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经》作为“群经之首,大道之源”,是经典中的经典。
它“人更三圣,世历三古”——据说是伏羲画卦、周文王重卦而成六十四卦并著周易、孔子述易传,是为“人更三圣”;成书经历上古、中古、近古,是为“世历三古”。
孔子(公元前551年9月28日―公元前479年4月11日) ,子姓,孔氏,名丘,字仲尼,春秋末期鲁国陬邑人(今山东曲阜),祖籍宋国栗邑(今河南夏邑) 。
孔子是中国古代著名思想家、教育家,他开创了私人讲学的风气,倡导仁、义、礼、智、信,是儒家学派创始人。
现在通行本周易包括“经”和“传”两部分,通常认为“经”为周文王以及周公所作,“传”为孔子的弟子们根据孔子讲易的内容,总结而成的。
《易传》又称“十翼”,包括《彖传》(上、下),《象传》(上、下),《文言》,《系辞》(上、下),《说卦传》、《序卦传》、《杂卦传》十篇。
易传为我们易学义理的学习带来了很大的帮助。
京房(前77—前37年),西汉学者,本姓李,字君明,推律自定为京氏,东郡顿丘(今河南清丰西南)人。
他受学于梁人焦延寿,焦延寿自称学《易》于孟喜,京房以为焦氏《易》即孟氏之学,而孟喜的弟子白生、翟牧都不承认。
焦延寿常说:“得我道以亡身者,必京生也。
京房开创了《易》学'京氏学',自成一派。
现在我们所用的六爻占卜方法鼻祖就是京房。
他第一个把64卦按照一定的规律排成八宫卦。
非常可惜的是,他看透了灾难,也看透了政治,却看不透自己。
最后他还是因为自己“预测太准”而死了。
王弼,字辅嗣,生于公元226年(魏文帝黄初七年),死于公元249年(魏齐王嘉平元年),三国曹魏山阳(今河南焦作)人,经学家、哲学家,魏晋玄学的主要代表人物及创始人之一。
王弼曾任尚书郎。
少年有文名,其作品主要包括解读《老子》的《老子注》、《老子指略》及解读《周易》思想的《周易注》、《周易略例》四部。
其中《老子指略》、《周易略例》是王弼对《老子》、《周易》所做的总体性分析的文章。
由于《道德经》的原文逸散已久,王弼的《道德经注》曾是本书的唯一留传,直到1973年中国政府在马王堆发现《道德经》的原文为止。
与何晏、夏侯玄等同倡玄学清谈,为人高傲,“颇以所长笑人,故时为士君子所疾”。
王弼与钟会、何晏等人为友。
正始十年(249年)秋天,以疠疾亡,年仅24岁,遗下一妻一女。
孔颖达(574年—648年),字冲远 [1] (一作仲达 [2] 、冲澹),冀州衡水(今属河北)人,唐朝经学家,孔子的第31世孙。
生于北齐后主武平五年(574年),八岁就学,曾从刘焯问学,日诵千言,熟读经传,善于词章,隋大业初,选为“明经”,授河内郡博士,补太学助教。
隋末大乱,避地虎牢(今河南省荥阳汜水镇西北)。
《周易正义》的编著者,这本教科书现在还用。
学习易经义理的人,应该很熟悉。
恩,恩,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邵雍(1011年—1077年),字尧夫,北宋著名理学家、数学家、道士、诗人,谥号康节,自号安乐先生、伊川翁,后人称百源先生。
这个是真正的大神。
生于林县上杆庄(今河南林州市刘家街村邵康村,一说生于范阳,即今河北涿州大邵村),与周敦颐、张载、程颢、程颐并称“北宋五子”。
少有志,喜刻苦读书并游历天下,并悟到“道在是矣”,而后师从李之才学《河图》《洛书》与伏羲八卦,学有大成,并著有《皇极经世》、《梅花易数》、《观物内外篇》、《先天图》、《渔樵问对》、《伊川击壤集》、《梅花诗》等。
