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里士多德的智慧
2009071331 张志辉
摘要:古希腊哲学经过漫长而艰难的跋涉,在自然哲学和精神哲学都已经充分展开的基础上,终于在亚里士多德这里达到系统全面的综合,并在层次上飞跃到纯粹形而上学的、即超越自然哲学和精神哲学的哲学境界,这是西方哲学史上第一个形而上学体系的完成。
正文:《形而上学》一书是亚里士多德著作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他是亚里士多德对先哲大家们的哲学思想总结,着重介绍他们关于世界本源问题的方法。
从古希腊第一个哲学学派——米利都学派的创始人泰勒斯主张水是万物之源说,到毕达哥拉斯的“数”的学说、恩培多克勒的“四根”说、德谟克利特的原子论,直至柏拉图的理念论,亚里士多德都引证许多史料并做了分析。
他在总结这些哲学家思想时指出,我们虽然重他们的哲学观点中得益不少,但他们都有片面性,没有找到事物存在和变化的四种原因,即料因、动力因、形式因和目的因。
亚里士多德在这个基础上提出了他的“四因说”。
而后,亚里士多德对哲学研究的主题、对象及科学分类原则进行了讨论。
亚里士多德对柏拉图的“共相”与“个体”做了修订‘个体’是指不能用上述方法描述东西。
他与柏拉图关于此的不同认识点在于,他认为一个本质既然已经确定,其间各个环节的关系就应该得到解决,共相在相关的范畴中,是个简单的概念。
在柏拉图的著作里,他把相关的理念规定为至善、目的、最普遍的共相,她把存在及存在的必然形式归纳为“共相的最基本的形式”,但却缺少了实在性的内容。
换句话说,她所认同的共相只是空想世界里的东西,在官能世界中无从下手。
而亚里士多德显然意识到了柏拉图的错误,他不失时机的指出,柏拉图只是把一个普遍存在的通式当做世界的共性提了出来,实际上更详尽的本质内涵还隐藏在这个原则之中,而且要更加复杂,“特别是当原型和现实存在着对立统一的矛盾的时,它们将保留着这一矛盾产生对事物本体的否定”,即对柏拉图所指的某一个体的时候一个小小的个体分享的一个理念的时候,必然存在着一个大大的群体共享这个概念的外延,这个大大的群体必然和小小的群体有性质上的相似关系,如此“理念”的循环必然无穷无尽————这是一种在专有名词逻辑上犯的错误,这就是把各自独立和存在的否定引回自身的矛盾。
柏拉图的理念所“设计”出的轮廓,只适用于简单的一般事物,或者说是一种乐观的理想化原则,缺乏细致的生物性分类概述和偶然性的分析。
于是,亚里士多德把共相的概念作出了修订,使得它比柏拉图的理念更具体更有论述性,其本质目的是要详细规定专有名词,探讨这些字的意义。
在进一步的规定中,他说:“‘共相’是具有可以用于描述许多个主体这样性质的东西,‘个体’是指不能用上述方法描述的东西。
”
共相说和理念说虽有一些共同点,但仍存在大量分歧,这是亚里士多德驳斥“数型”和“理念”的另一重要原因。
亚里士多德致力于此,正是要把形式因素努力从单纯的原型四届中分离出来,但依然从时空的辩证法上受其制约,使人感觉到这样的割裂是十分不彻底的———即一方面强调形式是物质的本质,另一方面也暗示存在着一种可以遵循的规律性的理念在起作用。
但亚里士多德这种现实性的建立于柏拉图相比,却是大大的进步,因为这首次树立了一种新的模型,它具有活性的能力,这种能力的价值突出表现在否定自身存在上,并以“活动性、可行性”这种不确定因素作为它的本质属性,不在是自为的存在,而是“而是为他的存在”,这就是建立了统一的否定关系。
在探寻科学的本性及目标的问题上,亚里士多德显然继承了七师柏拉图“哲学王”的意识,在他看来,所有事物必定属于那种最高程度的普遍知识的人,智慧的人不应接受命令,而且他不应服从别人,相反,较少智慧的人应当服从他。
