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中条一池雪素材运城盐池南依中条山,北滨峨嵋岭,东靠安邑,西距解州,东西长,南北狭,周长约60公里,总面积132平方公里,形状宛如一个天然沐盆。
前代诗人称它是“平浦横拖一匹练”。
运城盐池,亦称盐湖、银湖。
位于运城市南,中条山下,浇水河畔。
总面积为130平方公里,是由鸭子池、盐池、硝池等几个部分组成。
盐池所出产的盐,是水卤经日光曝晒而成,颜色洁白,质味纯正,杂质少,并含有多种钠钙物质。
运城盐池是全国有名的产盐地之一。
盐池(明)朱知鳌增棱雄跨海光楼,霁色横空宿雨收。
条岳翠屏拔地出,鹾池琼液接天流。
琴弹虞迹薰风起,畚集姚渠爽气浮。
此境已超人世外,不须截海觅瀛洲。
相关传说编辑神牛造池民间流传着神牛造池的传说。
很早以前,天宫里的神牛因偷吃了玉皇大帝的盐,而被赶到下界,它流落到江南水乡,塞外草原,想为人们造个盐池,但那里的人没有收留他。
后来,它到黄河之滨的中条山下,受到这一带人民的热情款待。
为了报恩,它就卧下,身躯化成了宽阔的盐湖。
这个传说中的主角为牛,人们用自己最为熟悉的牲畜解释了盐池的起源。
同时,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农耕社会里牛的重要,以及人类与牛至为密切的关系。
蚩尤之血还有个传说是,南方部族首领蚩尤,到中原和黄帝争天下,黄帝在天女帮助下,斩杀蚩尤和他的头领鲜血流入解池,因血是咸的,便化为盐池的卤水,供人食用。
因为在这里尸解蚩尤,故名解池。
在盐池附近的蚩尤村,相传是当年蚩尤葬身的地方,现在这个村改名为从善村,即改邪归正,弃恶从善之意。
相传蚩尤死去数千年后又复活,到了宋朝大中祥符年间(公元1008年~1012年)化作一个青面獠牙的怪物为害百姓,人们祷告关公神灵,让关公伏魔降妖,经过一场鏖战,关公借用当地田野里许多农夫的魂,战胜了蚩尤。
但因没按时归还农夫魂灵,农夫身体经烈日暴晒而腐烂,无法回生,只好把尸体掩埋,坟址就是现在的原王庄,谐音为怨枉庄。
在盐池附近的蚩尤村和原王庄有个奇异的风俗:从来不敬关公,从来不上演关公戏。
麒麟造盐池在上古时期,盐由上天垄断,人类吃不上盐,个个无精打采,面黄肌瘦,萎靡不振,没有一点精气神。
玉皇大帝就起了恻隐之心,下旨把一只盐麒麟流放到人间。
盐麒麟在空中慢慢地降落,好像金色的丝带飘扬。
它飘过山清水秀的江南,不愿意落下去;飘过风吹草动的草原,也不想下去。
不知飘了多久,它还在空中打转转。
阳春三月,冰河解冻,成群结队的鲤鱼逆流而上,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龙门狭窄如门阙,水流湍急,如渡得上去成龙,否则点额而还。
盐麒麟飘到了这里,被这独特的景象所吸引,就飘落下来,占据了黄河龙门河口一块乱石滩。
当地人见它非驴非马、非猪非羊四不像的怪样子,都以为是哪里来的妖怪,拿起棍棒去赶,拿起石头去砸。
这只盐麒麟,眼泪汪汪地离开了那里,那里就成今天河津龙门河口盐碱滩的麒麟岛。
受了伤的盐麒麟慢慢地往南走,走到万荣的张瓮村,走不动了,就在张瓮村门口卧了好几天,村民不知是何怪物,便召集许多人用扁担把它打跑了。
麒麟负伤后跑到南山脚下,实在跑不动了,就卧在那里撒了泡尿,那地方就变成了白花花的盐池。
张瓮人知道后非常后悔,就在麒麟曾经卧过的地方挖了个池泊,名叫麒麟池。
说也奇怪,这池泊的水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清澈的,几时喝都是清凉可口、甘甜醇香的,一次喝饱余味悠长,能持续半天之久。
张瓮人还听说这只盐麒麟是从河津龙门看“鲤鱼跳龙门”下来的,就在麒麟池南边,修造了一座高一丈、宽十丈,由彩釉砖瓦镶边压顶,内贴彩色琉璃瓦烧制的九条神态各异的飞龙的九龙壁,以示纪念。
