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还有他妻子三人共相处
女人拥有爱情是没有错误的,女人被爱情欺骗也是可怜的,可是一个女人在知道被骗的情况下还要往里面栽,那是对还是错呢?
偶遇老乡
1990年,我22岁,来到徐州。
经人介绍认识了滨海,滨海对我不错,因为不想再回家乡,很仓促,我答应了滨海的求婚。
婚后的生活和千千万万个普通家庭没什么区别。
最初的磨合、七年之痒、爱情衍生为亲情……伴随着偶尔的争吵,我们一路走过,平平淡淡。
以为会这样平平淡淡一辈子,可因为滨海家庭的问题,1999年,我们最终没有逃脱离婚的命运。
搬出去一段时间,心里挤满了对儿子的思念。
后来在朋友的撮合下,我又回到海滨和儿子身边,只是并没有办理复婚手续。
就这样,生活一如往昔。
我有晨练的习惯。
2003年的一天,我正沿着街道小跑,突然发现迎面的一个男子老远就把目光投向我。
在几乎就要擦肩而过时,男子突然叫出我的名字:“莫愁,莫愁,是你吗?”我一愣,看着那个男人,是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名字:“你是……”“我是苏然啊,咱们是老乡,你不记得我了?”老乡见老乡,自然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
这次偶遇并没有给我留下太多的记忆,时间仍一如既往地向前滑行。
如果不是再次巧遇,或许我和苏然就是生活中的两条平行线,今生今世再不会相遇。
亲密接触
那天,我去给弟弟办理一项业务,按规定去开相关证明。
无巧不成书,负责人正是苏然。
看见我,苏然很热情,掩饰不住的喜出望外。
苏然盛情邀请我共进午餐。
原本是求人办事,抱定了我埋单的想法,就没有拒绝。
未料苏然执意不肯。
午餐的时候,苏然向我要了手机号,说是证明开好方便通知我。
想不到第二天苏然就给我打了电话:“莫愁,我们一帮子老乡都在同仁居等你来聚一聚。
抓紧时间哦!”我推辞不掉,又怕老乡说我傲气,就带了儿子一起去。
没多耽搁,吃完晚饭,我就撤了。
第二天一大早,苏然的电话来了:“莫愁,你也真不够意思。
昨天告诉过你,为了赶来请你吃饭,我的车路上抛锚了。
你走的那么快,怎么也不记得关心关心我是怎么回去的?”我笑了,好像还不至于这么熟稔吧!
从此,苏然的电话就多起来了。
而几乎每隔一两天,他就会赶几十里路开车过来。
我毕竟是有家庭的,每次既不忍拒绝他,又不愿别人说三道四,就带女朋友和他一起去兜风。
我们一起去皇藏峪、一起游汉城,一起到微山湖,一起爬云龙山……应该说,我和苏然和朋友在一起疯玩是很快乐的。
但我从未想过会和苏然有进一步的关系,因为我只当他是朋友。
那一段时间,苏然对我的体贴可以用两个词语来形容:无微不至,无话可说。
刘墉说,三十几岁的心扉是防火的铁门,冷硬而结实,虽然热情的火不易烧开,柔情的水却能渗透。
是的,面对粗枝大叶的老公,面对平平淡淡的婚姻,再遭遇苏然的似水柔情,我慢慢有些心动了。
半年后的一天,我终于答应了苏然的要求,和他有了亲密接触。
妻妾共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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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海很快发现了我的新恋情,在吵闹打骂之后,我离开了那个家。
我想,
我要去追求我的幸福,我的爱。
那天下着瓢泼大雨,仿佛预示着什么。
可我义无反顾,我要让苏然知道我是爱他的。
苏然来了,吻住我:“莫愁,相信我。
你是为我才走出那个家。
我会负责任,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从此,苏然为我租住的小屋成了我们的“家”。
苏然给了我爱。
空气中都是苏然的味道。
我习惯了、爱上了那种味道。
每次,他走了,就留下满床的爱恋和寂寞给我……
2004年的某一天,苏然告诉我,他的妻子巧玲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
我有些惊慌。
毕竟,我是第三者。
尽管苏然承诺和我在一起,但只要一天没有那一纸婚约,我都是灰色的。
我也是女人,巧玲无论怎样做,我也是能理解的。
然而事态的发展出乎我的意料。
巧玲“豁达”的让我无地自容。
她对我竟然一点点责怪都没有,反而提出要和我“和平共处”。
我们3人一起聊天,一起吃饭……而对苏然,我们也都是对对方“拱手相让”。
巧玲会一个人从我家离开:“莫愁,苏然留在你这里吧。
只是别让他回去太晚。
”我真的好感激她:“姐姐,你真是我的好姐姐。
我不会留苏然。
你们还是一起回家吧!”
