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摘自大道文明公众号,作者汉学道学研读,版权归其所有,文章观点不代表本人,图文无关,转载旨在弘扬道教新风,欢迎关注该公众号,如拒绝转载请联系本人,将即刻删除鲁迅《祝福》中所描绘的内容,其背景是中国人过年时的情景。
在这个本该快乐的日子,他讲述了一个比较悲惨的故事。
可知他是相当痛恨中国的新年和天地祖宗以及他的四叔,好好的一个祝福,被他写的惨不忍睹。
可是,即使他没有自己的屋子,却还是回去了鲁镇,然后又好几遍的重複著决计是要走了,那你回去干什么呢?回去看看祥林嫂,作爲写作发表的素材?很有趣的是,在鲁迅的《祝福》之后九十六年将近一百年后的今年的中国新年,也是一个很特别的新年!今年的新年连鲁镇的祭祀和祝福都做不到,而且早已不许燃放烟花爆竹,更遑论不知足的鲁迅还能听到的那“一声钝响的送灶的爆竹”,还能闻得到的“幽微的火药香”;也做不到“杀鸡,宰鹅,买猪肉,用心细细的洗,女人的臂膊都在水里浸得通红,有的还带着绞丝银镯子。
煮熟之后,横七竖八的插些筷子在这类东西上”,更吃不到“一元一大盘,价廉物美”的“福兴楼的清炖鱼翅”。
大家自动自我或强制隔离在住处出门戴口罩量体温开通行证,很多人也只能凑合从缺货的京东订购一些沉积的去年积压的饺子馄饨或叉烧包以及车仔麵,也有人因爲不能开工比如收废品的卖不出去买不上大米只好去赊一袋米孙子给米店老闆下跪磕一个头;也有被隔离的爷爷已经去世数日年幼的孙子在家里吃饼乾喝自来水···然而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喜忧参半,黑白分明,无论是在鲁镇,还是在仙台,或者在上海,北平还是东京,抑或是纽约客,巴黎,香港,悉尼与伦敦;也无论在中国,日本,还是法国,英国,米国与意大利;也无论是女学生,还是祥林嫂,都自然而然有它/她的欢乐与放纵,有它/她的哭泣与哀愁。
这并不能成爲判断某一地区或某一时代某一民族的优劣胜负的凭据。
以香港的青年爲例,他们高举的星条旗和米字旗下的国土,未必就是必然的天堂福地,而在病毒威胁下在重重困难逼迫下的中国的新年,也未必就是必然的痛苦与悲惨!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一个人爱自己的民族,不因他的衰落而背叛和落井下石,也不因他的繁盛荣华而豪横与得意忘形。
我的祖国生病了,我去挽救他;我的民族昏了头了,我去救亡图存;我的同胞被骗了,我要济世度人。
一个连自己的国家,民族,同胞都背叛,痛恨和嘲笑的人,对自己的祖宗,父母,亲兄弟或兄弟媳妇儿,妻子,家人,朋友,老师,学生,情人又将如何?从他的“祝福”里,我们可以看到其对其祖国,祖宗,宗族和民族的几点“祝福”和诅咒:第一,打掉你的传统,嫁接强国的传统。
这一点从文章开头的“旧曆”与他文末所标注的“西元”日期以及他对新年里四叔和鲁镇的新年庆祝活动的态度可知。
而其后的历史和今天的现实证明,我们自杀了我们的传统,然后去继承了所谓的希腊罗马欧罗巴美利坚的传统。
第二,否定你的灵魂,附身强国的灵魂。
“我在极短期的踌躇中,想,这里的人照例相信鬼”,“啊!地狱?我很吃惊,只得支梧着,地狱?”,却不知或刻意忽略日本一样有靖国神社,有金阁寺,欧美耶教一样有圣母玛利亚和自由女神像和仍然相信灵魂,法师和水晶球,要去忏悔,并且宣佈不信者是魔鬼要去炼狱。
“魂灵的有无,我不知道”,他也是稀里糊涂。
第三,撕下你的寿字,挂上强国的十字。
“我回到四叔的书房里时,瓦楞上已经雪白,房里也映得较光明,极分明的显出壁上挂着的朱拓的大“寿”字,陈抟老祖写的,一边的对联已经脱落,松松的卷了放在长桌上,一边的还在,道是事理通达心气和平”。
