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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是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

李白是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他的诗歌题材丰富,艺术形象栩栩如生,有着极强的艺术感染力。

他的诗歌融神话传说与现实内容于一体,创造了众多优美的女性形象。

诗中的商妇、宫妇、思妇、弃妇以及其他女性的刻划与描写,不但亲切可感,也具有强烈的现实意义。

特别在大力提倡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今天,更需要加深对女性情感的认识和珍重,引起对妇女的关心,从而维护女性的合法权益。

李白描写女性生活的诗歌,形象生动,语言清新、明快,热烈奔放,给人以极强的艺术魅力。

我在对诗歌进行分析时,抓住她们的个性特点,去搜集、比照,寻找女性性格类同点,然后加以归类。

评价其特征时,分析描写的女性生活内容,在写法上比较不同,并从各自的内容角度归纳其特点,认真探讨,研究其中的内涵,揣摩诗歌中丰富的意蕴。

李白既是个反抗封建礼教,追求个性自由解放的骑士,又是盛唐那个时代的牺牲者。

他的报国理想在供奉翰林三年的时间里,现实无情地将它粉碎了。

离开长安后,诗人心情非常苦闷,但诗人依然关心国事,他的诗作依然自觉或不自觉地表现出对政治理想的讴歌,对祖国山河的赞美,对郊游生活的抒写,同时也渐增加了揭露玄宗后期政治黑暗和安史叛军给人民带来深重灾难的内容。

诗作表现出来的内容与风格,时而现实,时而虚幻,时而浓烈,时而淡远,时而恬静,时而雄放。

他很注意向乐府民歌学习,从中汲取纯熟优良的技巧。

他的近一百五十首乐府诗中,不少篇目抒情写意,各尽其妙,乡情闺怨,小曲民歌,都能随意抒写,纤细入微。

他创作了为数不少的反映思妇、商妇、弃妇、宫女生活的诗歌,从中表现了李白关心妇女命运的可贵探索和他的鲜明的爱情观,具有超出同时代作家的远见卓识。

这些诗歌就其艺术成就来说,也同他的歌唱理想,反映现实名篇一样受人喜爱,描写细致,刻画动人,异彩纷呈,达到了词浅意深的高度的艺术境界。

总体而言,思妇、商妇诗和弃妇诗呈现悲凄、哀愁的基调;歌唱爱情的诗作则热情奔放,从中反映盛唐社会妇女的生活和精神面貌,借男女爱情抒身世之慨的诗歌则寄慨遥深,意味绵长而曲折。

本文拟从多种人物形象方面,对李白女性形象的诗歌作一粗浅的探讨。

诗歌源于民间,到了魏晋南北朝,诗歌创作由自然而走向自觉,诗歌形式渐趋华美和工整。

初唐的诗坛除了独标一格的王绩以外,占诗坛统治地位的仍然是“以错综婉媚为本”的“上宫体”,到“四杰”和陈子昂手中,诗歌风格才渐渐改变,打开局面。

诗歌题材和主题由宫延的淫靡转变为都市的繁华和正常的男女之爱,由台阁应制扩大到写江山之美和边塞之情,风格由纤柔卑弱而为明快清新。

李白无疑继承了这种诗歌的革新。

他在《古风·其一》开首就豪言壮语地说:“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足见诗人愿意在自己有生之年“垂辉映千春”,努力在文学上有所建树。

的确,他的五言,七言,长篇,短制,他都写得极好,几乎任何体裁,任何题材,他都无须选择,到了“无意不可入,无事不可言”的境地,都被他的天才征服了。

他的思妇诗、商妇诗、弃妇诗也都在前人的基础上大胆创新,别出天地,寓刚健于柔美之中,寄愤激于婉曲之内,从一个新的角度切入,表现了诗人蔑视礼教的精神和“济苍生”“安社稷”的政治理想。

以下从五个方面对诗歌中的女性形象作一一细致的分析。

(一)李白诗歌中丰富多样的女性形象1、深情的思妇李白有相当数量描摹思妇心理的诗作,他常借夫妇离别及风雪云草之景,抒发闺中女子对丈夫的思念,从中反映盛唐社会现实内容。

