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璜》补充课件
一切都在生长。
今夜我只有美丽的戈壁,空空。 姐姐, 今夜我不关心人类, 我只想你。
• 1812年拜伦在上议院两次发表演说,反对把罢工和捣毁机器的工人处以死刑 的法案,为暴动的路德工人辩护,并谴责英国当局对爱尔兰人民的奴役政策, 不见容于英国政府。 • 1815年与贵族小姐安娜贝拉结婚。由于志趣不合,一年后分居。权贵们借其 婚变之机大肆渲染,掀起了一个毁谤拜伦的运动,迫使他不得不于1816年春 愤然离开祖国,终生未归。
人被绞死;血液里带有某种疯狂暴虐的因素,丈夫出走后时而视拜伦掌上珠,
时而又抄起菜盘向拜伦的头上掷去 • 俊美白皙,却天生微跛,稍解事便极为敏感,形成孤独、倨傲、反叛的性格
• ‚啊,多么漂亮的孩子!可惜是个瘸子!‛
• 自尊的反抗和自卑的伤感。他在少年时代常想自杀或杀人。
• 10岁时,叔祖父去世,承袭大宗产业,成 为拜伦第六世勋爵 • 为与其贵族地位和身份相称,先后就读于 著名的哈罗公学、剑桥大学,广泛阅读欧 洲文学、哲学和历史著作,同时也从事射 击、赌博、饮酒、打猎、游泳、拳击等各 种活动 • 不顾禁令偷偷地跑到喷泉池里游泳 • 宿舍不让养狗,于是他就特意养了一只熊, 放到塔楼左边的屋顶阁楼里喂养
我是爱女人的,有时候我真想 把暴君的这个愿望反转一下: 他愿意‚全人类只有一个脖颈 好使他挥一挥手就可以全杀‛, 我的雄心也很广,但不那么坏, 也不那么狠(我当时年纪还不大): 我希望全体女人只有一张嘴 只消我一下就能从南吻到北。 (查良铮译本)
It being (not now, but only while a lad)
• Here’s a sigh to those who love me, • 爱我的,我报以叹息
And a smile to those who hate;
• 恨我的,我付之一笑。 And, whatever sky’s above me, • 无论头顶是怎样的天空, Here’s a heart for every fate. • 我将承受任何风暴。
他的一切从不曾消逝,只是经历了海的洗礼,变得更加丰富而奇丽。 Nothing of him that doth fade,but doth suffer a sea,into something rich and strange
• 创作《恰尔德·哈洛德游记》 (三、四章) • ‚我宁愿永远孤独,也不愿我的自由思想去换一个国王的宝座。‛ ——拜伦 • 创作《唐璜》 • ‚他被赶出了国土,钱袋和心灵都破了产,他离去了,永不再回;但他 离去后,却再若恩河的激流之旁找到了新的灵感,在意大利的天空下写 下了使他的名字永垂不朽的作品。‛
伦,希望作他那样获得一个放荡不羁的生命和辉煌灿烂的毁灭。
• 1788年1月22日出生于伦敦一间被租用的简陋房子里 • 父亲是英格兰世家,母系是苏格兰豪门
• 父亲:仪表堂堂,军官兼浪子,为财产续娶凯瑟琳,生子拜伦,拜伦3岁时离
家出走,只身浪迹欧洲,死于法国 • 母亲:矮肥、鼻长、脸红,祖先第一代溺死,第二代被害死,第三、四代因杀
I love the sex and sometimes would reverse The tyrant's wish "that mankind only had One neck, which he with one fell stroke might pierce. " My wish is quite as wide, but not so bad And much more tender on the whole than fierce ,
《西方哲学史》中为拜伦单列一章——尽管拜伦本人没有为哲学写过一个字。
罗素认为,拜伦的情感和人生观是影响整个欧洲的重大因素。拜伦的诗歌不是 精美的,然而却没有一个诗人能像拜伦那样掀起‚拜伦热‛。诗人拜伦在西方
代表一个时代,构成一种社会现象,一种关于人的新观念。这种新观念被高雅
的欧洲视同毒药和动乱的因子。然而它像大海的波涛冲击着欧洲古老的基石, 许多才华卓著的诗人竞相追随,包括许多并非献身文学的青年也狂热地效法拜
的隆重礼仪欢迎他,并请他担任远征军总司令。拜伦立即陷入了劳心劳力
的军务之中,表现出作为政治家和军事家的卓越才能与坚忍顽强。
• 可叹壮志未酬,诗人骑马出巡遇雨受寒,致重疾,于1824年4月19日逝世。 • 去世前,拜伦对他的医生说:‚死,我并不悲伤,我正是为了结束这无聊 的生命才到希腊来的。我的财产,我的精力都献给了希腊的独立事业;现 在,连生命也一并送上吧!‛他的死使希腊人民深感悲痛,全国致哀21天, 机关、法院和商店停止活动。
贵族妇女们惊讶地注视着他白皙的皮肤、金色的卷发、长长的下垂的睫 毛下掩盖着的那双忧郁的蓝眼睛,他成了伦敦妇女崇拜的偶像。她们惊讶, 他那么纤弱,但胸膛里却装着来自西班牙、葡萄牙、阿尔巴尼亚、土耳其和 希腊的异域奇情,装着笼罩在神秘色彩中的遥不可及的东方世界。拜伦的神 秘性格和灿烂才华成了贵族妇女聚会时最迷人的话题。卡罗琳·兰夫人甚至 穿上仆人的号衣充作侍童去给拜伦送信,或是扮成马车夫冒着大雨鹄候在拜 伦赴宴的人家门口,以期见上拜伦一面。
