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南海撞机又传内幕:美军当事人说出实情2011-11-11 14:32:41 作a者:网友来源:互联网撞击发生后,作为僚机的王伟飞机失控跳伞,作为长机的赵宇做错了一件事。
中美撞机,美机迫降的真相应当是这样的!撞击发生后,作为僚机的王伟飞机失控跳伞,作为长机的赵宇做错了一件事。
做错事是,他只看到王伟弃机、开伞,并未具体观察王伟坠海地点及坠海后是否浮起。
这实际可以理解,因为他急着做另外的一件事。
他立刻在EP3后面占据攻击位置,并请示指挥所要求击落美机。
由于速度快,飞机冲前后再次折返占位,要求攻击。
但多次请示攻击均被制止,由于剩油不多只得返航。
美机被歼八2多次咬尾,机组人员已经魂飞魄散。
按照受损情况EP3完全可以返回美基地,而且美指挥所多次要求该机返航。
但是美机组人员看到歼八多次折返咬尾后,掉头向海南方向飞去,误以为是我机要求美机跟随飞行!这帮后来被封为“美国英雄”的空中流氓为了保命什么都顾不上了,掉头跟随我机向海南飞去。
由于速度关系,两机前后落地相差20多分钟。
在这一过程中,美机始终压住我机的航迹飞行,生怕越雷池半部而葬身大海。
这样一场我方被动的撞机,由于美机组人员的拙劣的表现而使我方主动。
EP3落地前后,美方机组人员确实毁坏了部分设备,但是砸碎操纵台容易,砸烂后台核心设备难;逻辑删除数据容易,做彻底的物理删除难。
美方人员回忆说美机组人员曾拒绝中方人员登机,实际上机场警卫连的战士拿着家伙把飞机一围,美方人员早吓瘫了,用含混不清的中文向我方人员要求得到“战俘”待遇!但其后处理结果由于受制于加入WTO的谈判,我们反而被动。
军方最后一气之下,要求美方把EP3拆解运回,等同于我方将EP3击落,要求美方运回残骸。
可以这样说,在中美撞机这件事上,主动权反复易手。
目击中美撞机事件全过程的我国飞行员赵宇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造成这次碰撞的直接原因是美机突然大动作向我机转向,造成我机根本无法避让。
美机严重违反了飞行规则,应对事件负完全责任。
”赵宇是我跳伞飞行员王伟的战友,4月1日与王伟一同驾机执行任务,目睹了中美撞机事件的全过程,他至今仍然愤恨不已。
他说:“美机在我们家门口进行侦察活动并将我们的飞机撞毁,这种野蛮行径令人愤慨。
”回忆当天的情景,赵宇说:“那天少云,能见度大于10公里。
我和王伟奉命于8时45分起飞,赴海南岛东南空域执行跟踪监视任务。
起飞后约7分钟,我们在左前方2 0度、距离50公里处发现一架大型飞机。
”这架飞机很快被赵宇和王伟判明为美EP——3型电子侦察机。
近年来,美机频繁对我国海南岛地区实施抵近空中侦察活动,对我国的安全利益构成严重威胁。
“美机航向为240度,当它发现我机后,航向调整至40度,我机也跟着转向。
9时05分,美机调整航向至1 10度,我机也转至110度与美机同向同速飞行。
我机在海南岛一侧,美机在外侧,我机距美机约400米。
”据赵宇介绍,我国飞行员对可能危及国家安全的空中目标都要查明,并对其跟踪监视。
这是维护国家安全的神圣职责,也是我国飞行员执行的正常勤务。
“9时07分,美机突然大动作向我机方向转向,向王伟驾驶的飞机撞压过去。
”赵宇的声音有些激动。
“我看到美机机头和左机翼撞到王伟的飞机,同时美机左翼外侧螺旋桨将王伟驾驶的飞机垂直尾翼打成碎片。
我提示王伟:‘你的垂尾被打掉了,注意保持状态,保持状态’。
王伟回答‘明白’。
约30秒后,我发现王伟飞机右滚下俯状坠落,飞机失去控制。
王伟请求跳伞,我回答:‘可以’。
尔后,我与王伟失去联系。
”他说:“接着,我驾机盘旋下降高度至3000米时,发现王伟的飞机坠海,还发现空中飘有座椅稳定伞和救生伞各一具。
