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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红高粱家族》有感

读《红高粱家族》有感
作者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后,我才知道他的作品。《红高粱
家族》是莫言早期的作品,经过张艺谋用电影艺术手法表现之后,
不但捧红了巩俐,也让人知道了原本不为人知的高密东北乡,还让
莫言的《红高粱家族》也顺风顺水地红了一把。悠悠知道有莫言这
么一名作家,也就是在那时,从张艺谋的电影开始。直至现在莫言
获奖,才激起悠悠阅读的念头。从民间视角对正史颠覆、解构,是
《红高粱家族》的主旨特征。从民间立场上看,《红高粱家族》着
重写了抗日战争史,并对正史予以解构。“历史是人写的,英雄是
人造的”,这是莫言民间历史观的真实写照。

小说情节由两条线索交织而成:一是民间武装伏击日本汽车队的起
因和过程;二是余占鳌与戴凤莲在抗战前的爱情故事。在第一条线索
中,作者突破的传统历史军事小说的写作套路,在这里,抗日的主力
既不是共产党领导的军队,也不是国民党领导的军队,而是民间自发
组织的一支土匪军队。小说脱离历史书的立场,从民间生活方式的直
接铺陈中重新构筑了全新而又实在的历史场景,从不同的角度,或许
是更加真实的角度去诠释那个年代的一些事情,演绎了以土匪和酒家
女子间的姻缘为核心的民间抗日故事。以生命的辉煌——高密东北乡
人任情豪放的壮丽生活图景,表现了民族生命意志的强大和不可战
胜。
《红高粱》歌颂了人性与蓬勃旺盛的生命力。小说中的“我爷爷”
和“我奶奶”几乎失却了抗战故事中救世主的形象,他们只是有情有
欲的凡夫俗子,杀死日本鬼子也只为的是报已“私仇”。艺术创作的
一个广阔舞台,民族危亡中的苦难与拯救为艺术创作留下了充分的施
展空间。《红高梁》通过“我爷爷”和“我奶奶”最原始的爱情,洗
净了积压在中国农民身上的数千年的封建尘土,释放出埋藏在尘土之
下残存的生命之火,表达出对人性与本能的极度推崇。

