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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原地区民间宗教信仰

石油与化工学院2014-2015第二学期暑期社会实践活动报告实践内容:吉林松原地区民间信仰问题调查学期: 2014-2015第二学期学院:石油与化工学院专业:油气储运专业班级:油气1202姓名:张巍刘锦学号: 1216023012160215组长:张巍小组成员:刘锦成绩:年月日吉林松原地区民间信仰问题调查摘要本次实践是对松原地区民间宗教信仰问题的调查研究,松原地处我国北方地区。

通过查阅大量文献资料,我们确定北方地区的民间宗教信仰主要是萨满教与地仙。

我们的调查方式主要为问卷调查。

通过其他文献中萨满和地仙对北方地区人们的影响,结合调查结果确定松原地区民众对萨满和地仙的信仰问题。

而经过调查发现松原地区并没有专门的萨满教信仰者,但萨满对本地地仙有一些影响。

所以,我们着重讨论地仙民间信仰。

关键字:松原;萨满;地仙;问卷调查。

前言确定本实践题目后组内对实践题目产生了分歧,即民间宗教信仰,是民间宗教还是宗教信仰的问题进行了讨论。

“宗教”的各大精神传统,可划分为两种基本类型:一种是创生性宗教,又称先知型宗教,它们都有一位创宗立派的教主或先知,现在中国政府承认的五大宗教都属于这种类型;另一种是原生性宗教,或者称为非先知型宗教,它们在历史上没有一个公认的创始人,乃于各民族原始部落文化基础上逐步积淀演化而成,有代表性的包括印度教、神道教和中国的民间信仰这三大精神传统。

【1】(民间宗教是不是宗教)民间宗教信仰问题的研究并非传统宗教的研究,而是对原生性、非先知型宗教的研究。

确定实践方向后通过文献查阅得知民间信仰的几个特殊属性:第一,弥散性。

是指其信仰、仪式及宗教活动都与日常生活密切混合,扩散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所以其教义也与日常生活相结合,没有统一的教主,也就缺少系统化的经典,更没有独立自治的组织体系,在组织上与世俗组织难以分离。

第二,实用性。

民间信仰的信仰对象、目的、祭祀仪式和信仰心理都与民众日常生活密切相关,具有实用性。

实用性是中国民间信仰的区别性特征。

如果没有这种实用性,民间信仰就不成其为民间信仰;如果实用性太强,其他宗教形态就会民间信仰化。

第三,地缘性。

传承和需求的多样化造成了信仰方式的多样化。

民间信仰的神灵作为地方的保护着,只在特定范围内发挥作用超出这份范围,就失灵了。

这种地缘行也早就了不同地区民间信仰的不同。

因本实践是在吉林松原地区,而松原先后经历辽、金、蒙、满等民族的文化融合,民间信仰上自然受到古老宗教萨满教的影响。

北方地区的一些动物崇拜,如胡、黄、长、蟒仙,也占民间信仰的主要地位。

一、萨满对东北其他地区的影响萨满(由于历史关系,满清以前萨满对北方的影响很难考证。

所以文中的萨满主要指满族萨满)对北方地区的影响的多方面的。

在清顺治十二年坤宁宫改建后,作为萨满教祭神的主要场所,可见萨满教在清朝时期的盛行程度。

作为清王朝的龙兴之地。

清朝曾在东北地区设立盛京,吉林、黑龙江3个将军辖区,44处驻防点,35%的八旗兵力驻扎于次由于满族诸性的大量聚居,兼且故有的地域环境,为这里的萨满教提供了良好的存续条件,与关内各地区相比,东北的满族保留了最为原始的萨满教风貌。

在史料中多有对萨满的记载,如《凤城县志》《双城县志》《柳边纪略》《那拉氏族谱》中都有对萨满跳神的记载。

【2】萨满对北方的满族旗人和汉族旗人都有一定的影响,想满族的一些祭祀活动和东北汉军旗人旗香。

甚至对东北的地仙信仰都有或多或少的影响。

在文献中有“华北的五大家信仰的神职人员称作姑娘子,她们没有助手,行巫的方法也仅是点香而已,完全没有东北地仙信仰中的诸般缘饰,这更说明,在满族萨满教的影响下,使东北民间的地仙信仰具有了鲜明的地方特色。

