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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倾城之恋》有感心得体会5篇

读《倾城之恋》有感心得体会5篇小说中最经典的一句话,也是常常被人引用的,“他不过是一个自私的男子,她不过是一个自私的女人”,但终,一对自私的男女成就了一段俗世的真实的爱情。

下面是小编精心为大家精心精选的《倾城之恋》心得体会,欢迎阅读。

许久之前,就看过《倾城之恋》了。

也许,是把张爱玲的作品悉数看尽了的。

只是,看了就忘的毛病,让我对它们并不存多大的印象了,只差把书名都给忘了。

这次,却又陷落进去了。

这次,起源却不是《倾城之恋》这部文学作品本身,而是因了一部由它改编的电视剧。

多少有些曲折的意味,兜兜转转却仍又绕回原处。

寂静的夜,看着他们演绎幻想。

白流苏身着浅粉色的长袍睡衣,抚着颈颊幽幽守候。

一场又一场的空,满满地溢出来。

缓慢极致的节奏,悠扬舒缓的配乐,没有胡琴咿咿呀呀的隔世苍凉,却多了情愫的暗自流动。

她静静往那一坐,戏全在那些个仓惶湿热的呼吸、极力抑制的渴望、自持之下的缓慢步调、欲诉却似哑了般的咽语半喉、猝然回醒的猩红脸颊与难以掩饰的失望之中。

隔壁,范柳原一身白袍睡衣,枯坐电话旁侧。

月色泛华,夜却如此漫长。

一道墙壁,平白制造出几多的忧愁,折磨了一双精打细算情感的男女。

最后一夜,白流苏终就崩塌了无望守候,破灭了空寂幻想。

电话线拔出,她径自切断几夜的守望,空泠泠地落荒而逃。

范柳原却终于拿起身侧的电话,对着没有应答的话筒,低低徐徐地告诉她,我想到你的房间,看看月亮。

无法到达的声音充斥在流苏耳畔,她听到了,也听不到了。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不太适合的说法,却有那么一丝意味在其中,似乎有别于原著描摹的那几分市侩,多了一番真实的渴望与按捺。

老派人的矜持稳重与过来人的直截了当,两者矛盾交杂,对情感的盘计却迫得他们原地踏步,谁也没能戳破那层薄薄的窗纸。

再去读《倾城之恋》,觉得行文真是美极了,伴着柳原犹犹豫豫的真心,流苏犹犹豫豫的分寸,像是摇碎在桨声灯影里的旧时月色。

流苏一直记得浅水湾饭店的那灰砖砌成的墙,那个晚上他们两个靠在墙上讲话。

范柳原真假莫辨说着胡话,流苏轻轻巧巧说着场面话。

不过在这之前,范柳原说,我们到那边去走走。

流苏不做声,他走,她就缓缓的跟了过去。

我之前一直不相信张爱玲是红楼梦迷,我觉得她一点不古典。

可是这样的轻巧一笔,流苏什么主动的表示也没有,可是她的自矜,她的试探,全都无声胜有声了。

在范柳原和白流苏的对话里,范柳原是声色,是拨开虚空的墨色,他总是絮絮叨叨的表白,动作,而白流苏是墨色中的留白,要么就是一两句场面话,引出范柳原更多真假莫辨的剖白,要嘛就是忽然的动作,打破絮叨粘腻的局面,好像一折戏落幕,短暂黑暗之后,才又粉末登场。

那堵墙让范柳原想到了地老天荒,他说,有一天,我们的文明整个的毁掉了,也许还剩下这堵墙。

如果我们那时候在这堵墙跟下遇见了,也许你会对我有一点真心,也许我会对你有一点真心。

这已经是表白表进了死胡同,要换个功力差点的三流小说家,白流苏烫手山芋接在手上要么吃要么扔,所差不过是吃或者扔的姿势。

可张爱玲的白流苏还能闲闲宕开一笔说你自己承认你爱假装,可别拉扯上我。

你几时捉出我说谎来着? 于是范柳原的戏码便唱不下去了,只好接着流苏的新折子唱新戏。

这就是谈恋爱了。

像是一个迷宫,却并不等走到绝路再回头,更像小径分叉的花园吧,每一句都引出这个人不为人知的一面。

不过他们俩都太想表现了,所以被后来香港的倾覆搞到灰头土脸却能在半夜抱在一起的时候,要自嘲,之前花了太多时间在谈恋爱。

我想了想,小时候不喜欢倾城之恋的原因大约是因为这两个人都那么不纯粹,他们的苦衷都在相遇之前,都不是小姑娘喜欢的纯情清白的少男少女,所以当我看见自己说更喜欢十八春的时候,就会心一笑顾曼桢和沈世钧是相反的那类,在故事展开的时候,他们还清清白白,而后我们看见他们怎样被风尘染色,自然心有戚戚。