剩下的日子原本就可以这样继续下去,痛苦和甜蜜,委屈与幸福,种种滋味夹杂着,充实而令人兴奋。
而苏然则被“一妻一妾”的幸福环绕着。
影影绰绰中,我感觉“风平浪静”似乎事出有因。
果然苏然那天对我说:“莫愁,我们那儿就要换届选举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他们夫妻是在唱双簧,无非是想稳住我,以保证苏然的仕途一帆风顺。
我不禁有些黯然:苏然啊,苏然,我家庭孩子都没了,我那么爱你,又怎么会去挡住你的青云直上呢?
那天想着想着,突然发现苏然有好几天没有过来了。
思念像决堤的水泛滥。
悄悄跑到苏然上班必经的地方,只想见他一面。
最终失望而归。
我好气,究竟苏然心里有没有我?只当我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
手机在响。
“明天下午两点我过去陪你好吗?”苏然的声音是那样的温柔,我心里最柔软的弦又被他触动了。
唉,女人为什么如此容易满足,我可以不要名分,不在乎地久天长,只要他的爱……
无法回头
打开门,却发现来的不只是苏然,还有巧玲和巧玲的亲戚。
苏然大发雷霆:“莫愁,想不到你竟然想去搅我的局,要不是被我同事看见告诉我……”
我百口莫辩,也不愿辩解。
巧玲也不再掩饰:“莫愁,要不是因为你写的日记有对苏然不利的话语,要不是苏然这段时间正值关键时刻,我又岂能……”
我只有被打的份儿了。
最终,苏然扔给我5000元钱,而我也立下了“永不再往来”的字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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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对孤灯的漫漫长夜,听着墙上的钟一格一格地向前走着,想起自己在日记上写的“我的未来不是梦”,我抱住自己哭了:难道,我和苏然就是一场梦,我只是他偶然的兴之所至?
生病了。
一个人,孤孤单单,冷冷清清。
突然接到滨海的电话。
我告诉了他故事的经过。
滨海说:“莫愁,回家吧!回家好好过日子,我也会好好待你。
”
再次回到久违的家,心里有说不出的温暖。
可很快我发现其实滨海已经不能接受我。
滨海总爱时不时地提醒我“不要忘记过往”。
另外因为我和滨海婚前都是娇生惯养的,都自以为是,隔膜愈来愈深,吵闹愈来愈多。
小小的儿子每每面对我们的争吵,就会低着头不说话。
有时我都会想:“索性搬出去吧!不能给孩子温暖倒也罢了,干吗给他这么恶劣的生活环境呢?”
或许就是这种潜在的心理,又或许就是受到的伤害还不够,总之,在几个月后,听到苏然在到处打探我的消息,在苏然每天情深意切的电话、短信的“轰炸”下,在一次又一次和滨海争吵后,我的心又蠢蠢欲动了。
所以,尽管苏然说我们只能做隐秘的情人,尽管苏然坚决反对我搬出那个家,今年三月底,我还是又一次为了苏然,走出了那个家。
不同的是这一次天没有下雨,我却泪流不止。
软硬兼施
苏然和前次判若两人。
看我舍弃了“安全的外衣”,他竟然连房子也不帮我租了。
好多天后,在我的再三催促下,他才出现在我租住的小屋。
苏然很怀念以前“妻妾成群”的日子,责怪我不珍惜;苏然很怀念我在家的日子,他可以无所顾忌……总之,苏然不喜欢我离开家,一直在埋怨。
我也仿佛明白了,苏然对我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可开弓哪有回头箭呢?更何况,我是真的很爱他的。
苏然对我还算体贴。
他说莫愁你刚搬出来,歇歇吧,调整调整,等夏天过去再出去做生意。
于是,好几个月,我都在“家”,孤零零地等。
我渐渐失控,一次一次问苏然:“到底何时能兑现给我的承诺?”在我第n次问苏然,他对我说:“莫愁,等我这一届届满,好吗?”唉,我告诉自己,不就是4年吗?等吧!
可天难如人愿。
意外地,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当我满怀喜悦地告诉苏然时,苏然竟斩钉截铁,不同意我要这个孩子,“莫愁,你怎么这样不懂事?你是不是想我死啊!”那声音冰冷而高高在上,让我如此的陌生。
我大睁着眼看他,嘴里却说不出一个字甚至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难道,在苏然眼里,我就只是个用孩子来要挟他娶我的有心计的女人吗?难道,苏然他就不想有一个属于我们的爱情结晶吗?我很生气。
几天里,苏然则对我软硬兼施,还告诉了巧玲,甚至还说:“莫愁,你能告诉我,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吗?”我真的没想到,自己为他放弃了一切,到头来却落得如此的结果。
我辗转难眠,思来想去,决定生下这个孩子。
我要去做“亲子鉴定”,让一切大白于天下。
可朋友们都劝我,无论怎样,苏然都不会娶你的。
与其让孩子不幸福地活着,不如不要生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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