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述训练材料内部编号:(YUUT-TBBY-MMUT-URRUY-UOOY-DBUYI-0128)晏子使楚(译文)晏子出使到楚国。
楚国人认为晏子身材矮小,在大门的旁边开一个小门请晏子进去。
晏子不进去,说:“出使到狗国的人从狗门进去,今天我出使到楚国来,不应该从这个门进去。
”迎接宾客的人带晏子改从大门进去。
晏子拜见楚王。
楚王说:“齐国没有人可派吗?竟派您做使臣。
”晏子回答说:“齐国的都城临淄有七千五百户人家,人们一起张开袖子,天就阴暗下来;一起挥洒汗水,就会汇成大雨;街上行人肩膀靠着肩膀,脚尖碰脚后跟,怎么能说没有人才呢?”楚王说:“既然这样,那么为什么会派你当使臣呢?”晏子回答说:“齐国派遣使臣,要根据不同的对象,贤能的人被派遣出使到贤能的国王那里去,不肖的人被派遣出使到不肖的国王那里去。
我晏婴是最不肖的人,所以只好出使到楚国来了。
”楚王赏赐晏子喝酒。
当酒喝到尽兴的时候,两个差吏绑着一个人来见楚王。
楚王说:“绑着的人是干什么的?”差吏回答说:“是齐国人,犯了偷盗的罪。
”楚王看着晏子说:“齐国人都爱偷盗吗?”晏子离开座位郑重地回答说:“我听说,橘子树长在淮河以南结出的果实就是甘橘,长在淮河以北结出的果实就是酸枳,(橘和枳)仅仅叶子相似,它们的果实味道却不同。
这是什么原因呢?是水土不同。
现在百姓生活在齐国不偷盗,来到楚国就偷盗,莫不是楚国的水土使人喜欢偷盗?”楚王听了苦笑着说:“不可跟圣人开玩笑啊,我反而自讨没趣了。
”拉断一千根琴弦许多年前,有个老瞎子带着一个小瞎子走南闯北,四处漂泊。
他们靠着手上的二胡,给人卖唱,维持着生计。
小瞎子说,师傅,什么时候带俺去治眼病呀?俺不想一辈子做瞎子。
老瞎子说,俺的师傅说过,只要拉断了一千根琴弦,就可以打开二胡盖子,里面有治眼病的秘方。
小瞎子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一千根琴弦?那得拉多少年呀?现在不可以打开盖子吗?老瞎子不容置疑地说,不行!那会不灵验的。
小瞎子跟着老瞎子继续漂泊,小瞎子拉的二胡越来越中听了,不管是《平湖秋月》,还是《喜洋洋》,在他纤巧的手指下袅袅飘出,总会博得满堂喝彩。
小瞎子发誓要拉断一千根琴弦。
许多年后,小瞎子终于拉断了一千根琴弦。
这时,老瞎子已经死了,小瞎子成了老瞎子。
老瞎子颤巍巍地打开二胡琴盖,里面有一张纸条。
老瞎子逢人就出示这张纸条,然而所有的人都无一例外地告诉他,这只是一张空白纸条。
老瞎子把纸条撕得粉碎,也把自己的心撕得粉碎。
他茫然地在大街上踯躅,喃喃自语:“师傅,你为什么要骗我?”老瞎子想了很久很久。
他终于想清楚了:师傅是为了激励自己练好琴艺,以后不会饿死。
后来,老瞎子又带了一个小瞎子。
他们继续拉着二胡。
小瞎子说,师傅,什么时候带俺去治眼病呀?俺不想一辈子做瞎子。
老瞎子说,俺的师傅说过,只要拉断了一千根琴弦,就可以打开二胡盖子,里面有治眼病的秘方。
小瞎子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一千根琴弦?那得拉多少年呀?现在不可以打开盖子吗?老瞎子不容置疑地说,不行!那会不灵验的。
生活就是这样,有了目标,你才会觉得一切辛劳都是值得的。
而一旦失去目标,你也就失去了生活的信念。
永远的主角我有一位影视界的朋友,是那种难得的不浮华的女人。
一次,我们谈及一个正走红的导演,她淡淡地说:“虽然他目前的市场状况挺好,但就我看来,也不过仅此而已,将来不会有什么大发展。
”“何以见得?”“我差点儿加盟他的一部片子。
但是拍戏第一天我就退出了剧组。
你知道为什么吗?”朋友笑道,“他居然对我说,‘你别这么演,这么演太夺目了,你是个配角,不能抢主角的戏。
’”“配角能抢主角的戏吗?他说的有道理吗?”我不解。