只是流苏和柳原都是冰山底下潜流之中的人,脸上云遮雾绕,难免让人敬谢不敏这样的人,当是没有真心的吧流苏觉得柳原要图新鲜,而柳原知道流苏是要长期饭票。

哪怕是真的心动,真真假假,说不定连自己都骗过去了。

可是他们庸俗可恨吗?也并没有,并不只有白纸一样的人才有资格动心啊。

一点心动不能承诺一生一世的,可是没有一辈子的忠诚也不能证明当时的心动是假的。

那天晚上,范柳原的自我剖白直白到有点可怜。

张爱并没有说范柳原的期期艾艾。

可是她这样写,你你如果认识从前的我,也许会原谅现在的我。

当然示弱装可怜也是范柳原讨女人喜欢的技巧,可演技太好,也许自己都入了戏。

白流苏冰山之下的苦衷在开场二十个人的大家族里暗无天日的生存斗争,无所不在的挤兑,而范柳原的冰山漂浮在真真假假的表白之时,偶尔掀起一角。

所以他风流有心计,可也并不讨厌。

她也没有写什么动心,她只写月亮。

那天晚上柳原给住在隔壁房间的流苏打电话,给她念了诗经上的那句话,死生契阔,与子相悦。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流苏不懂,或者装不懂,只是逼婚。

而范柳原怒了,好像一腔热情被冷落了似的刺激了流苏一下,说她根本以为婚姻就是长期的卖淫。

柳原在外面总是俏皮话,在流苏面前又正经,而这一次脱口而出有点恶毒的比喻,倒是很可爱我在讲心里话呢,你却不懂我。

却并没有完。

而后他又给她电话,他也没有再说情爱,只说了月亮,可却像一首情诗,于是白流苏真的手足无措了。

他说,流苏,你的窗子里看得见月亮么?我这边,窗子上面吊下一枝藤花,挡住了一半。

也许是玫瑰,也许不是。

白流苏哽咽起来。

生存的孤独,淡薄的一点情意,处处收束,都是无可奈何。

不管她装不懂还是真不懂诗经里那些晦涩的句子,但月亮她是懂了的。

不是诗人才能写诗,不是文化人才有诗意。

范柳原要白流苏懂他,他引经据典,自我剖白,她都不能放下心防来懂他。

只有当他指向他们共同面对的凉薄人生的时候,一个不被父族接受的私生子,和一个在娘家寄人篱下的失婚女才是沦落一处天涯的。

佛家有个公案,说以手指月并非月。

张爱玲让范柳原指了一回月亮,可他让她看得也并非仅只是那个月亮。

她让我们看的是他们谈论月亮时候吊下的那枝藤花。

有人说张爱玲的小说除却《倾城之恋》以外,都是悲剧的尾巴。

在我看来,《倾城之恋》虽是成全了白、柳的一段姻缘,但实则以世俗的表象虚掩了真正的悲凉,越发比悲剧更像悲剧。

爱情总是发生在自私的男人和自私的女人之间。

各自为了捍卫那一点自由或者追逐物质上的算计相互着不妥协。

当终于有一天,精神上的追求再寻不到现实的依托时,两个人方始彼此亲近。

但究竟与爱情不大相干了。

这时候各自面对的人儿都成了种类物,可以替换的。

若是换了些时候,换了个光景,他对面兴许是另一个女人,她对面也兴许是另一个男人。

白流苏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在那样暧昧的时代和同样暧昧的旧上海,离婚恐怕还是要受道德谴责的。

