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大学生励志故事
王艳芳两岁时,父亲在去县城办事的路上,遇到车祸不幸离世。
当时父亲只有29岁,留下了一个4岁的姐姐,2岁的她,还有尚在
母亲腹中的弟弟。
家中顶梁柱倒了,爷爷奶奶几乎哭瞎双眼,未来生活陷入迷茫。
两年后,年轻的母亲再不能承受家中困苦,丢下三个年幼的孩子、
一对老人改嫁他乡,另外建立家庭。
虽然只有20多里路程,但与他
们不相来往,使得他们与母亲感情很淡漠。
因为家里贫困,但爷爷奶奶还是想着孩子的将来。
大姐10岁、
小芳8岁,一直没有进学校读书,在弟弟6岁时,爷爷凑了一点钱,让姐弟三个一同进幼儿园大班。
虽然读书迟,但他们特别爱学习,
尤其是小芳成绩很快赶上去,老师也常常夸她聪明好学。
“王艳芳学习特别刻苦,坐在课堂上全神贯注,外边刮风下雨打雷都不影响她的注意力。
”小学六年级班主任朱效观说。
在学校学
习认真外,回家放下书包,就帮爷爷奶奶做家务,洗衣、做饭,田
间拔草,割稻、脱粒样样干。
有时农活干到夜里10点,她才开始做
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时常写到深夜两三点钟。
家里有5亩农田,小芳说,上初中后,水稻田打农药是她比较害怕的事,因为身材小,一桶药水背上身就很吃力,走在水稻田里,
一脚踩不稳就跌倒,趴在水里起不来,好不容易爬起来,桶里药水
又洒了一半。
由于三姐弟成绩优秀,家里墙上挂满了各种奖状,贴不下有的就撤下,或新的覆盖上旧的,爷爷奶奶常常指给来人看,引以为豪。
爷爷还常风趣地说:“如果奖状能换钱,我家里就不穷了。
”
爱心:她很差钱,却将助学金给别人
直到今天,小芳也忘不掉那天的情景,她含泪述说:“大姐抱着一堆书,往地上一放,呜呜地哭起来。
”后来,辍学的姐姐外出无
锡打工,供妹妹和弟弟读书,小芳也因此一直觉得对姐姐有一份歉疚。
朱其兵老师从高一到高三都是她的班主任。
他说:“王艳芳除了学习认真、成绩在班上名列前茅外,她还很有爱心、阳光。
”她为
了给大家多做事,毛遂自荐担任班级生活委员和心理委员。
勤勉:大一,最多时打三份工
“进入大学,我就想一切自力更生,不能靠别人生活。
”她上大学的学杂费,除了当地政府、高校给的助学金外,她还拿了助学贷款。
在大学,由于成绩优秀,她拿过国家奖学金、国家励志奖学金、新东方奖学金,去年还获得李凤祥奖学金10000元,用于购买必要
的学习、生活用品,还贷款。
为了维持学习生活费用开支,她从大一开始在课余时间打工,发过广告纸、当过收银员,最多的是做家教。
最多时一天打过三份工,最让她难忘的是一次晚上到城东一家去给小孩子做家教,教完回校
时已经是夜里10点多,要经过一片小树林,又没有路灯,路上有个“疯男人”跟在她后边,嘴里胡言胡语,她走快他也跟着快,她跑
他也跑,好不容易走到人多的地方才甩掉他,吓得她回宿舍做了一
夜噩梦。
当父亲叹着气,颤抖着手将四处求借来的4533元递来的那一刻,他清楚地明白交完4100元的学费、杂费,这一学期属于他自由支配
的费用就只有433元了!
他也清楚,老迈的父亲已经尽了全力,再也无法给予他更多。
“爹,你放心吧,儿子还有一双手,两条腿呢。
”
强抑着辛酸,他笑着安慰完父亲,转身走向那条弯弯的山路。
转身的刹那,有泪流出。
穿着那双半新的胶鞋,走完120里山路,再花上68块钱坐车,
终点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大学。
到了学校,扣除车费,交上学费,他的手里仅剩下可怜的365块钱。
5个月,300多块,应该如何分配才能熬过这一学期?
