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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想象在文学欣赏中的作用

谈谈想象在文学欣赏中的作用汉语言文学2008届孙琼【内容摘要】想象在文学欣赏中有着重要的作用。

可以说,没有想象就没有文学欣赏,文学欣赏是一种依靠想象与联想所进行的艺术再创造活动。

是否能创造出引发读者诸多心理因素的和谐自由运动的艺术形象是文学创作成败的关键所在。

而艺术形象能够作用于人的思维,是离不开想象这一重要媒介的。

本文拟就想象在文学欣赏中的作用进行探讨。

【关键词】想象诗歌散文小说戏剧文学创作有位作家说过:“生活的真实,唯有借助创造性的想象,才能在作品中表现出来。

”作者只有依靠想象,才能把社会生活中得来的感性材料化为内涵丰富、生动鲜活的艺术形象。

所以说没有想象,作者就无法以形象的方式概括生活,创造不出高于生活的艺术形象[1]。

所以,不仅作者需要想象,而且欣赏者也同样需要想象。

下面从不同的文学体裁入手进行分析想象在文学欣赏中的作用。

一、诗歌的欣赏需要想象诗歌是想象的果实,没有想象就没有诗歌。

可是在我们的诗歌教学中,却往往仅局限于对主题、思想内容的分析和对字词的解释,忽略了以想象为重点的艺术分析[2]。

诗歌是一种最自由地抒发个体心灵的艺术形式,是一种用最简洁、凝练的语言形式表现人类心灵世界的、富于创造性的文学样式。

在诗歌这一文学体裁中,语言的含蓄、凝练,意象的多解、思维的跳跃等因素影响着诗歌的鉴赏效果。

相当多的学生提起诗歌鉴赏,往往是一头雾水。

诗歌鉴赏成了难以把握、人见人怵的头痛事。

司空图引过一句名言:“诗家之景,如蓝田日暖,良玉生烟,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也。

”它说明欣赏者只有通过语言中的中介,进行想象、揣摩、体会,才能转化为视觉形象。

这个间接性特点,要求欣赏者的想象能力必须得到充分的发挥。

想象的根据是欣赏者在生活中积累起来的各种感觉经验。

各种感觉经验的相互作用,是欣赏者对于形象的概括性感知的条件。

因此,只有不断提高欣赏者的各种感觉经验,欣赏者的想象能力才能不断得到提高,诗歌中的形象才能逼真、全面地浮现在欣赏者的头脑中,进而才能感知和理解艺术形象。

所以说,想象的突出作用在于再造或创造,鉴赏者生活感知经验积累的丰富与否,决定着想象而想象和联想与联想质量的高下。

而想象是进入鉴赏的必经之路。

现行中学课本在《谈谈诗歌》一文中,也忽视了诗歌这个突出特点,更是不应有的疏漏。

我认为,惟有结合诗歌本身的艺术特点进行诗歌教学,不仅要让学生学会朗读理解,体会诗歌中的意境,还要培养学生的想象能力,受到美的熏陶。

才能其正提高学生的诗歌鉴赏能力和写作水平。

吴世昌先生曾说:“文艺和别的作品不同,一个作家不会把所有的话都说完。

”诗歌更是如此。

它要讲究以少胜多、从无见有,一唱三叹、余音袅袅,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要把“言不尽意”这一语言表达的缺憾,化为“心头无限意,尽在不言中”的抒情技巧,读来如品香茗,似饮佳酿,回味无穷。

我们在欣赏诗歌时,只凭几个有限的字句,神游冥索,去迎寻作者所暗示的“言外之意”、“弦外之音”,这就非借助于想象不可。

如欣赏王之涣的《凉州词》:“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如果不通过想象,就无法看到这是幅什么样的画面。

只有展开想象,欣赏者才能在脑海里浮现出黄河远去,白云低垂,大漠连山,残照中孤城紧闭,如怨如诉的羌笛声中,戍边士卒遥望乡关等画面。

由此,才能进而领略作者所要抒发的戍边战士思乡判归的愁怨之情,并与作者同悲戚、共怨恨。

倘使没有想象,咱们在读《鸟鸣涧》时便不克不及感触感染到那种春山夜静,惊鸟鸣月的安谧之美;没有想象也就没有办法理解《兵车行》所揭破的,因为唐玄宗的穷兵膝武而给人平易近酿成的伟大灾祸;没有想象,咱们也没有办法领会诸葛亮运筹帷握决胜千里的智慧美;也没有办法感触感染黛玉葬花的幽凄美;感天动地的窦娥奇冤和秋丽凄清的离魂倩女,也都是路程经过过程想象,才给咱们留下了云云深刻的印象。

