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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名家哲理短文40篇

外国名家哲理短文40篇哲学的萌芽[德]卡尔·雅斯贝尔斯一个孩子在听别人讲述世界是如何被创造出来的故事:“开始的时候,上帝创造了天和地……,”这时他立刻追问:“在开始之前又是什么呢?”显然,这个孩子已认识到:问题是永无终了的,心灵是永无边界的,结论性的答案是永无可能的。

还有一个小女孩同她父亲在树林中散步,倾听她父亲讲述着小精灵们在夜晚的林间空地上跳舞的故事。

小女孩说:“但是,这儿并没有什么小精灵呀……”于是,她父亲将话题转向那些实在的事物。

他描绘了太阳的运行,讲到究竟是太阳环绕地球还是地球环绕太阳的问题,然后又解释了地球为何是圆的,以及地球是怎样以地轴为中心而旋转……。

“哦,那可不是这样的,”小女孩一边跺着有一种唯心主义的理论:意识不可能因死亡而消灭,失去意识是不可思议的,因为只有意识才能意识到意识的消失。

接下去它声称,价值是只对心灵存在的,而且要求一个至高无上的人认识它的心灵。

如果上帝是爱,人对他有价值,那就无法相信,上帝觉得有价值的东西怎么会任其毁灭。

但在这一点上,显得有一定的含糊。

一般经验,尤其是哲学家们的一般经验告诉我们,大多数人都是平平常常的。

不朽这个概念太伟大,用不到凡夫俗子头上去。

这些人太渺小,既不需永恒的惩罚,也不配永恒的赐福。

因此,有些哲学家提出一种见解:有可能达到精神上完善的人将享受一定范围内的继续存在,直到他们有机会达到他们能够达到的完善,然后获得他们企求的消亡,而没有这种可能的人则一下子就被仁慈地消灭了。

但是我们探究出的那些真正具有严肃性的问题。

如果有人坚持认为这些孩子以后不会再进行哲学探讨,因而他们的言论不过是些偶发之词,那么这种强词夺理就忽视了这样的事实:孩子们常具有某些在他们长大成人之后反而失去的天赋。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好像是进入了一个由习俗、偏见、虚伪以及全盘接受所构成的牢笼,在这里面,我们失去了童年的坦率和公正。

儿童对于生活中的自然事物往往会做出本能的反应,他能感觉到、看到并追寻那些即将消失在他视野中的事物。

然而,他也会忘记那些曾经显露在他眼前的事物,因而后来当别人把他曾经说过的话,以及他曾经提过的问题,告诉他时,他自己也感到诧异。

错语者[英]阿·克·本森只有两种人是我所讨厌的,他们是:发表谬论和以自我为中心的人。

少量的谬论倒没有什么,它们会引起小小的争论,起到刺激谈话的作用。

但一大堆谬论就会令人讨厌了,它们变成一种包围心灵的篱笆,人们会感到十分失望,因为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

谈话的魅力一半来自隐隐约约地窥探对方的思想,如果谈话的人老是在信口胡言,不断地说一些出乎意料的令人吃惊的话,这就让人讨厌了。

在精彩的谈话当中,会突然出现一条林间小道,就像人们把木材从阿尔卑斯山的森林区运送到山谷去的林间小道,在那里,你可以看见一片狭长的绿色森林,上面洒满了闪烁的阳光,还有一个乌黑的山头。

在最精彩的谈话中,人们可以突然发现一些高贵、可爱、庄严、朴素的东西。

另外一种十分令人讨厌的谈话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发表的谈话,他从不考虑他的听众,只是把心里想的全盘托出。

这样的谈话,有时也可以从中听到一些有趣的故事。

但像我所说的那样,精彩的谈话应该引起别人窥探对方心灵的兴趣,而不是被迫呆呆地看着它。

我有一位朋友,更确切地说,一位老朋友,他说话时就像在心上打开一扇活动的窗,你朝里边一看,只见黑黝黝地有些什么东西在流动着,也许是小河或下水道吧,它有时干净流畅,有时又像是堆满了垃圾和瓦砾,然而你却无从逃避,你得呆呆地站在那儿看着它,呼吸它发出的臭气,一直到他愿意把天窗关上为止。

