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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从傲慢与偏见和简爱中看当时英国女性的地位

暴力性他杀还是自杀,都源于深深的挫折感,此感也印刻在哈代的心灵深处。

先看在事业上:哈代二十几岁时曾在伦敦生活了五年,最终几乎以精神崩溃为结束,原因是:哈代曾参加过一次建筑论文大赛,评审人员评定他的论文为非常不错的一篇,但却不同意把应该颁发的十镑奖金发给他。

在哈代年老的时候,他很小心地不提起这件事,不过,他确实说过,由于这件事情使他对他所接受的只是机械绘图的建筑训练产生了幻灭之感,或许更重要的是使他认识到他没有能力挤入有影响力的行列里去。

以便自创可以大获其利的业务。

……不论是什么情形,他最终再度回到文学岗位上了。

后来,由于《德伯家的苔丝》与《无名的裘德》的出版而遭到的致命性攻击,使其对小说创作也心灰意冷,而转入诗歌这种能够隐秘地抒写情感的创作中了。

而到了晚年,哈代却说如果让他重新选择,他宁愿从事建筑,此表明哈代经受了不断的剥夺,产生了受压迫感和抑制感。

再看爱情与婚姻上:哈代是个敏感多情之人,据吉丁斯分析,他有强烈的恋母情结,一生中追求过好几个女性,露易莎,玛莎,翠菲娜、H.A、女演员,艾玛,佛乐伦丝,哈代在爱情之旅上可谓历经坎坷。

事业与爱情的双重挫折贯穿了哈代的一生,深刻地影响了哈代的人格心理,并进而影响到文学创作上,不但博尔伍德,包括后来的克林、安吉、裘德都深深浸染了这种挫折感。

三苔丝的死,自然也与哈代早期的生活经历有关。

他幼年时就经常观看女囚犯被处以绞刑的场景,有评论者言他对活着的女人没有持久的兴趣,而只对死去的女人才有长久的感情大概就缘于此吧。

哈代内心深处的恋母情结也有所流露。

恋母情结也称大地情结,指个体生命欲回归母体,重返胚胎的深层意识,回到一种海洋性喜悦和宇宙合一的出生前的经验状态中。

苔丝被卫兵带走时的平静自若则与此关联。

因为她经历了生活的种种捉弄和磨难,恰如死前之死,已经有了与死亡的痛苦相当的体验,她曾提起的灵魂出窍状态就类似于此,灵魂出窍在心理学看来就是死前之死,因此她才坦然自若地走向在一般人看来充满了恐惧与黑暗的死亡。

生命本为偶然,在经历了命运的游戏之后回归母体是生命的本能渴望与自然归宿。

以上笔者探究了哈代小说中大量死亡意象与哈代生命体验之间的某种关联,但何以能从个体无意识的角度断言,哈代小说中的死亡意象就是他生命体验中的死亡阴影的投射和具象化呢?笔者认为,哈代小说中的叙事艺术已经为此问题提供了足资凭借的解答线索。

哈代曾言:“一部小说是一种印象,不是一篇议论,未经整理的印象自有它们的价值。

”基于这种创作理念,哈代小说具有强烈的自我主观色彩,以至于《无名的裘德》这类作品几乎是哈代的自叙传了,作者、叙事者和主人公之间在某种程度上体现了少见的三位一体现象。

