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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年中考满分作文:你的和我的(7篇)全

历年中考满分作文:你的和我的(7篇)全你的和我的【真题回放】端午节,奶奶送来一盒绿豆糕,我都不领情,“这是你喜欢的,我不喜欢,”这件事引发我的深思,请你以“你的和我的”为题写一篇文章,向校刊投稿。

要求:①立意自定;②自选文体(诗歌除外),文章不少于600字;③不要出现含有考生信息的人名、校名、地名等。

【满分作文㈠】你的和我的搭上返家的车,向家乡驶去,往来的车辆虽然挡下了我们,却挡不住我们却越不已的心情,只能任由它飞回家人们的怀抱。

见到久违的亲友,一阵小激动冲了上来,直冲进脑门里,忍不住就和他们“年”在一起。

新年到,家家户户都挂上了春联,我们家也不例外,虽然已经有许多事够忙了,我仍然细心的将满满的“吉羊”贴在门旁。

或许挂上春联就是不一样,全家人都把笑容挂在脸上,一副就是“不让这个年乐翻天就不罢休”似的。

大家彷佛都被这股喜悦传染了,每个人都在这个年留下了最美好的回忆。

除夕夜那晚,一家十口全部出发去享受花灯的震撼,走在街头上,五彩缤纷的花灯映入眼帘。

被成千上万个小灯泡所吸引的表妹,直呼着:“这真是太漂亮了!”在我们依然对花灯感到爱不释手时,生动的水舞伴随着音效和烟幕登场了。

水花就像是有生命一般,忽高忽低,忽远忽近,一股作气将今天的情绪带到了最高点,也为今年除夕夜写下了一个“多采多姿”的结尾。

同时,在这个丰富的新年里,我还教会了外公使用电脑,相信即使年假结束后,我们再次分隔两地,也能像过年那样“年”在一起。

即使放假是放轻松的大好机会,但我认为和亲朋好友像年糕一样粘在一起,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看着远方的大楼渐渐隐没在云雾之间,我回想起这段年在一起的时光,似乎一眨眼便即逝去,与家人们愉悦的互动也即将列入回忆的表单里,虽然一切都过去了,但我却不感到难过。

这不是结束,而是一段新的开始,往后的努力为的就是,明年再次“年”在一起的时光。

“年”是你的,也是我的。

【满分作文㈡】你的和我的前几天,奶奶从遥远的四川老家到重庆来看望我们。

奶奶身体很瘦弱又矮又瘦,走路十分缓慢,似乎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似的。

她天天都在吃药,但是每天还是要咳嗽、吐痰,只要听到“咳咳”的声音,我准知道是奶奶来了。

她眼睛不好听力也差,大概是因为培养四个儿子,太辛苦了吧。

奶奶生了四个都是儿子,其中我爸爸是大儿子。

二爸、三爸、四爸生的都是儿子,只有我是女儿,加上我最小,所以奶奶对我特别偏爱。

可是这种“偏爱”却令我越来越烦奶奶,觉得她越来越罗嗦了!今天一大早,妈妈就去上班了。

我早早地起床了,在床上看课外书,不知不觉中已经十一点了。

“咳咳!”奶奶来了,她缓缓推开门,轻声说道:“诗琦,起来吃饭了吧!”“嗯!”我心里很不情愿:我正看到兴头上呢,真烦!可是我也没办法,只好听从。

“诗琦,妈妈叫你洗头,自己能洗吗?要不我来帮你洗!”奶奶说。

“不不不,我自己能洗!”我急忙说,要是奶奶帮我洗,何年何月才洗得完呀?“拿洗发露没有?洗脸帕在我这儿!来,我帮你把衣领卷起……”瞧,她又唠叨开了。

我脸上露出难为情的表情,还暗地里跺了跺脚。

但是我怕奶奶发现,会心灰意冷。

我心想:奶奶呀奶奶,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但是您的方式不好!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洗头又不是头有一回,该拿什么,该怎么洗,我又不是不知道!不劳您费心了!开始洗头了,奶奶一直在我身后站着,有时帮我抹抹洗发露,有时帮我把弄湿了的衣领卷起来,有时又唠叨几句。

奶奶站在那儿,令我十分拘束,全身像被绳子捆住了似的,好不自在!奶奶呀奶奶,能不能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你不在,我也能活呀!终于把头洗完了,我像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似的,长长地吐了一口。

