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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广场舞的新闻报道

兰州城管高考前劝解广场舞者 遭大妈围攻(图) 据兰州晚报6月5日报道,中、高考临近,广场舞也让很多备考的考生们无法集中精力复习,6月3日晚,东方红广场城管执法人员对东方红广场舞大妈进行劝解和执法,却遭到了广场舞大妈大叔们的围攻。在喷泉对面,城管与跳舞市民发生了激烈的冲突。100多人围住城管,一位老大爷情绪激动地说,“广场就是跳舞的,凭什么收走音响。城管不管别的,管这些干嘛!”说着这位老大爷还要动手打人,还好被旁人拦了下来。图为现场。 每日电讯:高考季如何让大妈不跳广场舞 郭元鹏 2014年06月05日09:09 来源:新华每日电讯 手机看新闻 打印网摘纠错商城分享推荐 字号 原标题:高考季如何让大妈不跳广场舞 近年来,因为广场舞引发的矛盾时有发生。高考临近,北京市第十二中学的晚自习学生们也有这样的困扰。3日晚上,在第十二中学西南的庄怡公园中,记者跟随城管人员在内的联合倡议组来到这里,大概有300人在跳舞,地点狭长,显得有些拥挤,记者听到音响声音开得并不算大,只有在附近才能感觉到低音炮的声音。大妈们说:“我们声音已经开得很小了,不能影响孩子高考。”(6月4日《北京青年报》) 高考期间能不能不跳广场舞?这个问题很难有一个标准答案。这实际上是权益之争。对于准备高考的孩子来说,他们有享受良好环境的权益,而对于这些大妈来说,她们也有享受娱乐的权益。自然,我们希望老人放下自己的权益维护孩子的权益。好像只有这样才是高尚的人。其实,在我看来,这些大妈也够可怜的,300多个人挤在一处算不上广场的地方在跳舞,还尽量调低了声音。 但是,孩子的高考也挺重要,让酷爱广场舞的大妈们临时放下权益,让权益为公德让一下路也是需要的。毕竟这是孩子人生的转折点,十年寒窗就为这一次人生的大考。作为老人无论从任何角度来说,也是应该在“爱幼”中显示自己的风格的。可是,在我们强烈要求这些大妈放弃权益的时候,是不是也可以为老人娱乐的权益找一个温柔出口? 有关部门与其苦口婆心劝说,不如为大妈的娱乐权做些事情。毕竟她们都上了年纪也无事可做,孤寂心灵也需爱的安慰。这些大妈有的儿女不在身边,有的老伴过早离开,有的还迫于健康的需要。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需要推开一扇窗。 一是,划定区域接送。适合跳广场舞的地方并不多,适合在高考期间跳广场舞的地方更不多。但是,这不代表没有这样的地方。比如离学校远些的河边,郊区的乡间,风儿轻轻吹的海滩。是不是也能像开设“高考公交”一样,为这些老人划定一些区域,开设“广场舞公交”,把有此诉求的老人接送到适合的地方,去舞一段? 二是,社区组织文化引领。老人为什么都喜欢跳广场舞?这是因为她们没有什么可玩的。在高考期间,我们的社区组织可以开展一些小活动,一些不产生噪音的文艺活动,组织大家搞些文化讲座、健康讲座、打打扑克。还可以来些物质的奖励。 总之,让老人用权益为公德让路,需要有关部门用柔情的手段化解对抗的寒冰。

解析广场舞:最初出于创文创卫的需要由政府推广 2013年11月28日 08:59 来源:时代周报 作者:赵妍 分享到: 11人参与2条评论 原标题:广场舞,一场集体主义怀旧 本报记者赵妍 发自上海 近日,多家媒体报道称,广州市将于明年出台新的公园管理条例,考虑新增对广场舞噪音污染的规范和处罚,对广场舞等活动实施限音量、限时段、限区域、限设备等措施,并拟赋予公园管理部门权限,对广场舞违规最高可处1000元罚款。新浪微博紧跟着做了一份调查,结果显示,超过80%的网友支持对广场舞立法罚款,有78%的网友建议该条例应全国推广。 在中国,广场舞正在以“健身”的名义高强度、大范围蔓延,从城市到乡村,中老年人“占领”了大大小小的文化广场、小区空地。有人将之形容为“遍地开花”。 “花”开的声音有点大,陆续有城市居民不堪忍受“广场舞”配乐音量巨大,称其“扰民”。 2013年10月,有消息称,由于楼下广场舞放出音量过大,北京施某拿出家中藏匿的双筒猎枪朝天鸣枪,还放出自己饲养的3只藏獒冲散跳舞人群。施某后因涉嫌非法持有枪支罪在昌平法院受审。 另一则来自武汉的消息同样“骇人听闻”:也是今年10月,熊女士等人按惯例来到广场跳舞,还没跳上半小时,众人突然感到有东西从临近的2号楼上飘洒下来,不少人被撒了个满头满身。等到反应过来,众人发现,泼下的竟是粪便。 广场舞“扰民”之罪甚至横跨了太平洋。今年8月,美国《侨报》发表题为《纽约华人舞蹈队公园排练音乐扰民遭投诉》的报道,报道称,纽约布鲁克林的日落公园目前是华人晨练、休闲、健身的重要场所,但随之而来的音乐扰民问题不断遭到周围其他族裔的投诉与抗议。日前,一支华人舞蹈队在该公园排练时,遭到附近居民的多次报警,前来的警员将领队王女士铐起来并开出传票,王女士不日将出庭应诉。 汤玉芳,沪籍皖人,1955年出生,50岁时提前退休,定居上海。