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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与人生

艺术与人生——塞尚【摘要】:塞尚是法国继印象主义之后的绘画革新家,与梵高、高更被视为西方现代艺术最伟大的先驱者。

美术史上以他为一个分水岭,有“塞尚以前”、“塞尚以后”的说法。

塞尚在绘画上的革新精神,受到西方20世纪艺术家的普遍重视,被誉为“现代艺术之父”。

塞尚的艺术风格一直影响了西方近百年来的现代美术,他的艺术主张是“色彩造型”、“艺术变形”和“集合构形”。

他的作品关注人的内在精神和主观世界,是一位用“色彩造型”的大师。

他的绘画对立体派尤有启发,也是构成形式主义理论体系的核心。

【关键字词】:塞尚艺术风格表现形式色彩造型【正文】:“在所有活着的画家中,只有一个人才是真正的画家,那就是我。

”一个被嘲笑了几十年后仍然这么认为的人,他的名字叫保罗·塞尚。

他被称为“现代绘画之父”和“现代艺术之父”;他将欧洲传统艺术信条一个个摧毁,然后再一一重塑,开创了一个全新的美术理念;他是孤傲、狂热、乖戾而坚韧的独行者;他对物体体积感的追求和表现,为“立体派”开启了不少思路;他终身奋斗不息,用颜料来表现他的艺术本质的观念。

最初了解塞尚,是在大一色彩课程上,老师说我的画风跟塞尚很接近,尤其是苹果,让我多看看塞尚的作品。

于是我跑遍院里和本部的图书馆,看遍所有塞尚的书,慢慢的从对他的静物的喜爱,到对他早期晚期所有作品的喜爱,再到对他这个人的喜爱。

从他画里我看到了他的思想,他的挫折,他的人生态度,一个一生都坚持自己观念不被动摇的人,精神有多可贵!一、个人简介塞尚是印象派到立体主义派之间的重要画家。

塞尚由毕沙罗介绍加入印象派,并参加了第一届印象派画展。

有人依他的风格也归于后印象派。

塞尚认为“线是不存在的,明暗也不存在,只存在色彩之间的对比。

物像的体积是从色调准确的相互关系中表现出来”。

他的作品大都是他自己艺术思想的体现,表现出结实的几何体感,忽略物体的质感及造型的准确性,强调厚重、沉稳的体积感,物体之间的整体关系。

有时候甚至为了寻求各种关系的和谐而放弃个体的独立和真实性。

塞尚认为:“画画并不意味着盲目地区复制现实,它意味着寻求各种关系的和谐”。

从塞尚开始,西方画家从追求真实地描画自然,开始转向表现自我,并开始出现形形色色的形式主义流派,形成现代绘画的潮流。

塞尚这种追求形式美感的艺术方法,为后来出现的现代油画派提供了引导,所以,其晚年为许多热衷于现代艺术的画家们所推崇,并尊称他为“现代艺术之父”。

毕生追求表现形式,对运用色彩、造型有新的创造,被称为“现代绘画之父”在可以被当成二十世纪探索绘画先知的十九世纪画家中,从成就和影响来说,最有意义的乃是塞尚。

他的观念扎根于西方绘画的伟大传统之中,在包容性方面,甚至属于艺术中最革命的观念之列。

在塞尚之前漫长的艺术发展史中,所有的画家都把注意力放在再现客观对象上,而画家本人却做了模仿自然的奴隶。

但塞尚则放弃了传统的艺术观念和法则,完全依靠自己独立的观察进行创作,有意识的将注意力转向表现自己的主观世界,通过概括和取舍,从结构的观点来描绘对象。

正是由于塞尚这种绘画的主观性改变了整个西方艺术的进程,对他以后的艺术家产生了观念上的震撼,这种震撼导致了意识思想的全面解放。

可以说,现代艺术起始于塞尚。

一、艺术风格的萌芽(1839—1872)1839年塞尚出生于普罗旺斯的埃克斯,父亲是个制帽厂主,后来成为银行家。

在塞尚10岁的时候,来到一个宗教团体办的学校学习,这里有一位从西班牙来的神父,曾教他学习素描。

塞尚在学校中是少见的外地人,同学们很少与之接触,以致他几乎没有朋友。

就在这时,小他一岁的同学埃米尔·左拉进入了塞尚的生活,成为他的挚友。

对于和塞尚的这段友谊,后来左拉曾作过评价说:“那时被可怕的二流子学生的胡闹所包围,但性质有正反两面,两人被难以想象的亲和力、共同怀有的野心、无边的苦恼以及高尚理性的觉醒所诱惑,迅即且永久地结合起来了。