如杜甫的《绝句》“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短短两句诗中,“黄、翠、白、青”,四种鲜明的色彩,织成了一幅瑰丽的图景。

在教学中,我经常运用简笔画的方法,帮助学生理解诗意,体会诗中有画的形象美,想象诗的画面。

这样不仅会增强学生对学习古诗的兴趣,而且还培养了学生的观察能力,想象能力,以及他们对色彩的喜爱[3]。

所以,教师在教学古诗时应用图文结合,驰骋想象,加深对诗意的理解。

一位在诗歌欣赏方面颇有造诣的人说:“诗家之景,如蓝田日暖,良玉生烟,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也。

”总之,就欣赏途径方法来说,能驰骋想象,展开联想,不断思索,才能一层一层增添感受,一步一步加深认识,作品丰富生动的艺术形象所包含的深刻内涵及独特的艺术特色,能给欣赏者更多的审美愉悦与享受。

文学形象是用语言塑造的,它更具有间接性,因此,对于文学欣赏,想象显得尤为重要。

想象,是一种创造性的思维形式,它“具有一种独特的力量,这种想象力不仅能创造,而且能洞见。

它是一种强化剂,因之,哪怕是平常普通的日常事物,一经想象渲染,也具有了力量和重要性,变得更加真实,更富于内在的现实性。

二、散文的欣赏离不开想象散文素有“美文”之称,它除了有精神的见解、清新隽永、质朴无华的文采外,还有美丽的意境,而这美丽的意境必须辅以想象才能淋漓尽致的展现,想象是通往美的散文的桥梁,可见,散文的创作和欣赏都离不开想象[4]。

想象不满足像知觉那样只反映事物外部的和表面的联系,也不满足像记忆那样只再现过去的认识,而是人脑对已有的感知材料经过加工改造后进一步深化的认识。

读《长城》,假如能联想到余秋雨在《都江堰》一文中对“长城”的议论,能想象到长城上狼烟四起,民族斗争的惨烈,想象到中华民族的屈辱历程,就不难触摸到作者那颗希望中华民族走出封闭与落后,走向繁荣与强大的赤诚滚烫的心。

当你读到“船”时,你就不能不想到大海,海上的风暴、海边的沙滩,以及赶海的渔民或游览的人群;当你读到“山”时,你就不能不想到盛开的鲜花,扑鼻的花香、林中的清风、百鸟的歌唱[5]。

只有当欣赏者将主观感受作用于客观物体,并融情于欣赏客体所呈现的氛围之中,用想象激活优美的诗歌意境,才能完成欣赏过程的主客体转换。

散文家黑陶谈到自己的散文,这样说:“我喜欢用文字创造主观画面,喜欢用我的想象力,去接受来临的一个又一个的挑战和考验。

一个人,能够最大限度地解放他的想象力,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对于散文,就其本义来说应该是“想出一个象”——“言不尽意,立象以尽意”,通过真切感受生活中不经意的事物来寻找精神表现的源泉,灌注日常之物,使之成为作者笔下的文学意象。

作者借助想象与联想,由此及彼,由浅入深,由实而虚的依次写来,可以融情于景、寄情于事、寓情于物、托物言志,表达作者的真情实感,实现物我的统一,展现出更深远的思想,使读者领会更深的道理。

阅读散文必须发挥联想和想象,结合个人生活体验,和作者情感发生强烈共鸣[6]。

欣赏者必须对欣赏客体进行多角度的扫描,并通过合理想象和缜密的思维过程,创造出新奇而鲜活的优美意境来。

对一个没有想象能力,欣赏水平偏低的人来说,再美的散文也只能是一些无生命文字的机械排列。

随着人们精神生活水准的不断提高,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走进文学的天地,涉身散文写作和欣赏散文的人逐渐增多,但记住,散文欣赏也需要想象,而且是更高层次的再造想象。

