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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点四:句段作用

细水长流蓝雪冰儿①父亲说,以前有个算命先生说过,他是个苦命的娃。

也的确,父亲十二岁丧父,不得不辍学到石灰窑工作,一干就是一辈子。

②后来,有人说,老命好,三个闺女乖巧孝顺;也有人说,老命好,夫妻俩没红过脸,恩爱有加;还有人说,老命好,从来不跟人闹意见。

父亲乐呵呵地说,细水长流嘛。

别人不懂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摸着脑瓜皮说,老可真逗,说你命好,你还不乐意咋的?是啊,别人觉得,细水长流和命好放在一起,这是哪跟哪啊?但我最明白,父亲的意思是说,人不要太计较利益得失,水长流,情才会长在。

③初为人妻,继为人母,我也喜欢把“细水长流”挂在嘴上,当然,我收获的也是幸福和快乐。

但是,今年夏天,父亲的“细水长流”刚一出口,就被母亲一句话给噎回去了。

④这个夏天,老天爷太吝啬了,一场痛快淋漓的大雨也不下,弄得棒子苗干渴得黄了叶子,打了蔫。

视地如命的母亲看着很多人家都浇了地,心急如焚。

可是,我们家的地和左右两家的紧挨着,根本修不出渠来。

再说,那两家都到城里去住了,平时见不到人。

(回答段落在文中的作用要从容和结构两个方面进行分析:从容上来说,本段主要写了天大旱,母亲心急要浇地,但邻居又不在家,交代了故事发生时的背景;从结构上来说,本段位于中间,结合中间段落作用进行分析,可知这一段推动了情节的发展,为下文浇地和母亲不理解父亲作铺垫。

)⑤当管理水渠的人告诉母亲可以去浇地时,母亲要父亲别去上班。

父亲得令而行,两人不顾炎炎烈日,在棒子地里穿梭,割伤了脸,衣服都湿透了。

最终用三个小时,浇了三家的地。

(因为天大旱,所以要浇地;因为邻居不在家地又相连着,所以只能浇了三家的地。

所以可见第④段推动了情节发展,为浇地作了铺垫。

)中午,我赶回娘家,替父母准备好午饭。

母亲向来身体不好,回到家,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一个劲擦汗;一向强壮的父亲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我埋怨他们,这么大的岁数了,别把地看得比命还重要,就是旱死了,不就一年没收成吗?母亲一听,跟我急了,庄稼人能眼看着种下的庄稼死在地里啊?我不敢再接话,闷着头把午饭端上桌。

母亲便自言自语,三个小时,差点把命搭进去,不知道那两家知不知情。

父亲说,干了就啥也别说,细水长流。

母亲吼道,水都干了,还流啥?父亲一向害怕母亲,见母亲发脾气了,连一口粗气都不敢出。

(因为邻居不在家,母亲怕帮他们浇了地而不为人知,父亲却劝母亲不要记挂在心,两人引起冲突。

所以可见第④段也为母亲不理解父亲作了铺垫。

)⑥傍晚,母亲又跟父亲唠叨开了,按理说,他们没出力,总该给点钱吧!父亲说,也不是人家让咱们浇的,爱出不出吧。

这次父亲没敢说出细水长流这句话,但还是那个意思。

母亲没有像中午那样发火,但心里还是不高兴。

(因为邻居不在家,母亲觉得帮他们浇了地应该有些回报,父亲依然觉得不必刻意强求,母亲心里还是不高兴,所以可见第④段也为母亲不理解父亲作了铺垫。

)⑦晚饭后,我跟父亲唠嗑,父亲说,这人啊,愿意活得累呢,就会累;愿意活得轻松呢,就会轻松。

我说,是啊,细水长流。

父亲笑笑说,可是,你妈有的时候,就是不明白这个理。

我说,妈活得比你累。

父亲说,所以,我愿意什么事都让着她。

再说了,夫妻之间也是一样,不能啥都计较,还是那句话,细水长流。

父亲说完,嘿嘿笑了几声,好像在女儿面前掩饰对老伴的体贴。

⑧我再次回到娘家,刚进门母亲就急切地对我说,丫头,还是你爸说得对,真的是细水长流。

原来,前几天,左右两户人家赶回来浇地,一看地早就浇了,便把水费给了母亲,还特意拎来了他们从城里带来的新鲜水果,表示感。

母亲一边给我拿水果,一边说,你也要记住啊,这人啊,可不能太计较。

⑨我瞧了一眼父亲,窗外一缕正好照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

题目:联系全文,简要分析第④段在文中的作用。

解题思路:回答段落在文中的作用要从容和结构两个方面进行分析:容上的分析主要扣住段落大意及其与上下文的联系来进行回答;结构上的作用则要扣住段落所在位置进行分析,此段位于中间位置,结合“中间段的结构作用”分析和筛选,确定恰当的回答方向,然后再结合本段具体容进行回答。

