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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履以往》读后感
《素履以往》读后感
认真写字的宜堂悦读
木心我最喜欢的当代作家之一。
读过《哥伦比亚的倒影》也读过《从前慢》。
他的作品20XX年才在祖国大陆公开出版,甫一面世便给读者“惊艳”之感。
喜欢他的人视他为上接民国文学传统,下续当代汉语的传奇文化人物,不喜欢他的人则坚称他被谬赞,而更多的人听到他的名字后,只是迷惑:“木心是谁?”他在中国文学史上始终如同一个隐世高手,被认识得太晚,但无论世人如何看待他,他始终坚持走自己
的路,不管这路多么崎岖,这事多么不合时宜。
他只用一句话便概括了自己:“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
”
01
读木心《素履之往》
素履之往,其行天下。
士如皓月,其心朗朗。
素履之往,彼道坦坦。
士如昭日,其姿阳阳。
君子之行,君子之往。
山兮悠悠,水兮泱泱。
幽人其幽,良人其良。
独行愿也,志兮四方。
--------《素履之往》清·戚惠琳
知道木心先生是在一本作文素材里,在那本素材每页的最下方总是会摘录一些名句。
先生一句“所谓万丈深渊,下去,也是前程万里”对当时还生活在高三的水深火热之中的我来讲,莫名成为了一股向前的力量。
然后高考,进入大学,在图书馆的书架上,又见到了先生,还有就是那本素净的《素履之往》,直至此时,我才向先生近距离走进...木心先生,
本名孙璞,字仰中,号牧心,笔名木心。
1927年2月14日(西方情人节)生,浙江乌镇东栅人。
1946年,进入由刘海粟创办的“上海美专”学习油画,但随后又转到与他的美术理念更为接近的林风眠门下,入“杭州国立艺专”继续探讨中西绘画。
1971年,木心先生在文革期间被捕入狱,囚禁
18个月,所有作品皆被烧毁,三根手指惨遭折断。
狱中,木心先生用写“坦白书”的纸笔写出了洋洋65万言的TheprisonNotes,手绘钢琴的黑白琴键无声地“弹奏”莫扎特与巴赫。
文革结束后平反,任上海工艺美术家协会秘书长,上海市工艺美术中心总设计师,上海市工艺美术协会秘书长,《美化生活》期刊主编,以及交通大学美学理论教授。
自1982年起木心先生即长居美国纽约,从事美术及文学创作。
出版了12本小说、散文和诗集散文集《琼美卡随想录》《散文一集》《即兴判断》《素履之往》《马拉格计画》《鱼丽之宴》《同情中断录》;诗集《西班牙三棵树》《巴珑》《我纷纷的情欲》《云雀叫了一整天》《会吾中》;小说集《温莎墓园日记》等。
木心先生的散文与福克纳、海明威的作品一道被收入《美国文学史教程》。
木心先生在台湾和纽约华人圈中被视为深解
中国传统文化的精英人物和传奇式大师。
著名画家陈丹青解释木心的名字起源于“木铎之心”,是佛语说法;木心先生
却自道“名字其实是累赘,起名木心,是取‘木’字笔画集,‘心’字笔画发散之意。
”(据童明教授介绍,“木”字亦有
“‘十’字架上的那个‘人’”之意)。
我觉得陈丹青从佛语角度解读木心还是颇有道理的,在《素履之往》的第一辑中,木心先生便展现出了禅学信徒的模样。
想来也该是如此,先生经历文革浩劫,逃离故乡远赴美国,那些沉痛的生活记忆让他生活得小心翼翼。
或许在禅学的顿悟中,这种痛苦可以稍稍缓解吧。
在书的自序中,先生写道“总觉得诗意和哲理之类,是零碎的、断续的、明灭的。
02
在“亨于西山”中,先生阐述道“个人与人类的关系,通常是意味着的关系”,以“十解”总结愚者勿可轻也,且愚人多半是福人——君子远福人。
这一篇里,先生深刻剖析着人性,宗教,哲学——于宗教,取其情操。
于哲学,取其风度,有情操的宗教,有风度的哲学,
自来是不多的,越到近代,那种情操那种风度,越浮薄越衰,只有在非宗教非哲学的艺术中,还可邂逅一些贞烈而洒脱的襟怀和姿态。
这五篇构成的第一辑里,先生以独具的
