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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念一只狗文/ 蓝ming依子

我不明白,狮子狗为何要被叫作狮子狗,而不叫长毛狗或是根据它的毛色,性情取名等等,却偏偏要叫狮子狗。要是说它的毛长,和狮子类似,那母狮子的毛就短得很啊,难不成母狮子狗也流行短发啦?再说,其毛色,性情,体型,就连原始生活习性也与狮子相差甚远。何来其名?疑惑啊!

小姨家养了两条狗和一只猫。因为姨父是个深爱动物的人,常把动物当做朋友,当做那种心烦可以解忧,快乐可以分享的行为朋友(我想可能是因为它们不能说人类的语言,故只能用身体动作表达它们内心那份喜爱以及那种渴求迸发的热情吧),而且特优待它们,就像老朋友相见甚是难舍难分。

我家表弟阿孬(乳名)像他父亲一样疼惜小猫小狗,而且疼爱有加,常常怀里揣一个,手上抱一个,裆下还夹一个,确实是一个也没落下,样子滑稽得很。

一只狗是土狗,才一个月多大,麻灰色体毛,灵活好动,因为刚来不久,其名也变化多端,大家都按自己的喜爱来称呼它。而两周多下来,据我俩接触,甚是不和,总结下来,称其为傻狗,它却乐在他处,并不理会我。

一只猫也是全身麻灰,和那傻狗年龄相仿,却和我7岁时养过的那只可爱无比的猫外表相似,可品性却不是一个时代的,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因为它和那傻狗是一伙的,非常好动,也一样不听命于我。尽管傻狗常常欺负它,老抢它吃的,或是横压在它身上,撕咬得它哇哇乱叫,可它还是会不计前嫌的跟着它疯,直到我们恐吓着才能阻止它们无止境的斗殴(因为它们打架的声音实在太大太惨)。唉,有时真是不理解,却又感觉套路熟悉不拘束。

而剩下的这只便是白色纯种的狮子狗了。它是这个家里动物族的独立党派,独树一帜,没谁敢招惹它,它也不招惹谁,也觉着风光自在,逍遥洒脱。大家称其为“乖乖”。真是狗如其名啊,作为长辈就是比那两个家伙懂事一点。不管它们怎么相处,它们终究是一家人,是命运将它们牵连在一起,也就逃不掉命运的摆弄!

我犹爱乖乖,或许是我们偶然在同一个年代,碰巧在同一个屋檐下,也就恰逢其实的友好相处了一年半载。

有时,当一个不会说话的孩子,羞涩地对你表现出无限的依恋时,你可能恨不得想把他捧在怀里,心疼地安慰:“相信我,我会时刻在你身边,决不离开你!”可你知道,他终究会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路要走,而且你也一定会离开,但你坚持给了他伪装而善意的希望……爱可以这样吗?我想,动物与人之间也有那种亲人般的依恋吧。他顽皮,他任性,他像孩子一般依赖疼爱他的人,像朋友一般热情对待那些友好的人,也会像疯子一般狂叫着扑向那些图谋不轨的陌生人。他自由自在地表达着他简单的情感,做着他自己。.

初次见面,我们竟然像惜别已久的朋友,那股热情是零下N度的冰雪也浇不息的,他绕着我的双腿转了好多圈,尾巴一直摇摆着,好似上辈子我们就有一段无法磨灭的情缘,甚是朋友,又甚是亲人,那熟悉的味道似乎穿越了一千年,或者只有十年。

大约十年前,我只是一个稚嫩的小学生,住在干爹家,也养过一只同样可爱惹人的狮子狗,黑白相间的长毛发,一双明亮漆黑又湿润的圆滴滴的大眼,没有太多的眼白。据我所知,许多动物都是大大的圆眼,或许是眼珠占领了大概整个眼眶,不能方便的转动,表达他们的情感,故而眼泪才会那么轻易地停留在眼角,眼神才会给人一种想要疼惜、怜爱的冲动。我很喜爱他,可他最终老死了。

我知道乖乖总爱舔舐我的裤腿,我顺着他,那是他对我喜爱的方式。我也会时而摸摸他的脑袋瓜

儿,用餐的时候多留一些骨头给他,或是跟他一起玩闹,这是我对他喜爱的方式。才相处几周,最令我感动的便是他拼命嚎叫的声音。因为那是在挽留疼爱他的亲人,却挣不开那脖间的绳索。他也会觉得不舍,是吗?不然,怎么会在我每次离开的时候叫得那么大声,那么持久。