如果你不知道这个人,我说一首诗,你保准听过: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儿童六七个,八九十枝花。
尚秉和(1870~1950),字节之,号石烟道人,晚号滋溪老人,学者称槐轩先生,河北省行唐县城西南滋河北岸伏流村人。
晚清进士,著名易学家。
尚秉和博学善文,喜玩金石,工于绘事,精通中医,与易学造诣渊深,是象数派易学的代表人物之一。
其代表作品有《焦氏易林注》、《焦氏易诂》、《周易尚氏学》、《周易古筮考》及《易说评议》等易著之津梁。
这是300年来的易学领域的牛人。
高岛吞象,又名高岛嘉右卫门,1832年生于江户,是明治维新时期涌现的易学大师,在日本有'易圣'之称,他利用《易经》进行广泛的占卜,小到寻物、天气、婚姻、营商、疾病、个人气运等,大到国家的军事、政治、国际关系,有事必占,几乎每占必中,许多占断结果被日本天皇、内阁总理和各省大臣所采纳。
他曾准确预言了中日甲午战争的结果,其中包括定远舰的沉没和战后条约的签订。
他著有《高岛断易》一书,收录了他的占卜实例以及对易经的释义。
因为他“至诚无息”的占卜方法以及高准确率的占卜结果,他在日本有“易圣”的称号。
一个日本人,居然能把我们中国的易经学的这么好,真是让人佩服;同时,也为我们近现代再无这样的大师出现感到悲哀。
希望我们这代人好好传承,将来有更优秀的学问家出现。
《易经》的学问及其形而上道,孔子在这里为我们作了答复。
“夫易,圣人之所以极深而研几,唯深也,故能通天下之志;唯几也,故能成天下之务;唯神也,故不疾而速,不行而至。
子曰:易有圣人之道四焉者,此之谓也。
”孔子说,《易经》这一门学问,是我们老祖宗、得道的圣人们,追究生命真谛、宇宙万物的最根源、最深最深的那个根而产生的。
也可以说,它是我们老祖宗对人类宇宙万物、生命真谛挖根的学问。
然后“而研几也”,“研”的什么“几”呢?研究那个要动的“几”。
好像我们两只手举起来要拍掌,是要拍?还是不要拍?在还没有拍以前,两只手将动未动那一刹那间,就是“几”。
人站在们的中间,你说他要出去,他却偏要进来;或者站在那里不动,不进也不出。
这时你要说他是进是出?最难,这就是“几”。
“几”的动很难捉摸,“几”这一门学问能探知宇宙万物的根本,所谓“极深而研几也”。
因为这一门学问是科学的、哲学的、宗教的,科学的根、哲学的根、宗教的根,都在这里。
“唯深也,故能通天下之志”,深到极点,宇宙万有一切人类的思想等等,你都搞通了。
“唯几也”,最高的那个“几”,将动的“几”,你也能把握到了,“故能成天下之务”。
到了“能通天下之志”,一切人类文明的思想都搞通了,等于佛经上的悟道,到了成佛的境界,天上下雨,下几滴雨,佛都知道,但我们不知道,后来学了《易经》我也知道了。
人家问我下几滴雨。
我说永远只有一滴雨,没有第二滴雨。
千滴、万滴,就是这一滴雨。
这就是“研几也”的“几”。
不过你们现在听了我讲了以后才知道,所以你现在知道的这个知道,不是你知道的“知道”,是我知道的“知道”,这个知道就是“几”。
孔子结论说:“易有圣人之道四焉者,此之谓也。
”圣人之道是“无思”、“无为”、“极深”、“研几”这四点。
“无思”、“无为”特别要注意。
搞宗教的人,天天想成道。
你如果能做到“无思”、“无为”、“寂然不动”。
便差不多啦。
但是各位不要以为是“无思”、“无为”、“寂然不动”就行了。
那是不对的,不能致用的,如何才能致用呢?“要感而遂通天下之故”。
要能做到“无思”、“无为、“极深”、“研几”,才能真正体会出“以言者尚其辞,以动者尚其变,以制器者尚其象,以卜筮者尚其占”,因为这些都是圣人的致用之道。
二十世纪,西方世界已经逐步形成了研究《易经》的热潮。