回答此题一定要注意答案有层次,表达要准确。

参考答案:①容上交待矛盾冲突的起因(或故事发生的背景):天大旱;邻居又不在家。

(2分)②结构上推动故事情节的发展:为下文写浇地和母亲不理解父亲等情节作铺垫。

(2分)对点训练(下面题目前标有★的题目为对点训练题)(一)快手(2017年眉山)骥才①人人在童年,都是时间的富翁。

我有时待在家里闷得慌,就不免要到离家很近的那个街口,去看快手变戏法。

②快手是个摆摊卖糖的大胖汉子。

随身背着的绿色小木箱,上面插着一排排廉价的棒糖。

他变戏法是为吸引孩子们来买糖。

戏法很简单,俗称“小碗扣球”。

一块绢子似的黄布铺在地上,两只白瓷小茶碗,四个滴溜溜的大红玻璃球儿。

他两手各拿一只茶碗,你明明看见每只碗下边扣着两个红球儿,你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只见他一边叫天喊地,东指一下手,西吹一口气,嘿!四个球儿竟然全都跑到一只茶碗下边去了。

③有一次,我亲见他手指敏捷灵活地一动,把一个球儿塞在碗下边扣住,便想揭他老底,禁不住大叫:“在右边那个碗底下,我看见了!”“你看见了?”快手明亮的大眼珠子朝我惊奇地一闪:“不会吧!你可得说准了,猜错就得买我的糖。

”“行!我说准了!”谁知快手突然把右边的茶碗翻过来:“瞧吧,在哪儿呢?”咦?怎么碗下边什么都没有呢?快手又把左边的茶碗掀开,同样也没有。

球儿都飞了?只见他将两只空碗对口合在一起,举在头顶上,口呼一声:“来!”双手一摇茶碗,里面竟然哗哗响。

打开碗一看,四个球儿居然又都出现在碗里面。

怪,怪,怪!围看的人发出一阵惊讶不已的唏嘘声。

“怎么样?你输了吧!不罚你钱,买块糖吃就行了。

”我臊得脸皮发烫,在众人的笑声里买了块棒糖,站在围了几圈的人后边去。

从此我只站在后边看了,再不敢挤到前边去多嘴多舌。

他的戏法,在我眼里真是神奇无比,那时他是我最佩服的人。

我童年和少年的许多时光,就是在他令人痴想不已的表演中慢慢消磨掉的。

④我上高中是在外地,人一走,留在家乡的童年和少年就像合上的书。

快手带给我的美好故事,就像鲜活的花瓣夹在书页里,再翻开都变成了干枯的回忆。

⑤高二暑假回家,一天在离家不远的街口看见十多个孩子围着什么又喊又叫,走近一看,竟然是快手!他依旧卖糖葫芦和变戏法,但那只木箱,已经破损不堪,再也看不出先前那悦目的绿色。

再看他,饱满的曲线没了,尖尖的骨形突露,眸子没了光彩。

这双手尤其使我吃惊,手背上青筋缕缕,污黑的手指头上绕着一圈圈皱纹,好像吐尽了丝而皱缩下去的老蚕……他抓住两只碰得破破烂烂的茶碗口,缓慢迟钝地翻来翻去,四个小球一会儿没头没脑地撞在碗边上,一会儿从手里掉下来。

⑥孩子们叫起来:“球在那儿呢!”“在手里哪!”“指头中间夹着呢!”叫声让他慌不已,手抖抖索索,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球在哪儿了,无怪乎周围的看客只是寥寥无几的孩子。

⑦“在他手心里!绝对没错!”孩子们吵着闹着叫他开手,他却攥得紧紧的,几乎用请求的口气说:“是在碗里呢!我手里什么也没有……”可这些稚气的小孩儿偏偏不依不饶,非叫他开不可!他哪能开?一开,就会漏洞百出。

我真不愿意看见他这幅窘相,走到孩子们中间,用手指那木箱说:“球在这箱子上呢!”⑧孩子们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话,弄得莫名其妙,都瞅那木箱。