九龙壁四角都有一只四蹄飞起的麒麟。
据说,不管你从什么角度看,都能看到九条龙和四只麒麟正面对着你似飞似舞,充满灵气,非常诱人。
这就是“担打麒麟四张瓮”的美丽传说。
盐麒麟迈着步子继续向南走。
这天,它来到了解州的长乐滩,回想起几天来发生的事情,加上自己身负重伤,它伤心地流出了眼泪,眼泪滴到地上变成了白色的盐粒,风一吹雨一淋又化成了盐雾,撒遍了长乐滩,因此长乐滩也成了一片盐碱地了。
它继续向南走,走得筋疲力尽的时候,又被高大的中条山挡住了去路,只好在中条山北麓的盆地卧了下来。
玉皇大帝知道后,心里特别难受,又动了恻隐之心,就让中条山上风洞神风伯,给它吹吹风按摩按摩,又让万荣县境内孤峰山的雨师给它下下雨洗个澡,好让它美美地解解乏,睡个好觉。
这风伯雨师一吹一淋,就是七七四十九天。
结果盐麒麟在风雨中不仅走不出来,而且化在了里面,结果这里就成了著名的运城盐池。
盐池边宿沙村有个牧羊人叫盐宗,他第一个在盐池里面发现了盐,捞回一把,拿一点点放在菜里吃着怪香。
这还不算,他连续几年出生的儿子,一个比一个高大、英俊。
因而一传十,十传百,盐池被人们认识了,盐池被人们利用了。
人间也就有了“麒麟送子”一说,并为第一个吃盐的盐宗盖了一座庙,就建在安邑附近的庙村。
庙村因此而得名。
盐宗就成了盐池、盐商、盐业最古老的盐神,人们无比敬仰,顶礼膜拜,长年香火不断,祈祷盐神为人类造福。
在黄河东岸的中条山上,解放前曾盘踞着以杨振邦为首的一伙土匪,他是永济吴村人。
吴村背靠伍姓湖,前临中条山,中间是太风公路。
扬振邦曾把它视为交通站和大营盘。
杨在小日本没来之前,就纠集一伙人上山为寇,他劫富,但不济贫。
当时方圆百里被他掠抢得叫苦连天,牛羊鸡鸭他全要,有时派人外出认准目标只说鸡羊多少只,面多少担,送到吴村,土匪传话回了山,你要是胆敢视耳旁风或者拒不纳恭,那么你可招呼着,说不定哪一天你会从家中失踪,到时损失更大,所以方圆百里的大户及百姓都不惹他,因他的大本营有快枪快马,说来就来,说去就去,只是一阵风的功夫。
当日本占领中国后,在虞乡安了据点(离吴村大本营二十里),并设有文学飞机场,杨振邦知道后经常派人袭击,并两次把飞机场炸了,听说一次还炸毁了一架飞机,打死一名少佐名叫日酋龟田,还活捉了一名叫竹山一郎的官。
军火库也被抢了个净光。
那一次晴天白日卿头的四名哨兵突然被两匹奔驰而来的骏马快枪手击毙,穿着鬼子军装的快枪手提着两把冒烟的王八盒子就大开了杀戒,凡是穿黄皮的只要在射程之内,都难逃厄运,街头顿时就乱了起来,有几个穿和服的日本娘们竟向这两匹快马上的“日本兵”寻求保护,那后果只有到阴曹地府里明白了。
这两名快枪手从东街杀了进去,又从西街杀了出来,日本兵被干掉二十多个,因穿着日本军服,使鬼子损失不小。
日本兵对杨振邦是恨之入骨,却拿他没办法。
因为日本兵觉得杨振邦就是卡在咽喉里的鸡肋,咽,咽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很是挠头。
当时曾派万人围剿他,都因山势险攻不上去而退之。
后又通过中间人对他许愿收买,却也没奏效。
但杨振邦抗日这面大旗却稳当地竖在了中条山上,这一条历史不会否认。
但三四十年前却一直把他当成土匪来看待的,这一条历史也不会否认。
你打日本就打日本吧,可他偏偏也打老蒋,国民党不少重武器都是被他夜间奔袭或者暗中策反而夺走了。
国民党佷他,却也是拿他没办法。
打日本打老蒋都没说的,可他竟对八路军开了火,还袭击了地方军武装;八路军曾派人专门和他谈判想政编他,但杨振邦认为:我现在来去自由,要人有人要枪有枪,光压塞夫人都有好几个,入了你们八路这些自由你们给吗,况且吃香喝辣赛神仙的生活,你们八路那有吗?八路军的谈判代表答不上来,只好蔫巴下山不提。