裘德的命运遭际与哈代本人的生活历程有一定的区别,但在精神内核上却和哈代的心灵世界息息相通。

这部作品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被认为是哈代心理人格的写照。

裘德正是哈代心理人格的艺术化身。

哈代潜意识里郁结难解的死亡阴影时常投射和渗透到裘德身上,裘德实际上是哈代潜在死亡阴影的显在承载物,将哈代生命中所遭受的深切惨痛鲜明地再现了出来。

哈代生命体验中强烈逃避社会、拒绝成长心理、深重的挫折感、浓厚的恋母情结极为隐秘地投射和具象在了小说创作中。

创作既成为哈代精神困境的暴露,同时又成为哈代的自我拯救,也即对困境的弥合。

正是这种既暴露困境又弥合困境的双重功能,使得哈代的小说充满了强烈的悲剧意识。

所谓悲剧意识,就是由这两种相反相成的两极所组成的。

一是把人类、文化的困境暴露出来,意味着一种挑战;一是把人类、文化困境又从形式上和情感上弥合起来,意味着对挑战的应战。

挑战与应战的过程,即是对震撼灵魂的经验的深切洞悉,对生命中的痛苦、危机和挣扎的真切体验,由此产生强烈的询问与怀疑,惟有此,才能从根本上推动文化的进步。

【参考文献】[1] 哈代[M]吉丁斯著.台湾名人出版社,1982.[2] 哈代生平及其代表作[M].林致平译,台湾五洲出版社,中华民国1965.[3] 人类的破坏性剖析[M].弗洛姆著. 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0.[4] Tess of the d’Urbervilles[M] .Thomas Hardy.ForeignLanguages Press,1994.[5] Jude of the Obscure[M] .Thomas Hardy.ForeignLanguages Press,1994.[6] The Return of the Native[M]. Thomas Hardy.Foreign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1994. [7] 非常态心理学——现代意识研究的启迪(中译本)[M].斯坦尼斯拉夫• 格罗夫著.云南人民出版社,2002.从《傲慢与偏见》和《简・爱》中看当时英国女性的地位张丽 陈颖聪 余礼娜(四川理工学院外语学院,四川 自贡 643000)【摘 要】简·奥斯汀和夏洛蒂·勃朗特同为英国以描写女性文学而著称的女作家;本文通过对二者作品的分析,以及对作品中女主人公的分析,透视了在十八、九世纪的英国,女性地位的低下以及受男性社会压迫歧视的状况。

Abstract: Jane Austen and Charlotte Bronte are both famous female writers for having successfully described women characters in their novels. Having analyzed their novels and the heroines in their novels, this article gives a peek at the women’s low location of the social ladder and the oppression the women suffer from the society in Britain at that time.【关键词】 伊丽莎白;简·爱;女性地位;抗争精神一.两位作者简介《傲慢与偏见》的作者简·奥斯汀生于1775年,卒于1817年。

她出生于一个比较典型的英国中产阶级家庭:家中给六个女儿提供温暖舒适的生活有余,但要给她们每人一份丰厚的嫁妆则明显不足。

不过奥斯汀本人似乎对婚姻生活也并不热衷,她终生未嫁,平生至大的爱好就是写作,而一生的最大成就则是创作出了六本至今深刻影响英国文坛的小说。

《简·爱》的作者夏洛蒂·勃朗特出生于1816年,卒于1855年。

同奥斯汀相比,由于父亲是一个穷牧师,夏洛蒂家境较为贫寒,这也使得夏洛蒂成年后有一段时间不得不以当家庭教师来谋生(家庭教师在当时是受歧视的职业)。

而这两位女作家的不同生活背景对其各自的小说也都分别带来了不同的深厚影响。

夏洛蒂最著名的小说《简·爱》发表于1847年;但不幸的是才体味到成功的喜悦,这位才华横溢的女作家就于1855年3月因病离开了人世,而这时距离她新婚还不足一年。

二.《傲慢与偏见》在奥斯汀的六部作品之中,最为出名又最为奥斯汀本人所钟爱的当推作者完成于1797年的《傲慢与偏见》。

《傲慢与偏见》中,第一女主人公伊丽莎白同奥斯汀笔下的其他女主角一样,也出生于一个普通的中产阶级家庭,家中无力为五个女儿提供足够的嫁妆,在那个时代的英国,160这会让她们“很难找到体面的丈夫的”。