要是天天这样洗头,我非窒息不可!为了躲避奶奶的再次“袭击”,我偷偷地溜进了自己的房间用干毛巾揩头。

哪知道才过两分钟,又传来“咳咳”的声音。

“诗琦,来,坐下,我来用电吹风给你吹头!”啊,原来这两分钟奶奶是去拿电吹风了呀?我只好坐了下来,奶奶插好插头,轻轻地给我吹头。

突然,我的头发像被谁扯了一下,生疼生疼的,一定是电吹风离头发太近,头发绞在电吹风里了!啊,好疼!我揉了揉头发,奶奶却全然不知,继续给我吹头发。

我的火一下子就冲了上来,用生硬的语气说:“奶奶,我自己吹!”没等奶奶回答,我就夺过奶奶手上的电吹风,自己吹起来。

但是,奶奶的嘴一直没消停过:“左边,左边很湿,后面也是!”最后,奶奶终于忍不住了,拿过我手中的电吹风给我吹起来。

望着奶奶专注的神情,我心里不禁内疚起来。

【满分作文㈢】你的和我的端午节,奶奶从老家来,给我送来她爱吃的绿豆糕。

我拒绝吃,毫不客气地回她:“这是你喜欢的,不是我喜欢的。

”每年过端午,她老人家都非要这么隆重不可。

其实,不止端午,像立夏要吃煮鸡蛋啦,中秋要吃月饼啦,冬至日要吃汤圆啦,她老人家都是一步不落一丝不苟地遵从着。

且让我们几个小辈,也要亦步亦趋地跟随。

上个世纪四十年代出生的奶奶,真的活得像个老古董。

我却有我的新天地,新喜好。

我不爱吃这些甜的黏的东西,天生不爱。

我也不太知道一些节气的仪式。

我要知道了做什么呢?哪一天不是过日子?如果我想快乐,再坏的日子,我也会快乐。

如果我不想快乐,再好的日子,我也不会快乐。

总而言之一句话,我的日子,我做主。

吃什么,不爱吃什么。

要走什么样的路,将走向哪里去,都是由我说了算的。

你喜欢的,不代表我所喜欢的。

你走的路,不代表我要走的路。

我并不知我的拒绝,让奶奶很受伤,她甚至为此掉了眼泪。

——这些,是我爸后来告诉我的。

我爸说,那些糕啊粽子的,都是你奶奶亲自弄的,她为做这些,很是忙碌了一阵子的。

我爸没有责怪我什么。

他是个开明的好爸爸,一直尊重我的个性,让我有自己的喜好和选择。

但我爸背转过身去,一声不经意的叹息,却落在我的心上,如石头一般沉沉地压着我。

我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你的和我的,到底是不是该泾渭分明?我想起,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我妈买了古筝,送我去学。

我学了一些日子,实在不喜欢,却对画画情有独钟。

我妈最后尊重了我,让价钱不菲的古筝蒙了尘。

念中学时,同学间出现了出国读书热,我爸也想送我去国外,我不愿意。

我的愿望不大,将来,就在国内读个一般性的大学,毕业了,自己开家小画室,每天画上一幅插画,换点零钱,余下的时间就是看看天,赏赏花草,做个自由的闲人。

我爸也选择了尊重我。

在我,我的欢喜就是我的欢喜。

在他们,我的欢喜,也是他们的欢喜。

对我,他们从来没有你的我的之分,他们用爱,把你的我的,完全融合到一起。

我对奶奶,突然觉得好抱歉。

她对传统风俗如此珍重,亲自动手做这做那,无非是想让我们的日子变得厚重而有意义,让我们学会珍惜、感恩、期待和包容。

这个星期,我要回老家去,只想跟奶奶说一句,奶奶,你做的绿豆糕还有吗?给我一块吧。

以后每年的端午,我都会吃的。

【满分作文㈣】你的和我的门被推开了,外婆探进半个身子,从背后抽出一个文具盒,咧着嘴笑道:“喏,你的。

”我定睛看了几眼,那是我小学用的笔具盒,前不久刚沾了墨,已经很旧了。

“又没坏,扔了干嘛呢?你的东西,怎么这么不珍惜呢……”外婆把文具盒放在书桌上,垂眸,小声喃喃。

“才不是我的呢!都这样了,要了干嘛!你要,就是你的了!”我不耐烦了,冲她叫道。

外婆眼神落寞了些,眸中的星光黯了,银白色的发丝似乎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这个时代啊……”她佝偻着,拿起笔盒,步履蹒跚地走回房间。

