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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ei和Baby的欲望人生

LiLei和Baby的欲望人生!

用图片来描述了一男一女的人生欲望!

出娘胎记

我是Baby我怕谁

奇怪的声音

Lilei是个坏小孩

我爱幼儿园

父母总是唧唧歪歪

我的心跳得像鼓

漂亮的胸衣

放学路上的初吻

单车上的爱情

原来你也是个流氓

我的阳光在别处

冬夜冰凉的梦

礼物

象牙塔里的渴望

被窝里的秘密

他的手伸进我的上衣

人见人爱的大贼船

爱上我的老师

初夜

我怀念和你的初吻,以及那第一夜的秋凉。

终于要毕业了,大家每天都沉浸在饭局和泪水之中。借着酒力,我和每一个曾经有过好感的男生拥抱,仿佛他们今生不会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马上要离开这个给了我欢喜和忧愁的校园,未知的世界在等着我,未知的男人也在等着我。

我在北方,你在南方,你说我们的日子还很长,我们读着彼此想念的信,却在别处上着别人的床。人在江湖,蛋不由己,我学会了千奇百怪的姿势,一到晚上就鸡巴瞎忙,谁知道明天会遇到什么姑娘。

我们从这时开始建立起一种以快乐为宗旨的关系。我们像所有的情人一样,相互交换和分享着快乐、痛苦、失望和期望。谁也没有想过将来要怎么样。我的身体很好,可是我很喜欢笑着谈论“死”的话题。有一天我说,如果我死了,我只要你一滴眼泪。他笑着捏我的鼻子,说,和我在一起,你怎么会死呢?然后吻我,不让我说下去。这段关系以我的意外怀孕而告终。当我躺在手术台上结束孩子的生命时,对自己说:“别怕,他会站在手术室外拥抱我的。”但是,他没有出现。我删掉了他的电话号码,他没必要再出现。

我参加了众多朋友的婚礼,有男有女,每个人脸上都画着希望,据说大学6班的那个荡妇嫁给了一个荣誉军人,而我上铺的兄弟逢人便说娶了一个黄花姑娘。还有几个不断离婚不断再婚的酒友,一边比着谁的年轻老婆更为败家,一边打着没有输赢的上楼麻将。

有一天,我喝了不少酒,打开家门口时已经头疼欲裂,突然有个人在身后出现,一把搂住了我,然后是令我喘不过气来的强吻。„„醉酒之后的做爱恍如梦中进行的一般,你知道对方在干什么,但是感受是那么的不真实,卡纷进入的时候,我只有被动地接受,一下,两下,三下„„他的动作干脆利落,使我有种被猎获的耻辱感,但是我没法动弹,我不能再给他一个耳光„„最后,当克制不住的快感使我颤抖之时,当我忍无可忍终于叫出声的时候,他狠狠地咬了我一口,然后我听到他说了句:“我爱你。”

我只想说:偷来的性高潮,尤其快乐。但是快乐过后的空虚,让我忽然很想念和Lilei过去的时光。我抽了好几只烟,才放任自己给Lilei打了一个电话——我说:“我要回到你身旁„„”。他竟然答应了,电话那边的声音有点模糊,是他哭了么?

于是,我们走入婚姻的殿堂,父母的笑容,丈母娘的眼泪,同学的唏嘘,前女友的漠然,一切都进行的顺理成章。婚礼上的你我衣冠楚楚,婚纱照上的你我一脸迷茫。那个晚上我们做了很久,我问你是哪里来的人鱼,于是那个夜晚就像童话一样漫长。

我们结婚了,所有的婚姻的开始都简单而俗气,嗯,就是这样。只有那个夜晚让我铭记。

黎明时传来噩耗,我们结婚时,上铺的兄弟死于布达拉宫边上的澡堂,他死在拉萨的一个姑娘身上,全身赤裸,五指伸长,据说他的灵魂可以得到宽恕,因为他在高潮中离去的时候,双眼正仰望着那湛蓝的天堂。

Lilei的好哥们儿伴着快感死去,或许他是幸福的,我望着身边的这个男人,会不会有一天他也这样离去?

好景不长,一个叫儿子的东西钻出了Han Meimei的身体,六斤七两,蛋黑把长,你说这是我们爱的结晶,我想这或许又是噩梦一场,我的父母把弄着孙子的命根,抹着眼泪说咱家从今以后子孙满堂。

我美丽苗条的Han Meimei成了宽宽胖胖的孩儿他娘,每天防着儿子在房里叮当乱撞,工作和家庭让我筋疲力尽,每天只想赖在舒服的床。这孩子聪明得像是妖精,刚学会说话就看着电视上一张大脸喊出了张朝阳。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的Han Meimei却像只猛犸象,她不再保持身材,却有着更辣更久的欲望,每当孩子入睡,她就把俺拽向炕角,夜幕下,那是一张略带恐怖的脸庞,只是兄弟我日渐萎靡,不惑之年,胯下已经不再是一杆神枪。

但随着孩子慢慢长大,我发现欲望就像蛇又回到我的身体,也许是因为孩子在身边,那件事显得有种隐蔽的刺激。我在无限的缠绵中体会婚姻最初的热情,却发现Lilei的热情好像在渐渐的溜走。是孩子改变了我的身体,或者,是岁月改变了一切?

