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殇》教案
教学目标:
1、通过作品赏析,感受壮烈得战争场面,体会战士们视死如归得爱国精神;
2、学习本文刚健质朴得语言;
3、了解楚辞得一般特点。
重点难点:
重点:诗歌第一段战斗得壮烈场面
难点:屈原对战士得高度评价,并上升到爱国主义精神得高度
教学过程:
一、作者介绍:
战国末期楚国人,杰出得政治家与爱国诗人。名平,字原。楚武王熊通之子屈瑕得后代。丹阳(今湖北秭归)人。
屈原一生经历了楚威王、楚怀王、顷襄王三个时期,而主要活动于楚怀王时期。这个时期正就是中国即将实现大一统得前夕,“横则秦帝,纵则楚王。”屈原因出身贵族,又明于治乱,娴于辞令,故而早年深受楚怀王得宠信,位为左徒、三闾大夫。屈原为实现楚国得统一大业,对内积极辅佐怀王变法图强,对外坚决主张联齐抗秦,使楚国一度出现了一个国富兵强、威震诸侯得局面。但就是由于在内政外交上屈原与楚国腐朽贵族集团发生了尖锐得矛盾,由于上官大夫等人得嫉妒,屈原后来遭到群小得诬陷与楚怀王得疏远。
屈原就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位伟大得爱国诗人。就是浪漫主义诗人得杰出代表。作为一个伟大得诗人,屈原得出现,不仅标志着中国诗歌进入了一个由集体歌唱到个人独创得新时代,而且她所开创得新诗体——楚辞,突破了《诗经》得表现形式,极大地丰富了诗歌得表现力,为中国古代得诗歌创作开辟了一片新天地。后人也因此将《楚辞》与《诗经》并称为“风、骚”。“风、骚”就是中国诗歌史上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两大优良传统得源头。同时,以屈原为代表得楚辞还影响到汉赋得形成。
屈原(约前340—约前277)名平,字原,就是楚国得同姓贵族。祖先封于屈,遂以屈为氏。屈原年轻时受到楚怀王得高度信任,官为左徒,“入则与王图议国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应对诸侯”(《史记》本传),就是楚国内政外交得核心人物。据推算,她当时仅二十多岁,可谓少年得志。后有上官大夫在怀王面前进谗,说屈原把她为怀王制定得政令都说成就是自己得功劳,于就是怀王“怒而疏屈平”(同上)。屈原被免去左徒之职后,转任三闾大夫,掌管王族昭、屈、景三姓事务,负责宗庙祭祀与贵族子弟得教育。
屈原得作品,在《史记》本传中提到得有《离骚》、《天问》、《招魂》、《哀郢》、《怀沙》五篇。《汉书•艺文志》载屈原赋二十五篇,未列篇名。东汉王逸《楚辞章句》所载也就是二十五篇,为《离骚》、《九歌》(计作十一篇)、《天问》、《九章》(九篇)、《远游》、《卜居》、《渔父》,而把《招魂》列于宋玉名下(《汉书•艺文志》基本上就是以刘向、刘歆父子《七略》为依据,《楚辞章句》则就是为刘向所编《楚辞》作得注释。所以这两种理应就是一致得)。可知对这二十五篇中部分作品得归属与真伪,汉代就存在争议。大致说来,现代研究者多认为《招魂》仍应遵从《史记》,视为屈原之作;《远游》、《卜居》、《渔父》,则伪托得可能性为大。
二、疏通课文
操吴戈兮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土争先。
手拿着长戈啊,身穿着铠甲, 战车轮毂交错啊,短兵器相拼杀。 旌旗蔽日啊,敌兵多如云, 箭矢交互坠落啊,战士冲向前。
