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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至死读书笔记

读书笔记:《娱乐至死》
尼尔.波兹曼在书的前言中有提到的赫胥黎担心,他担心失去禁书的理由是因为再也没有人愿意读书;他担心真理被淹没在无聊烦琐的世事中;他担心我们的文化成为充满感官刺激、欲望和无规则游戏的庸俗文化。

简言之,赫胥黎担心的是,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

而尼尔.波兹曼是同意这个观点,并竭力地在本书中论述的。

我们的语言即媒介,我们的媒介即隐喻,我们的隐喻创造了我们的文化的内容。

波兹曼认为“媒介即隐喻”,媒介能够以一种隐蔽却极其强大的暗示力量来“定义现实世界”,其中媒介的形式极其重要。

因为特定的形式会偏好某种特殊的内容,最终会塑造整个文化的特征,“某个文化中交流的媒介对于这个文化精神中心和物质中心的形成有着决定性的影响。

因为是隐喻,所以”虽然它指导着我们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这种介入却往往不为人所注意,但波兹曼却发现了这一现象并对其作了深入的思考,他认为媒介即认识论。

人们对真理的看法和智力的定义随着新旧媒介的更替发生了很大变化,他用以下的三点来作个总结:1)一种重要的新媒介会改变话语的结构;2)电子媒介决定性地、不可逆转地改变了符号环境的性质;3)以电视为中心的认识论对公众话语的严肃性、明确性、和价值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波兹曼的观点是,400年来占据绝对统治地位的印刷术利大于弊。

印刷机不仅是一种机器,更是话语的一种结构,它排除和选择某些类型的内容,然后不可避免地选择某一类型的受众。

他致力于探索印刷机作为一种隐喻和认识论是怎样创造了一种严肃而理性的公共对话,而今日的美国又是怎样远远背离这一切的。

18和19世纪的美国是印刷机统治的时代,波兹曼称之为“阐释年代”。

由于当时公众话语扎根于铅字的传统,因而它自然而然的赋予了富有逻辑的复杂思维、高度的理性和秩序的特点,但到了19世纪90年代,大量插图和照片的出现以及后来无主题语言的作用,这些都预示着“娱乐业时代”的到来。

波兹曼热衷于富有理性和行动力的社会,他认为,在口头文化和印刷术文化中,信息的重要性在于它可能促成某种行动,人们能够借助信息控制他们生活中突发事件。

而“娱乐业时代”的媒介所带来的只是支离破碎的时间和被割裂的注意力。

虽然电报和摄影技术的出现有着积极的意义,但在波兹曼的眼里,消极意义占据主要地位,它们的一个重要产物就是伪语境。

伪语境的作用是为了让脱离生活、毫无关联的信息获得一种表面的用处,但它提供的不是行动,或解决问题方法,或变化,而是它的娱乐功能。

19世纪末20世纪初加入电子对话的每一种媒介,都步步紧随电报和摄影术,并且在表现形式上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有这些电子技术的合力迎来了一个崭新的世界——躲躲猫的世界。

波兹曼是这样描述这个世界的,“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突然进入你的视线,然后又很快消失”,“没有连续性、没有意义”,“不要求我们、也不允许我们做任何事。

用罗兰巴特的话来说,则是电视赢得了“神话”的地位。

他认为,以神话的态度来看待世界,人们对于这个世界就不会有任何质疑,对于自然真实的东西就会变得熟视无睹。

神话是一种深深扎根于我们无形意识中的思维方式。

尼尔波兹曼认为,电视语言的碎片化可以通过主持人惯用的“好……现在”这个句式来形象地说明。

因为这个表达方式,是“一种无法连接任何东西的连词,相反,它把一切都分割开来”,但是,它却“已经成为当今美国公众话语支离破碎的一种象征”。

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掩藏在电视新闻节目超现实外壳下的是反交流的理论,这种理论以一种抛弃逻辑、理性和秩序的话语为特点。

电视屏幕只希望观众记住它所提供的图像是你快乐的源泉而并非反省或者是精神超脱。

电视最大的长处是让具体的形象进入我们的心里,而不是让抽象的概念留在我们的脑海中。

因此特伦斯.莫兰的观点对此的概括再恰当不过了,即在一个本身结构就偏向图像和片段的媒介里,我们注定要丧失历史的视角。

波兹曼在书中的最后部分,通过章节分别说明了电视对宗教、政治、教育的影响,最后指出,只有深刻而持久地意识到信息的结构和效应,消除对媒介的神秘感,我们才有可能对电视,或电脑,或任何其他媒介获得某种程度的控制,所以,我们必须培养这种媒介意识,而方法只有两个。

第一,创作一种新型的电视节目,其目的是告诉人们应该怎样看电视,向人们展示电视怎样重新定义和改变我们对新闻、政治辩论和宗教思想等方面的看法,而不是让人们停止看电视;第二,我们的学校,帮助年轻人学习解读文化中的象征,学生应该学会怎样疏远某些信息形式。

学校应该把这样的任务纳入课程之中,甚至成为教育的中心。

波兹曼认为方法一纯属无稽之谈,因而应将希望寄托于方法二,尽管希望渺茫,但仍需为之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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