他占山为王,在他心中他是老大,天是老二,任何有利因素他不利用,任何军队他都反对,都不结合,傲慢自大的他认为他杨振邦在中条山这个堡垒中,任何飞机大炮都攻不上来,所以他高枕无忧地傲视中条山下的群雄争斗。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展到两个长枪队,两个短枪队,两个快骑队,一个步兵团,拥有五六千的兵力,抗日游击雪花峰有1900米高,峰顶有宽敞的平台,杨振邦就在那儿扎营下寨练兵习武。
中条山虽够不上名山,但很险恶,它的厚度是40里,当时一句“条山薄如纸,涑水向西流”的偈语很形象地表达了中条山的诡异。
在这磷峋叠障、山峦起伏、沟涧无数,在这瀑布飞泉、溪流小潭、山花万种的即险又美的中条山上,只要杨振邦守住山口,别人就甭想攻上去。
雪花峰后边有一深涧叫葫芦潭,是最险要的地方,黑龙潭、青龙潭、黑风峡更使人晕人眩目;特别是葫芦潭的深涧上有无数条小径,假如误入小径,就是转一天也转不出去,这就是所谓的迷魂阵。
因为这个山涧象葫芦,人若掉下去刚好会落进潭里,即使你摔不死,也爬不上来。
杨振邦杀人,就是把人往下一扔,料你也难活。
中条山下百十里以内杨振邦任意驰骋,不过他兔子不吃窝边草,中条山脚下的甘奕、吴村、马卜头、新街、郭李、赵坊都是他的联络站,杨不抢他们,但奴役他们。
晚上杨振邦的人下了山,在他们的联络村里骑上快马,飞速奔到临猗、临晋或万荣、蒲州一带,专门抢、勒索大户,然后把抢来的果实放在联络站,让村民第二天给他们扛上山去。
虞乡、临猗、临晋、蒲州、万荣、解州一带受过不少的洗劫。
摊粮摊款自然是远处的大户,受害者还得乖乖地笑脸送来。
后来国民党煽动一个从苪城拉来一支队伍的土匪头子--杨振邦的把兄弟搞了分裂,投了国民党了,杨振邦便失去了左臂。
后他又因为一个把兄弟偷吃他压寨夫人的嘴,差点没和这右臂把兄弟动枪。
后他因何事又同意接受国民党的改编,这就不得知了,但这一着臭棋,使他输掉了整个一生。
终于偷他压寨夫人的把兄弟借开会之名,把他骗到了西安,被国民党以通共罪,处决于西安,时年39岁。
树倒猢狲散,改编的改编,另立山头的另立山头,杨振邦这颗灿烂的巨星就这样熄灭了。
上世纪80年代杨振邦的参谋还在甘奕好好地活着,身体也很硬朗,谁要请他讲讲杨振邦过去的故事,他就会怒不可竭地跟你翻脸,当然这是历史结论造成的误会,不能怪他。
杨振邦在中条山的所做所为,是功是过,百姓心里自有一杆秤,只要你强拿强要,只要你勒索百姓,只要你强占民女,只要你恐吓扰民,只要你摊粮派款绑票,那百姓就会认定你是土匪。
虽说你抗过日,但百姓不会掩盖你的缺点而象小说那样拔高你,那样的话,就不是你威镇永济的杨振邦了。
这就是掩埋在土里的历史,今从土里扒出些片瓦来,就是想证明一点:那就是毕竟我大永济--灵昌之地出了一个叱咤人物,虽说当局前贬后恭,说他是正面人物,而百姓却不买他的账,还是一代又一代地传颂着杨振邦当年做土匪时如何如何辉煌。
但历史终究是历史,象小说那样编历史,百姓会买你的账吗?这种先例还少吗?盐,不仅是国民生活中无法代替的必需品,而且也是化学工业、国防工业中的重要原料。
日本虽然是个岛国,但缺乏制造海盐的理想的广阔海岸滩涂条件,所以日本产盐尚不敷民食之用,大量工业用盐一向由国外输入。
日本帝国主义发动全面侵华战争后,渴望已久的掠夺中国海盐的野心得以实现。
早在1936年10月,日本大藏省专卖局会议纪要中就明确提出:“鉴于碱及其它化学工业用盐之需,将达179万吨左右,其中八成(135万吨)之供给,须由外地及邻邦设法保证。
”这里的“邻邦”不言而喻主要就是中国。
这个《会议纪要》充分暴露了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急于掠夺中国盐资源的迫切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