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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州真实鬼故事

郑州真实鬼故事————发生在身边的事 2010-08-16 22:39 | (分类:默认分类)

之一:紫荆山弯路 郑州最早并不是河南省的省会,是后来1955年从开封迁来的。同时迁来的还有一个对整个国家来说非常重要的部门----黄河水利委员会。黄河自古水患成灾,治河费用要占当时全国国民收入的三分之一。我爷爷解放前就在黄河上工作,当时他是黄河水利委员长孔祥熔的秘书,孔委员长是四大家族中孔祥熙的堂哥,据我爷爷说非常迷信,所以直到解放以后,黄委会里还有很多奇怪的事情。 要说郑州真实的怪事,我也准备从黄委会说起。 黄委会从迁到郑州以后就在现在这个位置,从来没有动过,从最早的家属区二宿舍到上班的办公区要经过一段弯路,就是我图上标出来的红圈部分。说来奇怪,郑州天天道路改造,俗语称郑州郑州,天天挖沟,但这段弯路从1955年到现在都没有变过。这种弯路,在郑州绝无仅有了。路两边是两层楼高的高墙,墙的一边是紫荆山公园,公园树多,本来就阴森森的,另一边是黄委会的一座办公楼,楼很旧,还是五六十年代的老式红砖楼,但比较高,平时把弯路上的阳光全挡完了,人走在弯路里象进了迷宫,莫名其妙地会心情烦燥,都想赶快走出去。 有一年夏天下大暴雨,郑州全市积水,弯路西边属于紫荆山公园的墙倒了,当时是晚上八点多,正巧砸死了一个从北往南路过的女子,有30多岁,可能是急着赶回家看孩子,据说死的时候穿着红衣服,嘴里一直念叨着小孩小孩什么的。 这件事过后,第二年夏天又下大暴雨,有一个出租车司机,是晚上十点多,不知道怎么着撞到弯路西边紫荆山公园的墙上,当时就车毁人亡,走这条弯路的人本来也不多,所以当时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就当一般的交通事故处理了。这是七月的事,紧接着八月,又出了一起和六月一模一样的事,也是出租车司机,大家都想这一段是弯路,可能驾驶员开太快,刹车失灵,可检查刹车发现刹车没有任何问题。 到了十月,本来这个季节郑州不会下大暴雨了,可偏偏有一天下得很大。当天晚上,还是在这段弯路,同样有一个出租车司机撞到了同样的墙上。不过这个司机没死。 昏迷了三天两夜,那个司机醒过来了,一醒过来,他第一句话就是:“那个人撞死没有?”大家都很奇怪,说:“现场只有你一个人啊!”司机就讲了当时的经过:当时是晚上8点多,他看着雨比较大,怕一会路上积水把车淹死,就想着收车回家算了,本来他是准备走紫荆山路的,他象喝了酒一样,晕晕乎乎地不知道怎么提前左转,拐到这条弯路上来了。他还以为不会有生意了,结果拐到弯路上要左转的时候,忽然看到路右边站着一个穿红衣服的女的,30多岁,看着很着急,一个劲地冲他招手,好象还在说着过来过来,他本来想刹车的,可

脚好象不听使唤,竟然踩到油门上,猛地撞了过去!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接二连三发生交通事故,大家都觉得很奇怪,尤其是黄委会的人,不只是咱老百姓迷信,可能是人都迷信,当时黄委会的领导就把黄委会院子里的大树砍了,这样一来,那条弯路就没有那么阴森森的了,可没想到的事情又发生了。