盛唐时期,国家统一,统治阶级整军习武,为国立功成为当时的社会风尚,“聘得良人,为国愿长征”(敦煌曲子词),一种光荣感很自然地从家属的神态中流露出来。

但至天宝年间,统治者好大喜功,轻起边战,百姓则苦不堪言。

由此而产生相当数目的闺怨诗。

《子夜吴歌》(秋歌)(冬歌)与历来四句的《子夜吴歌》不同,经过了诗人创造,更具有了时代新意。

《子夜吴歌·秋歌》描绘了一幅秋夜朗月下长安女子捣衣图。

明月之下,女子在一起捣衣。

月光挑起思妇对丈夫的怀念,砧声此起彼伏,这“秋声”又何尝不会撩起思夫之苦呢?秋风惹人思,良人几时回?一样牵引起思妇的心头之痛。

“何时平胡虏,良人罢远征?”更强烈地表现出这些捣衣女子希求和平生活的善良愿望,作者巧妙地把画面形象地呈现出来,创造出回肠荡气,动人心弦的诗境,并于画面之中蕴含了捣衣女子的共同心理和心声。

如果说《秋歌》以间接形式塑造了一群思妇形象表达怀思良人之意的话,《冬歌》则是从个体形象角度去加以表现的。

女子的焦急心理,一个“赶”字不从正面写出,而由“明朝驿使发”引出,作者又抓住“冷”字,令思妇想到北地的彻寒,希望驿使早捎衣给丈夫。

顾不得抽针的“冷”,剪刀冷得难于把住,但为了良人御寒,“一夜絮征袍”又算得了什么呢?“裁缝寄远道,几日到临洮?”衣做好了,良人几时可收到呢?逼切地写出女子迫不及待的心理,足见她对丈夫是何等的深情呵!诗人通过形象刻画和心理描写相结合,创造了一个栩栩如生的思妇形象。

与《子夜吴歌》相比,《乌夜啼》更添相忆的悲苦。

太阳下山,城边暗淡,群鸦归栖,远在天涯的征夫何时能回呢?可怜她徘徊窗下,凭目遥望,心头泛起刻骨铭心的思夫之痛。

往日恩爱,此守孤独,怎么不让她“停梭帐然”,泪倾如雨呢?《长相思》的女子,她用弹琴奏瑟来表达她对丈夫的思念,她期望自己的一片心化作春风飘到良人那去。

她朝思暮想,昔日楚楚可爱的“横波目”,今日只能流泪不止了。

她终日以泪洗面,愁煎百虑,这在当时社会里不知有多少这样可怜的女子!此外,《独不见》中的“风催寒梭响,月入霜闺悲”,《春思》中的“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帷”,《秋思》中的“海上碧云断,单于秋色来”等,均从不同角度展现思妇怀夫之痛。

善于借景抒情,情寓景中,这是李白创造抒情诗意的常用手法。

李白还有些从劳动过程中激发思夫之情的诗作,如《荆州歌》,思妇告诉丈夫,家中麦子熟了,茧也长成蛾子了,她非常想念丈夫,一听到布谷鸟叫,她就方寸已乱,把一个感情细腻的劳动女子的心理活动刻画得淋漓尽致。

《黄葛篇》中女主人公勤劳辛苦,采来葛茎,纺织制衣,寄给日南的丈夫,她叫丈夫要好好珍惜她的劳动成果,“此物最想思”,深情的女子借此表达她的思夫之情。

这两首较之前两首,并不以明艳、华丽见长,也无奔放雄浑的气势,却让我们领略到李白诗歌质朴、自然的另一个面貌。

2、孤寂的商妇商妇生活也同思妇题材一样在李白女性题材中占突出地位,其中当推《长干行》和《江夏行》为代表。

《容斋随笔·唐扬州之盛》中记载:“唐世盐转运使在扬州,尽斡利权。

判官多至数十人,商贾如织,故谚‘扬一益二’谓天下之盛大,扬为一而蜀次之也。

”兼以李白常“混游渔商”(太白自语),其创作此类题材的诗歌也就不足为奇了。

《长干行》是一篇商妇怀远的名作。

诗人在叙事之中极为巧妙地把女主人公的生活情景联缀成为完整的艺术整体。

描写初婚情景,笔触细腻,女主人由“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的少女羞涩而为婚后的炽热爱恋。