直到后来,他已习惯我每天匆匆来了又离去。我也不再窃喜他还会持续的狂吠着想要留我。

所以,偶尔让我明白,在什么地方,有些什么人啊,甚至那些动物,花花草草的,那里发生了什么,留下了什么,还是有其他的,那些一切一切的,似乎都不会长久。世界上还没有哪种超能力可以让那些美好的东西永远停留在那一刻,不任它随时间淡去……

乖乖是温顺的,也是顽皮的,也会捣蛋,像个孩子。在我们共处的那个冬季,我剪掉了我的一个旧棉衣的袖子,给他缝了一件双层小棉衣,花了十几分钟给他穿上,可没到半个小时,就被他抓掉了,然后,再给他套上,可还是没持续多久。想想,算了,他觉得那是个稀奇物,老想抓下来玩,硬套在身上,肯定觉得那衣服丑,穿着不舒服,也可能以为自己会被束缚了,不能自由自在享受生活,他情人定会觉得他像个怪物吧,呵呵……我猜的。唉,我的衣服可是精心制作的,狗的品味就这么差吗?

不过,他是真的恋爱了。他的情人,我可不喜欢,肥头大耳的,毛也没怎么长,一身土黄,还整天皱着眉,耷拢着耳朵,拉起一张臭脸,没办法,爱情也改变不了那副嘴脸,天生的,品种决定相貌嘛。可乖乖喜欢得不得了,那眼光之逊啊!整天就知道和那臭脸鬼混,撵也撵不开。都说爱情是甜蜜的,初恋就更是让他执迷不悟啊!我呆,只有祝他幸福啰。

还有一件可笑的事发生在这个寒冬。他冷得不得了,也不愿穿那破衣服,就只有躲在厨房的灶下,那里堆满了煤炭,火星子也容易往下掉,但真的温暖极了,比起屋外的寒风霜雪,这儿简直就是天堂。午饭时间快到了,姨父要下厨了,怎么唤他,踢他,他也赖着不出来,是呀,他怎么可能离开新寻的温暖小窝呢?正热火着呢,哪有空理谁。那好,只有让他这样了。可不到一会儿,便觉着不大对劲,一股烧焦的毛发味冲鼻而来。紧接着,乖乖架着别有韵味的造型就从碳堆里出来了,戴着焦黄的平光的罩不住耳朵的“秃帽”,还别有新致的冒着一缕白烟,然后他全身抖动,喷出了火星子。只见他身上煤黑煤黑的,却也盖不住他那本来雪白色,不过确实黑白难辨,连胡须也弄掉了一半,再配上那双无辜的眼睛,那副惨象谁看了都觉得心疼。可我们只是笑个不停,并没有怜悯之意,但他的窝里又添了一件旧棉衣。

记得那次,我坐在干枯的高粱地中,正思忆着暮秋,而“小把戏”(邻家狗的名字)在地里玩耍,我偶尔回过头看见乖乖立在高处望着深邃的铁轨,那里似乎有让他流连忘返的美景,又似乎有一个无止境的美妙的梦,还是那里似乎伴着一种像家一样的乡思牵挂……我的朋友一看见铁路,火车,那么家就是他想到的第一个名词。而我看见此情景,只知道那是远方,是离家渐远的地方,也是带着梦飞翔的地方,想去,却不敢走远……好似我明白了他的思绪。可笑,我怎么可能理解一只狗的心境呢。呵呵,我暗笑,转过头,不愿打扰他,也不愿打扰自己。或许,我们都在留恋什么吧。呵!谁又清楚呢……

后来,那场悲剧还是上演了。阿孬被邻里的狗咬伤了手,破了皮,流了点血,但怕染上狂犬病,一天后打了狂犬疫苗,急坏了家人,这也是他十年后第二次打这种疫苗。没过几天,我再去姨家,却没了他的影踪。才知道,为了防止类似事情发生等一系列的原因,阿孬的奶奶把家里的狗们送给了一个叔叔。或许也好吧,阿孬爱狗是有些过分,在这里养狗也确实不太卫生,为了健康,我勉强理智地祝福我的朋友吧,虽然我很是不舍,不久应该就会习惯了吧,我安慰自己道。思念可能已在萌芽了,后来想之。因为老是提及。

过了几天,才得知,他们不是被收养了,而是被扔在荒外了。呆!我亲爱的朋友和外面的狗群一样了,已经开始流浪了……我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在午饭后,急急的离去,接着跑远,想找找,他是否被扔在附近了,想大声叫他的名字,就能看见他摇着尾巴欢快地向我奔来,可我并没有看见任何一只狗的踪影。你在哪儿啊?找到食物了吗?有栖息地了吗?还是有好心人见你可爱收养了你呢?这里不是城市中心,是郊外乡村,被扔掉的动物不计其数,有谁又会去捡来收养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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