小说中,达西是带着一种“傲慢”的感觉出场的,他看不起伊丽莎白的家庭,同时也觉得伊丽莎白还不够漂亮。

而他对伊丽莎白容貌的评价又恰恰让伊丽莎白听见了,于是自此开始伊丽莎白就对达西有了“偏见”。

小说接下来就在二人机智幽默而又处处针锋相对的次次对话中展开,直到达西被伊丽莎白的过人才智和善良心地所深深吸引,排除了门第观念,展开追求,最终赢取了伊丽莎白的一颗芳心。

三.《简。

爱》女主人公简还在襁褓中时就不幸成了孤儿,受尽勉强收养她的舅妈和表哥的欺负。

后来又被舅妈送到了孤儿寄宿学校,在寄宿学校成年后只能以当家庭教师为生,从而结识了主人罗切斯特。

随着时间的推移,简渐渐发现罗切斯特和她在思想上的许多方面都有共鸣之处,“他用来对待我的那种既正直又热诚的友好坦率使我想接近他。

有时候我觉得他仿佛是我的亲戚,而不是我的主人”,于是简开始爱上了罗切斯特。

与此同时,虽然简貌不惊人,身材矮小,服饰“还没有使女穿戴的一半那么漂亮”,但她的不同寻常的气质,她的丰富的感情世界,她的反抗精神与她追求平等的尊严,也使罗切斯特深深感到知音难求,最终下定决心娶这个并无动人姿色的家庭女教师为妻。

四.从伊丽莎白和简看当时英国的女性地位这两部小说均以描述一位女性的爱情经历为主线,而两部小说的时间也很接近,大致是在18世纪末期和19世纪中前期。

但一直以来,作为书中的女主人公,简似乎比伊丽莎白更受到读者们和评论家们的推崇,被认为更能代表敢于反抗、敢于争取自由和平等地位的女性形象。

但事实上是不论是伊丽莎白也好,简也好,都没有能摆脱当时男性社会下女性受压迫与歧视的处境。

虽然英国惯以“绅士之国”自诩,但仅仅在外在表现上对女性的礼貌并不能改变女性实质上受歧视的地位。

比如在当时的英国,只要有兄弟甚至堂兄弟,女子就没有继承权(在《傲慢与偏见》中,伊丽莎白的父亲就是因为没有儿子,而只能让侄儿来继承家产:根据法律规定,他的五个女儿在他去世后都将不得不从家里搬出去,因为只有他的侄子才有对他房屋的继承权。

也正是基于对将来可能流离失所的恐惧,伊丽莎白的母亲才会迫切希望五个女儿中能有一个嫁给她们的堂兄弟以让她们能继续住在这本该就属于她们的房子里)。

而在当时的英国,甚至就是在女子继承了财产后,根据法律,一旦结婚,她的所有财产的支配权都要转交给她的丈夫。

此外,当时的女子如果没有足够的嫁妆,就不能“找到一个体面的丈夫”。

(奥斯汀的所有小说中几乎都涉及到了这种情况,比如《傲慢与偏见》、《理智与情感》中的女主人公都是如此;在夏洛蒂的《简·爱》中也可找到类似的例子,比如简的表姐乔奇安娜就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嫁妆而遭到男友家里反对,于是选择与男友私奔。

)于是我们可以看到,在那个时代的英国,女人只是作为男人的一种从属,一种附加。

女人的地位是次要的,而男人的地位才是主要的。

自觉不自觉受这种思想影响,又或许在潜意识中都觉得她们自己在现实社会中的地位并不高,奥斯汀和夏洛蒂都不约而同把自己的感受投射到女主角身上,在各自的小说中都给女主角安排了一位比女主角强大富有的男主人公来提升女主角的地位。

两位作者都深深地感到了英国社会中女性严重缺乏地位的处境,但在当时还没能提出男女平等、无力解决妇女解放等问题的情况下,她们对此也只能是有心无力,她们所能做的,也就不过是给自己书中的女主人公安排一个强有力的男性,来向女主人公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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