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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解救的姜戈昆丁分析

被解放的姜戈外景,得克萨斯风景,日出西部风光。

破晓。

两个男人默默地骑着马,马儿咯噔咯噔地走在石块之间。

姜戈穿着斯佩克的外套,里面是舒尔茨医生的一件白色扣纽衬衣。

他们在如画的风景中骑行……舒尔茨医生打破了沉默。

舒尔茨医生:那么,姜戈,你打算叫它什么?姜戈:谁?舒尔茨医生:你的马。

姜戈:什么马?舒尔茨医生:你骑的马。

姜戈:这不是我的马。

舒尔茨医生:是你的。

姜戈:不,不是,这是你的马。

我只是骑一下。

舒尔茨医生:好吧,从理论上说是这么回事——等等——理论上不是。

如果这是我的马,我可以送给你,所以,现在我就送给你。

姜戈,你现在就是这匹马骄傲的主人,恭喜。

姜戈:我不会喂马。

我不会照顾马。

舒尔茨医生(泄气地):别担心这个!他们又沉默地骑了一会儿……医生定了定神……然后微笑着说——舒尔茨医生:那么……既然这事儿已经定了……你打算叫它什么?拥有一匹马的一半乐趣就在于给它取名字。

比如说我的坐骑叫做弗里茨。

它固执、火气大、脾气不好,但是我离不开它。

(他拍拍弗里茨的脖子)不管怎样,给坐骑取名字不能轻率。

你考虑好以后——姜戈:托尼。

舒尔茨医生:什么托尼?姜戈:不知道。

马儿托尼?舒尔茨医生:哦,你的意思是你的马叫托尼?姜戈:是的。

你刚问我这个了,不是吗?舒尔茨医生:对,对,我是问你了。

为什么是托尼?姜戈:非说不可吗?你没说我得告诉你这个。

他们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山脚下一个西部城镇里。

他们路过了一个路牌,上面写着:“欢迎来到得克萨斯多特里。

”舒尔茨医生:我只是有些好奇,这也是人之常情。

你当然不用非得告诉我。

事实上带点儿神秘色彩会让任何坐骑都更有派头。

我认为托尼就很有神秘色彩。

很好,姜戈,做得不错。

外景,西部市镇多特里,早晨多特里的居民正在相继醒来,姜戈和舒尔茨医生骑着弗里茨和托尼穿过市镇的大街。

多特里就和我们在电影里看见过的千百个西部市镇一样。

但是对于多特里的居民来说,姜戈和这个德国人并不是普通的访客。

舒尔茨医生:人们都在看什么?姜戈:他们从来没见过黑鬼骑马。

舒尔茨医生:他们为什么觉得你不该骑马?姜戈:你问我?舒尔茨医生将弗里茨停在一个酒馆前面,然后下马。

姜戈勒马停步和下马都有些费劲,但总算还是对付下来了。

舒尔茨医生开始像连珠炮一样问他问题。

舒尔茨医生:还有哪些禁止你们参与的日常行为?就像和这个白人说话经常遇到的情况一样,姜戈没听懂——“什么”?舒尔茨医生: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什么是你能做,什么是你不能做的。

还有,如果你不能做,那么为什么不能做?比如说,我们能不能走进这间酒馆,坐在桌旁,点杯喝的,并且喝下去?当局会不会不同意?姜戈:没错,他们会有意见。

舒尔茨医生:什么行为是让他们觉得最忍无可忍的?姜戈:全部。

我不能进酒馆。

我的屁股不能坐在椅子上,更别提靠近桌子。

我不能喝任何东西。

我肯定更不能在公共场所和一个白人一起喝酒。

舒尔茨医生:如果我和你这样做了,那么酒馆老板就有足够的理由去把警长叫来收拾我们?姜戈:不用说,他们肯定会去把警长找来。

医生向酒馆的门口伸出手去。

舒尔茨医生:如果这样的话,姜戈,请进。

姜戈:喔——我没开玩笑,我不能进去。

舒尔茨医生:姜戈,你得学会相信我,有句话说得好:“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他拉住姜戈的胳膊,把姜戈领进了酒馆的门口。

