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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医精诚浙江中医学院的演讲稿

1大医精诚浙江中医学院的演讲稿大医精诚开篇--应邀在浙江中医学院的演讲(2004年11月5日晚)居然有这么多老师在场!你们都是在学院搞教育教学工作和学术研究的,很辛苦,尤其在西医阳亢中医阳痿的现行难堪环境下,搞中医药的教育教学工作和学术研究更为不易。

对此,我向你们表示敬意。

如果时间有充裕,我应该能够把我数年以前对中医药教育界和学术界的进言和思考贡献给你们,供你们参考。

但此之前,我的演讲还是针对咱们的学子--在座的未来的大医们。

未来的大医同道们:由于参加上个月刚刚在杭举办的"全国名中医临床经验高级讲习班"(之江度假村,2004年10月18-22日),你们当中有数位铁杆中医学子结识了我,因而才有了今天这个演讲,这是一个多么殊胜的因缘!我,何许人也?重庆一个穷乡僻壤、半是师承半自悟的山野土郎中,一个没有耀眼的教授、博导头衔的"棒棒军"。

大家都看过咱们重庆那部著名的方言电视剧《山城棒棒军》吗?棒棒军,就是带着缚有绳索的扁担或挑棒,给人担货以挣钱的进城农民。

我就是棒棒军,不过我是咱们中医界的棒棒军。

在中医的存在早已危急到了需要挽救的程度的今天,在中华民族需要为中医唱国歌的时候,一方面,我一个土郎中棒棒军能应邀站在这里作一个演讲报告;另一方面,竟有这么多学子(近400人)来听这个报告,其中还有两位是刚刚从南京中医药大学专程赶过来的韩国朋友;并且,就读于上海中医药大学来不及赶来这里听讲的一大帮台湾学子,也邀请我明天到他们学校去聊聊,作为已面壁十年的中医棒棒军,我由此欣然看到了咱们中医的希望。

我的演讲主题,是唐朝大医孙思邈《千金要方》中的一篇文题,大家在《医古文》里已经或将要学到,那就是--"大医精诚"。

这个主题,我准备了六个部分:一、我的医道因缘,二、学医从何入门,三、中医拯人不死,四、怎么特别用药,五、对中医的反思,六、如何成为大医。

这六个部分,预计演讲的时间,至少需要六个小时,但是由于时间仓促紧迫,加之主办者事先告知我主要针对中医入门者,又怕你们坐破了屁股我要负责,所以本准备作六个小时的演讲,就只好改为今天晚上的三个甚或两个小时。

这短短的两三个小时的演讲可能没有广度和深度,信息量不大。

但是如果大家和我有缘,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那么就象日本鬼子说的,はじめまして,咱们今天就算初次见面吧。

今晚的演讲,不用说,只能是整个主题演讲的开篇,即"我的医道因缘"和"学医从何入门"两个部分,后边的四个部分,咱们就罢[优论论文]了。

我在演讲的时候,大家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插话,我喜欢和你们面对面地交流。

当然,也欢迎你们把问题集中起来,在我似乎一言堂的演讲结束以后,统一问我,我们留一定的时间来进行互动的双向交流。

大家看选择那一种?......好,下边我就开始讲第一个部分:我的医道因缘。

第一个部分我的医道因缘我不是科班医出身。

初中时,我通过拜师习武,最初接触到人体的经络穴位和跌打损伤的中草药,并学会了拔火罐。

大家知道拔火罐是怎么回事吗?咱们踢足球、打篮球、跑步、跳远等等,不注意就容易扭伤脚脖子,脚脖子扭伤就会瘀肿疼痛,严重的连站立行走也不能。

怎么办呢?这时就砸碎一个干净的玻璃瓶罐或瓷器碗什么的,找出最尖锐的作为瓦针(当然,郑重场合讲究规范,该用三棱针),用酒精或酒消毒,在消毒后的最肿处扎几下出血,然后用酒精棉球或纸屑,点燃后塞进广口玻璃或塑料瓶子里,迅速把瓶子罩在出血点的肿面,拔出一定量的带气泡的血。

