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自选集》读后感《平凡的世界》——这是我迄今为止读过最长的一部小说,也是最认真看的一本小说。
“平凡的世界”里有一群不平凡的人,是这群不平凡的人组成了这平凡的世界,读完这本书后人的灵魂也许得以净化,也许还会改变你现在的很多想法。
去年出国前,接到好几家出版社约稿,都是叫我从旧文中“随便选选”,弄成一个本子,凑在某某“丛书”里。
小子何德,竟蒙如此恩待,于是唯唯诺诺,马上动手。
先立一个或几个主题,分若干小辑,这几篇给甲社,那几篇给乙社,五本“自选集”模样的东西顷刻告成,眼前就浮现了它们将同时推出的壮观场面,而且读者若干,稿费几何——这么一想,不免志得意满,虽然有一件似乎不太稳妥的事在脑子里一闪,也迅速掐灭了。
一年后拿到新书五本,略微一翻,才明白当初在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什么,丝毫高兴不起来了:不少文章选重复了。
其实,即使为了凑字数,也无须那样猴急,抽掉几篇,厚薄也相宜了。
总还是过于自爱,希望自己的大作让更多的人看到罢,但结果不仅对不起读者,也害了自己的大作。
有一位朋友,每天早上对着镜子自批脸颊四次(一边两次),这才“定定心心”开始一天的工作。
我这篇文章,要谈鲁迅在1932年底编辑、次年3月由天马书店出版的《自选集》,却先说了一通自己的鸡毛蒜皮事情,倒并非受这位朋友影响,实在只是想借这机会,谈图书出版与现代文学史的一个现象。
关于“安静”,周国平写下了这样的文字:“人生最好的境界是丰富的安静。
安静,是因为摆脱了外界虚名浮利的诱惑。
丰富,是因为拥有了内在精神世界的宝藏。
”“我对一切太喧嚣的事业和一切太张扬的感情都心存怀疑,它们总是使我想起莎士比亚对生命的嘲讽:‘充满了声音和狂热,里面空无一物’”。
现在想来,真是至理名言。
中国现代高产作家,恐怕只有鲁迅一人自觉按照编年方式整理著作,由此避免小说、散文、杂文作品重出于不同的单行本。
这是作者之福,读者之福。
其他作家如周作人——更不要说当代的我辈——就很惨了,虽是“自编文集”,也缭乱不堪。
笔者因为犯过这错误,所以悔愧至深。
不记得是竹内好还是木山英雄曾经说过,鲁迅一生都在撰写《鲁迅全集》,意识是说,逐年编辑自己的作品的习惯,预先确定了他写下的片言只语在未来的“全集”中的位置,而这也足以使《全集》之外任何自己或别人的选本,都无害其著作体系的完整性。
即使这样,鲁迅生前也只编了一本《自选集》,这就更要令当时和后来无数作者尤其是像我这样半吊子的鲁迅研究者惭愧得“汗不敢出”了。
儒勒.凡尔纳为我们讲述了一个奇妙的旅行。
在那个技术落后的年代,能在海底做一个旅行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也是一件荒谬的,不可能实现的事。
而凡尔纳却创造了这个前景,使后来得以用科学实现这件神奇的事情,那就是运用——潜艇。
讲究书的版本形式,乃一切爱书写书者的习性,但鲁迅这方面似乎特别严格。
他曾经针对清修《四库全书》而反复致慨于满族统治者对汉人书籍精心的“谋杀”。
对一些谋取暴利或达到别样目的的“聚珍本”、“校注本”,他不仅指出校对乃至断句上的错误,更不放过出版和编辑者随意变乱古人著作版式的漫不经心、甚或自以为高明的恶劣行为。
新出版的图书天地过窄,他也极其不满,以至于上升到民族精神的高度加以深究。
在《鲁迅全集》里,关于“书的还魂和再造”的现象的论述很多,但我们也注意到,鲁迅谈论版本形式往往意有他属,不同于那些喜欢炫耀见识高卓或收藏宏富的博雅之士。
总的精神,无非“朴实”、“认真”四字。
《鲁迅自选集》选《野草》七篇、《呐喊》、《彷徨》各五篇、《朝花夕拾》三篇、《故事新编》两篇,共二十二篇。