白公馆无疑是守旧的,他们“用的是老钟。

他们的十点钟是人家的十一点。

他们唱歌唱走了板,跟不上生命的胡琴。

”“白公馆有这么一点像神仙的洞府:这里悠悠忽忽过了一天,世上已经过了一千年。

可是这里过了一千年,也同一天差不多。

”离了婚的白流苏,少不了受家人的指戳。

一应钱财盘剥净尽之后,她在家里的存在无疑成了拖累和多余。

她的出路,除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以外,再无其他。

寂寞倒是其次。

范柳原,一个海外归来的浪子,本是无根的浮萍,四处飘摇。

加上生活的纸醉金迷,便把“女人看成他脚底下的泥”。

爱情和婚姻原是他不相信,也不敢指望的。

但他内心深处是渴望安稳的。

这样的两个各怀鬼胎的人遇到一处,展开了一场相互试探的爱情攻防战。

白流苏的目的显而易见,她希望他能承诺她一纸婚姻。

一个男人若能以婚姻的形式接受一个女人,心里必定会沉潜下来很多东西,也就是白流苏期翼的那一点点“真”,或许仍是无关爱情的。

这便是她为何一再矜持,不想经他的激将,“自动投到他的怀里去”的原因。

在连续的试探之后,流苏没有寻到半点进展,索性有些气急败坏,遂恼了起来:“你干脆说不结婚,不完了!还绕得大弯子!什么做不了主?连我这样守旧的人家,也还说‘初嫁从亲,再嫁从身’哩!你这样无拘无束的人,你自己不能做主,谁替你做主?”接着更是赌气狠下心来从香港辗转回到上海。

家里是早容不下她的,这次又加上了“淫荡”的恶名。

可见她不惜为争取婚姻冒了极大的险。

此时,心迹更是表露无疑,思忖再寻个职业,也怕自贬了身价,被柳原瞧不起,“否则他更有了借口。

拒绝和她结婚了。

”权衡的结果是:“无论如何得忍些时”。

这是在和自己打赌。

她并不见得有多大胜算的把握。

如果柳原还再来找她,就算赢了一步,这是她此时的底线。

果然,过了些时日,香港来了电报。

她心里自然安定了许多,也将自己放开了些,同他上了床,虽然不见得是主动,但也并没有拒绝。

然而,此时,“他们还是两个不相干的人,两个世界的人”。

她决不会就此放弃,因想:“没有婚姻的保障而要长期抓住一个男人,是一件艰难的、痛苦的事,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此时柳原给了她房子和花费钱财,至少她可以真正地脱离了白公馆。

物质上的满足,让她对婚姻的追逐暂时置后,且说“管它呢!”。

到底她是不爱他的,她只承认“柳原是可爱的……她跟他的目的究竟是经济上的安全。

”长久以来的疲于应付,也只是为了“取悦于柳原”。

如今目的已经实现了大半,至少实现了曲线救国。

范柳原早猜准了白的心思。

开始就问“你爱我么?”流苏的回答他自是不肯相信。

“有一天,我们的文明整个的毁掉了,什么都完了,--烧完了,炸完了,坍完了,也许还剩下这堵墙……如果我们那个时候在这墙根底下遇见了……也许你会对我有一点真心,也许我会对你有一点真心。

”对生活,他比她看得通透。

爱情原不是你我能做得了主的。

虚伪的东西来得并不可靠。

“我犯不着花了钱娶一个对我毫无感情的人来管束我”,这话听起来再直接不过。

如此牺牲了自由和金钱换来的婚姻代价太大,对他来说“那太不公平”。

在他看来,结果只能有一种,那就是要等到地老天荒的时候才能有分晓。

然而流苏并不懂得他,因此他才说“我要你懂得我!”。

也有人说,范柳原同白流苏调情不过是为了男人的征服欲,因为她善于低头,容易掌控。

这种说法是立不住脚的。

凭范柳原的经验,玩弄女人于掌骨之中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更何况他从来不缺少女人。

萨黑荑妮就是一例。

他并不满足于这些,他在长久的游戏中早将生活堪破。

烟花虽然极尽绚烂,总是稍纵即逝的,随后是更广阔的岑寂。

他渴望安稳,渴望实在的温暖。

这是他的理想,尽管此时并不切近。

因此,他可以不在乎流苏的过去,不在乎她是否完美,单只看到她“善于低头”。

但是,这远远不够。

终于,那场战事催化了结果的到来。

“流苏拥被坐着,听着那悲凉的风。

她确实知道浅水湾附近,灰砖砌的那一面墙,一定还屹然站在那里。

风停了下来,像三条灰色的龙,蟠在墙头,月光中闪着银鳞。

她仿佛做梦似的,又来到墙根下,迎面来了柳原。

她终于遇见了柳原。

”“在这动荡的世界里,钱财、地产、天长地久的一切,全不可靠了。

靠得住的只有她腔子里的这口气,还有睡在她身边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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