二十世纪初,在西方一些主要国家,如英国、德国、法国、美国,对《易经》的研究已经形成了一定的规模。
英国从事外交事务的汉学家翟理思,著了两部研究《易经》的书,即《来自中国的神奇传说》和《占卜概观》。
他从图形、结构、卦象方面,对《易经》卦意进行了具体阐解。
二十世纪以来,中国本土运用了近代科学的多种方法重新阐释易理。
本土易“古史辩”派的顾吉刚、李镜池从社会史学的角度来研究易学的学术成果,被英国汉学家魏莱(英国研究中国美术史和思想史的专家)所响应。
魏莱撰写的《易经》论文,叫《变化之书》,发表在《远东考古博物院汇刊》。
文中对《易经》中难解的、有歧义的卦爻辞作了注解和翻译。
三十年代中期,一些中国学者直接用英文撰写易学著作及《易经》英译本,对西方易学的研究产生了较大的影响。
沈仲涛是首创者之一,他的几部英文易学著作——《易经的符号》《易经汉英对照本》(经、传两部分合并英译)在西方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还有中国学者杭新斋、薛子潜、丁超五等人,同沈仲涛一样从现代自然科学的立场阐释易学思想,向西方国家传播。
二十世纪上半叶仍有不少英国学者尝试《易经》英译,如米尔斯的《易经》英译,附在他所作的《创造力》中,其用意是将《易经》作为阐述创造问题的一个实例。
上世纪后半叶,英国的学者圈对《易经》的一些基本观念,如阴阳、五行、太极、占卜,已有广泛了解。
英国学者汤因比到过中国,他喜欢易学,在他写的《历史研究》中,对“阴阳”概念作为历史哲学观念加以阐述应用,他还用阴阳概念、神话故事的结构及寓意,进一步解说了某些历史民族的文明起源。
二十世纪以来,德国学者为确立《易经》在世界文化史上的地位及促进易学研究国际化作出了重要贡献。
主要人物卫礼贤首先向西方提供了《易经》德文译本,他在旅居青岛时,在中国劳乃宣的帮助下,花费十年时间翻译而成,其译本于1924年在德国耶拿出版,受到西方国家高度评价。
接着卫礼贤又发表了《变易与交感》《易经的艺术精神》《死亡与更新》《对立和统一》《变中之常》等一系列研究和阐释《易经》的文章。
之后,世界心理学家荣格将卫礼贤的德译本又翻译成英译本,在半个世纪里发行了100万册。
瑞士作家黑塞曾为卫礼贤的德译本《易经》写了评论文章,他创作的小说《玻璃珠游记》,其构思明显受到《易经》的影响,并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八十年代,国际易学研究体现了一个重要动向,就是《易经》研究与现代世界主流学术和文化相沟通。
其突出表现:一是易学与现代自然科学相结合;二是易学的观念进入当代人类的实践性领域。
如美国物理学家弗里乔夫·卡普拉所著的《物理学之道》,有不少论点论述了《易经》对于理解与解决现代物理学某些关键性问题及难题的意义。
而早在七十年代之后,还出现多种论述《易经》科学意义的专著,如葛文达的《易经的内在结构——转化之书》和M·许勃格的《生命的密匙——遗传密码中的“易经”宇宙形式》。
美国华裔哲学家成中英教授,也发表了一系列《易经》学术演讲和论著,表明了东西方都认为《易经》对现代世界仍然具有巨大的精神感召力。
从而萌发了易学与世界主流学术思潮相结合的趋势,产生了“哲学易”“科学易”“艺术易”“管理易”“文史易”等多种学术的阐释。
总之,二十世纪上半叶西方世界对《易经》的研究仍在一些学者(汉学家)的小圈子里。
而到了下半叶,《易经》在西方的传播就逐渐普及了,学术圈扩展了,有不少科学家、哲学家注重对《易经》意义和价值进行解说和发挥,形成了一种新的易学文化思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