假如人们叽叽喳喳议论着和咕哝着一切全是真事的话,我就不配住在英国; 假如这些全是造谣中伤的话,英国就不配让我居住。 ——拜伦
苏格拉底和耶稣·基督曾被冠以 ‘亵渎神灵者’而当众处死,过去有 许多人像他们这样,将来亦会有许多
人这样,只要敢于批驳那些玷污上帝
名号和人类理性的昭彰罪行的,都难 免这样的下场。然而迫害并不意味着 胜利,那被指为‘可鄙的异教徒’虽 身受牢狱之苦,但他心中或许比他的 指控者更为坦然。(P334)
拜伦时代的英国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它是‚光荣革命‛的发源地,最早举起了自 由的旗帜,但又是最不自由的欧洲岛国。它一边举着‚平等博爱‛之旗,一边几乎全体 一致地反抗法国的大革命——因为法国发生的是一场真正摧毁贵族统治的风暴。这场风 暴无情地反照出所谓‚日不落‛国的海盗本质:它吞食全世界殖民地以肥自己,它压迫 爱尔兰,它号称自由,但3000万人民只有100万人有选举权,而100万人中事实上又是由 4000个贵族来主宰。他们奢侈、腐化、堕落,但却又把这一切包裹在所谓‚gentle‛ (绅士)的风度里,不许任何人戳穿它。只要有一个稍稍露出这种企图,几乎几千张口 就一齐向你张开,用诽谤、造谣乃至法律、军队将你置于死地,而且还要在你的墓碑上 刻下永远洗刷不掉的罪名!生活在这样一个虚伪而残忍的国度里,有什么选择呢?最好
• ‚我总有一天会召集一支部队,士兵们身穿黑衣,骑着红马,他们将被称 为拜伦的黑骑兵,你们一定会听到我们了不起的事迹。‛ • 1823年,拜伦一贯关注的希腊争取自由的战争遇到了挫折,自由之火终于 突破了孤独和忧郁。他中断了《唐璜》的写作,于1824年初率领自己招募 的一只军队,乘坐自己出资武装的战舰抵达希腊。希腊人用欢迎国家元首
• 拜伦最后的遗嘱是把尸体运回故乡,而把心脏埋在希腊国土。
拜伦挥动着他那热烈如火的诗笔,震撼了十九世纪初期的欧 洲。他的声音像天的声音一样,穿透了地上万民的心胸。他的真 实,以宇宙大真实的威力,降落在一般大众的头上。……只要人 类还没有失去对自由、爱国、民族独立和个性发扬的思慕与渴仰, 诗人拜伦的气魄便会永久地阔步在大地之上。 ——鹤见祐辅《拜伦传》
• 15岁时初恋,但被他奉为纯洁天使的玛丽·安·查沃思却对侍女说:‚你 以为我会喜欢那个瘸子吗?‛这句话犹如一把尖利的刀刺进拜伦的心脏, 直到12年后他还流着泪写出《梦》来追悔这段初恋的痛苦:‚热情只是我 单方面的……她喜欢我只象喜欢一个弟弟一样。‛ • 在剑桥遇到了15岁的唱诗班少年约翰·埃德勒斯顿。多年以后,拜伦把这 段恋情描述为‚强烈的、纯真的爱和激情‛,并写道:‚我爱他胜过世间 万物。‛拜伦随身佩戴埃德勒斯顿给他的信物直到去世(有说是一颗玛瑙 石英做的心形饰物,也有说是戒指)。 • 1809年3月,硕士毕业后作为世袭贵族进入贵族院
That womankind had but one rosy mouth, To kiss them all at once from North to South.
自尊与自卑的内心较量可能有两种选择:一种是玩世不恭、吹牛撒谎、颓 唐堕落了掩盖内心的自卑;而另一种则是激起更加狂烈的病态自尊。对于拜伦 来说,就是把爱转化为狂烈的恨,不是对初恋情人查沃思,而是对几乎所有的
18世纪后期至19世纪,狂热的法国大革命以及拿破仑征战世界的英 雄时代都一一结束了。奥地利、俄罗斯和普鲁士三国君主在1815年结成
神圣同盟,力求维护君主政体,压制法国革命在欧洲所传播的革命理想,
政治界回复平静。同时,欧洲也稳步进入了第一次工业革命。工业化对 效率、机器和财富的热心追求,已经使人淡化了内心的感情世界。整体 划一的生活显得死气沉沉,于是,一批艳羡父辈英雄战绩、推崇个人情 感的年轻人在欧洲掀起了一股反叛的文化风尚。这就是强调个性、非理
我对你的爱就是对人类的恨,因为爱上了人类,就不能专心地爱你。 (《海盗》康拉德VS梅拉朵)
姐姐, 今夜我在德令哈, 夜色笼罩。 姐姐, 我今夜只有戈壁。 草原尽头我两手空空,
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泪滴。
姐姐, 今夜我在德令哈, 这是雨水中一座荒凉的城, 除了那些路过的和居住的, 德令哈......今夜, 这是唯一的, 最后的, 抒情。 这是唯一的, 最后的, 草原。 我把石头还给石头, 让胜利的胜利。 今夜青稞只属于他自己,
性、想象和激情的浪漫主义运动。
当英国的湖畔派诗人以优美而神秘的梦幻甜蜜地抚慰着大革命中的 受伤心灵时,浪漫派诗歌的另一极崛起了。它的强劲、凌厉和惊世骇俗, 有如划破阴霾的闪电,使那些甜美的宗教小说和田园诗歌骤然变得苍白。
《唐璜·献辞》 P3 – P11
‚鲍伯·骚塞呵,你总算是桂冠诗人,在诗人之列中足可称为表率; 虽说你摇身一变,当上托利党员,您这种情况近来倒不算例外。头号的
叛徒呵!你在做何消遣?可是和‘湖畔居士’们在朝野徘徊?依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