治扭伤,这是最好的办法,比吃什么药贴什么膏都管用。

后来我在一所职业中学教书,全校师生凡有扭伤,都是请我作如此处理,我成了师生心目中的编外校医。

为了避免可能对皮肤的烫伤,现在已经有了真空玻璃拔罐器,那可就更好了!在我们读初中的时候,学校还开有一门地方性的课程,就是《农业基础知识》。

好象这里边也涉及到了一点医疗常识。

初三毕业以后,我进入离家不远的县师范学校。

有一次我母亲病了,这是一个很好的"事亲"机会。

中医在历史上金元时期,有咱们学医避不开的四大家,大家告诉我有哪四大家?......对了,有寒凉派的刘完素,有攻邪派的张子和,有温补派的李东垣,还有滋阴派的朱丹溪。

其中张子和有一部"高技常孤非主流,正是吾人着力处"的名著叫《儒门事亲》,对吧?作为人子,现在"事亲"的时候到了。

可遗憾的是,我并不懂得医道,于是只能陪着母亲到处寻医问药。

大小医院进了不少,个体医生求了更多,西药中药几乎成了每日生活必需品,辗转一两个月过去了,就是不见任何好转。

大家都知道鲁迅吧?鲁迅先生是上世纪中国近代文化革命的旗手。

他早年留学日本,在仙台学习医学。

由于历史注定要他避免彷徨来呐喊呼吁疗救中国的国民性,所以其学医总是心不在焉,结果医道半途而废,学无所成。

大家都读过他的散文《藤野先生》吧?那篇散文最后说:"不知怎地,我总还时时记起他。

在我所认为我师的之中,他是最使我感激、给我鼓励的一个。

有时我常常想,他的对于我的热心的希望,不倦的教诲,小而言之,是为中国,就是希望中国有新的医学;大而言之,是为学术,就是希望新的医学传到中国去。

他的性格,在我的眼里和心里是伟大的,虽然他的姓名并不为许多人所知道。

"鲁迅终于是弃医从文了。

弃什么医?当然是西医。

那他对中医怎么样呢?终身反感!为什么呢?那和他少儿时期接触到的只会玩之乎者也的不争气的蹩脚中医人有关。

他说他父亲得病后,请了当地"有名"的医生来诊治,而所谓的名医们总是会开一些稀奇古怪的药引子,什么冬天的芦根、经霜三年的甘蔗,而最可笑、最为难人的就是,需用药引子蟋蟀一对,一公一母,还要原配!......气死你!中医人的故弄玄虚,医道浅薄,导致了鲁迅先生对整个中医的反感,以致后来他在文章中,就非常情绪化地写了一些影响特大的语言,比如:中医不过是一种有意或无意的骗子。

这是鲁迅的不幸,也是中医的悲哀。

这是中医人的罪过!阿弥陀佛的是,我们有幸。

我母亲结果让一个民间土郎中给迅速治好了。

大家都看过近年的一个电视连续剧《神医喜来乐》对吧?那可是民间中医的集中体现。

不要认为喜来乐很神,民间不可思议的喜来乐多得很。

在某些大场面,无意中我都做过让某些主流科班权威医生下不来台的神医喜来乐。

一个题外话,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后来才有据说很多半老不老的"老中医"到某个我得罪不起的部门多次反映:这个人不要成全他,免得今后影响大家的饭碗。

但是由此,我更看到了民间中医的力量,那可是当今主流科班中医的源头。

有个话叫作"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在今天主流科班中医发生了橘枳之变的背景下,可以这样说,真正的中医还在民间。

