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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明概况及崇明岛精神

崇明概况面积人口崇明县辖崇明、长兴、横沙三岛,总面积1411平方公里。

崇明岛素有“长江门户”、“东海瀛洲”之美誉,是仅次于台湾岛、海南岛的中国第三大岛,陆域总面积1267平方公里。

长兴岛位于吴淞口外长江南支水道,陆域总面积88平方公里。

横沙岛是长江入海口最东端的一个岛,陆域总面积56平方公里。

崇明、长兴、横沙三岛互成犄角之势,组成了现在的上海市崇明县,下辖16个镇和2个乡,县政府所在地城桥镇是全县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

三岛户籍人口总量为68.8万人。

历史沿革距今1300多年的唐代武德年间,崇明岛露出江面,时称东沙和西沙。

公元696年(唐万岁通天元年),始有人上岛垦殖居住。

公元705年(唐朝神龙元年),在西沙设镇,取名为崇明(“崇”为高,“明”为海阔天空,“崇明”意为高出水面而又平坦宽阔的明净平地)。

公元1277年(元朝至元十四年),崇明正式建州。

1396年(明朝洪武二十九年),改州为县。

民国时期,先后隶属江苏南通、松江。

解放后,隶属江苏南通专区。

1958年12月1日起改隶上海市。

长兴、横沙原属上海市宝山区,2005年5月,经国务院正式批复划归崇明县管辖。

交通区位崇明三岛位于西太平洋沿岸中国海岸线的中点,是万里长江东流入海的门户,历来是我国东部沿海地区水路交通的重要十字路口,古时就有“外捍百岛、内障三吴”之称。

2009年10月31日,世界上规模最大的桥隧结合工程——上海长江隧桥建成通车,崇明、长兴两岛与上海陆域实现陆上连通。

崇明本岛距离上海市中心人民广场45公里,浦东国际航空港40公里,车程均在40分钟以内。

2011年底,连接崇明和江苏启东的崇启大桥也已贯通。

生态环境崇明地处北半球亚热带,典型海洋性气候,温和湿润,全年的日照数2094.2小时,年平均气温15.2℃,无霜期229天。

崇明环江靠海,雨水充沛,年平均降雨量1025毫升,空气相对湿度常年保持在80%,空气中的负氧离子含量为每立方厘米1000-2000个,堪称天然的大氧吧。

全县林地总面积40多万亩,三岛森林覆盖率达20.5%。

全县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率达98%以上,相继建成5大污水处理厂,污水处理率达80%以上。

宝岛荣誉国家可持续发展实验区、中国长寿之乡、全国绿化模范县、全国科普示范县、上海低碳经济示范区。

崇明——国家可持续发展实验区背景:2010年崇明被国家科技部批准为国家可持续发展实验区。

国家可持续发展实验区创建是由国家科技部和地方政府共同推动的一项地方性可持续发展综合示范试点工作,旨在依靠科技进步、机制创新和制度建设,全面提高实验区可持续发展能力,探索不同地区的经济、社会和资源环境协调发展的机制和模式,为不同地区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提供示范。

发展目标:凸显生态文明导向发展模式转型的战略选择,以发展低碳经济为引擎,体现世界生态科技领先水平的“社会和谐、经济发展、环境友好、生态文明、管理科学”五大领域的功能实现。

重点发展领域:包括“调整产业结构,发展低碳经济;促进社会进步,营造社会和谐;加强环境治理,提升环境和谐;加强生态理念,保障生态功能;树立低碳生活理念,倡导低碳生活方式”五个方面。

崇明——“中国长寿之乡”2010年,崇明成为全国第十五个“中国长寿之乡”,第一个“长寿之岛”。

目前,崇明周百岁老人有118位,百岁及以上老人占总人口的十万分之十七。

全县人口平均寿命达到了80.26岁,高出全国平均水平8.26岁。

“中国长寿之乡”是一个综合性的社会品牌,是一个地区社会文明程度和发展水平的重要标志。

崇明将依托“中国长寿之乡”的品牌,继续推进健康养老产业、长寿旅游产业、长寿食品产业乃至整个区域经济和社会的协调发展。

崇明岛精神“传承垦拓精神、崇尚绿色文明、追求创新卓越”一个地域的精神品格和理想诉求,是种形而上的气韵,她洋溢于具体的地理版图、历史场景、人文活动乃至音容笑貌、生活细节之中。