许多诚挚、固执的人在谈话时都犯了错误,他们以为只要滔滔不绝地讲下去就能引人人胜。

谈话也和许多别的东西一样,半成品比成品好。

喜欢谈话的人应该注意避免冗长。

我们知道,和一个决心要把一切都说得有头有尾、一清二楚、点滴不漏的人谈话,会让你多么失望!在他高谈阔论的时候,你的心里会涌现出许多问题、许多不同的意见和观点,它们统统被一连串的谈话的激流冲掉了。

这样谈话的人都有自满情绪,认为他们的消息准确完整,他们的结论完全正确。

不过一个人在形成和坚持一种强有力的看法时,也应该认识到它毕竟只是看法之一,对方大概也会有不少的话要说。

从意识开始[俄]列夫·托尔斯泰经常有人思考,也经常听到有人说:抛弃个人的幸福是人的长处,人的功勋。

实际上,抛弃个人的幸福——不是人的长处,也不是功勋,而是人的生命不可缺少的条件。

在人意识到自身是一个同整个世界相分离的躯体的时候,他认识到别的躯体也与全世界分离着,他就能理解人们彼此间的联系,他也能理解自己躯体的幸福只是幻影。

这时他才能理解只有能使理性意识满足的幸福,才是惟一真实的。

对动物来说,不以个体幸福为目的的、与这个幸福相矛盾的动作都是对生命的否定。

但是对人来说,恰恰相反,那种目的只在于获得躯体幸福的活动是对人类生命的完全的否定。

作为动物,没有理性意识向它揭示它的充满了痛苦、终有止境的生命,对它来说,躯体的幸福及由此而来的种族延续就是生命的最高目的。

对于人来说,躯体只是生命存在的阶梯。

人的生命的真正幸福,只是从这里展现出来。

这个幸福同躯体的幸福不同。

对人来说,对躯体的意识不是生命,而是一条界线,人的生命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人的生命完全在于更多地获得人本身所应有的、不依赖于动物性躯体幸福的幸福。

按照流行的生命观念,人的生命是他的肉体从生到死的这段时间。

但是这并不是人类的生命,这只是作为动物的肉体的生命存在。

说人的生命是某种只出现在动物性生命中的东西,就像是说有机体的生命是某种只在物质的存在中表现出来的东西。

人首先会把那些看得见的肉体的目的当做是生命的目的。

这个目的看得见,因此也让人觉得是可以理解的。

人的理性意识向他揭示的目的反倒被认为是不可理解的了,因为它们是看不见的。

否定看得见的东西,献身于看不见的东西,对此人们总觉得可怕。

对被世界上的伪科学教坏的人来说,那些自动实现着的、在别人和自己身上都是可见的动物性要求,似乎是简单的、明确的。

而那些新的不能看见的理性意识的要求则被认为是相反的,这些要求的满足不能自然而然地得到完成,而是应当让人自觉地实现,因此它变得复杂,变得不明晰。

抛弃看得见的生命观念,献身于看不见的意识,这自然要令人惊异害怕。

就好像如果孩子能感到自己的出生,他会感到同样的惊异和害怕,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一切都很明显。

