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其它角色活动带来积极的影响【５】：另外．同时承
担多重角色任务还可以拓展个体的知识面，增强其 自我概念（ｓｅｌｆ－ｉｍａｇｅ）的灵活性以及增加获得更多 社会支持的可能性［ａ３。可见，尽管身兼多重角色可 能给个体带来紧张和压力；个体也可以从中获益， 相互促进的结果将有助于个体更好地管理和协调各 种角色活动。 基于“稀缺假说４和“加强假说”的思想，后 来的工作一家庭界面研究开始关注以下三个不同的 发展方向，即角色扩张（ｒｏｌｅ ｅｘｐａｎｓｉｏｎ）、积极渗溢
５今后工作家庭促进的研究方向展望
：！！！：
互关系的基础，进而对整个接受系统产生移｛极的影 响．即发挥催化作用。 这一催化过程的实现包括了两个不同水平的内 容．即个体催化（ｉ＿ｎｄｉｖｉｄｕａｌ ｃａｔａｌｙｓｔｓ）和系统催化
（ｒｅｓｏｕｒｃｅ ａｃｑｕｉｓｉｔｉｏｎ）、资源耗竭（ｒｅｓｏｕｒｃｅ ｄｒａｉｎ）
知识技能和社会支持等心理和社会性资源。可见， 角色投入可以同时给个体带来负性（资源耗竭）和 正性（资源获得和强化）的结果｛这也是工作家庭 促进发生的重要前提。
４
２催化过程 催化剂是指那些能够促进系统内部发生改变的
事件或者条件【ｌ习。工作家庭促进中的催化过程关注 的是。由于角色投入获得的收益如果能够在其它的 角色活动中得到正向的迁移和应用，就可以变成促 进接受系统发生正性改变的催化荆。也就是说，个 体在初始系统（工作或家庭）投入获得的收益．将 成为改变接受系统（家庭或工作）内部成分之间相
者家庭）中的投入，而对另一系统（如家庭或者工作）的发展产生贡献的程度．文章首先探讨了５－作家庭促
进的理论源流、概念界定以及三个主要的研究方向；接下来介绍了基于系统论思想的促进发生机制模型；最 后指出了夸后两个首要的研究方向，即工作家庭促进测量工具的开发及其与相关变量的关系研究． 关键词 工作家庭促进，积极渗溢，增益，助长，发生机制．
４工作家庭促进的发生机制
相较于已有的工作一家庭界面研究（如工作家 庭冲突），工作家庭促进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引入了 系统论的思想，尤其是复杂系统论的思想。一方面， 同一系统的各组成部分之间相互依存；同时．系统 中各成分的活动可以对整个系统的运作带来影响。 例如，工作和家庭作为社会系统的两种基本成分， 相互依存：而个体的角色活动将给其所在的工作或 者家庭系统带来影响。 工作家庭促进是怎么发生的呢？基于上述系统 论的思想，从时间顺序上来理解工作家庭促进的发 生机制，可以包括以下三个主要的环节：即角色投 入（Ｅｎｇａｇｅｍｅｎｔ）、催化过程（Ｃａｍｌｙｓ协）和正性增 长的生成（ＴｈｅＣｒｅａｔｉｏｎｏｆＰｏｓｉｔｉｖｅＧｒｏｗｔｈ）。见图１．
万 方数据
心理科学进展
２００７芷
其全部内容。更加完整的工作家庭促进概念的提出 就是为了顺应这种整合的需要。可以这样来定义工 作家庭促进，即个体由于在某一社会系统（工作或 者家庭）中的投入，而对另一系统（家庭或者工作） 的发展产生贡献的程度。工作和家庭是两个重要的 社会子系统。促进也是一个取向的过程，即一方面， 在工作上的投入有助于家庭生活的发展（工作一家 庭促进）ｌ相应的，在家庭生活上的投入也有助于工 作的发展（家庭一工作促进）。 工作家庭促进力求整合工作家庭之间相互促进 作用的全部内容．既关注角色收益在工作和家庭之 闻发生正向迁移的过程（积极渗溢），同时也关注包 括个体和系统两个水平上的积极改变（增益和助 长）。例如。个体通过工作给自己带来更高的成就感， 同时也给家庭成员乃至整个家庭带来积极的改变 （如．家庭生活水平提高、关系更加和睦）。