之二:黄委会的老树 如果是郑州人都会知道,走这条弯路开车的话一般都是从北向南开,如果你想从南向北走,经常会在南边上一个路口即顺河路向这条弯路转弯时,莫名其妙地错过这个路口,开到紫荆山路上。郑州有很多道路单行,但这条弯路始终没有单行,却都是向南的车多,向北的车少。虽然我叫它紫荆山弯路,但实际上它只是在紫荆山一带,我们当地人都不知道它的名字。 弯路接连出事的那一年,不知道有没有必然的联系,黄委会的领导们决定把院子里的大树砍掉。这是非常大的一片老核桃树林,从黄委会搬到郑州就种上了,很多当年黄委会的老人退休了,不在了,但那片核桃林始终没人动过。不知道领导们开会最后是谁定的,那片老核桃树林最后被砍掉了。原来老树林的位置,现在谷歌地图上看到的是黄委会办公大楼(我用大方框标出了)。现在黄委会院子的树是后来补种的绿化树,全是小树。 当时砍树的时候遇到了一件怪事,施工工人用的是电锯,有很多老树第一锯下去的时候喷出来好多液体,绝对不象树本身的汁液,是透明的,没有任何颜色,没有任何味道,而且是喷出来的,好象人很愤怒猛地一下射出来的,绝不是慢慢地/缓缓地/象眼泪那样流出来的,砍树工人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非常奇怪,就停下锯看那种液体,发现落在地上圆圆的,象一颗颗珍珠,也不变形,也不往地下渗,非常好看,大约过一分钟就渗到土里了,但会在地表留一个铅红大点。 因为是好多工人一起施工,所以工人们也没有停,但继续锯的时候就不再出现这情况了。 树锯以后,黄委会每年在汛期开始和结束的时候有一项工作叫查勘河势,就是勘察当年黄河水对河道的影响,再决定怎么加固修防河堤。查勘河势本来不是黄委会具体实施,更不用黄委会的领导们参加,具体负责的是黄委会下面各省河务局的修防处,但因为这年砍了老树盖大楼,领导们可能不愿在临时办公场所呆着,就决定自己亲自下去实地考查一番。 出发那天,有个领导发现自己有件东西忘在家里,就让司机开车从弯路从北向南方向回家取东西,取完东西,司机为了赶时间,又从南向北开回办公楼,过弯路的时候还说了一句,咱这是从鬼门关上走了一趟又回来了。 领导下乡是坐中巴车,开始很顺利,沿着河堤一路向西,过洛阳到三门峡的时候,路过一个坝头,太阳当头,万里无云,司机也是老司机,忽然紧急打转向,不知道司机看到了什么,但黄委会历史上最严重的交通事故发生了,领导们非死即伤,只有两个毫发无损,一个是反对锯树的老头,一个是从南向北走回来弯路的那个。 谁都知道,发生车祸的地方盛产核桃。 车祸之后,从山东调来了一个人当河南河务局的局长,他在办公区进门的位置镇了一块大石头,见地图左边的小圆,这才消停了。 声明:因为本篇涉及领导,我比较害怕说我造谣,所以我要强调这是文学作品,纯属虚构,如果找到现实的影子,是你的幻觉,请勿相信,也请不要跨省拘查。

之三:吃螺蛳 这些年,郑州夏天流行吃螺蛳大虾,但在黄委会这一带从来没见过这种地摊。以前黄河上的人有两种东西是不能吃的,螺蛳就是其中之一。我听我爷爷说过,以前黄河上每年都要淹死很多人,这些人全是夭亡,阴间也不要,还阳也不可能,只能化成冤魂,躲到螺蛳壳里,螺蛳头上黑黑的一团就是那股戾气凝聚而成。不过这只是传说,估计现在说出来都是无机无稽之谈了。但不知道为什么黄委会这一段的确没有卖螺蛳大虾的。 不过有一件是真的,有个解放前就在黄委会的老头,姓吴,最早是河工出身,后来到机关里做后勤,就住在黄委会二宿舍。二宿舍门口有个粮店,粮店前经常有一个夏天卖汽水冰棍的老太太,就是他一家子。老吴有一个儿子,我们给他起的外号叫吴汉(谐音武汉),从小调皮捣蛋,老吴说的话,他都反着来。老吴比较信解放前那一套,不让吴汉吃螺蛳,吴汉偏吃,而且去金水河里摸很多,拿回来还让他爹娘吃。那时候我们都是七/八岁,老吴没办法,有一回说,孩啊,你不听爹的话,过三十年你就知道了。 后来吴汉参军,转业回来又到黄委会,结婚生子,一切平安。其实吴汉不是特别喜欢吃螺蛳的人,但他爱喝酒,郑州人夏天经常在外面喝酒吃螺蛳,所以下着酒,吴汉吃的螺蛳也不少。 这一年夏天,吴汉开始头痛,不知道啥原因,去黄河医院全身查了个遍,什么毛病也查不出来,但就是头痛得想打滚,觉得象有个东西在脑袋里爬来爬去。 郑州夏天的晚上经常有阵雨,有天晚上,电闪雷鸣一阵急雨,吴汉头痛得不太厉害,就先睡了,吴汉的老婆在外间看电视,等她看完电视,吴汉已经睡熟了。没想到,她一开灯,看到吴汉鼻子里有一条绿色的鼻涕,一躬一躬地向外流,吴汉的老婆没有太在意,以为吴汉感冒流鼻涕了,就拿纸替吴汉擦,没想到刚碰到那团鼻涕,那鼻涕突然一缩,没了,纸上什么也没有,连一点湿的印迹都没有! 肯定不是鼻涕!吴汉老婆吓一大跳,还没等她叫醒吴汉,吴汉已经腾地一下从床上蹦起来,捂着脑袋嗷嗷大叫。全家人慌得不得了,赶快送到黄河医院,可还是什么也查不出来,病危通知都下了。全家人24小时不离左右,吴汉的爹自从吴汉媳妇说吴汉鼻子里发现过一个怪东西后比较仔细,一眼不眨地看着,后来发现吴汉只要说不痛,睡着以后鼻子就一躬一躬,好象有什么东西要向外爬,终于有一天,那东西露出来一截,绿莹莹的,身上一道一道环纹,老吴当过河工,眼疾手快,两个手指一捏,把那个东西硬生生地捏出来了,是一条一寸多长的蚂蟥。 仔细算算,这事距当初吴汉吃螺蛳正好有30年。