“我又无聊赖的到窗下的案头去一翻,只见一堆似乎未必完全的《康熙字典》,一部《近思录集注》和一部《四书衬》。
无论如何,我明天决计要走了。
”眼不见心不烦,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无论如何,我明天决计要走了”。
还好这不是鲁迅的家,他只能无论如何,决计的要走,要不然,非得拆了不可。
所以,他回去只能住四叔家,如果他再拆了四叔的家,他回去鲁镇可就无处可去了,或者説他拆了中国的寿字,那么他再回到中国,可还有地方容身?第四,禁止你的鞭炮,唱起强国的圣诗。
“灰白色的沉重的晚云中间时时发出闪光,接着一声钝响,是送灶的爆竹;近处燃放的可就更强烈了,震耳的大音还没有息,空气里已经散满了幽微的火药香。
”“拜完自然仍然是放爆竹。
年年如此,家家如此,——只要买得起福礼和爆竹之类的——今年自然也如此。
”这都是封建迷信,应该相信科学,但是还要过圣诞才好。
第五,取消你的新年,去过强国的耶诞。
“鲁镇永远是过新年,腊月二十以后就火起来了。
”爲什么不过圣诞节?第六,消灭你的福神,迎接强国的“上帝”。
“我在这繁响的拥抱中,也懒散而且舒适,从白天以至初夜的疑虑,全给祝福的空气一扫而空了,只觉得天地圣众歆享了牲醴和香烟,都醉醺醺的在空中蹒跚,豫备给鲁镇的人们以无限的幸福。
”言下之意是你们这些“天地众圣”还要不要点脸,你们都喝的醉醺醺的,祥林嫂却这么悲惨。
第七,取缔你的祭祀,引进强国的礼拜。
“祭祀时候可用不着她沾手,一切饭莱,只好自已做,否则,不干不净,祖宗是不吃的”。
四叔家里最重大的事件是祭祀”,言下之意,早已厌恶了这四叔家的祭祀,这鲁镇的过年以及这民族的传统,也更厌恶那句“国之大事,在祀与戎”的《左传·成公十三年》,都是吃人的礼教,封建迷信。
第八,丑化你的祝福,代之以他的赞歌。
“家中却一律忙,都在准备着“祝福”。
这是鲁镇年终的大典,致敬尽礼,迎接福神,拜求来年一年中的好运气的”;“我给那些因为在近旁而极响的爆竹声惊醒,看见豆一般大的黄色的灯火光,接着又听得毕毕剥剥的鞭炮,是四叔家正在“祝福”了”。
在作者的眼里,这些老套的封建迷信的祝福,实在是太讽刺了,如果这祝福有用,祥林嫂就不会这么惨了,可是,童话般美好的欧罗巴如丹麦,一样也有卖火柴的小女孩。
第九,嘲笑你的丑陋,引进强国的恶行。
“只有四婶,因为后来雇用的女工,大抵非懒即馋,或者馋而且懒,左右不如意”,“这算得什么?她有小叔子,也得娶老婆。
不嫁了她,那有这一注钱来做聘礼?”。
双重标准的裁判,只给中国球员发红牌,而无视东西洋强国的人口买卖,毒品交易,军火贩子,转基因食粮等种种劣迹。
第十,停止你乱七八糟的雪,迎接东西洋的风。
“天色愈阴暗了,下午竟下起雪来,雪花大的有梅花那么大,满天飞舞,夹着烟霭和忙碌的气色,将鲁镇乱成一团糟。
”怨天尤人,连这个老天爷的雪也是如此的令人讨厌,把鲁镇乱成一团糟,仙台或东京的雪才要好一些,把这老天爷换成了上帝,才会更时髦更科学一些。
第十一,打击你的民族自信,普及他的民主自由。
这个国家的人,这个鲁镇的人,干的事实在太不科学了。
包办婚姻什么的,还有什么地狱阎王之类的,非常愚昧无知落后。
应该实行东西洋的民主制度,讲究科学。
不过他们的总统手按圣经宣誓,日本政要祭祀靖国神社,他就掩耳盗铃也懒得解释了。
第十二,取消你横七竪八的筷子的“福”礼,拥抱东倒西歪玉体横陈的圣诞香槟巧克力。
“煮熟之后,横七竖八的插些筷子在这类东西上,可就称为“福礼”了,五更天陈列起来,并且点上香烛,恭请福神们来享用,拜的却只限于男人”。
