷。

”在刚刚结束的香港电影金像奖上,获得6项提名的《岁月神偷》,因极佳的口碑和深入骨髓的香港气质,获得包括了最佳男主角、最佳编剧、最佳新演员、最佳原创电影歌曲4个奖,而该片也于16日在蓉城各大影院上映,片中酷似王力宏和翻版张柏芝的演员固然是该片较大的宣传噱头,但真正看过这部片子后你会发现,《岁月神偷》最大成功之处在于剧情的朴实和感人,在于导演对观众怀旧情绪超强把控,在于对丢失已久的港片气质的重拾,它就像一杯上佳的广式凉茶,苦涩又回甜。

剧情平淡中蕴含哲理“生活就像‘鞋’字,半边难,半边佳”初看《岁月神偷》的片名,再看主角是杜琪峰御用的任达华,还以为这部电影是部关于小偷与警察角力的黑帮片。

但电影一开始就亮出旁白“在变幻的生命里,岁月,原是最大的小偷。

”,这句贯穿全片的箴言几乎点破了此片与江湖无关,这是一部讲述家人生死离别的亲情片。

“偷”在片中也有具象的指示。

弟弟罗进二顽童式地恶作剧,他偷窃自己喜欢的小玩意,从金鱼缸、孙悟空雕像、英国国旗再到印刷铅字块,不一而足。

最后他哥哥罗进一血癌去世,进二把这些“赃物” 统统丢进海里,因为奶奶告诉他“将苦海填平,就可以同亲人团聚。

”坦诚地讲,长达两个小时的《岁月神偷》在临近结束前,并没有明显的高潮,如杯白开水般平实自然,观众都被那潺潺流动的剧情感染,当影片最后哥哥那口鲜血溅洒在水杯中,很多人的眼泪也不知不觉地溅洒出来。

《岁月神偷》还很像遍布香港大街小巷冷饮店所贩卖的凉茶,最好的凉茶一定是先苦后甜,宜于脾胃,任达华扮演的鞋匠爸爸和吴君如扮演的妈妈不断给自己的两个孩子讲做人的道理。

爸爸说:“一定要把房顶保住!”一家四口勇斗台风的时候,任达华一直在念叨这句话,因为顶就是做人的底线,没有了底线,就失去了人的尊严。

房屋没顶,焉能住人;人无尊严,焉能为人?妈妈说:“做人总要信!”这个信就是信誉和信用,她还说生活也像“鞋”一样,半边难,半边佳。

“一步难,一步佳;难一步,佳一步。

”这就是人生的的先苦后甜。

基调港人的一场集体怀旧“从永利街再到猴子乐队”从《英雄本色》到《黄飞鸿》,从《秋天的童话》到《甜蜜蜜》,香港电影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曾经伴影迷度过了难忘的银幕时光。

到了近年来,合拍片风起云涌,早年那种血统纯正的香港电影却凤毛麟角。

《岁月神偷》的成功让人联想到去年在台湾一炮走红的《海角七号》,都是两地电影人对自己文化历史根源的探寻和追忆。

香港导演罗启锐根据自己和哥哥的真实故事拍摄出了《岁月神偷》。

上世纪60年代的香港的确是像片中描绘的那样,时局动荡不安,电影里警察向商铺收保护费,医院护士贪污腐败都是真实的,所以永利街的居民都很团结,人和人之间没有隔膜。

而现在的香港社会变得更加物质化,大家都忙着挣钱供房,人情关系也越来越漠然。

《岁月神偷》相比其他电影更能勾起香港老百姓对那个时代的集体回忆,这个回忆是滚烫而发自肺腑的,那种乌托邦式的诗意生活,谁不向往?《岁月神偷》能在香港创下2000万票房,打败《爱丽丝梦游仙境》这样的好莱坞大片,一点都不奇怪。

香港人对该片的喜爱甚至还拯救了即将被拆除的外景地永利街。

此外,电影中还充斥着大量的美国60年代乡村民谣和摇滚乐,和披头士、滚石乐队几乎同时齐名的猴子乐队也在片中成了隐形主角。

猴子乐队的经典曲目《IWannabefree》在片中被反复吟唱,因为上世纪60年代粤语歌曲时代还未到来,那时在香港年轻人中风靡的流行歌除了少量中文歌,绝大多数都是英文歌。

怀旧的音乐和怀旧的外景,构成了《岁月神偷》的主色调。

演技长江后浪推前浪“翻版王力宏成亮点”5次入围香港金像奖影帝提名的任达华这次终于如愿了,在《岁月神偷》中他扮演的鞋匠罗先生为他捧回沉甸甸的影帝奖杯,这让他自己都感到意外。

在电影里,任达华去当铺抵押了自己的结婚戒指,筹钱给大儿子罗进一治病;他用鞋底拼命地抽打二儿子罗进二,惩罚他的顽劣,一个慈祥不失严厉的父亲跃然在银幕上,和他最擅长的督察和匪首的角色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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