我驾机盘旋一周,确认王伟位置后返航。
9时23分,我驾机安全着陆。
10分钟后,美机未经我国政府许可,也降落在我陵水机场。
”王伟跳伞落水后,海军和有关部门立即全力组织搜救。
到4月5日下午为止,海军已出动飞机74架次,舰船42艘次,出动搜救兵力1万多人次。
与王伟朝夕相处的赵宇,对王伟的安全特别担忧,希望能尽快找到他。
赵宇还对党中央、中央军委和海军首长全力组织搜救王伟,以及全国人民对王伟安全的关注表示感谢。
赵宇最后坚定地说:“我和战友们坚决支持我国政府在处理这一事件中所采取的严正立场。
”内容为美国版说法,他们自然把所有的责任都往中国人身上推。
而且对于关键部分一字未题,比如他们来我们南海干吗的原因,好像他们只是来我们南海散步的一样。
他们把一个军事政治问题简化成一个简单的交通事故。
回忆录内容虽然不客观,但对南海事件的整体过程还是有所参考价值的。
美国侦察机机长奥斯本(Shane Osborn)上尉在历劫归来后,就对事件发生与解放军对其审讯的经过撰写了回忆「天生飞将-美军侦察机坠落内幕」(Born to fly-TheUntold Story of the Downed American Reconnaiss ance Plane),说明了美方对此事件的纪录。
歼八战机逼近莫名其妙我坐在机舱中,努力想小睡片刻,但就是睡不着。
所以我拿起一瓶矿泉水,挤过飞行舱走道,沿路和几位负责密码技术与电子战的组员聊了一会。
这架飞行中的EP-3一切顺利,机舱中各项设备运作正常,约翰.科默福德中尉向我保证,这次任务将像教科书一样标准。
我说:「只差还没碰上拦截。
」我走进驾驶舱,帕特里克.霍内克上尉站起来,把右边位置让给我。
机械师温迪.威斯特布鲁克也替换下军士长尼古拉斯.麦洛斯。
我戴上耳机,检查仪表板。
我们正沿着亚洲大陆海岸飞行,以七十海里的时速飞越海南岛南南东方。
今天是四月一日愚人节,冲绳时间早上九时五十五分,再过十分钟,我们就准备要返航。
我向驾驶舱的右窗扫描,突然间看到两架中国海军歼八战斗机在大约半哩外出现,爬升到我们的高度。
人民解放军今天早上还是没有忘记我们。
两架战机成纵列队形,但是长机飞行员显然误判了相对速度,一下子超越了我们近四分之一哩。
这位飞行员不得不大幅减速,子弹形的机头也高高仰起成攻击角,所幸距离尚远,我们不必担心。
若是在军校,这种差劲的驾驶技术一定会被教官当掉。
我再一次提醒组员注意,所有观察员到窗边就定位。
目前看来,两架中方战机并没有靠近的意图。
我用自动驾驶,以五度的倾斜角慢慢转离中方战机。
我知道中方飞行员一定会像以往一样,继续在一旁监控,直到我们掉头飞回冲绳,他们才飞回海南岛。
这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左舷观察员报告说:「七点钟方向下方来了两架战斗机,逐渐逼近」,两架歼八不但没有飞回海南岛,反而变换位置,飞到我们左侧,从后方逼近。
我安抚组员:「他们大概只是想看看我们。
然后就会飞回自家基地,因为我们也要离开了。
」这时我们的机身还是在自动驾驶下成轻微的斜角,我看着罗盘仪慢慢转向东北方七十度,那是回基地的方向。
敌方战机在一旁环伺,我双手放在.纵杆上,一有需要,随时取回飞机.控权。
帕特里克与麦洛斯都来到飞行舱,站在我身后。
左舷观察员持续报告,特别评估员马西雅.索诺恩上尉蹲在约翰.科默福德中尉身旁,从左舷机翼上方的小窗,紧盯着中方战机和飞行员,她说:「他来到三点钟方向,他的战机全副武装,机翼下挂着飞弹,他戴着氧气面罩。
」马西雅的声音突然紧张起来:「他靠得好近,五十尺、四十尺。
他越来越近,现在离我们的机翼只有十尺。
他在打手势,不过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将四根动力杆轻轻向前推,把空速增加到一百九十节。