因为鲁迅生前只有这本《自选集》,“编选意图”就特别引起学者们的兴趣。
张铁荣先生在《中华读书报》(2020年6月1日)上著文,对此多有论述。
有一段话是这么说的:其中人物塑造的很成功。
尼摩船长的知识很渊博,他在大洋中的一座荒岛上秘密建造的,其船身坚固,利用海洋发电。
他躲避开他的敌人和迫害者,在海底搜寻自由,又对自己孤僻的生活感到悲痛。
他会逃避人类,施行可怕的报复……尼摩船长对人类有根深蒂固的不信任感。
但他其实是一个善良的人,会为死去的朋友泪流满面;会把口袋里的珍珠给可怜的采珠人;会收容讨厌陆地的人;没有氧气时,把氧气留给其他的人。
还有阿尤纳斯教授的乐观向上精神;教授的仆人康塞尔对主子的忠心耿耿与无私精神;尼德的勇敢、正直。
“他仅仅从《呐喊》中选取了自己最满意的5篇小说,作者自己并没有把这两篇‘听将令’的代表作《药》和《明天》选进去,这大概表明了他所说的‘听将令’是一种自谦和托词,也可以看出对这两篇作品不甚满意。
如果没有《鲁迅自选集》的出版,我们就很难知道来自作者的这一心灵深处的信息。
其次,关于从彷徨选取的5篇也应该引起我们的重视,这里面删去了《兄弟》、《孤独者》和《祝福》很值得研究,起码说明此时的鲁迅已经从兄弟失和的阴影中脱出,在心绪上也和彷徨时代完全不同了。
当然从《故事新编》中只选取了两篇就是《奔月》和《铸剑》,这是最符合鲁迅精神的作品,至于为何删去了《补天》——就很值得对 1933年的鲁迅进行具体分析了。
”旅行,单单说这个字眼,我的脑海只有玩耍和休息,现在旅游更多的只是累,而不是享受,但我们应该享受游玩的过程,了解这个地方的风土人情,明白这个地区的优势及劣势,这样做才是最有意义的旅行,似乎自己在这儿生活了几年了,但事实上,我们却开阔了自己的视野,扩大了自己的知识面,活书总比死书学的快吧!《鲁迅自选集》是鲁迅应天马书店之请编选的,以鲁迅对“选本”问题的敏感,他在这次的“自选动作”中参进一些特殊用意,也是可以想象的,但张铁荣先生这一段话也过于坐实、过犹不及了。
鲁迅在《自选集》的“序言”里说得明白,他接受邀请,编这本《自选集》,主要是同意出版者的说法,“能够节省读者的耗费”,至于“以为由作者自选,该能比别人格外知道的清楚”,他就并不赞同、而且因此感到“很难”了:“因为我向来就没有格外出力或格外偷懒的作品,所以也没有自以为格外高妙,配得上特别提拔出来的作品。
没有法,就将材料,写法,略有些不同,可供读者参考的东西,取出二十二篇来,凑成了一本,但将太给人一种‘重压之感’的文字,却特地竭力抽掉了。
”孙少平与惠英之间应该并不是爱情而是亲情。
是啊,当生活已久,炽烈的爱情势必要转化为温厚的亲情,孙少平轰轰烈烈地爱过,而且遭受毁灭性的打击,这时他只希望到一个温暖的避风港来停泊受伤严重的心灵。
而惠英嫂就在这时如母亲般关怀安慰着他。
其实孙少平最后应该接受金秀的表白,他们在一起一定会不错,可是他没有选择,对金秀他只有妹妹般怜惜。
他最终还是孑然一人,独自奔向未来的生活,这也是小说中留下的最大的遗憾。
作者将可歌可泣的故事和生动丰富的戏剧性场面有机地连缀起来,使这部小说具有很强的可读性。
小说浪漫主义色彩浓烈,且运用了对比的写作手法,它是运用浪漫主义对照原则的艺术范本。
《周国平散文集》读后感精选似乎每一个假期,学校都回布置读书的任务。
好像是我们这些学生除了寒暑假之外,就不会有时间看书了似的。
当然,假期所读的书与平时读的完全不在同一档次,毕竟,谁有本事在读完一本科幻小说或是漫画之后能写出合乎要求的读后感?于是乎,我的同学们只好拿起平时只放在书架上冲样子的名着读了起来。
可见鲁迅对自己的作品并无特别的轩轾,“最满意”云云,恐怕要引起误导的。
鲁迅判断自己的作品的标准,并非只有一个。