诗人气质,哲人思考,文人洒脱,含蓄典雅,馥郁敏锐,长长短短,随心而至,不拘文体,信手写来,真是中国风骨,世界眼光。
此种洞察世故而又一片清机,文字之间的穷通款曲,一般人是学不来的。
好文字无非是才,识,情三者兼容,有才无识,虽辞技而理不举,有识无才,亦泥于事理,难免拙塞。
而于才识两途,先生确有特殊的修为,难怪有人说他,为中文写作之标高,而曲高寡和才乃常事了。
正如先生在致帕斯卡尔的一段话道:“您的随想录,开始,我是逐节读,后来,凡涉及上帝的,我像傍晚放学回家的小孩,阵雨乍歇,跳过一汪又一汪的水潭??”读先生的《素履之往》也是在一片虔诚中,细细咀嚼。
素履之往,以质朴清白的态度与襟怀行走人生,与世相守,这是一种情操,也是一种风度。
略为可惜的是,许是政治敏感性的问题,木心先生在内地知名度不高。
先生逝世后,曾有有心人为先生拍摄纪录片,亦无法观看。
木心说:岁月不饶人,我亦未曾饶过岁月。
生活的最好状态是冷冷清清的风风火火。
罢了,先生已逝,留给我们的这些文字慢慢咀嚼回味,也是一种沉淀。
03
其学生陈丹青推崇:“木心先生自身的气质、禀赋,落在任何时代都会出类拔萃。
”一批当代著名的画家、文学家深受其艺术影响。
与林风眠
“茶?还是酒?”
一到画室坐定,林先生惯于这样问,我择其一,从不说一个“随便”,如果我问客人,也愿他有所指定——五十年代的中国大陆,所谓“高贵者最愚蠢,卑贱者最聪明”,能一坐下来就得到主人亲手倒给你的一杯莱姆(柠檬)或白兰地,感到分外瑰美,真是愚不可及了。
酒、茶、言、笑,有时去附近的川菜馆“洁而精”共餐,最快乐的当然是看林先生的新作,一位画家,必定是一位批评家,创作的过程原系批评的过程,尤其画到中途,这位批评家岸然登场,直到最后画完,他还理所当然地逗留不去,至此,画家退开,画装框,上墙,画家成为观众之一。
除了这种态度,还可另有态度:当别人看他的画时,他在旁看别人的表情(面部的、肢
体的),听别人说话(无论是贬是褒是理解是误解),那时,他等于借了别人的眼光来看自己的画,凭借别人的心智来掂估自己的精神产物——林先生之喜欢我们看他的画,说他的画,大致由于上述的缘故,他叼着烟斗,双臂交叠在胸前,微微笑,时而大笑。
04
说写作:第一遍是耻辱,第七遍就是光荣了
陈丹青曾在采访中如此说木心对写作的态度:他一生写作,等到79岁才在这儿出版。
但是你们没有看到先生的另外一面,就像鲁迅一样,大家说鲁迅是一个硬骨头、冷静的人、愤怒的人,但是像这样的大人物一定有另外慈悲的一面。
他是写给大家看的,写给人看的,他当然渴望读者,渴望读书的人能够认知。
但是这种渴望是有条件的,他的条件是他要写得非常好,他把读者看得非常高。
这不是一个世俗的条件,而是我要写得足够好,那他就相信芸芸众生当中有人会读懂他。
这不是畅销书的立场,也不是一个文学家要名扬天
下的立场,就是对文学有敬意,对文学有敬意的人一定对读者有敬意。
事实上,木心甚至是抱着殉道者的心态来创作的,殉道未必得道,或者说恐怕正是因为得不到道,只好一殉了之。
木心之所以选择艺术作为终身大事,是因为他认为这世界很不公平,白痴可以是亿万富翁,疯子可以是一国君主,而文学是字组成的,掺不得半点假。
木心工作的时候很用功,他出去买东西的时候也写字,带个小本子,走到哪里写到哪里,有时候写东西、画画,就像疯了一样。
他说:“我告诉大家一个写作心得,文章是靠改的。
我的文章通常要改六七次,看上去像一气呵成,其实花费很多精力。
你看,《战争与和平》都要修改9次,巴尔扎克写东西要改上11次,好文章都是修改出来的,我管这种修改方法叫“冷处理”——写完了,一边放着,修改另一篇。
我经常是这边刚拿起来,那边就放进去,几篇文章同时进行。
所以我常说,文章写出来,第一遍是耻辱,第七遍就是光荣了。
最后,小编希望文章对您有所帮助,如果有不周到的地方请多谅解,更多相关的文章正在创作中,希望您定期关注。
谢谢支
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