我可不想让别人靠我们的机翼这么近。
歼八在海平面上的着陆速率只有一百五十六节,但中方飞行员还能紧跟着我们,真令人惊讶。
现在我们只能靠自动驾驶系统,虽然机舱中有空调,但是我已经浑身湿透。
拉锯之战中方拦截挑□冲向左翼杰弗里.威格纳里中尉松了一口气:「好了,他退开了一点。
」马西雅也证实:「现在他回到我们的七或八点钟方向。
」这真是一次怪异骇人的经历。
那个中方飞行员到底要我们怎么样?我们是在国际领空,正要飞离中国,返回基地。
他如此接近,使我无法稳定控制庞大的侦察机。
突然间我有个奇怪的想法:「这回的任务报告有得写了。
」中国战机这样近距离拦截挑□,我的报告一定会在指挥系统掀起轩然大波。
但是这次拦截还没完。
观察员报告:「左后方,他又来了,一直逼近,快速逼近。
」帕特里克看着窗外惊呼:「老天,他差点撞到我们。
」我只觉得肾上腺素注满了全身,问道:「什么意思?」帕特里克一语不发,指着窗外。
歼八的机身在我们机翼的下方,不过两机的驾驶舱是平行的。
我看到歼八的机鼻在我们左翼的翼展下方进进出出,距离高速旋转的一号发动机螺旋桨只有几尺。
这时中国飞行员把面罩拿掉,我们四目相对,他嘴里喃喃咒骂着,举起一只手,好像是要挥手叫我们离开。
我害怕极了,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能只用一只手驾驶飞机?歼八飞行员在.控时必须一手握节流阀,一手抓.纵杆。
现在这个飞行员显然没有在好好.控飞机,因为他的机鼻正不停地上下抖动,每一次的幅度约三到五尺。
他紧贴着我们机翼下方,又飞得这么不稳,让我无计可施。
这架歼八突如其来地逼近,又突如其来地离开,我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回的任务报告真的是写不完了。
刹那间,帕特里克大吼一声:「他又来了,快速逼近中。
」歼八再度从我们的左后方逼近,速度快到飞行员无法控制。
他不但没有放低机鼻,从我们左翼下方穿过,反而抬高机鼻,试图转向来抵消逼近的动态。
这时歼八的机身也以陡峭的角度向上倾斜,冲向一号发动机的螺旋桨。
天摇地动,发动机遭撞碎尖叫四起。
帕特里克大叫一声:「天啊!」语音未落,左翼爆出一阵巨响。
我们的机身剧烈颤动,犹如开车穿过崎岖不平的乡间小路。
我看到一大片冒着火光的烟雾和碎片。
可怕的砍劈声一阵一阵传来,听起来就像一把巨大的链锯硬将金属锯裂。
我双手紧抓着.纵杆,感受到每一次冲击。
组员在恐慌中尖叫失声。
歼八的碎片从左方飞来,链锯声停了,但是一块厚重黑色的碎片朝着冲向驾驶舱,是歼八的机鼻。
这时我才知道,一号发动机的螺旋桨击中歼八垂直安定面与机身接榫的部份,硬生生将整架战机削成两截。
撞击的威力犹如飞弹爆炸,另一大块黑色碎片向上翻腾,飞越挡风玻璃,那是我们的玻璃纤维鼻锥。
飞行舱的每个人都放声尖叫,紧缩成一团。
第一次撞击之后,前方压力舱被刺穿,传出一阵阵刺耳的减压声与引擎的隆隆声。
歼八另一截机身还在我们下方,差一点击中右翼以及第三、四号发动机的螺旋桨,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飞行舱中一片混乱,组员不停尖叫。
我们的机鼻朝上,但左翼陡然下倾,我在军校从来没学过这种飞行。
一号发动机的螺旋桨与机鼻严重受损,整个机身格格作响,剧烈摇晃,强劲的气流四窜。
我立刻想到,飞机将要倒飞俯冲,EP-3机身虽然坚固,但是也经不起这番折腾。
濒死梦魇飞机急速坠落理智求生,我本能地大力将.纵杆转向右方,用脚猛踩方向舵踏板。
飞机一直向左方倾斜,机鼻像石头一样往下坠。
我瞄了一眼陀螺仪,我们的倾斜角已经超过九十度,开始倒飞。
我一阵反胃,感受到死亡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