何况,这毕竟只是应别人之请而编的方便一般读者的权宜的集子,让人家读了有兴趣,再去看他别的著作,就够了。
这可不同于他编《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之类的选本,要承担一种文学史的使命。
至于“就将材料,写法,略有些不同,可供读者参考的东西,取出二十二篇来,凑成了一本,但将太给人一种‘重压之感’的文字,却特地竭力抽掉了。
” 这个用心确是有的,但我看也没法因此就推测鲁迅具体的意图。
本书指出善待自己的重要性,即很多时候不要强求。
这极像博彩爱好者常说的“不要越输越赌”。
本书指出,善待自己是给自己减压,而很多时候,人们屈从于欲望往往是为了逃避压力。
只有行之有效地缓解压力,才能使人们不再为了逃避压力而被诱惑。
这可以说是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人们意志力崩溃的最重要原因。
在本书的最后,作者给我们介绍了一种健康的人生心态:那就是要敢于面对挑战,这样才能获得主动的自由自在,而不是为了逃避挑战去选择慵懒,那只是暂时的惬意。
这才是真正的自我放松。
作家从自己的文字中挑选若干,勒为一集,可以叫“取出”。
那些没有入选的,也就是没有入选而已,至多如鲁迅所说,“竭力抽掉”罢了,但这不过是避免让它们在篇幅有限的《自选集》里出现,并没有“不甚满意”的因素,更不能说“删去”。
鲁迅对自己的作品的不满是有的,但那并不是在比较自己的作品之后,满意于此,而不满于彼。
否则,一本《自选集》出来之后,没有入选的所有其他作品,岂不都要有可能被读者疑心是鲁迅自己“不甚满意”、并不“最符合鲁迅精神”,因而不得不大打折扣了吗?《鲁迅自选集》没选杂文,他还说,“够得上勉强称为创作的,在我,至今就只有这五种”。
其实,这里的“创作”一词,是鲁迅故意借用别人的概念,并非他自己的想法,因为在他看来,杂文也是或者更是一种“创作”。
如果我们偏信了他的话,是否就可以认为,鲁迅在《自选集》里不选杂文,就是对杂文“不甚满意”,要“删去”了呢?断乎不可。
肯定“选本”的重要性,又明白一切“选本”的局限,这才比较平实,似乎也更加“符合鲁迅精神”吧。
据此,我们大概也可以明白,鲁迅一生为什么只有一个《自选集》了。
本书推荐采用的不是强制疗法,恰恰相反,本书反对强制疗法,不提倡自我克制,而是提倡有效地利用自己的欲望,将其引导转化成使自己专注于某些事情或者无视诱惑的动力,这与“借债征兵打债主”的思想不谋而合,是一种以战养战的活用,让我们在面对诱惑时,行之有效地利用其他欲望来抵制当前诱惑。
周作人说鲁迅有文字上的一种“洁癖”,这不仅是说他在创作的时候字斟句酌,决不含糊,马虎,还包括原文于报刊上发表之后,在收入集子里时,又趁机大加修改。
但我们千万别误会,以为鲁迅的修改,是修改自己的观点。
决不是的。
他的修改,差不多——我没有详细通盘的研究——只限于具体的而且极细微的字句。
不知道这是一丝不苟、精益求精的精神,还是心理上的问题的表现,专门研究作家的变态或病态心理的学者们,应该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以前读孙玉石先生的《〈野草〉研究》的附录,介绍鲁迅怎样在编辑《野草》时细心修改那些在我看来似乎并无必要修改的小地方,就已经很纳罕了。
这次再看鲁迅著作校勘专家刘运峰先生校注的《鲁迅自选集》(天津人民出版社2020年新版),仅仅对照“序言”,就有极大的震动。
一篇标点符号在内不到一千五百字的短文,鲁迅后来将它收入《南腔北调集》,竟然修改了四十处之多,而且全是细小的字句方面的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