民间中医在广阔的农村和广大的基层,一直在默默地救治着不少人的生命,解除着不少人的痛苦,节约着不少人的钱财。

广大的民间中医人,现在看来,他们以前是、现在仍然是真正中医的主要脊梁。

我母亲病愈后,我感觉是得学医。

于是准备买书来自学。

但是当时书很难买,就只买到了一本好象是广州中医学院(现在的广州中医药大学)主编的《方剂学》。

由于没有基础理论作底子,又没有人给予指点,就[优论论文]只好暂时放弃,转而从武学的角度,来学习点穴推拿。

点穴推拿同样无人指点,却居然学有所成。

我点好过我母亲的胸胁撞伤,还点好了周围一部分老人的腰疼。

在本地一定范围的老人口碑中,还曾获得过"小医生"的爱称。

师范毕业,我就进入了地区农校作一年的农学师资培训班学习。

其间,买到了几本有去年刚去世的新中国"中医司令"吕炳奎老前辈作序的"中医自学丛书",并抄读了从农校图书管里借到的《中医是怎样治病的》诸如此类的书籍。

农校结业以后,分配到了一所职业中学教书。

教书的同时,坚持着中医自学,未曾间断。

一九八九年,我考入了省教育学院(四川教育学院)。

由于对人生和社会突然发生了困惑,我放弃了医学自学,而对佛学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从教院图书馆,我借阅了很多佛学书籍,并萌生了准备数年后报考佛学研究生的想法。

一九九一年教院毕业,被原执教学校要回,很不情愿地出任了校团委书记兼教导员,成为上级重点培养的年轻对象。

可我意不在此,而在将来的学术研究。

不是准备想报考佛学研究生吗?那我找个机会,先看看佛教里边佛学是怎么回事吧。

机会终于来了。

听说贵州梵净山已经开放,那地方离我们本地不是太远,何不就去看看?我这人向来天马行空、自由自在、不受拘束。

一九九三年三月,就拒绝挽留,强行留职停薪,深人梵净佛门。

和出家人朝夕相处,得以捧读了为数不少的佛家经典,深感大学那些教授、学者由于自己没有修行,他们的佛学研究从书本到书本,终是隔靴搔痒。

须知,佛学也是一门实践性的学问,和医学一样。

于是终于放弃了准备佛学研究生报考的打算,转而欲出家修行。

当时曾作诗云:"自古人生多梦幻,千般风流归涅盘。

何须闹市求功名?且向梵净共青山。

"可惜因缘不济,出家未能,结果至今,就只是做了一个白衣居士--佛门俗家弟子。

我想读佛学院,可是佛学院只有出家人才有资格报考。

无奈,只好转到黔西北赤水天台山。

赤水,可能你们都知道,就是中国工农红军"四渡赤水"的那个地方。

在那儿,我寻得了一个北上求学的机会。

结果,我参加了半年由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和中国社科院世界宗教研究所合办的全国性高级佛学培训班。

一九九四年四月,在重庆华岩寺,我结识了华岩佛学院(后改为重庆佛学院)的教务长柳禊先生。

柳先生是当代佛学唯识大家,唐代大诗人李白故里人(四川江油),后来知道他也精于医道,13岁就进入过由四川名医张先识、孙子方等先生组织的汲古医塾。

由于先生继承了李白"安能推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倔强个性,他终于灭了良医之梦。

一九九八年他在给我的一封信中写道:"我平生淡薄名利,不求超凡出世,惟希潇洒人生,淡泊自安。

故治学不在成名成家,知医非望于良医良相、人饥己饥、人溺我溺,惟愿无过无求,何须获名获利;知我者,谓我岩岸高筑;不知我者,谓我不识时务。

"先生当时有意留我,谁知我的所有证件手续都掉了。

知无缘,只得惜别离去。

从医以后,通过书信受其薪传指点良多,这是我至今一直非常感到幸运的。

离别了柳禊先生,我回到了赤水。

那里的政府和居士都对我很好。

但要把我的身家性命放在那儿,我犹豫了,加之那里的佛教开放尚需要时日,所以我就写了一首《别了,赤水》的打油诗:"我心寻遍了,此地善根好。

问彼因何去?缘法还没到。

"然后就到了习水,就是生产曾经在中央电视台大打广告的习酒的那个地方,被大善居士、黔西北著名中医师邓效农老师截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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