江水和海涛的碰合,让奔波万里的泥沙得于定息、积淀进而隆起;潮涨潮落,沙渚漫灭,自然生命以不可遏止的力量使这里“蒹葭苍苍”。

是谁,聚集起家人、族人、乡人,离开既有的生存之地,来到“在水一方”的湿地江滩,开辟出新的田园家园,与青草水鸟共享蓝天白云?是哪种定力,让这里的人们在外在的诱惑面前,艰难抉择,怀抱更高的追求、更远的渴望?这里,一定有一种精神!冥冥中,如同血脉贯通自然和人,维系历史与未来。

那种精神,就叫做——崇明。

“崇”,乃为崇尚,“明”,乃为自然之净明,乃为心灵之文明!农耕时代生存智慧崇明岛上多得是青青的水草和芦苇。

满眼的苍翠,自然引来螃蟹和飞鸟。

他们平和地相互依存,静静地生活。

江水在周围涌动,其他陆地文明的喧嚣,是个遥远的存在。

但是,既然土地已从水腹中高而隆起,既然苇草、螃蟹和飞鸟已经开始“和而不同”的生活,那江上的扁舟或白帆的到来,便成为了一种宿命。

扁舟或白帆中的人,也许是最有梦想的人——他们深怀一种新生活的梦想,就象当年的哥伦布;也许是最疲倦的人——他们在某个宅院或某个地域已经心力交瘁,他们本来可能会逃到陶渊明的桃花源中去的;当然,还可能是最紧张的人——后面由一群官兵或强贼正在追杀,他们好不容易让江涛阻挡住对方的矛剑……到了,那片土地!尽管蒹葭苍苍,白露为霜,那就是心灵停泊的港湾!可以安居了!《元史》有载:姚、刘姓者,因避兵于沙上,其后稍有人居焉,遂称姚刘沙。

嘉定间置盐场,属淮东制司。

元至元十四年,升为崇明州。

另有史料记载,后周灭唐后,姚氏率一万余吴兴人逃到崇明避难,因北周驻军不能过江,吴兴人便在崇明定居下来。

沙洲在日长夜大,不断有扁舟和白帆从内地或周边地区飘然而至。

来自不同地域,然而一种共同的安居心理让他们彼此融合。

有更多的史料,一定淹没在历史的江涛之中了。

但可以揣测,岛上的先者,可能既是逃荒者也是拓荒者。

17 世纪最卓越的数理科学家巴斯卡尔说过:“人只不过是一根苇草,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苇草。