因此,崇尚生命的强力、赞美个性生命的伟大是该书的主题。在
这里,莫言引出了一个关于“原始生命力”的主题。这一主题首先可
以通过其所描写的野生的“红高粱”这一富于血性、刚勇、饱满意志
力的象征寓意的意象而得以确立。这些野生的、蓬勃的“红高粱”,
既是农民们赖于生存的物质食粮,又是他们生存活动的现实空间。小
说中三次对高粱的渲染都呈现出一种人与自然生命的整一性。当我奶
奶泪水满面、仰天躺在我爷爷踩踏出来的圣坛上时,《红高粱》上一
连出现了四个叠化的狂舞的高潮。在这里,高粱地是生命诞生的见证。
而在日本人强迫百姓踩踏高粱的中,又感到生命被摧残的震撼。《红
高粱》结尾,我爷爷与我爹泥塑般立于血红的阳光里,面对那高速流
动的高梁的画面,我们内心唤起的是一种对生命的自信和对热烈悲壮
的生命的礼赞。他们在高粱地里野合和打埋伏。这里是人性和暴力、
生命和死亡的聚合地。“红高粱”蓬勃的野性和旺盛的生命力,成为
北方中国农民的生命力的象征。
《红高粱家族》是莫言的一部影响甚大的作品,他在本书中通过
“我”的叙述。描写了抗日战争期间“我”的家族里的先辈们一方面奋起
抗击残暴的日本侵略者,一方面发生着另后代相形见绌的传奇爱情故
事。书中洋溢着莫言对暴力的丰富饱满的想象力和另人折服的感觉描
写。无论故事的情节气氛是华丽炫目、荒诞无稽还是鬼灵精怪,他那
丰富的想象空间和澎湃辗转的辞锋总是叫人惊叹不已。而他那赤裸裸
的毫无保留性的暴力描写,却总能给人一种窒息的压迫感。同时莫言
的这种暴力奇观也往往以身体暴力为中心。如“肚子着了阳光,胀到
极点,便迸然炸裂,华丽的肠子像花朵一样溢出来”。这是从听觉和
视觉两方面来写这一瞬间“奇景”的。当然瞬间的爆发需要长久的积
累,那就是被浸泡在水中的尸体经过长时间的烈日曝晒,肚子胀到了
极点,也就蓄积了强大的力量,使爆炸在一瞬间收到了完美的效果。
肚子的爆炸并不是缓慢进行的,而是迸然炸裂,然后散发着腐臭气息
的肠子却如姣好美艳的花朵一样溢出来,这种比喻谁能联想到?将腐
烂丑陋的事物与美好温柔的事物相联系,反而形成了反面的达到颠峰
的刺激效果,从而将人的精神联想推到了极点,使人不得不正视这样
一个场景。
《红高粱家族》中最触目惊心的莫过于活剥罗汉大爷的暴力场景。
莫言对此仿佛有种享受式的痴迷,甚至可以说是达到了变态的程度。
他对整个场景的书写可谓是巨细无遗——无论是描述整个过程的宏
观流程,还是每一个部位的微观审视。比如他述及罗汉大爷的那两只
被割掉的耳朵的状态时,他就不无暴力地指出“父亲看到罗汉大爷的
两只耳朵在磁盘里活泼地跳动,打地磁盘丁冬丁冬响”。而最血腥的
剥皮场面,莫言的描写可谓是完全不顾读者的心理承受能力,他只是
一味地发泄自己的兴奋之情,而这种兴奋的高潮也是他的癫狂状态。
不得不说,在这方面莫言有点类似于19世纪西方备受争议的作家萨
德。两者都是极度地倾向于暴力描写,为了将这暴力描写到狂欢的程
度,他们可谓是倾其精力,用尽了各种手段和办法。他们都是一只从
黑暗处伸过来的手,打开了被藏匿了许久的潘多拉的盒子,于是各种
丑陋、阴暗、龌龊的事物都纷纷逃将出来,跑入了活着人群中。而从
根本上来说,他们这种暴力倾向也从根本上反映了民间世界与生俱来
的粗鄙的文化形态。对于莫言来说,他对这种民间粗鄙的文化形态不
加选择的表现方式,也会愈加显示出低俗趣味的性质,而当这种描写
一旦失去了某种理念的支撑,那么它就会很自然地堕落成作者感官上
的自我放纵。而幸运的是,作者尚有民间理念的支撑,那就是抗日情
感。在此场景中,正是对暴力的如此宣泄式呈现才会激起亲历者、旁
观者(包括读者)对日本侵略中国、草荐人命的残暴方式的痛恨,同
时在小说内部也推动了不同力量抗日激情的勃发和实践。所以,单纯
地判断并定性莫言对暴力的变态迷恋也是有失公允的。
《红高粱家族》是暴力与性爱的结合体,而在性爱描写中也搀杂
了莫言那充满原始味的粗野、狂放的暴力文风。小说中著名的“野合”
场景是具有些许朴素的浪漫色彩的。“风平,浪静,一道道炽目的潮
湿阳光,在高粱缝隙里交叉扫射。”但在此之余“野合”也同时彰显出
其中扑面而来的肉欲气息。在这场民间式的云雨中,在男女二人的相
互欲望期待中也游走着浓郁的暴力色彩:余占鳌的“粗暴”和“刚劲”引
发了奶奶“尖刻而锐利的痛楚和幸福”,肉体的狂欢、暴力、勃发、对
话就这样风风火火地展开了。
莫言在《红高粱家族》中的暴力书写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可谓是
20世纪80年代中国文学最具有代表性的暴力话语言的独特品格,
他的暴力书写开拓了另类的书写模式和叙事风格,而从中所产生的巨
大弹性空间也为其在逻辑创作上提供了丰富的土壤和情境。莫言经常
对现代文明都市的丑陋与卑鄙、龌龊表示愤慨,他认为这是一种退化,
而他必须对此进行纠正。但问题在于,他反击和拯救退化的手段正是
暴力书写,而他的暴力书写在为这种退化注入阳刚之气的同时,却也
形成了纷纷扰扰的叙述暴力。他那不可遏抑的文字在令人振奋之余,
却也有冗长和絮叨之感,他那无节制的言辞同时也反映了他背后的深
层空虚。当他用他那刺激的暴力呈现出奇异美感时,也惟有他那饱满
的艺术理想能够作为一种支撑,去体现作品中所蕴涵的人文关怀。
红高粱家族》是莫言的一部影响甚大的作品,他在本书中通过“我”
的叙述。描写了抗日战争期间“我”的家族里的先辈们一方面奋起抗击
残暴的日本侵略者,一方面发生着另后代相形见绌的传奇爱情故事。
书中洋溢着莫言对暴力的丰富饱满的想象力和另人折服的感觉描写。
无论故事的情节气氛是华丽炫目、荒诞无稽还是鬼灵精怪,他那丰富
的想象空间和澎湃辗转的辞锋总是叫人惊叹不已。而他那赤裸裸的毫
无保留性的暴力描写,却总能给人一种窒息的压迫感。同时莫言的这
种暴力奇观也往往以身体暴力为中心。如“肚子着了阳光,胀到极点,
便迸然炸裂,华丽的肠子像花朵一样溢出来”。这是从听觉和视觉两
方面来写这一瞬间“奇景”的。当然瞬间的爆发需要长久的积累,那就
是被浸泡在水中的尸体经过长时间的烈日曝晒,肚子胀到了极点,也
就蓄积了强大的力量,使爆炸在一瞬间收到了完美的效果。肚子的爆
炸并不是缓慢进行的,而是迸然炸裂,然后散发着腐臭气息的肠子却
如姣好美艳的花朵一样溢出来,这种比喻谁能联想到?将腐烂丑陋的
事物与美好温柔的事物相联系,反而形成了反面的达到颠峰的刺激效
果,从而将人的精神联想推到了极点,使人不得不正视这样一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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