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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修论文中国人的生死观

海南大学课程论文课程名称:思想道德修养与法律基础题目名称:中国人的生死观学院:机电工程学院专业班级:机械设计制造及其自动化二班姓名:学号:评阅教师:2010年月日中国人的生死观摘要:随着这些年中国经济的的高速发展,中国社会各方面都有了较大进步,我们的经济文化都日趋国际化。

但与此同时,发达国家常出现的自杀现象,尤其是高智力自杀现象,在中国的一些城市也有所发生,而这在中国古代几乎是绝无仅有的。

这种现象在近几年也引发了一些国人的思考:难道我们的传统生死观在与国际接轨时出现了大问题?其实,到现在中国人传统的生死观在现在社会依然扮演着重要角色,也依然支配着一些中国人的生死。

所以我们要了解自己的生死观,让自己活的有目的、有意义,也为了当我们面对某些突如其来的变故时能够从容的面对,理智的选择生死。

关键词:儒家;道学;佛教;重生所谓生死观,顾名思义,主要指对于生与死的基本看法,其中包括:如何看待生命、人到底为什么活着、生命的意义何在以及如何看待生命进程中必定会降临的死亡等一系列问题。

人生在世,无论贫富贵贱,不管职位高低,也不论年龄大小,生死问题是谁都无法逃避的[1]。

提到中国人的生死观,就要先了解中国人传统的生死观。

而中国人传统的生死观是立足于儒释道三家生死观的,所以为了简单说清生死观方面的问题,这里以儒释道的生死观为主体,来探寻生命的意义,以期唤醒人们对生死的意识,以便我们生活的更舒心、更清醒,我们的民族发展的更好,更健康!一重生、乐生而又注重生命价值和意义的儒家生死观在中国影响最是深远。

数千年来,儒家思想以其鲜明的入世思想符合统治者的口味利于统治,而在中国思想史上一直占据着统治地位,成了中国封建社会文化的主导。

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家在生死的问题上明显表达了重生、乐生而讳死的倾向,当孔子的弟子季路向孔子请教有关“事鬼神”的问题的见解时,孔子答说:“未能事人,焉能事鬼”,季路又进一步请教有关“死”的道理,孔子答说:“未知生,焉知死?”[2]孔子的这种死亡理念对中国人的生死观念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也正是因为如此,回避对死亡及死后世界的思考,珍重世俗生命,成了整个中华民族的共有心态。

