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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更斯的童年经验对_大卫_科波菲尔_中人物形象的影响

太,深知自己参军的儿子喜爱自己做的布鞋,每个月都要为他赶做一双新鞋子。

当得知儿子牺牲的消息时,她几乎痛死过去。

但后来,她擦干眼泪,以顽强的毅力活下来,她把对儿子无限的爱,投入到做制鞋子的针线活中。

针不知磨断了多少根,线不知用完了多少团,手上不知磨起了多少泡,老人仍是那样一如既往地做着、等着,等着她那已不可能回来的儿子试穿新鞋子……等待儿子不可能的归来,成了老人活下去的唯一希望!老人死后,人们在她屋里发现了山丘似的鞋子!人人都有难言的等待,正如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一样。

最隐秘、最痛苦的等待,只有自己一人知道。

在球迷阵阵呐喊助威声中,有人却在等待自己的主队惨败———他已为此投进巨资赌博竞猜。

为所欲为的贪官倒台前,总是期待着,梦想着神圣的法律压不过他手中滥用的权力!一个容易被忽视的问题是:戈戈和狄狄为什么要苦苦地等待?剧中有这样的对白:“等待戈多干什么?……向他祈祷,向他乞求”,“咱们什么权利也没有了,要拴在戈多身上。

”还有“咱们要是不理会呢?”“他会惩罚我们的。

……一切的一切全都死啦,除了这棵树。

”“他要是来了呢?”“咱们就得救啦。

”由此可见,该剧揭示的不是一个无关痛痒的琐碎的生活问题,而是有关是等待还是死去的重大问题!总之,在《等待戈多》这一剧本中,贝克特通过荒诞的描写手法,深刻地揭示了西方社会生活真实的一面。

资本主义社会的畸形发展,给人们的生活带来莫大的灾难———人情冷漠,贫富分化加剧。

一些入,如戈戈和狄狄这两个流浪汉,只有乞食祈求,靠虚无缥缈的希望等待着,才能赖以生存下去。

在作者给我们刨设的这个冷漠、离奇而混乱的荒诞世界里,我们真切地体会到了一些人不得不孤单地、无助地、痛苦地生活着。

他们的身心处于一种无法摆脱的、永无休止的矛盾冲突中,他们只有在这些矛盾与冲突中苦苦地寻觅着,绝望地等待着……参考文献:[1]段汉武.等待戈多:荒诞中的真实无意义的意义.【J】《社会科学战线》2006.03。

[2]焦敏.《等待戈多》与存在主义哲学.【J】《文学教育》2008.17。

[3]中外文学名著描写词典下册,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84。

(作者单位:长江大学外语学院)狄更斯的童年经验对《大卫·科波菲尔》中人物形象的影响邓敏田耘摘要:文学创作归根结底都要体现作者感受和体验过的人生,而且须有创作者心灵世界的映照。

本文从狄更斯的童年经历入手,分析了《大卫·科波菲尔》中小大卫、保姆辟果提、摩德斯通以及朵拉的形象,亦探究了作家独特的生命体验和生活阅历对其审美追求、创作风格的深刻影响。

关键词:狄更斯;童年经验;大卫·科波菲尔;人物形象1.引言童年经验是一种深刻的生命体验,包含着更加丰富的人生真味和深度的人生内涵,直接影响着作家对现实生活的感知方式、情感态度、选择取向,直至审美倾向、艺术追求和作品的基调、风格(郝威,2009)。

作家童年时代体验过的东西,相伴着童趣和纯情留于心间,刻骨铭心一般难消难磨,成为影响作家创作的最初“意向结构”(弗洛伊德,1980)。

狄更斯便是这些大家中的一个杰出的代表。

2.狄更斯的童年经历与他的儿童情结狄更斯出生于海军会计处的一个小职员的家庭。

在英国南部的大海港生活了五年后,随父亲搬到了一个叫查塔姆的地方———狄更斯记忆中的天堂。

狄更斯幼时就常常溜到家里的阁楼上,津津有味地阅读一本又一本的小说。

《鲁滨逊漂流记》、斐尔丁的作品、《天方夜谈》、《唐吉诃德》,都是他喜爱的作品。

他的幼小的心灵早就同文艺结上了不解之缘,这些作品对他的思想和文学修养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在他的创作艺术上也留下了明显的痕迹。