内景,酒馆,早晨紧张的黑奴和自信的德国牙医走进了酒馆。

酒馆老板(皮特)正高高地站在一把放在桌上的椅子上,给枝形吊灯换蜡烛。

他背对着两位客人。

舒尔茨医生:早上好,老板,请为两个疲惫的旅行者倒两杯啤酒。

酒馆老板:现在早了点儿,我们还有一小时才开门。

到时候会有早餐供应——他转过身来,看见了他们。

酒馆老板:哇噢!你这是在做什么?伙计,把那个黑鬼赶出去。

(时间省略剪切)外景,酒馆,早晨大约五分钟之后,酒馆老板从酒馆跑出来,去叫警长。

舒尔茨医生和姜戈坐在桌边。

舒尔茨医生喊道——舒尔茨医生:老板!记住,找警长来,别找执法官。

这不是执法官的管辖范围。

这还不是违法,只是违反条例,这是警长的差事。

酒馆老板跑掉了。

就剩两人坐在空荡荡的酒馆里。

舒尔茨医生:看上去我们只能自己招呼自己了。

德国人站起来,走到吧台后,倒了两杯啤酒。

姜戈坐着没动,过了一会儿,他问道——姜戈:你是什么样的牙医?正在倒啤酒的医生笑了。

舒尔茨医生:我已经五年没给人治牙了——就算我跟你熟了,我也不会往你嘴里看一眼。

我确信,找我看牙肯定是个灾难。

但是最近我有了个新职业……赏金猎人。

姜戈对此毫无反应。

舒尔茨医生:你知道什么是赏金猎人吗?黑人摇头。

医生端着酒杯走回桌边,他解释——舒尔茨医生:就像奴隶买卖是活人和金钱的交易,赏金猎人交易的是尸体。

政府按人头给出赏金。

我搜寻这个人,找到这个人,杀掉这个人。

然后我把他的尸体送去给当局——有时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我给当局看这个尸体——证明我的确杀了他——此时,当局就会给我赏金。

(举起酒杯)干杯。

两人碰杯,喝了一口。

姜戈:赏金是什么?舒尔茨医生:一种奖赏。

姜戈:你杀了人,他们还给你奖赏?舒尔茨医生:杀某些人,是的。

姜戈:白人?舒尔茨医生:大部分是。

还有一些墨西哥人,个别中国人。

姜戈:坏人?舒尔茨医生:他们越坏,奖赏越大。

所以我来找你,我必须承认这让我有点儿为难。

一方面,我鄙视奴隶制。

另一方面,我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你不拒绝,那就更好。

所以暂时我会用这个瞎胡闹的奴隶制来为我服务。

(停了一下)话是这么说……做这种事……我还是有负罪感。

所以……我希望我们两个达成协议。

我在找布里特兄弟,然而我有个不利之处,就是,目前为止,我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

但是你知道……是吗?姜戈的意式西部片风格闪回镜头卡鲁肯种植园。

姜戈被罗杰和埃利斯·布里特牢牢抓住,大约翰用烙铁把字母“r”烫在他脸颊上。

镜头回到现在的姜戈。

姜戈:我知道他们长什么样,是的。

舒尔茨医生:好的。

那么,这就是我们的协议。

你跟着我,直到我们找到他们——姜戈:——我们去哪儿?舒尔茨医生:我听说,这三兄弟中,至少有两个在加特林堡当监工,但是我不知道具体是哪儿。

这就意味着我们得走访加特林堡的每个种植园,直到找到他们。

我们找到以后,你把他们指出来,我杀掉他们。

你做这件事,我给你自由……再加上每个人二十五块钱的赏金——也就是七十五块……还有你的马托尼——虽然我已经送给你了——等最后一个布里特倒地的时候,我给你买一个新的马鞍,和一套新衣服,还有一顶帅呆的牛仔帽。

舒尔茨医生的眼睛看向酒馆窗户。

舒尔茨医生:正巧……警长来了。

外景,酒馆,早晨我们看见警长比尔·夏普拎着一把连发来复枪向酒馆走来。

一些居民(包括酒馆老板)站在四周围观。

一个小男孩领着一群小山羊走过小镇。

夏普警长站在街道中间。

夏普警长:伙计们,享受够了,出来。

医生和姜戈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这时,警长接着说——夏普警长:为什么你们都要跑来我的镇上惹麻烦,恐吓这些善良的居民?你们除了到比尔·夏普镇上来捣乱就没有别的事儿可做——金·舒尔茨医生刚出现在门廊最高一级台阶上就伸出手去,好像要握手…………接下来……一把小型大口径短筒手枪,从藏在他衣袖里的金属滑动装置中滑到他手上。