我冲着她的背影,大声喊:“不是你的时代了!现在,是我的时代!”那背影,似乎更蜷缩了些。

愣了愣神,我皱紧着眉头,回忆起自己刚才说的每一句伤人的利剑,外婆落寞的背影始终在眼前徘徊。

是啊,到底什么是“我的”,什么是“你的”?我拼命奔跑,在时代的前端努力寻找我的,而你,总在原地守候,将那些被我抛弃的“我的”,变成“你的”,珍藏起来。

细想着,我已在外婆房门前踱步了,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外婆坐在床边,用那双苍老、皱巴的手,抚摸,擦拭着什么。

我走近了才发现,那是我幼儿园的照片,拍得不是很清楚,落了一层灰。

也许是被脚步声惊了。

外婆转过身来,笑笑,用手指指地上那个陈旧,有些许破损的木箱子。

我小心坐下,慢慢打开了它,与此同时,记忆的宝盒也同时打开了,我看到了我的第一个玩具,看到了我幼时的第一张奖状,看到了……时光兜兜转转,走走停停,我曾拥有的那些美好时光,再度流淌开来,那一刻,似有桃花雨下,月朗风清,心灵温暖如初。

我微笑了许久。

我曾对你的不屑一顾,也不曾想过,你的,代表了过去,代表了怀念,而我的,代表了现在,代表了希望。

你的和我的,不,应该是我们的,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整个时代。

你的和我的,融在一起,足以温柔时光,温暖岁月。

【满分作文㈤】你的和我的吃饭时,哪怕碗里仅剩下一粒米饭,甚至你扒着扒着,不小心一粒米饭掉在桌上,我都会恶狠狠地瞪着两眼,提醒你赶紧吃下去。

有时你很不情愿,装着没看见我的眼神,自顾自地吃,即便听见我的催促,也是紧锁双眉,撅着小嘴,嘟囔一句:“不就是一粒米饭嘛!”有一次你扒着碗里的饭,慢慢腾腾,无意间漏出几粒米饭。

我猛然一瞥,犹如鹰眼,冷气一吐:“捡起来吃掉!”你不以为然地回了一句:“什么,都掉桌上了还吃?要吃你自己吃!”我奋力将筷子往桌上一拍,大吼起来:“你长本事了,脏什么脏,掉桌上有那么脏吗?别人辛辛苦苦种来的粮食,你想浪费就浪费?”说完甩了你一巴掌。

你号啕大哭,一下子冲进房间,锁住房门不肯出来。

但随后一条铁的定律刻在每一个人心里:家里不管谁吃饭米粒掉了下来便会飞快地捏起来搁到碗里,不留有半分余地。

慢慢地,你听说我的故事,三十多年前,也是你这般年龄,我寄宿在堂兄家。

犹记那时,我最喜欢干的一件事就是吃饭,不单可以品尝到堂兄的手艺,他似乎贵宾楼里一位掌勺大厨,烧的每一道菜总是那么诱人,那么可口,以至于现在,逢年过节,只要赶回老家,我打上的第一个电话,就是嘱托他烧上几道菜。

如是说,并不代表我吃饭极为舒服,相反,每到吃饭我都惶惑不安。

吃完第二碗,添还是不添?添吧,一旁闪着噬人目光的堂嫂常常让我不寒而栗,硬着头皮吃下去,这碗饭就如同炸药包上的引线,顷刻间让我灰飞烟灭。

不吃,肚子又不停地抗议。

一碗过后,我都要盛上一次,此后不再盛。

所以每一次吃饭,我都在第二碗上下功夫。

每当我快要吃完正欲起身去厨房时,堂嫂会一个箭步窜上来,夺过饭碗,盛上浅浅一碗,即便这一碗,也是蓬松松的,稍稍一摁,不到小碗一半。

有时我趁堂嫂不注意,一哧溜跑到厨房,挖起一大铲,拼命往下摁,直到摁不动为止。

平整之后,再挖上一铲,填在上面,像夏天每家每户的稻谷堆,高高的,尖尖的。

这样两碗,我才能让肚子勉强舒服些,不再咕咕乱叫瞎抗议。

尽管现在的生活犹如芝麻开花节节高,不谈山珍海味,熊掌鲍鱼,但鸡鹅鸭鸟、果蔬鱼肉,荤素塔配,还是能够做到。

居有定所,行有小车,衣食无忧,夫复何求?然而这些都不是你我可以忘记昨天、挥霍浪费的理由,更不是你我可以裹足不前、肆意享受的借口。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辗转迁徙,由乡镇到县城,由县城到省城,其缘由只有一个:内心的不安和远方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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