在度过了这段幸福时光之后,狄更斯便开始饱尝生活的艰辛。

十岁时,全家被迫迁入负债者监狱,狄更斯十一岁起就承担了繁重的家务。

他在皮鞋油作坊当学徒时,曾被雇主放在橱窗里当众表演操作,作为广告任人围观,这严重地挫伤了他的自尊心,在他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永久的伤痕,从而产生了对不幸的儿童深厚的同情,对英国当时的统治阶级和资本主义社会产生了莫大的仇恨。

狄更斯对儿童的关注始终贯穿着的他创作生涯,他的童年情结源于他本人交织着美好与梦魇的童年。

童年的幻想赋予狄更斯创造性的想象,使他超越了现实的一切来源,飞腾到另一个诗一般意象的世界。

狄更斯的小说引人注目“最重要”的特点是:他是描写儿童生活的小说家中最杰出的(蒋承勇,郑达华,1995)。

3.狄更斯童年经验对《大卫·科波菲尔》中几位人物形象的影响既然童年经验对作家而言是刻骨铭心的,那么每一位作家都会在题材选择和创作个性的建构中受到童年经验潜在的规范和制约,把自己完整的经验作为作品的生活原型和题材直接进入创作之中。

《大卫·科波菲尔》就带有狄更斯强烈158自传体色彩。

尤其是主人公的早期生活与他的亲身经历几乎如出一辙,大卫·科波菲尔可谓是艺术化了的狄更斯。

3.1孤儿大卫是狄更斯童年体验的表现与理想的追寻狄更斯的童年时不幸的。

虽然父母健在,但由于家计窘迫,双亲对他的教育和前途极为疏忽,所以狄更斯童年在家中孤寂的情况,并不亚于小说中的孤儿大卫。

父亲负债入狱,他不得不在十一岁就独立谋生,象大卫在枚·货栈那样去当童工。

随后也象大卫一样,在律师事务所做学徒,学习速记;当记者,采访议会辩论……小说中有的段落,几乎是作家全部从自传中移植而来。

在《大卫·科波菲尔》中,大卫的童年记忆可以分为两个阶段,以母亲与摩德斯通重组家庭为分界线。

在前一阶段里,大卫的记忆是甜蜜、温馨、愉快而幸福的,在年轻美丽的母亲和忠诚的保姆辟果提的呵护下,尽情地享受着上帝赐予每个孩童的礼物———成长的力量。

欢愉温和的家庭关系体现着人性的善与美,以及人世间轻松愉快、互相信任的关系,这与狄更斯短暂的幸福童年生活是相通的。

而后,狄更斯笔锋一转,用了大量的篇幅描绘了寄宿学校的黑暗和大卫在工厂受剥削的情景。

其实大卫就是经过变形但又辨认得出来的查尔斯·狄更斯的形象。

大卫·科波菲尔姓名的开头字母D,C颠倒过来就是查尔斯·狄更斯姓名的开头字母C,D;大卫和狄更斯都是穷孩子;大卫被继父送进的那所学校和狄更斯曾呆过的一所学校极为相似———校长都是不学无术、投机钻营和蛮横残暴的“教育家”;大卫和狄更斯都曾在作坊里洗瓶子,贴标签,当然受到的虐待也基本相同。

大卫的形象直接、准确、生动而形象地体现了狄更斯在企图通过儿童形象的代言,展现他以“仁爱”精神反抗资产阶级的贪欲和冷酷,渴求人与人直接的和谐、友爱;并希望所有的英国儿童也能通过良好的教育,最后成为高尚而且对社会有用的人。