丈夫经商远行,她为丈夫路途艰险而担惊受怕。

诗人以“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

八月蝴蝶黄,双飞西园草。

”这些写景语句,抒写少妇饱受刻骨相思的煎熬,感叹岁月流逝,红颜憔悴。

她急盼夫归,希望丈夫回来前来个信,她就是去七百里远的长风沙接他,也不会觉得路远。

诗中的女子感情温柔、细腻,婉转而缠绵,,刻画生动而完整。

所以《唐宋诗醇》称赞说:”儿女子情事,直从胸臆中流出。

萦回曲折,一往情深。

”《江夏行》女子的个性化心理更为强烈,起伏波澜,通篇充满了“怨”味。

一开始她就直言嫁夫的目的在于“得免长相思”,旋即描写了商妇的悔恨心理。

围绕着嫁商贾“却愁苦”叙说个中原因:丈夫常在外,言而失信。

邻人丈夫常回家来,牵扯起她内心的责怨。

她看见船上红妆二八的当垆女,一种为人妻子的寂寞油然而生,相思急切这情到了“对镜使垂泪,逢人便欲啼”的地境地。

女子个性表现出反抗性,愤语喷然而出:“不如轻薄儿,旦幕长追随。

悔作商人妇,青春长别离。

”因此,《长干行》取片断而合艺术整体,《江夏行》则是贯以女主人公所见所感而创造的艺术境界。

两首诗都注意情景结合,刻画细致入微的女主人公心理活动。

相比较而言,《长干行》结构严谨,《江夏行》更注重意识的流动,情感的渲泄。

3、幽怨的宫女对宫女命运的同情和关注也是李白女性形象诗歌的一大内容。

在《玉阶怨》诗中:“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

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

”诗人着力描写了一个幽闭深宫的妇女的苦闷。

全诗抓住宫女的神态和动作。

表现深宫女子希望君王垂幸而绝望已极的痛苦。

俞陛云《诗境浅说·续编》说:“其写怨意不在表面,而在空际。

第二句云露侵罗袜,则空庭之久立可知,第三句云却下水晶帘,则羊车之绝望可知。

第四句云隔帘望月,则虚帷之孤影可知。

不言怨而怨自深矣。

”这种以抒情之笔状人的表现手法,使诗境含蓄,耐人寻味。

在《长门怨》二首中:天回北斗挂西楼,金屋无人萤火流。

月光欲到长门殿,别作深宫一段愁。

桂殿长愁不记春,黄金四屋起秋尘。

夜悬明镜青天上,独照长门宫里人。

两首同是表现宫人愁怨的主题,但前首是通篇写景,不见人物,人物如在画外,呼之欲出。

“挂”字,“流”字均给人一种凄凉之感,可见宫女的处境。

宫女风月起愁,月光满地,遍地是愁,使人不必见人即觉宫人处境之苦,愁思之深了。

第二首则侧重于言情,以我观物,缘情写景。

可怜的宫女长年都在愁怨之中,她已记不得人间还有春天了,住的房子里尘土萧瑟。

从季节环境上描写宫女的感受,再又以对月光的感受以见其深愁之苦。

由此可见,李白是以悲悯笔调抒写这些在人间地狱深宫中过着凄凉孤寂生活的广大宫人的悲惨景况的,对腐朽的封建妃嫔制度不啻是一个强烈的抨击。

诗人站在一个人道主义作家的立场上,关注她们,抒写她们的生活,对她们的不幸遭遇表现了深切的同情。

唐代也有不少作家以宫怨生活为题材,李白是这方面写得卓有特色的一个。

4、值得怜悯的弃妇在封建社会中,妇女被遗弃的现象是司空见惯的。

《诗经》中《谷风》、《氓》就是反映此类畸形现象的名篇。

这种现象后世不少有正义感的文人也在诗中融入,给予深切的关注。

民间诗歌中的歌唱爱情,反抗礼教的诗篇更是俯拾皆是。

在李白的诗中,他的《白头吟》、《妾薄命》便揭露了女子被遗弃的社会现象,诗人由历史上的陈阿娇与汉武帝,卓文君与司马相如的爱情故事,提出了他的爱情观念。

《白头吟》一诗中,诗人认为真正的爱情应该同生共守,白头偕老,女子忠于爱情,男子用情专一,得意钟守爱情,贫贱患难与共,这才是真正的爱情。

在《妾薄命》的诗中,诗人告诉世人,以色取人的爱情是并不长久的,夫妻之间没有真诚健康的感情基础,生活是不能圆满的。

《白头吟》《妾薄命》‘警钟’长鸣,劝言世人,《杨叛儿》和《夜坐吟》则更多告诉我们理想的爱情是怎样的。

《杨叛儿》热情如火,男歌唱,女劝酒,感情融洽,柔情蜜意。

“博山炉中沉香火,双烟一气凌紫霞”以生动形象的比喻把男女双方的相爱写得极致,意趣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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