之四:人油馄饨 高校扩招以前,河南医学界的最高学府是河南医学院,后来改名叫河南医科大学,虽然现在划归郑州大学了,但很多公交车站还是用医学院这个名字。 叫医学院的时候,金水河正好流过整个校区,分为教学区和宿舍区两个部分,当时的女生楼在校区最南端,紧临中原路,现在改成了郑州大学附属的口腔医院。出女生楼就上了金水河堤,河堤自西南向东北穿过校区,到建设东路,一共建有四座小桥,一座大桥。 从这段金水河堤走过的人,会发现河堤两边的树高大参天,比其它地方要茂盛许多,但即使是夏天也感觉不到凉爽,而是阴森森的,毛骨悚然。其实树长得高,并不是水源丰足,而是树下面埋了很多人体。 医学院离不开人体解剖,前苏联帮我们建设河医的时候,解剖完的人体就埋在金水河两岸。后来老毛子走了,河左岸埋不完了,又开始埋到右岸,后来,右岸埋得比左岸多,所以从地图上可以看出来右岸的树(用红线标出)比左岸(蓝线)更为旺盛。 埋人体最多的地方是红圈标出紧邻教学区的那座桥的左岸,浓荫蔽日,巨大的树冠象一只巨手将整个地区完全覆盖住了,夏天也不见一丝阳光。 学医的学生都比较用功,晚上会学习到很晚,这座桥是回宿舍的必经之路。桥边树下有几个小地摊,经年叫卖夜宵。 有一家卖馄饨的小摊,只有一个女摊主,三十多岁,干瘦,寡言,她卖的馄饨皮薄馅厚,汤头有一种奇特的香味,中人欲醉,而且她从天黑开始卖,一直卖到宿舍楼熄灯,别的摊主都走了,她也不走,还把垃圾都收拾到一起,挖个坑埋掉,这样卖了两年多。 有一年新生入学以后,有个来自河南西部山区的新生晚上经过这里,发现摊主非常面熟,仔细想想原来是邻村的赤脚医生,就很热情地叫了一声摊主的名字,摊主震了一下,说:“你认错人了,我不叫这个名字,也不是豫西的。”新生说:“怎么会不是?咱俩口音都一模一样。”但摊主就是不承认。新生以为可能是怕认了老乡,白吃她的馄饨不给钱,就没有太在意。直接回宿舍了。 回到宿舍讲起这件事,别人告诉她那家的馄饨特别香,校外还有人专门跑过来品尝。都是刚认识的新生,她看时间不晚,就叫上宿舍的人一块去尝尝。 一共四个人,要了四碗馄饨,别人的早上了,她的还迟迟没有端上来,催了好几次,心想这摊主怎么回事,不认老乡,吃个馄饨也这么慢,等她的馄饨上桌,别人已经把馄饨吃得只剩下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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