”他们常结伴到河里戏水,到田野去散步,有时还作几首诗。

中学时代的他们幻想在将来的某一天,成为文学家与画家。

虽然左拉与塞尚在性格方面有着根本的差异,但他们仍保持了一段长时间的友情。

在不久后塞尚到巴黎学习绘画的问题上,左拉的极力劝说起了很大的作用。

他父亲一直想把他培养成律师,然而塞尚却对法律不感兴趣,而特别醉心于绘画。

1862年,23岁的塞尚终于冲破家庭阻挠,来到巴黎专攻绘画。

他在那里的弗昂蒂纳街租了一间带家具的房间,在瑞士画院的私人画室里习画,与基约曼和毕加索交往,并继续和左拉保持着友谊。

他靠着父亲每月寄给他的一百二十五法郎艰难地维持着生活。

他丝毫不能适应首都的嘈杂,初期作品也远不能使自己感到满意,他也始终未能考入国立巴黎高等美术学校,原因是:“虽具色彩画家的气质,却不幸滥用颜色”。

他垂头丧气地回到埃克斯,大为高兴的父亲此时在自己的银行中给他安排了一个职务,但保罗并未因此从事金融而牺牲画笔,仍然热情地画着。

他在四大块壁板上作了滑稽的模仿画《四季》,来装饰热德布芳的厅室,并且在画上无力地签上“安格尔”之名以作消遣。

他画自画像,也为父亲作像。

同年11月,塞尚再次回到巴黎。

此时他经常与印象派来往,敬佩印象派首领马奈的写实功力和美丽的色调,但他认为马奈的画缺少调和且无“气韵生动”的感觉,而他自己却把颜料很厚的涂在画布上,以致被人说“塞尚是把颜料装在手枪里发射到画布上的”。

他接近的还有莫奈、雷诺阿,毕沙罗,可他最迷恋的却是德拉克洛瓦和库尔贝多的作品。

塞尚在自己的艺术风格成熟以前认真研究过古典绘画,他在卢浮宫临摹过鲁本斯、德拉克洛瓦、威尼斯画派和巴洛克大师的作品,就严格的学院式的绘画技艺来说,是有缺陷的。

他早期人物比例比较奇特,不合乎古典法则。

但是,他同时显示出独特的个性,在画面的结构与色彩关系上,有敏锐的感觉。

他此时的画颇为浪漫,别人不喜欢他这种绘画,而且他自己也不喜欢,他把它们称为“杂烩”。

事实上,这时的他没有任何开心之事。

不管到哪儿都感觉不到赏心悦目。

他常常断绝刚刚结下的友谊,离开曾经吸引了他的著名画家,不断地变换住地。

由于厌烦,他离开巴黎,退隐到埃克斯,又由于好奇而重返该地,但很快又离开那里……1867年底到1868年初的冬天,他再次前往巴黎,在马奈、雷诺阿、斯特汶斯、左拉、克拉代尔、迪朗蒂……等人聚会的著名的盖博瓦咖啡馆露了露面,并且在马奈的介绍下,他认识了毕沙罗,并与之建立了亲密的友谊,毕沙罗建议他去户外写生,仔细地观察自然。

从此以后,塞尚开始以细笔触画画,画中的色彩也逐渐从阴暗变得明朗而鲜艳。

十九世纪七十年代是这位怀才不遇的隐士画家第一个创作高峰期。

早些时候他遇见了模特玛丽·奥尔唐丝·富盖,从此生命中多了一些激情的体验。

七十年代初,他创作风景画、静物画,还未左拉、阿希尔·昂伯莱尔、瓦拉伯来格画过肖像画。

不过也画死亡和狂欢的场面,在这些怪诞的构图中,他用十分突然地厚笔触涂出病态的兰和白色,像是出现在凄凉底色上的刀伤。

这种情感的流露,痉挛的外形,粗俗的颜色,好走极端的性格,似乎受到丁托列托、马尼亚斯科、克立斯比、戈雅、杜米埃以及所有巴洛克大师的影响。

《绑架》、《圣安托万的企图》、《解剖》、《黑人西比翁》、《巴德里娜》以及《痛苦》、《现代奥林匹克》,这些作品遭到马奈的抨击,他向印象派画家基约曼说道:“你怎么会喜欢龌龊肮脏的画呢?”二、风格的确立(1872—1896)1872年奥尔唐丝为塞尚生了一个儿子,这时他们定居在瓦兹河上安维尔,通毕沙罗、基约曼一起。