“如果主角演得好,配角能抢走她的戏吗?如果主角很平庸,作为配角是不是一定要显得更平庸?”朋友言锋尖锐,“我不是不注重大局,我可以少要镜头。
但是我不能不全力以赴地演好我的角色,哪怕是一个最微小的角色。
因为,无论导演怎么为我定位,我是我自己的主角,永远都是。
”她的话,忽然激起了我的感动。
在人们的习惯认识里,主角就是主角,配角就是配角。
就像大人物就是大人物,小人物就是小人物。
二者属于截然不同的世界,没有统一的可能。
但实际上,主角固然是主角,配角其实也是主角。
一部戏里,其实没有大小角色之分,也没有主角配角之分,有的只是自己的台词自己的戏。
正如本质上,大人物是自己的小人物,小人物是自己的大人物。
茫茫尘世里,其实没有大小人物之分。
有的只是自己的灵魂自己的心。
“角色可以有轻重之分,但是演技不能有优劣之别。
”朋友如是说。
也许,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主角出色是主角的亮丽,配角生辉是配角的风采。
看似名目不同,实则各领风骚。
亦如大人物有大人物的光芒,小人物有小人物的趣味,最关键的是,在人生的大戏里,你必须把自己锤炼成一名一流的导演,然后才会是自己永远的主角。
豆角鼓有一个在幼儿园熟识的朋友,男生。
那时,我们同在一张小饭桌上吃饭。
上劳动课的时候,阿姨发给每人一面跳新疆舞用的小铃鼓,里头装满了豆角。
当我摘不完豆角筋时候,他会来帮我。
我们就把新疆铃鼓称为“豆角鼓”。
以后几十年,我们只有很少的来往,但彼此都知道对方在城市的某一个角落里,愉快地生活着。
一天,他妻子来电话,说他得了喉癌,手术后在家静养,如果我有时间的话,能不能给他打个电话。
他妻子略略停了一下说:“和他通话时,请您尽量多说,他会非常入神地听。
但是,他不会回答你,因为他无法说话。
”第二天,我给他打了电话。
当我说出他的名字后,回答是长久的沉默。
我习惯等待着回答,猛然意识到,我是不可能得到回音的。
我便自顾自地说下去,确知他就在电线的那一端,静静地聆听着。
自言自语久了,没有反响也没有回馈,甚至连喘息的声音也没有,感觉很是怪异,好像面对着无边无际的棉花垛……那天晚上,他的妻子来电话说,他很高兴,很感谢,希望我以后常常给他打电话。
我答应了,但拖延了很长的时间。
也许是因为那天独自说话没有回答的感受太特别了。
后来,我终于再次拨通了他家的电话。
当我说完“你是××吗?我是你幼儿园的同桌啊……”我停顿了一下,并不是等待他的回答,只是喘了一口气,预备兀自说下去。
就是这个短暂的间歇里,我听到了细碎的哗啦啦声……这是什么响动?啊,是豆角鼓被人用力摇动的声音!那一瞬,我热泪盈眶。
人间的温情跨越无数岁月和命运的阴霾,将记忆烘烤得蓬松而馨香。
那一天,每当我说完一段话的时候,就有哗啦啦的声音响起,一如当年我们共同把摘好的豆角倒进菜筐,当我说再见的时候,回答我的是响亮而长久的豆角鼓声。
爱的回声是美丽的手语或一个温暖的眼神。
当我们对一个陌生人给予热情的帮助时,爱的回声是一句真诚的“谢谢您”;当我们给朋友或同学、同事以爱的帮助时,爱的回声是一抹灿烂的微笑……努力奉献出我们的爱吧。
一旦付出,就一定会有回声,就像这动听的豆角鼓。
(文毕淑敏摘自2006年第9期《山东青年》)衣角的硬币十几岁的时候,我第一次离开家,独自去邻城上中学。
母亲用了很长一段时间为我预备行囊。
直到临行前的晚上,母亲居然还把我早已打点好的行囊都翻了出来,重新整理了一下。
第二天,当我掏出一件外套穿上时,才惊讶地发现,我的每一件外套的衣角都多了一枚硬币。
于是我去问母亲,怎么好好的衣服,都缝上了一枚硬币啊?母亲淡然一笑,说,硬币可以辟邪。
我就笑着责怪她太过迷信,思想不开窍。
母亲却只是憨笑,并不反驳。
后来,我开始了孤独的学习生活,每天劳累于繁重的学业之中,渐渐淡忘了这件事情。