上帝保佑,一度皱眉的Han Meimei开始再度温柔,因为她的儿子才上小学,那玩意就长得比iphone还长。家长会上,老师说你们的儿子越来越喜欢进女厕所,我亲爱的Han Meimei便怒斥他是个文盲。她把我晾在一边,越来越关心儿子在屋里的样子,因此隔三差五才能想起来让我交出公粮。

残阳如血的某个时刻,我冷冷地笑着,手里有一支抽了一半的香烟。墙上有一个巨大的吊钟,沉默地走着。我觉得有点冷,把Lilei的毛衣披到了身上。那曾经让我呛的快死过去的烟现在乖乖地呆在我的指尖。

收拾残躯,重整旗鼓,我所谓的事业突飞猛进,上班大奔,周末公羊,我剥削着500多个城市的白领民工,我买的中石油终于勃起得硬硬邦邦。我的Han Meimei说老公不错,而后把我的钱全存进了她的私人银行。办公室招来了新的小蜜,名叫Janny,前凸后撅,很像我老婆当年的长相,只是这狐狸精太过放肆,开着董事会都是一副怀春模样。我说着企业战略公司管理,可脑子里禁不住想着她的裙下春光,我像小学生那样坐立不安,我的心像和Andy的第一次那样莺飞草长。

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一声声如同催命的丧钟。

“对不起,我今天很忙。”他在电话里说,然后是沉默。

“那你忙吧„„”挂了电话。我失声痛哭,瘫倒在地毯上。

那天傍晚外边打雷,我在办公室看着云外的夕阳,对天发誓这绝不是预谋,因为今晚还要和老婆去逛商场。Janny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说要向我汇报情况,我问为什么你还不回家,她说回了家也是一个人独守空房。古人云啥也别说了,我们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开辟了战场,奔六张的我竟然梅花三弄金枪不倒,这20岁的姑娘都说超爽超爽。

我开始爱上了洗衣服,我想洗去Lilei衬衫上的陌生香水味,使劲地洗,可总是洗不干净。我把它们放在夏天很刺眼的阳光下晒,可是最后还是会有香水的味道。你的毛衣,我亲手织的毛衣啊,它们也沾上了永远洗不干净的口红印。这是什么牌子的口红?我想去买一管,因为它是如此的持久。而我的口红却总是在热吻之后消失。

镜子里我的头发仍然乌黑,可那地方的毛却变得花白,Han Meimei说显然小头比大头还要操劳,你在外边肯定是男盗女娼。过了60你就一只脚进了棺材,看哪天一条狐狸把你拉进坟场。对毛主席发誓,我只有那一次意外的疯狂,那狐狸精早已被我赶到深圳,去当了一个做假证老板的新娘。我的前列腺开始出现毛病,看见美女再不会心荆荡漾。那曾经困惑的欲望终于莫名衰退,估计一年也弄不出精液半两。

除了丈夫和儿子,我有了第3个男人,一个有艺术气质的男人。我们每周约会,然后在潮湿的拥抱中小睡,然后回家。

我的儿子在重复着我的故事,只是他比我当年要厉害百倍,才干工作两年就换了七八个姑娘。他娘Han Meimei说小流氓随了老流氓,我说和谐社会年轻人都在成长。儿子不愿听我们老掉牙的故事,他说这年头女人只认钱,其他的都是逢场作戏嘿咻一场。

我56岁,丈夫开始变乖,除了应酬之外,不再有风花雪月的风流韵事。与此同时,19儿子也有了女朋友和性的秘密。

那天夜里,我的前列腺疼得要死,我无助地望着透入窗帘的月光,我的眼泪洒在我满是皱纹的手,我的Han Meimei却打着呼噜睡在梦乡。我的事业已经让我感到乏味,工商税务天天把我折腾的神经紧张,我怀念和上铺的兄弟在街边啃煎饼的岁月,我怀念在女生宿舍前哭泣的时光。那一晚我带着眼泪入睡,黑白色的梦里,一树梨花正盛开在无边的海棠上。

我经常在下午心跳加速,脸上燥热。我知道,自己即将告别卵子这个老朋友。这事儿悄悄来临,就像当年的月经初潮。我无法抗拒,不由得感到一些伤感。丈夫给我买了一些药。随着衰老的到来,他对我的体贴增加。遗憾的是,我们再也无法回到当年的激情。

我老了,不可思议地老了,很多人管我叫大爷,我再也不认为是在骂人。女护士在我身上绑了一个起搏器,我说能否给我下半身也装一个电香肠,小护士说老大爷你色性难改,我那在轮椅上的老婆说他也就是说说装相。每一个夜晚我都怀疑明天能否醒来,每一个早晨Han Meimei都要伏在我的胸膛,他说你可不能走在我的前面,否则夜里这张床上就会太过冰凉。

他会在我睡着的午后,静静地看着我,然后在阳光下读一本书。而我则经常在他睡着之后,用手抚摸他的额头。

我的朋友们接二连三地死去,我的儿子仍然在隔三差五地换着姑娘。那一天我看见Han Meimei银色的发,在昏黄的灯下发着晶莹的光,我突然发现我是如此爱着这个女人,我突然后悔没有把所有的激情都留给她的欲望。如今我只能每天抚摸着她干枯的手和银色的发,问她是否喜欢那风雨后宁静的阳光。

19岁的儿子去大学住校前,我最后一次给儿子洗内裤。阳光下,上面的存留物质闪闪发亮。那东西有着特殊的气味,在每个人的鼻子下,是不一样的。这是我的告别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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