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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创新是唯一出路

改革创新是唯一出路(2012年第一季度党课)鲁迅提出,“立人”、人的发展,理想境界为“致人性以全”。

然而,当时中国社会的状况,与这一境界差距甚远——“中国大约太老了,社会上事无大小,都恶劣不堪”。

鲁迅认为,唯一的救济方法是改革,“倘使不改现状,反能兴旺,能得真实自由的幸福生活,那就是做野蛮也很好。

但可有人敢答应说是么?”一、最要紧的是改革国民性对于改革,许多人注重社会制度的改革,也有不少人注重西方文化的引进。

这些,鲁迅也是很注重的。

而且,他以自己的方法身体力行。

他坚决地与黑暗的社会制度作斗争,编译西方、特别是受压迫民族的文化经典。

然而,他看得更深,他认为:“最要紧的是改革国民性,否则,无论是专制,是共和,是什么什么,招牌虽换,货色照旧,全不行的。

”他对国民性中的弊端给予尖锐的不留情面的批判。

他认为:“我们民族最缺乏的东西是诚和爱”,“最大的病根,是眼光不远,加以…卑怯‟与…贪婪‟”。

他还指出国民性中的“懒惰”和“巧滑”,揭露“做戏”和“看客”等现象,并塑造了阿Q、孔乙己等集中体现国民性落后面的文学典型。

鲁迅认为,国民性的改革是极其不易的。

“民族根性造成之后,无论好坏,改变都不容易的。

”从国民性的负面看,他把旧中国比作“黑色染缸”,尖锐地指出:“每一新制度,新学术,新名词,传入中国,便如落在黑色染缸,立刻乌黑一团,化为济私助焰之具。

”“中国太难改变了”,“不是很大的鞭子打在背上,中国自己是不肯动弹的”。

“体质和精神都已硬化了的人民,对于极小的一点改革,也无不加以阻挠。

”他深刻地分析了中国改革的曲折性,指出:“但看中国进化的情形,却有两种很特别的现象:一种是新的来了好久之后而旧的又回复过来,即是反复;一种是新的来了好久之后而旧的并不废去,即是羼杂。

”鲁迅认为,再难也得改革。

“读史,就愈可以觉悟中国改变之不可缓了。

虽是国民性,要改革也得改革,否则,杂史杂说上所写的就是前车。

”中国广义的改革,自孙中山领导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革命起就开始了。

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更是意义深远的社会改革。

以1978年12月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为标志,我党高举起改革开放的旗帜,我国的改革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

改革是全方位的,经济、政治、文化和社会等方面的改革,都在展开,并不断深化。

30多年的改革,改变了中国,影响了世界。

改革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大讨论为先导,恢复我党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引进西方先进文化,解放思想,突破僵化,建立和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对中国人的“国民性”产生了巨大影响。

进步是历史性的。

然而,与各方面的改革相比,“国民性的改革”跟不上,思想道德领域的问题相当突出,令人触目惊心的事件时有发生。

“国民性的改革”相对滞后,原因是多方面的。

中国太穷了,首先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解决10多亿老百姓的吃饭问题。

在一段时期内,出现物质文明建设与精神文明建设“一手硬一手软”的问题,很难完全避免。

“国民性”的改变,本来就难,加上历史沧桑和当今国际环境复杂,中国“国民性”方面存在的问题更难解决。

上上下下为克服“一手软”的倾向,花了不少力气,取得了许多成绩,然而效果仍不够理想。

“国民性的改革”相对滞后,其负面作用相当大,直接拖了经济、政治、文化和社会改革的后腿。

“国民性”弊病,使得各方面改革措施的制订和实施,不同程度地遇到阻力。

特别是在改革取得巨大成就之后,改革的深化十分艰难。

有的深化改革的措施难以出台,有的改革措施在实施中走样或者实施不下去,有的改革成果丢失。

尤其令人担忧的是,如果“国民性的改革”不能取得新的进展,不可避免地将对中国的长远发展造成严重危害。

在此种情况下,重温鲁迅“最要紧的是改革国民性”的论断,采取有效措施提高国民素质,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

需要指出的是,强调解决思想道德领域的问题,丝毫不意味着可以放松法制建设,两者必须有机结合。

离开了法制建设,解决思想道德领域的问题,往往是苍白无力的。

二、切实地从文化的基础层面解决问题国民性问题,从根本上说,是文化问题。

文化的最高层面是信仰、信念问题,鲁迅谈“立人”,首先强调“非信无以立”。

文化的基础层面则是风俗习惯问题(当然,风俗习惯问题与信仰、信念问题是紧密相连的),对此,鲁迅给予了极大关注。

他赞成列宁(当时译作“乌略诺夫”)对“千百万人的习惯势力”所作的分析,并联系中国实际,对“风俗习惯”问题作了深刻论述。

列宁指出:“千百万人的习惯势力是最可怕的势力。

没有铁一般的在斗争中锻炼出来的党,没有为本阶级一切正直的人所信赖的党,没有善于考察群众情绪和影响群众情绪的党,要顺利地进行这种斗争是不可能的。

”鲁迅评价说:“真实的革命者,自有独到的见解,例如乌略诺夫先生,他是将…风俗‟和…习惯‟,都包括在…文化‟之内的,并且以为改革这些,很为困难。

”接着,他作了自己的分析,指出:“我想,但倘不将这些改革,则这革命即等于无成,如沙上建塔,顷刻倒坏。

”“倘不深入民众的大层中,于他们的风俗习惯,加以研究,解剖,分别好坏,立存废的标准,而于存于废,都慎选施行的方法,则无论怎样的改革,都将为习惯的岩石所压碎,或者只在表面上浮游一些时。