”北方地区的习俗也几乎或多或少的受到萨满教的影响。

婚礼习俗,萨满教对婚礼习俗的影响主要和萨满教对火的崇拜有关,在萨满教的观念中,火是人类幸福的赐予者,又是兴旺昌盛的象征。

婚礼中的祭或祭火仪式,和新郎新娘跨火盆的仪式都与萨满有关,而跨火盆意为可以是新人的爱情更加纯洁,坚贞不渝。

丧葬习俗.葬式以及对亡魂的祭奠活动主要受萨满教灵魂观的影响。

(除了婚礼和丧葬习俗,萨满教还对东北的其他习俗有一些影响。

详见《试论满族萨满教对东北民间信仰的影响》)。

二、地仙对东北地区的影响在刘正爱《东北地区地仙信仰的人类学研究》中说道:地仙这个地方性概念也许对大多数人来说是比较生疏的。

地仙也称草仙,是一个总括性概念,在日常生活中民众一般使用“仙儿”或“仙家”来表示地仙,而经常使用地仙一词的,一般来说多是被当地人称为“跳大神”或“大仙儿”的神职人员。

“仙”一词在中文中难免带有一些道教的色彩,如“神仙”“仙人”“仙境”“仙药”等等,由此人们经常会联想到诸如“长生不老”之类的话语。

本文中所使用的“仙儿”一词虽然拂不去道教的色彩,在具体脉络中却另有其含义。

比如,除了指地仙以外,“仙儿”有时还指上述的神职人员。

除了“仙儿”以外,民间社会还有一个“神”的概念。

民众对这两种概念的认识是有所不同的。

在民间的神明观中,神明的世界有它自己的一套秩序。

狐狸、黄鼠狼、蛇、蟒等动物修行千年以上成仙的,分别称之为胡仙、黄仙、长仙、蟒仙等。

东北地区最常见的就是这四种仙。

除此之外,虽不常见,还有刺猬仙、鼠仙、狸仙、熊仙等地仙以及人死后成仙的例子。

动物信仰是中国北方地区分布较广的民间信仰,但华北地区与东北地区的统括概念有所不同,其概念所指的内涵也不尽相同。

例如,华北地区有“四小灵”或“四大门”(狐狸、黄鼠狼、蛇、刺猬)、“五大仙”、“五大家”、“五大门”(狐狸、鼠、蛇、兔、刺猬)之说,而东北地区则称为“地仙”或“草仙”(狐狸、黄鼠狼、蛇、蟒等)。

在地仙分类中,每一种动物还可以用“家”来表示,如“胡家”“黄家”“长家”“蟒家”等。

在调查中发现,在这些地仙中偶像化了的只有胡家四位太爷及其三位配偶以及老黑太太其余的基本上只有牌位。

地仙的社区功能。

地仙除了具有保佑平安、治疗疾病、成就学业以及家庭和睦、生意兴隆等功能以外,还具有提高家族凝聚力的社会功能。

某一个具体的地仙会成为一个家族的保家仙,或由保家仙转换为村落神。

而在乡人眼里祖先的地位没有保家仙的地位重,保家仙的来历背后往往伴随着一个祖先迁移的传说。

在他们看来,祖先也是要靠保家仙来保佑的,因此,保家仙的地位显得比祖先更为重要。

地仙的祭祀主体主要分个人、宗族或家族、村落共同体、神职人员等五种类型。

个人祭祀主要通过在家里设祭坛或在村头、山上建小庙的方式进行。

一般是家里有人生病或发生交通事故、家庭不和的情况下找大仙儿看,经大仙儿指点,祭祀某一具体地仙。

宗族或家族的祭祀主要采取在家中设祭坛、在庭院或村头建庙的形式。

有的家族每年要在保家仙的诞辰之日召集所有家族成员举行盛大的祭祀活动。

地仙除了对个人的祸福有影响,也对整个家族有这一定的意义。

记得我小的时候家里就供奉过胡三太爷和胡三太奶,以求家庭和睦。

地仙的社区功能以及祭祀形态地仙的社区功能。

任何一种信仰,其功能都不是单一的。

因此在考察地仙信仰的功能时,必须要从多个层面切入。

一般来说,地仙除了具有保佑平安、治疗疾病、成就学业以及家庭和睦、生意兴隆等功能以外,还具有提高家族凝聚力的社会功能。

对于这一点,过去学者们没有给予太多的关注。

很多研究都将地仙信仰从具体的社会生活实践中剥离出来,抽象地将其作为一个民俗或宗教现象来讨论,而忽视了具体的社会脉络以及该信仰在一个社会中所起到的政治、经济、文化的作用。