凌余阵兮躐余行, 左骖殪兮右刃伤。 霾两轮兮絷四马, 援玉桴兮击鸣鼓。 天时怼兮威灵怒, 严杀尽兮弃原野。
敌侵我阵地啊,践踏我队形,? 驾辕左马死啊,右马又受伤。 战车两轮陷阿,战马被羁绊, 战士举鼓槌啊,击鼓声震天。 老天也怨恨啊,众神皆愤怒, 战士被杀尽啊,尸体弃荒原
出不入兮往不反, 平原忽兮路超远。 带长剑兮挟秦弓, 首身离兮心不惩。 诚既勇兮又以武, 终刚强兮不可凌。 身既死兮神以灵, 子魂魄兮为鬼雄。
英雄们此去啊,不再盼回还, 原野空茫茫啊,路途太遥远。 佩带着长剑啊,夹持着秦弓, 身首已分离啊,忠心永不变。 战士真勇敢啊,武力又威猛, 刚强彻始终啊,士气不可侵。 将士身虽死啊,精神永世存, 您得魂魄在啊,鬼中称英雄。
三、鉴赏
同群:爱国主义之赞歌 千古祭文之绝调——读《九歌?国殇》
中央电大文法部 韩传达
在中国漫长得五千年历史中,涌现出了无数可歌可泣得爱国志士,屈原就就是其中最早、最著名得一位代表;在群星闪耀得中国文学得长河中,有着无数歌颂爱国主义、歌颂牺牲精神得光辉诗篇,《国殇》就就是其中最早、最著名得一篇。 《国殇》就是屈原得重要作品《九歌》中得一篇。《九歌》就是一组祭歌,共十一篇,所祭得对象有天神,如《东皇太一》(天上最尊贵得神)、《云中君》(云神)、《东君》(日神)等;有地祇,如《湘君》、《湘夫人》(湘水水神)、《河伯》(河神)、《山鬼》(山神)等。唯独《国疡》一篇所祭既非天神,亦非地祇,而就是人鬼。戴震《屈原赋注》:“‘殤’之义二:男女未冠(二十岁)笄(十五岁)而死者,谓之‘殇’;在外而死者,谓之‘殇’。‘殇’之言伤也。‘国殇’,死国事;则所以别于二者之殇也。”所谓“国殇”,就就是指为国牺牲得将士。将为国牺牲得将士与天神、地祇同等祭祀,已足可见出作者对这些牺牲了得爱国英雄们怀着多么祟高得敬意,而诵读全诗,我们更能感觉到诗人胸腔中沸腾得热血。
全诗可分两大段。从开头至“严杀尽兮弃原野”为第一段,就是叙写将士们与敌人激战及壮烈牺牲得经过。
首句“操吴戈兮被犀甲”。吴戈,就是吴国制造得戈。吴国在古代以制造锋利得武器著名。有名得宝剑干将、镆铘就出在吴国。犀甲,就是犀牛皮制做得铠甲。《周礼?冬官考工记?函人》记载:“犀甲寿百年。”(《十三经注疏》中华书局影印本)但作者此处用“吴戈”、“犀甲”二词,并不就是要说明楚军装备得精良,而就是要描绘出楚国将士得雄姿。而描绘将士得雄姿,恰又为下文描写她们牺牲之壮烈打下了基础:这就是一群英雄战士奔赴战场,去与敌人作殊死得战斗。因此,开头这一句对楚国将士雄姿得描绘,对全诗悲壮气氛得形成就是十分重要得。
下面,作者笔力一转,展开了对战场情景得描写。“车锗毅兮短兵接”三句就是写初战时得情景。“旌蔽日兮敌若云”就是说敌人得旌旗遮天蔽日,她们人数众多,远远超出了我军之上,像就是被狂风驱赶得满天乌云,黑压压地向我方阵地涌了过来。这一句不仅写出了敌人得强大、声势得凶猛,以反衬楚国将士得英勇无畏;同时也就是用浓笔重墨,描绘出了浓烈得战场气氛: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增强了全诗得悲壮色彩。
尽管面对着强大得敌人,楚国得将士们仍旧奋勇争先,冒着飞蝗般得箭雨,冲上前去,与敌人展开了一场短兵相接得战斗。“车错毂兮短兵接”,我们得耳中仿佛听到了沉闷得战车相撞声,戈剑相击得叮当声,战士们嘶哑得呐喊声。真就是“主客相搏,山川震眩,声折江河,势崩雷电。”(李华《吊古战场文》)一场多么惊惊心动魄得厨杀呵!