饭,只吃两顿,每顿控制在2块钱以内,这是他给自己拟定的最低开销。
可即便这样,也无法维持到期末。
思来想去,他一狠心,跑到手机店花150块买了一部旧手机,除了能打能接听外,仅有短信功能。
第二天学校的各个宣传栏里便贴出了一张张手写的小广告:“你需要代理服务吗?如果你不想去买饭、打开水、交纳话费⋯⋯请拨打电
话告诉我,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为你服务。
校内代理每次1元,校
外1公里内代理每次2元。
”
小广告一出,他的手机几乎成了最繁忙的“热线”。
“行!每天早上七点我准时送到你的寝室。
”
他兴奋地刚记下第一单生意,又有一位同学发来短信:“你能帮我买双拖鞋送到504吗?41码,要防臭的。
”
他是个聪明的男孩。
入校没多久,他便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校园里,特别是大三大四的学生,“蜗居”一族越来越多。
所谓
“蜗居”就是一些家境比较好的同学整日缩在宿舍里看书、玩电脑,甚至连饭菜都不愿下楼去打。
而他又是在大山里长大的,坑洼不平的山路给了他一双“快脚”,奔跑是他的特长,上五楼六楼也就是一眨眼的事。
他挂断电话,一阵风似地去了。
来回没用上10分钟。
这也太快
了!那位同学当即掏出20块钱,递给他,说不用找了。
他找回3块。
因为事先说好的,出校门,代理费2元。
做生意嘛,无论大小都要
讲信用。
后来就冲这效率这信用,各个寝室只要有采购的事,总会想到他。
能有如此火爆的生意,的确出乎他的意料。
有时一下课,手机一打开,里面便堆满了各种各样要求代理的信息。
一天下午,倾盆大雨哗哗的下,手机却不失时机的响了,是位女生发来的短信。
女生说,她需要一把雨伞,越快越好。
接到信息,
他一头冲进了雨里。
等被浇成“落汤鸡”的他把雨伞送到女生手上时,女生感动不已。
随着知名度的提高,他的生意越来越好,只要顾客需求,他总会提供最快捷最优质的服务。
仿佛是一转眼,第一学期就在他不停地奔跑中结束了。
寒假回家,老父亲还在为他的学费发愁,他却掏出1000块钱塞
到父亲的手里:“爹,虽然你没有给我一个富裕的家,可你给了我
一双善于奔跑的双腿。
凭着这双腿,我一定能‘跑’完大学,跑出
个名堂来!”
转过年,他不再单兵作战,而是招了几个家境不好的朋友,为全校甚至外校的顾客作代理。
代理范围也不断扩大,慢慢的从零零碎
碎的生活用品扩展到电脑配件、电子产品。
等这一学期跑下来,他不仅购置了电脑,在网络上拥有了庞大的顾客群,还被一家大商场选中,做起了校园总代理。
他把“第一桶金”的数额定为50万。
他的名字叫何家南,一个
从大兴安岭腹地跑出,径直跑进黑龙江省师范大学大三的学子。
如今虽然做了校园总代理,可他依然是他,依然是那个朴实、勤快、为了给顾客打一壶开水赚取1元代理费,而像风一样奔跑的大
男孩!
如果是你,怎么办呢?你会像其中主人翁那样,还是抱怨父母及
社会呢?
一间房,挤了两张床,中间只余半米过道。
两张一米宽的小床,每一张都要挤两条汉子。
睡觉需要卧如弓,里面那个梦中翻个身,
另一个就得滚到地上去。
刷牙洗脸在楼道里的公用水池,做饭用的煤炉便放在门口。
吃饭基本上都是下面条。
毕业之后的几个月,我们就这样以部落群居的形式凑合着。
这时,瘦瘦小小的老六找到了工作。
他每日早早起床,晚上很晚才回来。
谁也不知道小六千的是什么工作,他没告诉我们,但我们看得出他的疲惫。
他肤色被晒得像黑炭,躺在床上就打呼噜,怎么推都不醒。
半个月后,他领了600元薪水。
我们很是羡慕,纷纷要求他帮我们引荐一下。
他只是说:“这活儿你们不会干。
”我们仨很气愤,但小六虽然在这点上自私,他挣的钱却是大家一起花的。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秋深风冷时。
小六一个人干活,养活我们四个人。
他的勤劳,让我这会儿想起来都有点汗颜。
他工作回来,放下买来的面条、鸡蛋,把锅放到火上,抓起扔在地上的衣服便洗。
老五是最早颓废下来的人。
父母时而接济他一点儿,他整天窝在房间里租了成摞的武侠书看。
他最热衷的事,就是晚上吃了饭拉着大家打牌。
他悄悄告诉过我,工作的事,家里人正在帮他跑,有了眉目他就回去。
以后的夜里,老五哗啦哗啦玩着扑克,很黯然地嘟哝:“真没意思,连打牌的人都凑不齐了。
”老六在过道里下面条,我拿着电话本翻看白天投过的岗位记录,心里空落落的。
老六失业时,我和老五才知道,他干的活儿是送水工。
为了多挣点钱,他往往一天工作十多个小时。
老六说:“不多挣点,兄弟们连饭都吃不上了。
”他挣下的血汗钱大多变成了面条,有时还有点小酒,都装进了我们的肚子里。
那年的雪来得很早。
刚进11月,风就刀片一样割耳朵,薄薄的被子无法御寒。
我和老六最先送走了喜滋滋的老五。
他父亲打来电话,说几乎花光家里所有积蓄,帮他进了县电力局。
看着老五踌躇满志地坐在长途车上朝我们挥手,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落下来。
我和老六都属于没有退路的人,退一步就是脸朝黄土。
回到曾经人声鼎沸的小屋,我呆呆地坐了很久,却在枕头下发现一沓零零碎碎的钱,是老六留给我的。
如今,小六已经在江城买房定居,他的孩子都会叫我叔叔了;老五在单位成为骨干,而我,也在这座城市衣食无忧。
时间的尘埃掩埋了许多过往,可我还是会想起那时的情景,整个人都被一种叫“友谊”的光芒炙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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