三、戏剧需要想象戏剧的欣赏离不开形象,但也不是简单的复映现象,再现形象,而是在作品形象系统的基础上,通过欣赏者的想象、感受、理解,重新创造形象。

在艺术欣赏中,欣赏者要为情所感,就得依靠形象所给予的具体生动的感受,以及随之而来的想象,想象出作品所塑造的艺术形象和生活境界,并进而领会其思想内容。

在剧本中,人物的思想感情主要通过戏剧语言来表现,然而由于剧中特有的规定场景,人物通常都不需要把自己的思想感情和盘托出[7]。

他有时讲得少而想得多,有时言在此而意在彼,有时说的则恰恰同想的相反,要是鉴赏剧本时,读者不能根据剧情展开积极的思维,就不可能正确地感受和了解人物的思想感情及剧本内容。

如《雷雨》第四幕里,侍萍得知四凤和周萍的关系后,悲愤地发出了这样的声音:“啊,天知道谁犯了罪,谁造的这种孽!—他们都是可怜的孩子,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

天哪,如果要罚,也罚在我一个人身上。

他们是我的干净孩子,他们应当好好地活着。

罪孽是我造的,苦也应当我一个人尝。

今天晚上,是我让他们一块儿走的。

这罪过我知道,我都替他们担戴了;要是真有什么,也就让我一个人担待吧。

”这是对自己的谴责吗?罪孽真是侍萍造成的吗?绝对不是。

这是对周朴园的血泪控诉,这是对周公馆为代表的封建黑暗势力的猛烈抨击。

侍萍和他的“可怜的孩子”,都被这个万恶的社会吞噬了—这就是《雷雨》通过艺术形象所显示的真理。

随着想象的继续发展,人的理解力也逐渐渗入想象中来,在不很自觉地规范着想象的进展,并暗暗地影响着想象内容的形式。

因此,不依靠自己的想象,不经过自己积极的形象思维,读者就不可能对作品的意境有深切的感受,不可能发现和了解作品中那些弦外之音、韵外之致;而读者能在欣赏文学作品时,反复地品味,积极地思考,也就能从中获得更多的感受和更深的认识。

当然,不同的读者,由于生活经历、文化素养、个性特点的差异,对于同一作品中的形象,也很可能得到的印象不一样,认识不一样。

四、小说需要想象小说的创作,需要的是作家的虚构能力,作家必须找到与自己塑造的人物之间的“共感点”——你可以是她,她可以是你,你可以作为任何一个小说中的人物来思考和感受,把这种能力称为“共感力”。

其实作家对任何一个小说的人物都不熟悉,但读者可以依赖自己的想象力,并发挥到极致的程度,这个时候读者唯一能够相信的就是我。

所以创作一部小说需要想象力,也需要“共感力”。

文学作品中的艺术形象,诸如景物、人物、生活画面等,虽是具体、生动、可感的,但不能直接作用于人的感官,即没有直观性。

如描写人物、事物时,只抓住其极具特征性的部分进行描写的方式。

欣赏者要抓住这样的形象,就更需要想象,而且是较为复杂的想象,去补充那“意到笔不到”的部分,从而创造出一个清晰完整的形象。

这种想象启动更高一层的思维,这样一层一层,最终把握住了作品中人物的性格和作品的主题。

作家通过作品的形象表达出来的思想情操,强烈地打动了读者,引起读者思想感情的回旋激荡[8]。

他们爱作者之所爱,恨作者之所恨;为作品中正面人物的胜利而欢乐,为反面人物的溃灭而称快;或者为正面人物的失败而悲痛,为反面人物的得势而愤慨,象喜亦喜,象忧亦忧。

他们为黛玉葬花而潜然泪下,为武松打虎而慷慨击节;冉阿让的命运,引起他们深切的关注与同情;盖拉辛的遭遇,则使人们对万恶的农奴制度切齿痛恨。

如《红楼梦》中“风尾森森,龙吟细细,湘帘垂地,悄无人声”的潇湘馆和《三国演义》中“修竹交加列翠屏,四时篱落野花馨,床头堆积皆黄卷,座上往来无白丁”的卧龙岗草庐都让人产生一种向往感,都使人产生远离喧嚣尘世而向往这种物我两忘境界的无限快慰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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