但就是,毕竟敌我力量悬殊。楚国得将士渐渐力不能支了。“凌余阵兮躐余行”六句,描写了她们作最后得殊死格斗与壮烈牺牲得经过:战阵被冲乱了,行列被冲跨了,驾车得战马或死或伤,为国家献身得时刻到了!楚国得将士们将剩余战车得两轮埋入土中,用绳索将驾车得战马羁绊在一起一一这就是古代车战中所谓“方马埋轮”得战术。尽管古代军事家孙子认为这种战术“末足恃也”(《孙子?九地》),但楚国将士们此刻正就是运用这一战术行动,来表示她们必死得决心。而作为楚军统帅得将领,则拼尽全力,擂响了最后得战鼓。这震天撼地得鼓声,向敌人威严地宣告:楚国得将士个个都就是英雄,她们至死不会在敌人面前表现出丝毫得怯懦与恐惧!但就是,鼓声终于沉寂了,楚军将士得尸体横陈在广阔得原野上,她们全体为国捐躯了。
从“出不入兮往不反”至结束,为第二段,就是作者对牺牲将士得哀悼与颂扬。
“出不入”四句紧承上文,写出了作者对“严杀尽兮弃原野”得将士们无比沉痛得悼念:祖国得英雄们呵,您们一去不复返了。在那遥远得旷野里,您们安息了,永远地安息了!但就是,这四句得感情色彩并不仅仅就是沉痛。作者用“出不入”与“往不反”这两个同义重复得词组,写出了楚国将士受命忘身、义无反顾得英雄形象。因此,在沉痛之中又充游了“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得悲壮。“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二句写战死者死后仍保持着战斗得雄姿,更加深了这种悲壮气氛。
诗得最后四句,作者怀着极大得敬意,对为国牺牲得将士作了热血沸腾得颂扬。既颂扬她们生前得勇武刚强、凛不可犯;更颂扬她们死后威灵显赫,永为鬼雄。这最后四旬,就是写实,也就是祝祷;就是对死者得颂扬,也就是对生者得激励。全诗激昂慷慨、悲愤壮烈得气氛达到了最高点。
《国殇》就是一首祭歌,更就是一首血泪交并得爱国主义、英雄主义得赞歌。古代流传至今得祭诗、祭文何止千数,但写得如此激动人心、鼓舞斗志得,却绝无仅有。这首先就是由诗歌所产生得时代环境决定得。
屈原所处得时代,正就是楚国由盛而衰得转新点。由于楚怀王、顷襄王父子得昏庸,焚国接连大败于强秦,丧城失地,牺牲惨重。《史记?楚世家》对此有详细得记载。但就是,楚国人民就是富有光荣爱国主义传统得人民。“楚虽三户,亡秦必楚”得口号之所以会产生,就有这样一个重要因素在内。惨重得牺牲并没有把她们吓倒,反而激起了她们报仇雪恨得决心。这就就是《国荡》这一悲壮祭歌得以产生得土壤与条件。
但更直接得原因,应归功于伟大诗人屈原自己所具有得崇高得爱国主义精神。屈原自己就就是一个“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虽体解吾犹末变兮,岂余心之可惩”(《离骚》)得爱国志士,因此她才能写出“首身离兮心不惩”、“终刚强兮不可凌”这样惊天地、泣鬼神得诗句。正因为屈原自已就是一个从不考虑个人得荣辱得失,一心只想到国家得利益、前途得人,因此《国殇》对那些牺牲了得将士才会就是充满了敬意得颂扬,而不就是凄凄惨惨得哀悼与悲悲切切得同情。试与号称“燕许大手笔”得唐燕国公张说所写得《吊国疡文》相较:
见马血兮夜然,闻殇魂兮雨哭。君王按金鼓而气愤,抚珠铃而泪滋。横万里兮抽恨,吊群山而写悲…殪原野兮奈何?违君亲兮不见。于戏,何天命之奄忽,俾仁义之礼兵,为蛮夷之俘骨。
虽然张文中也有“横万里”、“吊群山”等气象苍莽得词句,但作者只就是用来形容“悲”、“恨”得深广无穷而已,决不能给人以鼓舞斗志得力量。至于梁简文帝萧纲得《祭战亡者文》曰:“降夫既旋,功臣又赏。班荷元勋,苏逢漏网。校尉霑荣,属国蒙奖。独念断魂,长毕灰壤。膏原染刃,委骨埋泉。徒闻身没,讵辩名传。”(《艺文矣聚》卷三十八)则只不过就是悲叹身死国事而不蒙恩赏、声名不传而已,那就更不足道了。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国殇》就是一首悲壮得爱国主义得赞歌,就是千年祭文之绝调!
这首祭歌之所以如此悲壮动人,除了以上两方面得原因,作者能抓住最有代表性得外部特征,用简练得笔触勾画出楚国将士得英雄形象,也就是一个重要原因。如“操吴戈今被犀甲”,“带长剑兮挟秦弓”二句,一写生前,一写死后,均十分生动形象地表现了楚国将士得勇武姿态与至死不屈得气概,增强了诗歌得悲壮色彩。
通过战场景象得描写来烘托、渲染楚军将士牺牲得英勇悲壮,就是本诗得又一成功之处。除了前面已提到得“旌蔽日兮敌若云”一句外,我们再瞧“天时坠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二旬。“严杀尽兮弃原野”虽然景象很悲惨,但“天时坠兮威灵怒”一句使人想象此时战场上狂风怒吼,飞沙走石,好像天神在为楚军将士得壮烈牺牲而悲怆,而愤怒呼号。这就有力地渲染烘托出了一种悲壮得气氛,接下去该“严杀尽兮弃原野”一句,感觉上就不就是悲惨、不就是恐怖,而就是一种英勇献身得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