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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临时夫妻”性生活实录

深圳“臨時夫妻”性生活實錄

民工中的哪種人被稱為“臨時夫妻”?

按照我多年來對他們的瞭解,就是民工中雙方都已婚,而且配偶都在家裏留守,兩人

在外打工發生感情而建立起來的一種臨時感情寄託亦或是性關係的個體,往往這樣的人都

是同居(也有不同居但不定期在一起過性生活)關係。

比如在深圳,我就瞭解到不少這樣的臨時夫妻。

洗腳屋女工與社區保安。2008年春節後,已過而立之年的阿旺告別妻兒,從湖北到深

圳打工,他先後在工廠和餐廳做過,後來在福田一個社區裏做保安。每天下班後,為了打

發空餘時間,他時常到附近的洗腳屋去洗腳,時間一長,在洗腳屋裏打工的曉青就走進了

阿旺的視線。曉青的熱情大方、服務周到,讓獨在他鄉的阿旺心裏有了一絲溫暖,不知不

覺中,他喜歡上了這個有夫之婦。為了接近曉青,他更加頻繁地出入洗腳房,並時常邀約

曉青外出玩耍。一來二去,兩個人很快就突破了朋友的界限,發生了超友誼關係。儘管曉

青也已為人妻,可是阿旺對此卻並不介意。明知這份感情不正當,可是阿旺卻執意要與曉

青好,他時常與曉青成雙入對,沉浸在婚外戀的激情之中不能自拔,後來發展為同居關係。

阿旺的毫無顧忌,讓曉青隱隱有些擔心,他怕阿旺的大膽行為,傳到自己的老公耳朵裏,

那就不可收拾了。現在,阿旺和曉青還在福田一個城中村裏同居,過著夫妻的日子,過年

的時候,各自回自己的家,來深圳上班了就在一起住。

煮飯女工和兩個建築工。喬華(化名)今年37歲,廣西人,已婚,育有一女。她沒多

少文化,斷斷續續的在深圳找過幾個工,不是公司的保潔,就是飯堂的洗碗工,而且工資

很低,都在1300—2000元左右,還不包吃住。於是,她就托人在一個建築工地裏找了份

做飯的事情,管吃管住,每個月2300元。也就在這個不足60人的建築工地裏,她認識了

一個43歲的老李,他也是已婚的,湖南人,老婆在老家,開始他們只是吃飯聊天,後來有

一次他性侵了她,慢慢的跟他發展為情人關係。想做那種事的時候就到城中村的招待所開

房。有一次,他叫上另外一個要好的工友一起到外面的大排檔吃飯,當時他也把喬華叫上

了,然後就在一起吃飯喝酒,她不喝酒,他們兩個在一起喝。後來老李喝高了,他的哥們

送喬華回宿舍,她進宿舍時,男人也跟了進來,說,大妹子,你跟他還不如跟我呢,我會

給你錢,他一個窮光蛋連自己買酒的錢都沒有,還經常去打牌輸錢!說完,他就拿出5張

100元人民幣在她的面前晃動,就這樣她給身子給了他。當時外面下著大雨,她只聽到他

的呼吸聲和聞到他那難聞的酒味……事後,他對她說,你就不要跟那渾球了,他是個不負

責任的男人還經常拿自己的辛苦錢去賭,你就跟我吧!後來,她怕老李說自己淫蕩,沒有

明目張膽的跟他那哥們,只是在需要錢的時候找過他。

街邊縫紉女工和收垃圾的男人。她叫張紅(化名),32歲,四川人,以前在深圳做過服裝廠的車工,回家鄉後開有一家髮廊,現在由老公管理,一次跟老公吵架,負氣之下她

又來到闊別了幾年的深圳。由於不想進工廠受氣,於是她就跟幾個家鄉姐妹在一個城中村

裏給人做縫衣服。我路過她的“地盤”,看著她的檔口生意不錯,就想她縫補的衣服一定

很好,於是就把幾件破了口子的衣服拿去給她幫忙縫補,她邊縫衣服,我們就一起聊天,

才知道她的家庭情況。一次我去找她縫衣服時,一個黑壯壯的男人找她,要她幫忙叫車去

一個單位拉廢品,因為他正在跟人談下一個生意。後來我才知道,這是她在深圳的男人,

這個男人40來歲,安徽人,本來他老婆也是在一起收垃圾的,後來在讀高中的兒子要高考

了,她又不能讓兒子在深圳高考,就跟著孩子回老家了,給了他跟這個縫衣女人機會。現

在,他們兩個人生活在一起,大家都以老公或老婆稱呼對方。一次在聊天中她不經意的說

漏了嘴,每週兩人至少做2次愛,他對她不是很好,不管她是身體不舒服還是來月經,他

都要做,她氣的要死,罵他,打他,但都無法分手,她真怕三更半夜跟這個男人在床上的

時候被突然從家鄉來的老公捉姦成雙。

此外,在這些“臨時夫妻”的系列裏,我還瞭解到一些個體,他們有老闆娘與男工、

有收租婆與男租客、也有做IT的中年男女……

其實,類此這樣的“臨時夫妻”是不合法的,建立在這種感情基礎上的性愛屬於婚外

性行為,雖然對融入其中的男女來說是一種情感的發洩和撫慰,但對家庭和社會造成一定

的負面影響。因為正常的夫妻關係是建立在合法婚姻基礎之上的,這種“臨時夫妻”的出

現,只能扭曲人們的道德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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