”可见,鲁迅认为,改革国民性,必须改革国民的风俗习惯,否则,制度层面的改革是没有基础的。

但是,国民的风俗习惯是历史形成的。

要改革是非常不易的,所以,必须采取十分慎重的态度。

先要“深入民众”开展调查,而且,不是深入少数人,是深入广大民众,把风俗习惯的具体情况搞清楚,作出全面分析。

其次要立风俗习惯“存废的标准”,好的保存下来,坏的废掉。

再次要注意改革风俗习惯的方法,无论是存是废,实施的方法都要慎重选择。

即使用今天的眼光看,上述“三步曲”也是考虑得相当周全的。

鲁迅还认为,改革国民的风俗习惯,乃至改革整个国民性,每个人必须从自己做起,他指出:“中国现在的人心中,不平和愤恨的分子太多了。

不平还是改造的引线,但必须先改造了自己,再改造社会,改造世界;万不可单是不平。

至于愤恨,却几乎全无用处。

”他把自己放在“被改革”的位置,他说:“我的确时时解剖别人,然而更多的是更无情地解剖自己。

”“我知道我自己,我解剖自己并不比解剖别人留情面。

”“我觉得古人写在书上的可恶思想,我的心里也常有”,“我总觉得我的灵魂里有毒气和鬼气,我极憎恶他”。

鲁迅的自我改造,既有宏大的定位:“自己背着因袭的重担,肩住了黑暗的闸门,放他们(按:指青年一代)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又从一点一滴做起:“凡是为中国大众工作的,倘我力所及,我总希望(并非为了个人)能够略有帮助”。

毛泽东同志指出:“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宝贵的性格。

”鲁迅之成为鲁迅,是与他的自我改造紧紧联系在一起的。

存在于广大民众中的风俗习惯,是渗透人心的深层次文化。

坏的风俗习惯的破坏力是巨大的,时至今日,游离于制度之外而又活跃于制度之中,往往比制度的力量更大的所谓“潜规则”,就是明证。

改革风俗习惯,总是遇到很大的阻力。

正如德国诗人歌德所说:“人类尚不完美的向善决心,总是屈服于根深蒂固的习惯。

”上海旨在改变市民不文明习惯的“七不规范”,已经实行了很长时间,舆论不可谓造得不大,检查有时候似乎也严,然而收效却相当有限。

分析原因,也许仍超不出在对鲁迅提出的调查研究、立存废标准和慎选施行方法的把握上有问题。

仍与每个人不能都从自己做起,各级领导干部、广大党员不能都带头并带动群众改革落后的风俗习惯有关。

如果能够认真地按照鲁迅指出的方向和方法去做,情况就会很不一样了。

三、持续开展良好的行为习惯养成活动改革是发展的动力,改革也必须从文化层面解决问题——加强单位文化建设,改变员工素质中不适应现代发展要求的因素,优化单位“基因”,以保证体制改革和管理改革的顺利推进,保证单位可持续发展。

单位文化建设,固然要高度重视先进理念的传播,做到“内化于心”;要高度重视在制度建设中体现先进理念,做到“固化于制”;然而,更要重视涉及文化基础层面的工作,重视广大员工良好的行为习惯养成,做到“外化于行”。

如果做不到“外化于行”,“内化于心”和“固化于制”,必定会程度不同地打折扣的。

而且,即使“内化于心”和“固化于制”做得再好,也无法取代“外化于行”,“外化于行”是更高的要求,更深层次的文化追求。

理念、制度难以覆盖一切,覆盖一切的往往是行为习惯。

当然,“内化于心”、“固化于制”和“外化于行”三者之间是相互渗透、相辅相成的,缺了任何一个方面都不行。

高度重视开展良好的行为习惯养成活动,一方面抓总图(按:其实就是抓发展规划,抓重大问题的决策);一方面抓很多人不管的小事(按:其实就是抓员工良好的行为习惯养成)。

行为习惯体现人的素质,要做到“走在路上,坐在车上,从气质上,让人一看就知道是有素养的。

”坏的行为习惯的改变和好的行为习惯的养成,都是很不容易的。

如前所述,列宁认为,要靠先进政党的力量来解决好这个问题——以政治力量来推进文化建设。

党自身必须是坚强有力的,必须有公信力,必须运用正确的方法来开展群众工作。

列宁的论述对我们的启发是:党是为解决重大难题而存在的。

在破解员工良好的行为习惯养成这道重大难题过程中,必须发挥党员的带头和带动作用。

有了这样一种政治优势,难题就相对易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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