（ｐｏｓｉｔｉｖｅ ｓｐｉｌｌｏｖｅＴ）和增益（ｅｎｒｉｃｈｍｅｎｔ）。三者关
一直以来，在解释和理解工作一家庭界面相互
注的重点互有差异．分别尝试从不同的角度来理解
收藕日期：２００７－０１．２９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７０４０２０１４）．
通讯作者：马红字．Ｅ－ｍａｌｈ ｍａｈｙ＠ｍａｉｌ
工作一家庭之间的相互促进。正是这三方面研究成 果的积累，开始将工作家庭促进从纯粹 方数据
第１５卷第５期
工作一家庭界面研究的新视角：工作家庭促进研究
推广到更广阔的心理学和组织行为学研究视野当中 来。
提升其在Ｂ领域的角色表现。 不难看出，工作与家庭之问的积极渗溢是增益 发生的前提。也就是说，增盏的发生．不仅要求在 某一领域中收获的资源被正向迁移到另一领域。而 且还必须通过适当的方式将其成功应用以真正提升 个体的角色表现”。 ３．３工作家庭助长 另一个新近提出的用来描述工作和家庭之问积 极作用的感念是工作家庭助长，特指个体由于从事 某一角色领域（工作或者家庭）的相关活动所收获 的资源（如，积极情感、资本或者效能感等）能够 使得另一角色领域的机能水平（家庭、工作系统的 整体运作）获得提升的程度ｌ瑚．例如，个体通过工 作获得报酬，提升整个家庭的生活水平；同时，家 庭成员间相互关系的质量也得到相应的提高。 积极渗溢只是强调个体特征方面（如．情感、 技能、行为和价值观）的收益发生迁移可能对接受 领域产生积极的影响。而助长还关注资本收益（如， 金钱，工作报酬和社会关系等）方面的正向迁移。 同时，与增益倾向于关注个体层面的角色表现或者 生活质量的提升相比，助长更强调系统整体机能水 平的提升。例如，个体因为在家庭生活中的良好表 现产生的好心情可以正向迁移到工作当中（积极渗 溢）。并且使其一整天都心情愉快、出色地完成工作 任务（增益）；但是不一定能够改善整个工作系统的 机能运作，如提高整个工作团队的效率、改善团队 成员问的互动关系等（即助长）。对系统论思想的强 调是工作家庭助长的核心思想，也给后来的研究者 对积极渗溢和增益进行整台提供了可能。
和资源强化（ｒｅｓｏｕｒｃｅ ｅｎｈａｎｃｅｍｅｎｔ）。资源获得反映 的是个体由于角色活动获得稳定的收益（如．特权、 补偿、地位保障等）。相对的．资源耗竭则反映个体 由于角色投入而导致的时间、精力等资源的损耗。 资源强化关注的是个体由于角色投入收获成就感、
万 方数据
墨！！童墨！塑
三堡二塞壁墨耍里苎望堑塑苎：三堡墨垦堡兰垦塞
系统水平
基堑熊也
正性增长的生成
土篮篷盟
改变扩大化Ｉ＼
八
工作系统 家庭系统
回西田
４
∥
ｌ Ｉ
十体水平
图１工作家庭促进的发生机制模型（０ｒ习ｍｃｚ等人，ｉｎｐｆｅ略）
１角色投入 角色投入是指当个体从事某一角色相关活动时 牵涉到的个人付出。为了实现某一角色活动，个体 不仅需要在心理能量和认知兴趣方面做出改变，同 时还需要进行时间和物质等资源的投入。这种角色 投入可以带来三十方面的直接后果：资源获得
心理科学进展２００７，１５（５）Ｉ
８５２，，．８５８
垒生竺：竺巴：：兰警：：罂：：！兰ｉ竺望
工作一家庭界面研究的新视角：工作家庭促进研究＋
唐汉瑛 马红宇 王斌
（华中师范大学体育学院，武汉４３００７９） （华中师范大学心理学院，武汉４３００７９）
摘要
工作家庭促进关注的是工作一家庭关系中的积极方面．指的是个体由于在某一社会系统（工作或