所以表面看来,孔子对于“事鬼”和“生死”问题采取了一种避而不谈的回避态度,但事实上,孔子的话语中明显透露着一种重视人生的生死观念。

孔子的“未能事人,焉能事鬼”和“未知生,焉知死”事实上讨论的只是一个问题,即人的生与死的问题。

从孔子的这两句话中可以看出,孔子始终把“人”的“生”放在首位,这就是“重生”。

而同时,在儒家史上,不论是孔子的“仁者爱人”思想,还是孟子的“仁民爱物”思想,抑或是荀子的“内圣外王”观点,都无不透着对生的重视。

“死生有命,富贵在天”,这是儒家在重生基础上进一步提出的乐生。

对于这一点,儒家显然是非常明智的。

既然生不由己,死亦是命,那么,人只能善用自己所能把握的生,活出自己的价值,因此,乐天知命便成了儒家的信条。

这种重生和乐生的理念让我们中华民族的每个人都更爱惜自己的身体,珍视自己的生命。

但是应该明白的是,儒家崇尚生命,热爱生活,却并不意味着他们便对死惟恐避之而不及,相反,当面临生死与仁义、生死与名节之间的重大抉择时,儒家会毫不犹豫地慷慨赴死。

孟子说:“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

”其后的荀子在《荀子•正名》中则更进一步发挥说:“人之所欲,生甚矣;人之所恶,死甚矣。

然而人有从生成死者,非不欲生而欲死者也,不可以生而可以死也。

”为什么“不可以生而可以死”呢?这正是儒家思想核心所不遗余力地坚持的思想及其政治原则——“仁义”的要求。

立德被儒家视为人生的最高价值,其重要性远在生命之上,当道德的原则与生命发生矛盾时,就应该“杀身成仁,舍生取义”。

鲁迅说过:“中国人从来都有舍身取义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

儒家的这种“成仁”、“取义”的思想,在中国历史上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它造就了历代一批批为了维护民族和国家利益而甘愿舍弃自己的生命,赴汤蹈火所在不惜的仁人志士,为铸就中华民族的浩然正气与爱国主义的灵魂起了积极作用[3]。

文天祥一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正是儒家这种“立德”精神的典型写照。

而爱国诗人屈原也用自己的死去证明自己的志向,自己所坚守的爱国“大义”。

次之是立功,所谓“立功”指做出辉煌业绩,功垂天地,惠及后世。

《孟子·离娄上》说:“为法于天下,可传于后世。

”再接着是立言,着书立说,留下自己的思想给后人作为精神财富,这样也是有功,堪称不朽[4]。

这一方面,《论语》的广为传颂就是最好的例证。

所以说,儒家并不是把对生命的珍视看作目的,重视生命是为了利德、立功、立言:是为了养亲,使双亲无忧;是为了延续后代,使宗族的祭祀香火不断;是为了重于泰山的死亡选择,使人生价值能够实现,例如司马迁忍辱负重地活就是为了那鸿篇巨著、无韵之离骚——《史记》,这是伟大的以生践志。

二逍遥无为、顺应自然、全性保身、物我同一乃至消极避世,但同样重生的道学人生观对中国人也致关重要(因为道家和道教虽然有很大不同,但观念和目标有很多相同之处,所以这里暂且合称为道学)。

老庄的道家思想主要表现为清静无为、全性保身、达生知命、物我同一,乃至消极避世。

与儒家的重视生命但又不把其视为人世最重要的的追求相比,道家把重生理论发挥到了极端。

《老子》有云:“出生入死,生之途十有三,死之途十有三,人之生,动之死地亦十有三。

”因而,相对于其它一切来说,生命便显得尤为贵重。

老子还说:“名与亲孰亲,身与货孰多,得与亡孰病?”这一连串的提问,表明老子肯定了人的身心健康与生命存在的重要,与之相比,无用的虚名与虚假的物质财富、名誉地位、物质享受更显得微不足道。

《庄子•骈拇》更进一步发挥说:“至乐活身”,“自三代以下者,天下莫不以物易其性矣,小人则以身殉利,士则以身殉家,圣人则以身殉天下,故此数事者,事业不同,名声异号,其于伤性以身为殉,一也。

”因此,庄子认为,为了追求外在的事物,无论是名还是利,都是不值得的。

[5]所以面对楚王许赐的宰相级的权利名利,庄子毅然回绝说:“吾将曳尾于涂中。

”相对于生命的逍遥,名利真的不算什么。

当我们执着于儒家的仁义名利而苦苦求索时,品味道学的生死观,未尝不是一种释然和轻松。

同时,道家提出了善生善死与自然相一致的思想。

《老子》曰:“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其内涵正是以“自然”为不能改变的最高境界,认为只有效法“自然”才能保全生命、颐养天年。

《庄子•大宗师》中说:“大块载我以形,劳我以生,俟我以老,息我以死”,它道出的生死之理也充分体现出道家天人合一、崇尚自然的核心思想,其意是要人们顺化自然,达观生死。

而且庄子在自然求索中一直劝诫人们尽可能地全生而避死,力争善生善死。

不过道家的重生与儒家显然不同,道家的重生纯粹是为己的,除了保全生命、完善心性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目的。