年轻时,她带着厂里妇联的几个骨干组织各种文艺演出;退休后,她在小区附近跳起了“广场舞”。 “我几乎每天都会去广场上跳舞。”汤玉芳说,只要天气不是特别恶劣,她和她的队友们每天都会坚持不懈地跳上近2个小时—哪怕下着蒙蒙雨。“我总结了一下,觉得跳广场舞真的对我们老年人有好处。跟着我一起跳的人,都说自己身材瘦了一些,而且能够防止老年痴呆。” 面对“广场舞扰民”的指责,汤玉芳通情达理:“我们当然理解,有些孩子傍晚回家要做作业,有些人在看电视觉得我们声音太大。不扰民,是我们首先注意的。”为此,汤玉芳特意更换了跳舞的音响设备。但是,她强调,她们不会因此放弃“广场舞”。 缴年费,广场舞也有仪式感 加入广场舞队伍之初,汤玉芳只是一个站在后排、跟着领舞老师跳的“学生”,现在,她是一位众人拥护的广场舞领袖,领头的广场舞团队规模已达80余人。在上海西藏北路一带众小区,汤玉芳颇有些“远近闻名”的意味,舞蹈队里人人喊她“汤老师”,隔三差五就有慕名而来的加入者。 能有如此“江湖地位”,汤玉芳总结,与自己年轻时在工厂所从事的妇联工作有很大关系。“很大规模的厂,有三四千人。我是党组成员,管一些妇联工作。那时候我们经常组织文艺演出,所以编个舞蹈、唱个歌,都是有些经验的。”向时代周报记者讲述自己的经历时,汤玉芳语速飞快、思路清晰。 2005年,汤玉芳退休后才到上海。刚开始,陌生的环境和邻里让她颇不适应。后来寻摸了一个裁缝的工作打发时间,可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我就看楼下一些差不多年纪的老太太,每天傍晚六点半、七点,在那儿跳。我在一旁看着看着,就跟着跳起来。去的次数多了,得知她们每年要交钱,主要是用来买设备、交电费,我也就把钱交了。”缴费,让汤玉芳有了正式加入的仪式感。 据汤玉芳介绍,一般情况下,上海的广场舞团体成员都会缴纳一些费用,由领舞老师统一收取、支配。费用有每人每年20元的,也有每人每月5元的,视各领舞老师的意愿而定,但总体来说,“费用是很少的”。 曾在长沙做“广场舞”民族志研究的曹露告诉时代周报记者,“广场舞”一度被市民称作“绝经舞”,颇有些“污名化”的意味。但近几年来,出于对“健身”的需求,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加入“广场舞”的行列,并逐渐呈年轻化趋势。在长沙,一般需要缴纳的费用在每人每年40元左右。 广场舞内部分裂,汤玉芳成功逆袭 “广场舞”大致可分“排舞”和“交谊舞”。所谓“排舞”,就是大家排成几行几列的队形,由最前面的领舞老师带队一起跳。参与者往往是退休的老大妈,少有男士出现;“交谊舞”则不然,通常被称为“三步、四步”的交谊舞,通常由一位男士带领一位女士,搭配起舞。 汤玉芳跳的是“排舞”。一个人在“排舞”中所处的位置,往往能够代表一个人跳舞的熟练程度、舞姿的优美程度。通常情况下,排在最前排的往往是领舞老师或长年练习的“骨干”,排在最末的当然是新人。 年轻时的文艺从业经验,让最初排在队伍末尾的汤玉芳迅速走到了第一排。“有一次,一位江苏来的老师教我们一支新舞。这位老师在业内非常有名气,不过老师因为时间紧张,只能教我们一天。没想到,其他人还跟不上拍子,我竟然一天之内就完全学会了。那位老师走过我身旁,也夸了一句:你跳得不错。”顺里成章地,汤玉芳开始教大家跳这支新舞,而她平时因帮助其他队员纠正动作而积攒下的“人缘”,也让其迅速成了众人拥护的对象。 如此,原先的领舞老师心生嫌隙,用汤玉芳的话说就是,“那些上海人都搞不清楚,我们外地人脾气爽快,跟她们走不到一起”。十几个拥戴“汤老师”的人跟随她另起炉灶,换到其他场地,开始了自己的“广场舞”生涯,“结果没想到,原先队伍里的人听说我们到别的地方跳了,第二天就哗啦啦都跟来啦”。 研究者曹露观察到,类似汤玉芳所经历的“分裂”,实际上是众多“广场舞”组织中普遍存在的现象,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分裂,让同一个地方的“广场舞”队伍越来越多。一些原本的领导者,在遭遇“分裂”后,要么自此放弃队伍,“退下来”;要么进行内部变革。 “分裂”后的队伍,或多或少存在群体间的竞争意识。据曹露向时代周报记者描述,一位湖南师范大学的退休女教师,先是参加了学校附近的“广场舞”团体,熟练后感到“舞蹈节奏太慢,更新的速度也不太频繁”,随后带着队伍里的一些成员重新成立了自己的团队,从网上看视频学习舞蹈,甚至到外地“取经”,自此以每周教学一支新舞的速度,迅速将原先的队伍比了下去。 而汤玉芳团队“远近闻名”的原因,也正取决于其快速的舞蹈更新速度以及合理的内部管理。“我们现在是两个星期教一支新舞,音乐是我从酷狗上下载的,特别好听。还有,我即便是纠正队员的动作,也不会像其他老师那样很凶,我不会说你跳错了,我会跟她说:你自己感觉一下,是不是有些别扭?这样一来,她就会自己去琢磨,发现自己错了。”汤老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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