”生活的艰难,迫使岛上的先者像这沙地上的芦苇一样顽强生存,同时,又使他们因思想而使以后的生活深深地烙上反思的印记。

●诗意的安居梭罗曾在《瓦尔登湖》中,这样描述自己安居的过程。

“我借来一柄斧头,走到瓦尔登湖边的森林里,到达我预备造房子的地点附近,就开始砍伐一些箭矢似的高耸入云的还年幼的白松来做我的木材。

……那是愉快的春日,人们感到不满的冬日正跟冻上一样地消溶,而蛰伏的生命开始舒伸了。

”梭罗的叙述,洋溢着自然生活的无限乐趣。

崇明岛上百姓的居所田园,也曾那样地在自然的环抱中显现出生存的智慧。

——“环洞舍”。

这是岛上最早的民居,以芦苇搭建成半圆状,可避风雨,后来盖草房,墙是干芦苇织成的笆墙。

再垦一块荒地,男耕女织春种秋收,家园是大地的一部分,掩映在芦苇、农田之中。

——宅沟宅院。

农耕时期,崇明经典的民居通常是宅沟宅院。

宅沟环抱,沟中放养鲫鱼、白鱼、青鱼,沟沿旁植果树、榆柳,宅后种竹,最外层围以株杨。

住宅以南向居多,东向次之(城镇例外)。

房屋布局,有一字形、转角式、三厢房、三进两场心等形式。

一般是正埭五间,也有七间的。

中间是堂屋(俗称前头屋,为同宅亲属公有)。

正埭前面两旁相对而立的为厢房,接两厢房,建与正埭平行的前埭,便形成四厢房。

前埭中间为厅,或称外门道,两旁是书房。

如再向前发展,又建厢房及外厅,便成为三进两场心,有里外两道墙门。

理想的农家住房是白墙黑瓦。

地上也许铺以青砖,也许就是泥土地面,但都会被勤劳的主人打理得平滑如镜。

独宅独水住户多为有血缘的一姓人家。

聚族而居,宅沟围起的宅上,居住者世代相传,亲属枝蔓。

那宅沟,就如当年的江海,给予居住者一种安全感。

独宅独水,在近乎“封闭”的这块土地上,隐喻着居住者的生存心态,寄托着居住者的希望与理想。

——灶头灶花。

过去,崇明乡间几乎家家户户都砌有灶头烧火煮饭。

为了避免燃烧柴火时产生的烟灰,一般都在灶口上砌起一跺墙,这就是“灶山”。

能工巧匠在“灶山”上画出各种各样的装饰图案,称为“灶花”。

灶花主要以黑线勾勒为主,一般泥瓦匠用锅灰和水调成墨汁,然后在粉刷得雪白的灶壁上作画。

据称,这样作画,图案不易褪色。

后来,随着社会的进步,颜料也从过去的锅底灰变为墨汁,再后来就添加彩色颜料来渲染“灶花”了。

在作画时,“灶花”能手一般采取“现粉现画”,就是趁灶台上石灰还在潮湿之际,用颜色在上面进行描绘,这样更能保持灶花的鲜艳性。

——农田花地。

崇明岛上的农人,把农田叫做“花地”。

繁重的农活,于是就有了一个极浪漫的名儿“种花地”。

在农民的眼里,脚下的这块安生的土地,是那么的富有情味,你把种籽撒下,耘一耘耕一耕,细雨一场或者霜雪压压,那生命就会开出花来。

这花是土地的笑靥,也是土地和农人之间的相互赞美。

蚕豆花带着小黑点,楚楚动人,芝麻开花节节高,丝瓜花、扁豆花、黄瓜花、茄子花,房前屋后的牵牛花、鸡冠花,无不各有姿色。

岛上的农人在冬天的冷雨寒风中种油菜,一棵一棵地把油菜秧种到地里,往往会把手冻僵。

然后是冰冻或者白雪覆盖……当春三二月,油菜花开时,崇明岛上十里、百里、边边角角,一派金黄的世界,你只要随便往地头一站,便是满眼的金色扑鼻的芳香和成群结队闻香而来踏花而归的蜜蜂!那真是花地呀!“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当代诗人海子曾这样吟唱他的希冀他的渴望,那简单的词句背后,可能是一团困顿的心绪,而回归土地、回归土地上的生命,正是许许多多具有相同境遇人的共同向往。

不知当年踏上长江之中这块沙洲的人们,是不是也有这种想法。

●固守与开拓沙洲之状本有波涛本性,涨也自由,坍也自如。

在长达1300 年的历程中,崇明岛屡经变迁。

州署县治因浪涛所迫随沙洲涨坍五迁六建,乡间集镇也随之枯荣兴衰。

时至清朝末年,岛上有长沙、响沙、吴家沙等冠名的沙洲60多处,无名的有待取名的小沙洲又不断涨出,而崇明岛初始年代的东沙、西沙、姚刘沙、三沙、平洋沙等均已荡然无存,它们的名字却作为沧海桑田的见证,湿漉漉地留在了古籍中。

农耕时代,聚岛而居,靠天吃饭,在与水土涨坍和人事纷扰的周旋中,崇明人的心性不断得到冲刷和磨砺。

固守与开拓,本是一对矛盾,但在崇明人身上化为一体,成为生存的基本行为。

——开河做岸。

崇明四周江(海)水拍岸,岛内河汊纵横。

大堤是岛屿的生命线,沟河是岛民生活生产的血管。

疏浚河道、修筑堤坝,是项艰苦又浩大的工程。

只是世世代代的崇明人,欢喜将此平平淡淡地称为“开河做岸”。

其中“做岸”一词,真是饶有意味。

做岸,往往就住在茫茫荒滩上。

先头出发的老农们就地取材,揿下大批芦苇,搭成“环洞舍”,再在地上铺厚厚一层弹得起人的稻草。

如果有的女工一起去,就用芦苇编织一块篱笆,隔开来。

屋舍前面,就着老的岸脚,趁势挖起两只灶膛,然后用泥巴涂成灶沿和烟囱,就砌成了一副“双眼头灶”,可以炊烟袅袅地闻得见饭菜香味了。

上工去,要走过刚割过芦苇的茫茫滩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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