在两年之中,塞尚倾听他们的建议,并受到他们的影响。

塞尚摒弃了“杂烩”方法,色调变得明朗,用笔开始准确,手法也简练起来。

《自缢者的房屋》(卢浮宫藏)、《加夏医生的家》(巴尔美术馆藏)便是这次风格变化的主要标志,它既是长期与印象派接触的结果,也是画面秩序的要求。

这时,塞尚还在该地认识了梵高。

得到了加夏大夫的鼓励,一些懂得深思熟虑的绘画爱好者买了他几幅画。

回到巴黎后,他在新雅典咖啡馆与印象派画家们重逢。

尽管遭到他们之中某些人的反对,他还是参加了在纳塔尔照相馆举行的1874年第一届印象派画展。

该展得到的是一片奚落和嘲笑。

从1874年到1877年,塞尚在沃日哈尔街120号那间租来的画室里,渡过了一个安定和多产的时期。

如果说《热德布芳盆地》还属于印象派画风的话,那么他1876年夏季创作的《埃斯塔克海景》就已是在遵循新古典主义的原则了。

丰满的静物,塞尚夫人的多幅画像,一系列的《男、女沐浴者》,都说明了这一变化。

塞尚抛弃了微笑笔触和微妙的色调变化,大块地涂抹,以突出体积感,寻求整体的统一。

他的作品在思考、把握和造型方面都达到新的境界。

然而他的性格却更加乖戾了,他不能容忍社会的压力和社交界的虚弱。

这个极为仁慈慷慨的人会被鸡毛蒜皮的小事所激怒,当他那纯朴的自尊遭到障碍时,他便感到无比痛苦。

他的作品每年都在沙龙落选,美术学校的拙劣画家对他极尽嘲笑,公众对他长期不解,这些使他的神经衰弱有增无减。

1877年,他以十六件作品参加了佩尔埃街的印象派画展,结果和1874年一样,得到了还是公众的反对。

他的父亲又减少了给他的生活费,塞尚因此比以往更加孤僻,妻子腻烦,朋友讨厌。

不过总还有几个对他一直忠诚的人,他们当中就有画家基约曼,就是他在1882年使官方沙龙接受了塞尚的衣服作品。

1883年,他结识了蒙蒂切利。

从此,两位画家的足迹踏遍了普罗旺斯。

他们背着行囊,喜欢在加尔达纳一起作画。

1884年,与奥尔唐丝正式结婚,886年,父亲去世。

他将全部精力和时间用于绘画,他与左拉断绝了来往。

1888年,他到巴黎住了一年,经常会见梵高、高更、埃米尔,但实际上,人们并不喜欢他。

最终他还是隐居在埃克斯,偶尔到枫丹白露、吉威尔尼、维希,巴黎作数日的旅游。

由于患有初期糖尿病,他性情的暴躁与日俱增,莫名其妙地使自己和几位朋友尤其是莫奈的关系紧张起来。

他既狂热又带有疑虑地工作着。

不过,在他一生中没有一个时期能像1885年到1895年这十年那样平衡和安宁。

就是在这个时期中,塞尚创作了一系列风格特征鲜明的人物画、风景画和静物画,如《玩纸牌者》(1890—1892)、《圣维克图瓦山与苍松》、《穿红背心的三个男孩》(1990)以及《酒神宴舞》等,还为夫人作了许多肖像。

这些标志塔艺术风格走向成熟。

另外,他以处理几何问题的办法不下十次重画《男、女沐浴者》,努力寻找支配画面的构图的规律。

他一共创作了二百五十多幅油画,坚忍不拔的精神。

如果说不是顽固不化的话—开始结出丰硕的果实。

不过,这还谈不上是声名遐迩,只不过为人所知而已。

由于挚友肖盖的帮助,他的一幅作品在1989年万国博览会上得到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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