看得见的观念引向死亡,惟有看不见的意识才提供永恒的生命。

穿衣打扮[德]康德对自我的留意在要和人打交道的时候虽然是必要的,但在交往中却不应显露出来,因为那样会产生难堪(或窘迫),或者是装腔作势(矫揉做作)。

与这两者相反的是洒脱大方:对于自己在举止得体方面、在衣着方面不会被别人指责的某种自信。

好的、端庄的、举止得体的衣着是一种引起别人敬重的外部假象。

也是一种欲望的自我压抑。

衬托(对比)是把不相关的感官表象在同一概念之下加以引人注意的对置。

沙漠之中的一块精耕细作的土地仅仅由于对比而衬托了它的表象,一间茅草盖顶的房子配上内部装饰考究的舒适房间,这都使人的观念活跃,感官由此加强。

反之,穷困而盛气凌人,一位珠光宝气的盛装女土内衣却很脏,或者像从前某个波兰贵族那样,宴饮时挥霍无度,侍从成群,却穿着树皮鞋,这些都不是衬托。

为不错的事物辅之以更能表现其美的因素,才称之为衬托。

美的、质优的、款式新颖的服装是人的衬托。

新颖,甚至那种怪诞和内容诡秘的新颖,都使注意力变得活跃。

因为这是一种收获,感性表象由此获得了加强。

单调(诸感觉完全一模一样)最终使感觉松驰(对周围环境注意力的疲惫),而感官则被削弱。

变化则使感官更新。

例如一篇用同一腔调诵读的布道词。

无论是大声喊叫的还是温言细语的,用于篇一律的声音来诵读,都会使全教区的人打起瞌睡来。

工作加休息,城市生活加乡村生活,在交往中谈话加游戏,在独自消遣时一会读历史,一会读诗歌,搞哲学又搞数学,在不同社交场合穿着不同的服饰,这都使心灵得到加强。

这是同一生命力在激动感觉的意识,不同的感觉器官在它们的活动中相互更替。

生活单调无色彩,对懒惰的人来说,留下了空虚(疲惫),使人生没有味道.衣服的颜色衬托得面部更好看,这是幻象,但脂粉却是欺骗。

前者吸引人,后者则愚弄人。

于是有这样的情况:人们几乎不能忍受在人或动物的雕像上画上自然的颜色,因为他们每一瞥都受骗,以为这些雕像是活的,常常就这样猝然撞入他们的眼帘。

一般来说,所有人们称之为得体的东西都是形式,即仅仅是漂亮的外表。

虫语[美]富兰克林那两位,一位是蚋先生,一位是蚊先生,讨论得非常热烈,它们似乎忘记了“虫生”的短促,好像很把握可以活满一个月似的。

你们多快乐呀,我这么想,你们的政府一定是贤明公正、宽仁待民的。

你们没有牢骚可发,你们也用不着闹党派斗争,你们竟有闲情逸致在这里讨论外国音乐的优劣。

我转过头来,看见另一片树叶上有一位白发老蜉蝣,它正在自言自语。

我听得很有趣,因此把它笔录下来。

我的好朋友的情深意厚,我已领受很多,她的清风明月的风度,她的妙音雅奏,一向使我倾倒不已,我这一段笔记,无非博她一笑,聊作报答而已。

老蜉蝣说:“我们的哲入学者,在很久很久以前,以为我们这个宇宙(即所谓芍丽磨坊),其寿命是不会超过8小时的。

我想这话不无道理,因为自然界芸芸众生,无不倚赖太阳为生,但是太阳正在自东向西地移动,很明显,太阳已经落得很低,快要沉到我们地球尽处的海洋里去了。

太阳西沉,为大地周围的海洋所吞,世界变成一片寒冷黑暗,一切生命无疑都将灭亡,地球归于毁灭。

地球的寿命一共18小时,我已经活了7个小时了,说起来时间也真不少,足足有420分钟呢!我们之中有谁能够如此尽享高寿的呢?我看见好几代蜉蝣出生、长大,最后死去。

我现在的朋友只是些我青年时代朋友的子孙,可是它们,咳,现在是都已不在“虫世”了。

我追随它们于地下的时候也将不远,因为现在我虽然仍旧步履轻健,但天下无不死之虫,我顶多也只能再活七八分钟而已。

我现在还是辛辛苦苦地在这片树叶上搜集蜜露,可是这有什么用呢?我所收藏的,我自己是吃不到了。

回忆我这一生,为了我们这树丛里同胞的福利,我参加过多少次政治斗争,可是法律无道德配合,政治仍旧不能清明,因此,为了增进全体蜉蝣类的智慧,我研究过多少种哲学问题!‘道心惟微,虫人惟危。

’我们这一族蜉蝣必须随时戒慎警惕,否则一不小心。

在几分钟之内,就可能变得像别的树丛里历史较悠久的别族蜉蝣一样,道德沦丧,万劫不复!我们在哲学方面的成就又是多么的渺小!呜呼,我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

我的朋友常常来安慰我,说我年高德劭,为蜉蝣中之寿星,可是到了第18小时的时候,整个芍丽磨坊都将毁灭,世界末日已临,还谈得上什么历史吗?”成功的代价[英]罗素几乎所有的美国人都会选择利润率8%的风险投资,而不要4%的安全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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