就在这时,我瞥见快手用一种尽可能快的速度把手里的小球儿塞在碗下边。

“球在哪儿呢?”孩子们问我。

⑨快手笑呵呵地翻开地上的碗说:“瞧,就在这儿哪!怎么样?你们说错了吧?买块糖吧!”孩子们给骗住了,再不喊闹。

一两个孩子掏钱买糖,其余的一哄而散。

只剩下我和快手呆立在那儿,他灰蒙蒙的眸子里充满疑问,显然他不明白,我这个陌生的青年何以要帮他解困。

⑩在饱经风霜的岁月里,艺人的高超技艺,却没有人来传承,他晚年竟变得如此凄凉,为什么呢?我陷入了沉思之中。

神奇无比寥寥无几帮他解困缓慢迟钝2.品析下面的词或句,回答括号的问题。

(1)从此我只站在后边看了,再不敢挤到前边去多嘴多舌。

(“挤”字有何表达效果?(2)“球在那儿呢!”“在手里哪!”“指头中间夹着呢!”(连用三个感叹号,有何作用?).“挤”字写出了观众之多,侧面烘托了快手的表演精彩,引人入胜。

加强肯定的语气,肯定孩子们判断正确性,侧面表达了快手表演的失误、不灵.★3.从结构和容上,说说第④段在全文中的作用。

结构上:承上启下(或:过渡作用);容上:交代了“我”很久没看“快手”表演的原因,或对他过去表演的怀念,为下文写快手的苍老、表演失误作一定的铺垫。

4.标题为“快手”,文章却用大量笔墨写他表演“不灵”,这样写有何目的?请结合文意分点简说,至少说4点。

①写“快手”表演的不灵,与前面形成鲜明对比;②突出了“快手”晚年生活的悲凉;③也表达了“我”对像“快手”一样的俗世奇人老无所依的深切同情;④以及对民间文化技艺传承问题的一种担忧。

(二)海子爷与老雪狼郭雪波①漠北。

苦寒之地,有一大泽,老百姓管它叫天海子。

天海子西畔一隅,扎着一座地窖子,里边住着海子爷。

②可以这么说,天海子周边百里就剩海子爷这么一位两条腿的活物了。

当初大迁徙,儿们跪着求他,一块儿走了吧。

海子爷晃脑袋说,不。

儿子说,这儿已没法活人了。

海子爷说,我有法活,开春儿我就往海子边儿撒草籽儿插树条子。

儿子没辙,留足过冬食物抹着泪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可没有熬到过年,一场沙尘暴就把他的房子卷翻了,老汉便挨着天海子挖了一个地窖子穴居起来,就如一只老狼苦守着这片被弃的土地。

③天海子边崖下有一洞穴,洞口上遮着沙蓬子。

海子爷每天从那经过都要吹吹口哨。

那丛沙蓬子下便有了动静,若有若无的两点绿光十分微弱地在那里闪动。

海子爷的嘴角呈现出微笑,心说:老伙计,还活着,活着就好。

④如往常一般,海子爷到天海子冰面,就往冰窟的深水放鱼钩鱼线,等着鱼儿咬钩。

今天的头条鱼,半个时辰之后才上钩。

海子爷从钩上取下那条鱼往身侧土筐里扔,习惯地回头望了望,想到不远处蹲着的老雪狼,兀自笑了。

每当扔头条鱼时,他都会这样。

⑤那是三年前的事。

当他把头条鱼扔进身侧土筐里,转瞬,鱼就被一只老狼叼走了。

那老狼一瘸一瘸的,跑起路来歪歪扭扭,海子爷很快就追上了。

他惊诧了:这老雪狼竟是他多年前的“冤家对头”——当年被人们围剿后逃脱的那只母狼。

海子爷还清晰地记得,它和一只公狼被大伙围剿到天海子边,公狼为保护它而掉进天海子的那一刹那,它惨烈的嚎叫。

想到这,海子爷盯视片刻,挥挥手说,你走吧!老雪狼低垂的雪色长尾冲海子爷摇了摇,咬着鱼蹒跚而去。

海子爷一直目送着它回到天海子边沙崖下的那个洞穴,他终于相信了母狼一直守着天海子的传说。

⑥想到这些,海子爷便心生感叹。

在冰天雪地的海子边,也只有他偏不肯逃离这片故土,还守在这里了。

这些年,他们仿佛就成了一对彼此熟悉的伴儿守在这片荒漠。

⑦海子爷每天钓完鱼,路过老雪狼的岩洞,总要从筐里拣出一条鱼,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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