同时体现了作家所认为的人类的精神追求和社会生活应当是“乐观向上、欢愉、温和”的人道主义思想。

对大卫的刻画没有矫揉造作,而是出于内心的需求。

这是狄更斯个体生命的创作本能,是他表达自我的最佳形式。

3.2“母亲意象”在保姆辟果提形象中的升华心理学研究显示,童年经验是作家创作心理结构的奠基物。

母亲是儿童身边最重要、对其影响最深远的人。

所以母亲是塑造儿童心理定势的最主要的因素。

“母亲意象”既可以指亲身母亲,也可以指其他代替母亲角色的并给予母爱的人。

小说中,大卫的保姆辟果提就是狄更斯童年“母亲意象”的折射和升华。

在大卫的幼年,有两个形象给他的印象深刻,一个是他的母亲,而另一个就是“我的保姆辟果提,身段粗壮,眼睛乌黑,两颊红得像苹果一样。

”辟果提没有美丽的外表,但她对大卫的爱是真挚、淳朴的,这种爱使小大卫在屡屡遭受磨难时还能够看到生活中的阳光。

在大卫被继父打得遍体鳞伤之后,锁在房里,母亲不敢去看他,只有辟果提顺着锁眼去安慰他,并且给了他一个隔着门的吻,给了他母亲不能给的东西。

当大卫从寄宿学校回到家,又是辟果提的拥抱给他带来了已经生疏的记忆里家的温暖。

忠诚和善良的辟果提便承载了狄更斯对无条件的支持和坚强而温柔的母爱的强烈渴求。

无论何时何地,她总是把大卫照顾得妥妥当当,她就是大卫人性中爱的启蒙者,是大卫的圣母。

3.3“父亲意象”的缺失与继父摩德斯通同样地,“父亲意象”可以指生身父亲,也可以指其他代替父亲角色的负有监护责任的人。

虽然狄更斯没有小大卫在回忆父亲时那种“难以名状的怜悯之情”和“怪异之感”,但他对于收入不多却挥霍无度、好赌成性、毫无家庭责任感的父亲也没有过多的感情。

于是,狄更斯不愿大卫有这样的父亲,或者说,他宁愿大卫对父亲的印象是空白的。

狄更斯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使他塑造了摩德斯通这个反面的人物形象来反衬大卫的“父亲意象”,以进一步表达对父亲“理性”、“责任”、“能力”以及“权威”等品质的向往。

狄更斯仔细地选择了人物的名字Murdstone作为个性的标签———“murder”谋杀(使得大卫的母亲早死)和“stone”石头(他的硬心肠击退了大卫所有爱的尝试)。

由此结束了大卫幸福的童年记忆,埋葬了大卫亲密的家庭温暖感。

3.4“初恋遗憾”在朵拉身上的再现朵拉这一人物,无论是在外形还是在性格上,都颇类似狄更斯的初恋情人玛丽亚。

年轻时候的玛丽亚美丽而多情,身边永远不乏追求者。

在年轻的狄更斯心里,她宛如天仙。

初恋总是最美好的,狄更斯将玛丽亚的影子寄托在了天真烂漫的朵拉身上。

大卫进入斯本罗律师事务所后,很快便深深地爱上了斯本罗先生那令人神魂颠倒的美丽的女儿朵拉,以宣泄他心中一度火热的初恋之情。

“我的花朵”,大卫常爱这么称呼他的朵拉。

因为他觉得“世界上除了朵拉之外,似乎一无所有,朵拉就是一切”。

年轻的玛丽亚形象在狄更斯心中的烙印是何等的深刻,以至于他将朵拉塑造成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形象,婚前婚后都没有改变;而朵拉仅仅以爱的精灵的幻象进入小说中。

而只有天堂才是适合“小花朵儿”生存的地方,最终狄更斯以“死”来保持了她的“不变”。

4.结语童年是一个人一生中永远挥不去的记忆,无论快乐与痛苦,那印象都会是最深刻的,能够陪伴人的一生。

童年经验是创造的力量源泉。

从某种程度上讲,文学作品就是作家童年经验的重塑和变形(郝诚,2009)。

而童年的缺失性经验更易于转化为强大的创作动力。

母爱的缺失,初恋的遗憾,极大地激发了狄更斯的想象力,鼓舞其创作热情。

经验是无序的,而语言是有序的。

狄更斯通过独特的艺术语言,把童年那些无序的经验变成有序的小说模式,从而传达了他对世界的主观理解。

创造的成功能使他的内心获得一种超越的自由感,使他觉得自己和所有幸福的人一样,达到人生的至境。

参考文献:[1]狄更斯.大卫·科波菲尔[M].上海译文出版社,1989。

[2]弗洛伊德.日常生活的心理奥秘[M].安徽:安徽教育出版社,1996:206。

[3]侯维瑞.英国文学通史[M].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9。

[4]童庆炳.作家的童年经验及其对创作的影响[J].文学评论,1993,(04):54。

(作者单位:泸州医学院外国语学院)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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