只是每当穿上外套的时候,手插在口袋里,总会习惯地隔着布料捏捏那枚硬币,这时便会想起母亲,心中也继续暗笑她的迂腐。
再后来,一场意外改变了我对硬币的想法。
记得那是一个阳光稀薄的阴天,我独自坐车离开城市,去西郊外的一个风景区游玩。
那里其实是个无人打理的森林保护区,山野苍茫,郁郁葱葱,风景极好。
我一下子被那秀美的山景打动了,决心去攀爬最高的山峰,看那最辽阔的风景。
我站在山顶上,遥望那辽远土地上崛起的城市,平时令人备感惶恐的它,如今在自己的脚下变得如此渺小,此时,我年轻的心中顿时升起一种征服者的快意,不由得尽情大喊起来……下山的时候,已经临近黄昏,我准备坐路过的班车回学校。
但当我摸索口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钱包居然不见了。
我回望那茫茫山野,心中一片懊悔和迷惘。
当时,周遭都是空旷的山野和马路,没有人家,只有偶尔驶过的汽车。
那是个惊惶的年纪,失去钱包的我顿时无比焦灼和恐慌起来。
我在周身反复地找着我的钱包,但是始终没有发现它的踪影。
就在濒临绝望的时候,我摸到了那枚硬币,那枚衣角的硬币。
当我从衣角挖出来这枚一块钱的硬币时,激动得差点要落下泪来,这枚硬币,足以让我坐上回城的夜车,顺利地回到学校了。
回去后,我特地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起这件事情。
接电话的是父亲,他听完我的诉说之后,居然大叫起来,说果真让你妈猜中了,没想到这么惊险的事情真的会在你身上发生!原来,因我从未远离过家,在我要离家的那几天里,母亲总是忐忑不安,甚至有些神经过敏,总想着会有某种灾难落到我的头上。
她反复地问父亲,若孩子在外面遇到不测,或被偷或被抢,陷入困境怎么办啊?父亲却是情理中人,反复地回答人生祸福无常,并不是能轻易揣测和躲避得了的。
但母亲还是情不自禁地陷入那种无边的无奈和恐慌之中。
最后思来想去,在我离开前的那天夜里,连夜为我在每一件衣服里缝上了一枚硬币。
她固执而无奈地认为在一个隐秘的地方留下一个硬币,兴许会对我有用。
听罢,我猛然醒悟过来。
原来硬币的本意并不是迷信辟邪,而是母亲为独在他乡的我种下的一根救命稻草啊。
未曾想,在困境面前,那一枚带着母爱的硬币真的带来了无限的生机。
因此,我满怀感激地想,辟邪的并不是那衣角的硬币,而是母亲无比深沉的爱啊!今年年初,我又开始打点行囊,准备再次离开家乡,去江南一座遥远的海边城市工作。
母亲依旧帮我整理行囊,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地整理,直到临行的前一天夜里还在张罗。
第二天,当站台上那个苍老的身影变得遥远模糊时,我迅速地打开行李包,抽出一件件外套。
果然,每一件外套的衣角都缝着一枚沉甸甸的硬币。
在一座陌生的城市,在那漂泊流浪的日子里,我总习惯将手插进外套的口袋,隔着布料将那衣角的硬币踏踏实实地捏在手里,仿佛母亲那深沉的爱从未远离。
(文宋歌选自2006年第8期《精品文摘》)哥哥的心愿圣诞节时,吉姆的哥哥送他一辆新车。
圣诞节当天,吉姆离开办公室时,一个男孩绕着那辆闪闪发亮的新车,十分赞叹地问:“先生,这是你的车?”吉姆点点头:“这是我哥哥送给我的圣诞节礼物。
”男孩满脸惊讶,支支吾吾地说:“你是说这是你哥哥送的礼物,没花你半毛钱?我也好希望能……”当然吉姆以为他是希望能有个送他车子的哥哥,但那男孩所谈的却让吉姆十分震撼。
“我希望自己能成为送车给弟弟的哥哥。
”男孩继续说。
吉姆惊愕地看着那男孩,冲口而出地邀请他:“你要不要坐我的车去兜风?”男孩兴高采烈地坐上车,绕了一小段路之后,那孩子眼中充满兴奋地说:“先生,你能不能把车子开到我家门前?”吉姆微笑,他心想那男孩必定是要向邻居炫耀,让大家知道他坐了一部大车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