从刘正爱在辽宁省观察到的几个个案来看,许多大家族每年举行的大型祭祀活动都不是针对祖先,而是针对保家仙来进行的,祭祀时间一般定在保家仙的诞辰日。

在保家仙来历的背后往往伴随着一个祖先迁移的传说。

在他们看来,祖先也是要靠保家仙来保佑的,因此,保家仙的地位显得比祖先更为重要。

这一点是由东北地区的人文历史环境所造成的。

因为长期以来东北地区作为满汉民族杂居的地区,从八旗制度建立起始,就不断有移民流入东北加入八旗,而在东北地区内部也频繁发生人口迁移的现象,这样,保家仙一路守护祖先迁移的故事便成了家族历史记忆中的主要内容之一,保家仙也就代替了祖先的位置成了凝聚家族成员的主要力量。

例如,辽宁省新宾满族自治县的肇姓家族的保家仙是一位叫做“六将军”的黄仙,传说六将军有七个兄弟,都是当年随努尔哈赤从长白山下来的。

同一地区富姓家族的保家仙是一位叫“三道仙”的胡仙。

坐落在村中央的富姓家庙是经历了几场政治运动的风风雨雨后于1998年重新修建的。

庙的东墙下角刻着“祠堂”字样,“祠堂”里供奉的不是祖先,而是保家仙。

里面挂着一幅神案,上面画着身穿清朝官服的仙家,据说本来应该是108位仙,因为画不下,所以只画了22位,座主三道仙位于仙图的右角。

传说这些仙家都是跟着祖先随努尔哈赤从长白山迁移此地的。

富姓的祭祖活动以户为单位。

而召集200多户(全村共有480户)的富姓成员参加的大规模家族庆典则是在十一月十五日进行的三道仙诞辰日。

对于富姓来说,保家仙是家族认同与凝聚力的象征,它使得富姓在村落中政治、文化资源的占有上获得了优势地位。

从上述事例中我们看到辽宁地区的许多家庙或祠堂里供奉的并不是祖先,而是作为保家仙的地仙。

这一点是东北地区动物信仰有别于其他地区的最重要的特征。

因此,在该地区研究亲属制度或宗族组织只有将地仙信仰因素纳入视野,才能更清楚地了解其本质。

刘晓春在谈到人、祖先和神明之间的关系时认为,祖先的威力只有家族效应,而神的威力则有社区效应,这种社区效应最终使家族在一定区域文化的占有上具有支配的地位(刘晓春2000:208)。

地仙信仰还为我们提供了身份认同的视角。

当代的满族包括满、汉八旗以及民人的后裔[7],满八旗的迁移传说中老家多数为长白山,而汉八旗和民人则以山东居多。

祖先们在从龙入关(随努尔哈赤南下)或移民到东北的过程中经历了千辛万苦,他们认为是保家仙一路保佑祖先平安到达此地的。

因此保家仙从何处而来成为判断当代满族身份认同的一个重要依据之一。

有关满族的认同问题极其复杂,笔者已有另文详述,在此且略而不谈(刘正爱2004)。

除了具有保护家族的功能以外,地仙还会与个人结成拟制亲属关系(比如干亲)。

这里需要提到一个地仙的对应概念——“白人”,“白人”亦即人。

在大多数情况下,地仙要求与“白人”结成干亲,从而达到延续“香火”的目的,这一点是通过人对地仙的祭祀来实现的。

作为报酬,地仙也会给“白人”带来财富或恩惠。

这种拟制亲属关系的成立往往取决于地仙。

当然,白人有时也会提出适当要求,但没有地仙的承诺,这种关系是无法成立的。

2.祭祀形态。

在东北地区,地仙的祭祀主体主要分个人、宗族或家族、村落共同体、神职人员等五种类型。

个人祭祀主要通过在家里设祭坛或在村头、山上建小庙的方式进行。

一般是家里有人生病或发生交通事故、家庭不和的情况下找大仙儿看,经大仙儿指点,祭祀某一具体地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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