ｉｎｔｅｒｆ瓣）研究多聚焦于工作家庭冲突和由于身兼多
重角色带来的困难方面。然而，近年来越来越多的 研究者意识到工作和家庭角色之问可能存在互利互 惠、相互促进的一面，即工作家庭促进（ｗｏｒｋ—ｆａｍｉｌｙ ｆａｃｉｌｉｔａｔｉ（ｍ）。如果只一味关注工作家庭冲突，对整 个工作一家庭界面相互作用的理解将是不全面的。 且前这一领域的实证研究成果还不多。关于工作家 庭促进的研究更多还只是停留在理论探索阶段。国 际上工作一家庭界面研究领域的～些著名学者已经 或正在就这一主题进行太量的努力，试图为今后的 进一步研究扫ｊ青障碍、提供概念界定、测量工具开 发以及理论建构等各方面的准备。 对工作家庭促进的关注不仅仅只是提供了一种 有别于冲突的研究视角，其重要意义还在于拓展了 传统工作一家庭界面研究的层次和水平。传统工作 一家庭界面研究更多只是关注身蓑工作和家庭取重 角色会给个体带来一系列的消极后果，而工作家庭 促进研究同时关注其对整个家庭、组织的影响，即 系统论的思想．同时，对工作家庭促进的关注也具 有重要的实践意义，给衡量组织帮助其成员平衡工 作和家庭生活的效果提供了最好的途径川。 ２工作家庭促进的理论源流
３ ４
３工作家庭促进的概念澄清
前面提到，已有的工作家庭促进研究仍处于前 期的理论探索阶段．在承认工作家庭之间相互促进 存在的共识下，研究者先后提出了许多不同的概念 来描述工作家庭促进。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有蚍下 三个；积极渗溢（ｐｏｓｉｔｉｖｅ ｓｐｉｌｌｏｖｅｒ）、增益 （ｅｎｒｉｃｈｍｅｎｔ）和助长（ｆａｅｉｌｉｔａｔｉｏｎ）；它们分别引领 了目前该领域的三个重要研究方向。在总体上理解 工作家庭促进的内涵之前有必要对这三个概念进行 相应的澄清。 ３．１工作、家庭问的积极渗溢 Ｃｍｕｔｅｒ于１９８４年最早提出了善ｊ极渗溢的概念． 认为在某一角色活动中获得的收益可以在相应的角 色领域阃发生正向迁移．并对接受领域的角色表现 可能有帮助【”．这种可能在工作与家庭之间发生的 积极渗溢包含四方面的内容，即情感、价值观、技 能和行为；每一种积极渗溢都既可以从工作指向家 庭，也可以从家庭指向工作嘲。例如．个体因为在 公司受到上司表扬而心情愉快，这种愉快的心情很 可能在下班回家后仍然持续，从而有助于和家人之 间进行更好的沟通与交流。因此，可以这样来定义 工作、家庭之间的积极渗溢．即情感、价值观、技 能和行为四方面的内容在工作与家庭之间发生的一 种正向迁移，这种正向迁移将可能对接受领域的角 色表现带来积极的影响。 ３．２工作家庭增益 工作家庭增益是最近才提出来的另一个用来描 述工作和家庭之间如何促进的概念阻】。增益的基本 观点是，工作和家庭都会使个体收获一些资源（如， 增强的自尊、经济收入等），这些收益可以提升个体 在相对应的角色领域中的表现。工作家庭增益关注 个体在工作（或家庭）方面收获的经验有助于提升 家庭（或工作）方面的生活质量（如，生活满意感 等）的程度。也就是说．只要当个体从Ａ领域（工 作或家庭）中收获的资源提升了其在Ｂ领域（家庭 或工作）的角色表现时。增益就发生了。增益的发 生可以有两种不同的途径，即工具性途径和情感性 途径。前者指个体通过从Ａ领域获得的具体资源 （如，技能和更广阔的视野、物质资源和社会资本 等）直接提升其在Ｂ领域的角色表现；后者则指在Ａ 领域中得到的收益通过先影响个体的积极情感阃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