显然,拥有“哲学”的人才配有以上的“资格”。
假设智慧的人知道几乎所有的事物,而且相当广泛,虽然他对每一事物的细
节没什么贡献,但那些能够克服学习困难的、理解一般人不容易懂得的事物的人,仍是智慧的;在知识的每一个分支中,那些能够更确切、更有能力教导原因的人是更为智慧的。
而且在各门学科中,由于其本身特性以及为了认识它加以追求的科学,比之于为了它的结果而加以追求的科学,更具有智慧的本性;而高级科学比之于辅助科学,更具有智慧的本性,因为智慧的人应当服从他。
人对事物的惊奇大致是这样开始的。
如像他们关于自动的窄线木偶,或关于冬至、夏至的至点,或者关于四边形的对角线与其一边的长度不可通约性的惊奇;因为对于所有还没看到原因的人来说,它无疑是令人惊奇的的,竟然有一种东西,即使用最小的单位也不能度量。
但是,我们必须终止于相对立的状态,正如谚语所说,较好的状况就是当人们学习到原因的时候。
因为没有什么事情比对角线如果变得可以通约会更加使集合学家吃惊的了。
关于真理的探索亚里士多德认为,真理探索是有难易之分的,人们对真理的认识往往站在前人的“肩膀”之上。
而哲学也是真理。
引出真理的东西都是与存在有关的,它们也是真实的。
表现这一点的事实是:没有一个人能完全探索到真理,而另一方面,我们全体又不会失败,每一个人对于事物的本性都能说出某些真理。
当一个人对于真理贡献极少货没有时,通过所有人的联合则积累了数量相当大的真理。
因此,由于真理像谚语中所说的:“谁会弄错门呢?”这样看来,它又是容易的。
但是我们拥有整体而不能掌握的部分的情况则表明它的困难。
哲学作为真理的知识这一提法是正确的。
因为理论知识的目的是真理,而实践知识的目的是活动,因为即使为了实践活动的人考虑到了事物是怎样的,他们也并不研究永恒的东西,而只研究那些相对的东西和在当前的东西。
但是离开原因我们就不知道真理;而且一个事物,由于它的缘故,一种性质也属于其他事物,那么这个事物就在较高的程度上具有了这种性质。
所以,引出真理之为真的东西就是真实的。
也没有任何它们存在的原因,而是它们自身即使其他事物存在的原因。
所以,正如每个事物都是与存在有关的,它也是与真理有关的。
亚里士多德认为,公正在各种德性中是最主要的,它亮于星辰,集一切德性之大成。
被不公正对待和不公正待人,都不是好事,这勿须证明。
行事不公正总是坏事,因为行事不公正就要带来邪恶和责备,或者一般的邪恶,或与此相近,而被不公正对待则并非邪恶和不公正。
被不公正对待就对其自身而言不是件什么大坏事,但这不是说他不会碰巧成为大的坏事,这是无法以技术来设想的。
西方古代伦理学的集大成者亚里士多德对于西方中世纪和近、现代的伦理学发展皆有深远的影响。
在亚里士多德看来,哲学史偏重理论的,而伦理学则是偏重实践的。
亚里士多德批判了苏格拉底“美德即知识”的伦理学唯理智论,认为伦理知识虽然是普遍的,但却不能顾及到个别行为的无限多样性。
亚里士多德还批判了柏拉图有关统一的善理念的观点,指出如果这种善恶不能实现,那就是毫无意义的。
亚里士多德是一位百科全书式的人物,被视为柏拉图之后世界古代史的另一位大思想家,被马克思和恩格斯誉为“古代最伟大的思想家”,“最博学的人”。
他是世界文明史上一颗璀璨的明星。
他创立了形式逻辑学,丰富和发展了哲学的各个分支学科,对科学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他的思想都是留给后人的一笔巨大的财富。
参考文献:《亚里士多德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