一拿到手枪,牙医就朝比尔·夏普肚子上开了一枪。

这把小手枪发出细微的爆破声。

受惊的比尔·夏普发出一声难听的哀嚎,然后瘫倒在地。

小镇的居民都吓坏了。

姜戈也吓坏了。

舒尔茨走下门廊台阶,向警长走去,重新为他的小手枪上了子弹,一个路人喊叫起来——路人:你对我们的警长做了什么?舒尔茨医生给他的回答就是向警长的头颅又开了一枪,将警长杀死。

后景处,一个女人晕倒了。

男孩和他的山羊四散奔逃。

舒尔茨医生看了看街对面的酒馆老板。

舒尔茨医生:现在你可以去叫执法官。

(时间省略剪切)外景,多特里大街,日美国联邦执法官吉尔·塔特姆厉声对多特里的几个男人说话。

塔特姆执法官:把那辆平板马车拉到酒馆街对面去。

我想要六个男人拿六把连发来复枪站在后面。

两个男人拿两把来复枪上这个房顶,两个男人拿两把来复枪上那个房顶,所有的枪口都对准前门。

找人来把比尔从那条街上抬走。

拿着来复枪的牛仔爬上酒馆街对面的屋顶。

执法官指挥大家把平板马车拉到指定位置。

最后一个狙击手在房顶上就位。

这时……从酒馆里传来了……钢琴声……内景,酒馆,日舒尔茨医生坐在钢琴前,演奏一曲动听的酒馆小调。

他就像一个技巧娴熟的西部酒馆职业钢琴师。

受到惊吓的姜戈认为他的新主人是一个神经病,会把他们两人都害死。

他从拉拢的窗帘向外窥探。

舒尔茨医生的西装外套挂在一把椅子上。

他所有的武器,包括那套奇妙的大口径短筒手枪金属滑动装置,都躺在桌上。

他穿着衬衣和灰色西服背心在弹琴。

舒尔茨医生:他们在做什么?姜戈:我看他们可能在想为什么你要弹钢琴。

舒尔茨医生:很好。

(停了一下)但是他们在做什么?姜戈:一群白人推来一辆平板马车停在门口,然后他们拿着枪躲在后面。

另一群白人爬上屋顶,拿来复枪对准这边。

舒尔茨医生:妈的,他们动作挺快。

执法官在外面吗?姜戈:如果我没认错的话,那他在外面。

舒尔茨医生:你为什么认为那是执法官?姜戈:因为他看上去要说话。

执法官的声音:酒馆里的人听好!舒尔茨医生停止演奏。

执法官的声音:我们有十一把来复枪包围了这栋房子!你有一次机会活着走出来!你和你的黑鬼马上高举双手从里面出来,我是认真的,马上!舒尔茨医生:说一件事!我有幸与之交谈的这位是执法官先生吗?塔特姆执法官:是的,我是美国联邦执法官吉尔·塔特姆。

舒尔茨医生:好极了!那么执法官先生,我已经卸下了所有武器,正如你所指示的,我已经准备高举双手走出去。

我相信,作为美利坚合众国刑事司法系统的代表,我在被送上法庭之前,不会被你或者你的手下当街射杀。

塔特姆执法官:你的意思是像你对待我们警长一样?像杀一条狗一样把他射杀在街上!舒尔茨医生:是的,正是这个意思!作为一名执法人士,你能答应我不会像杀狗一样把我当街射杀吗?塔特姆执法官:好吧,虽然我们都愿意看到这样一幕,但是不会有人抢刽子手的饭碗!舒尔茨医生:很有道理,我们出来了!(对姜戈说)外面气氛有点紧张。

所以动作要慢。

让我来说话。

姜戈惊讶地看着他。

外景,酒馆/大街,日许多枪都瞄准酒馆的正门。

全镇的人都站在枪的射程之外观看这场对峙。

酒馆门开了,舒尔茨医生和姜戈举着手走了出来。

塔特姆执法官:你们放下武器了?舒尔茨医生:非常确定。

塔特姆执法官,我能和你、你的手下以及多特里的全体居民说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故吗?塔特姆执法官:说!舒尔茨医生:我是牙医金·舒尔茨。

跟你一样,我也是为法院效力的。

倒在地上的死者,是多特里的居民选举的警长,你们知道他的名字叫比尔·夏普,但他其实是一个名叫威拉德·佩克的在逃犯,抓捕他的赏金是两百块,生死皆可。

塔特姆执法官:你在胡扯什么!舒尔茨医生:我知道这很可能是一个令人不安的消息。

但是我敢说这个人是在前两年才当上警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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