男尊女卑,封建馀孽,横七竪八,乱七八糟的就是“福礼”了?你看人家东西洋人过圣诞节多么民主自由,中国女人,外国男人,无论民族,无论肤色,无论地域,唱诗班唱歌,然后大家一起欢乐,香槟牛奶巧克力,喝得东倒西歪酩酊大醉想干啥干啥,中国父母中国丈夫打电话叫也不回去,我们要的是民主,科学,自由,包括在中国境内打米字旗星条旗和入赘非洲兄弟与东南亚活佛仁波切以及取缔你国封建迷信的民主和自由。
第十三。
鱼翅不可不吃,哪怕就自己一个人。
文中我们也可以看出鲁迅的几个特徵。
第一,没有责任担当,逃跑主义。
“虽说故乡,然而已没有家,所以只得暂寓在鲁四老爷的宅子里。
”鲁迅从水师学堂到矿物铁路,再到弘文学院,再到仙台学医,再学德语俄语,最后干起了翻译,然后做宣传员,向老实巴交的中国人民推广否定自己的祖国和民族和传统的价值观,这个没有任何风险,也不需承担责任。
“而况明明说过说不清,已经推翻了答话的全局,即使发生什么事,于我也毫无关系了。
说不清是一句极有用的话。
不更事的勇敢的少年,往往敢于给人解决疑问,选定医生,万一结果不佳,大抵反成了怨府,然而一用这说不清来作结束,便事事逍遥自在了。
我在这时,更感到这一句话的必要,即使和讨饭的女人说话,也是万不可省的”,即使是面对一个如此苦命而又如此真诚信任自己的祥林嫂,也不愿意多一点责任与担当的稍微用心一点的去宽慰关心和照顾,而只是思前想后的想著如何滑头主义的逃跑以逃避责任。
第二,多疑而不自信,否定自己的国家与民族也不意外。
“但我知道,这并非借题在骂我:因为他所骂的还是康有为。
”先是怀疑是不是骂自己,然后又自己安慰自己,这是骂康有爲呢,不是駡我,哈哈。
“我从他俨然的脸色上,又忽而疑他正以为我不早不迟,偏要在这时候来打搅他,也是一个谬种,便立刻告诉他明天要离开鲁镇,进城去,趁早放宽了他的心。
他也不很留。
这样闷闷的吃完了一餐饭”,这次终于不再怀疑,而是确定就是在骂自己,明天赶紧走吧,反正祥林嫂的素材已经到手了。
第三,寻找卑微的优越感。
“人何必增添末路的人的苦恼,一为她起见,不如说有罢”。
而究竟有还是无,他鲁迅自己的断定却完全是一笔糊涂账,“魂灵的有无,我不知道”。
即使是强盛一时的苏联,如今都又跑到业已拥有五大宗教信仰自由的中国来推荐他们的东正教,又何况其他东西洋的金阁寺,靖国神社与天主基督呢?难道你一知半解的对国外有所了解就可以完全否定本国的本土的一切了?第四,不懂感恩。
“虽说故乡,然而已没有家,所以只得暂寓在鲁四老爷的宅子里。
他是我的本家,比我长一辈,应该称之曰“四叔”,是一个讲理学的老监生。
”“晚饭摆出来了,四叔俨然的陪着。
我也还想打听些关于祥林嫂的消息,但知道他虽然读过鬼神者二气之良能也,而忌讳仍然极多”,吃著他四叔的饭,住著他四叔的屋,説著他四叔的不是,无非是説他顽固,古董,愚昧,封建迷信,不开化,不开明。
然而四叔真的就这么不可救药罪不可赦吗?第五,目光狭隘,不求甚解。
“说我‘胖了’之后即大骂其新党。
但我知道,这并非借题在骂我:因为他所骂的还是康有为。
但是,谈话是总不投机的了,于是不多久,我便一个人剩在书房里。
”其一不知当年中国之衰弱不在中国千万年的传统有缺陷,而在民族的沦亡与异族的殖民压制;其二不知当时强国如英,德,俄,日,意,奥匈等皆爲帝国。
第六。
胸无大志。
只想著鱼翅,又或者四叔是不是不待见自己,又对著一个寡妇家长里短鷄毛蒜皮的长篇大论,却不能好好看一眼这个世界,这个国家,这个民族的现状,历史,格局,走向,都究竟是怎么回事。
无论中外还是古今,这样的寡妇的故事原料充沛,你有多少的时间和精力去对著她们如此费心劳力的做文章?无非是爲了否定自己的民族自信,痛駡几句自己的老子不如洋爹流氓,而从不考虑自己能不能努把力,做一个牛气一点的老子,让自己的子孙自己的族人可以不再如自己的笔写的这般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