道教的思想就更加极端,它从没想过去提高人们的生活质量。

只是一味的修炼内丹以成仙,修炼外丹以延寿。

在这里生命只剩最基本的意义了,就是生存。

由此我们可以窥见:人还是十分贪死的。

而好死不如赖活着也道尽了道教的思想追求。

儒家的生死观成就了无数仁人烈士,而道学的生死观发展到极端也就说明了中国历史上为什么盛产叛徒和汉奸。

三中国化了的佛教以其同样重生、求生但又注重轮回之说的生死观对中国人的生死观的影响同样不容忽视。

佛教在汉朝时传入中国内地,然后不断融合中国传统文化,在隋唐以后,为中国文化所吸收。

虽然从教义上来说,佛教并不强调生与死孰轻孰重。

但是融入了中国儒道思想的中国佛教,尤其是禅宗,强调生活的体验与生命的活泼自在情趣,明显表现了热爱现实生活、珍惜生命的观念。

而就“轮回”而言,不过是指没有获得解脱的凡庸者,在天、地、阿修罗、畜生、归、地狱六凡中“轮回”受生、流转无期,“涅槃”才是佛教向往的人生最高境界。

但是这种指向死亡的痛苦解脱方式与中国传统的重生思想实在相去甚远,所以被理解为不死之道的轮回反倒在中国受到了广泛的推崇。

佛教在迎合适应汉文化的过程中所具有的中国特色,充分体现了中国传统重生思想的深远影响。

[6]因此,它也被许多中国人追捧信仰,成为他们一生坚信的生死观。

我们中国这个民族,因为历史久远,所以无论在任何方面都非常复杂,特别是文化方面,但是像生死观这样的问题虽是复杂,大体上却可以说是由儒释道三家相辅相成,相互容纳接受而组成的和谐的共同体。

因为儒释道三家生死观虽有不同,但主旨相近,那就是爱惜生命,不轻言死。

很难否认,重生是中国传统的主流心态。

因为重生、乐生,所以中国人表现出极强的生活适应能力,乐观达观,听天知命,追求实际,实事求是,这既形成了我们民族的韧性,但走向极端就是阿Q 精神,一种类似于宗教的灵魂麻痹。

但是近代以来,由于民族的灾难,我们深刻反省和摒弃了阿Q,却也造成心灵自我调节能力的流失,导致人性与肉体的脆弱。

再加上我们追赶和融入甚至想超越西方文明所造成的整个民族的身心紧张与高强度消耗,就更加重了这种脆弱。

因此,自杀现象,尤其是高智力自杀,显然有文明转型带来的高强压力与调节力降低等多种原因。

因为文凭越高,接受西式教育越多,却没能接受西方的宗教式心理调节,其问题也就越大。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普通人尤其是在农村很少自杀的现象了。

每一个民族,尤其是像中国这样的独自发展了几千年的民族,其生命链条与生存流程已形成了一个相对的生态平衡,打破或改变任意链条,都会导致平衡失调。

但是我们的民族在急速的发展进步,必然会有极大的变化!这一切都是我们这个古老民族凤凰涅磐、浴火重生的必然代价。

我们应该秉持着鲁迅的“拿来主义”,振兴国学,借鉴我们自己的文明,复活其有用因子,积极消化处理外来因素对我们文化产生的冲击,加快完善我们几千年来形成的生死观,以创生出崭新的文明来顺应时代的发展,充实国人的心灵,让我们的精神世界和我们的物质文明一道蓬勃发展;让我们活的幸福而精彩![1]许志伟《中西文化中的生死观》上海医科大出版式社2000年5月第一版第2页[2]《论语•先进》第九节[3]许志伟《中西文化中的生死观》上海医科大出版社2000年5月第一版第39页[4]陈兵《佛教轮回说:生死观》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4年11月第一版第231页[5]《由对待安乐死看中西方生死观的差异》2009-06-13 00:13 /z/q134164182.htm[6]《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生死观》2009-4-12 /wumin/HTML/5818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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