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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涛微茫信难求(玛雅文明与中国文明的默契)

原文名:大洋彼岸的玛雅兄弟作者:长铗原载《科幻世界》烟涛微茫信难求殷商末年,周武王率军闪击殷都朝歌。

当时殷军主力正在山东一带打仗,驻守朝歌的殷军仓促应战,结果在牧野全军覆没,帝辛自丨焚,国破家亡。

据史书记载,在山东作战的殷人共达二十五万,是殷人中最能征善战的一族,唤作飞虎族。

亡国后,这些人不愿做周的臣民,于是在将军攸侯喜的带领下,夺海东渡……然而,从此海外再也没有传来这群冒险家的信息。

攸侯喜率领的二十五万殷人哪里去了呢?是被浩渺汪洋吞没了吗?天之浮桥与黑潮暖流正如大西洋东西海岸线轮廓能几乎完美地契合一样,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发现,太平洋两岸的华夏文明与玛雅文明也存在一种令人不解的文化契合现象。

这一奇特现象的最早发现者,大概是中华民国第一任驻智利公使欧阳庚。

1922年,他偶然发现公使馆的马车房后面有三亩涕竹,不由得大为奇怪,因为滋竹原是中国福建、广东一带的植物群,乃是造舟材料。

于是,他问印第安仆人这些涕竹是从哪里来的,仆人说:“涕竹是印第安人的祖传外伤药,是Hosi王三千年前不知从什么地方带来的,现在印加的Hosi 医师都用涕竹治外伤,用针灸治疗内科百病。

”欧阳庚闻听此言,心念一动,当年盘庚避水迁都,不是发明了针灸治疗瘟疫么?《神异经》上则说涕竹可以治疗瘟疫,这等中药偏方,印第安人又是如何知道的?这个Hosi王会不会就是殷末逃亡海外的商人后裔攸侯喜?至少从发音上讲,相似得令人遐想。

四十一年后,一位名叫布·德·布尔的学者在西班牙马德里皇家历史学院档案馆里,发现了三百年前兰达主教所记载的玛雅人的许多传说。

在中美洲尤卡坦半岛上居住的玛雅人,他们自称是“三千年前由天国乘涕竹舟经天之浮桥诸岛,到科潘河畔种豆麦黍粟的农民”。

这里的“天之浮桥”暗示的是殷人的东渡路线吗?三千多年前,殷人的造船技术与航海知识是否足以使他们跨越迢迢万里的大洋呢?可能性是有的。

考古学家曾发现五千年前山东沿海人民出海捕鱼的遗迹。

四千多年前,中国人已在黄海的海岛上有了殖民点。

此外,在山东长岛还发现了四千年前的木板船。

这说明,殷人在当时已经具备了远海航行的技术、知识和物质条件。

北太平洋黑潮暖流的存在,又将这一设想的可能性大大推进一步。

源于北赤道海流的黑潮暖流,从台湾东部北上日本南岸向东,与常年顺风的西风漂流相接,至美洲后分为南北两支,南支即为加利福尼亚海洋,直达墨西哥海岸。

学者们认为,在东北太平洋上航行的木船一旦进入这股长年性质稳定的漂流带,是可能到达美洲的。

为此,他们做了一系列探险试验。

1852年,美籍华人乔治·休率众驾小艇八艘,从广东下海,随后进入黑潮,果然漂亮至加利福尼亚。

也许,对于冒险家而言,大洋并非想象的那么宽阔不可逾越。

人,人种,语言,文字南美球星雷科巴因为外貌的原因,被国际米兰的队友送了个外号,叫“中国男孩”。

他就是印第安人的后裔。

玛雅人、印第安人与中国人相似这一点,得到了人类学家的证实:玛雅人与中国人同属蒙古利亚人种,不仅拥有内眦皱裂、幼年骶部色斑、体毛较少等蒙古人种的独有特征,而且两者的掌纹线也极为近似。

科学家在近年的研究中发现了一个亚洲特异等位基因M130T,在东亚分布广泛,并在西伯利亚下阿穆尔河流域及鄂霍次克海地区达到最高频率。

M130T 起源于东亚的南部群体,穿过中国大陆,到达西伯利亚,并最终进入美洲。

南美奥尔梅克文明以几十座玄武岩质雕像而闻名。

这些玄武岩质雕像嘴唇肥厚,鼻子扁平,眼睛深邃冷漠,戴着古怪头盔,是典型的中国圆颅人种。

这种雕刻巨大头像的文化传统可能就来自中国——在宝鸡陈仓、广汉三星堆洛水城,就还保持着雕刻这种巨头像传统。

更为奇妙的是,这位墨西哥大头爷的帽子上还雕刻着中国“风”姓的标志。

风姓,中国最古老的姓氏之一。

《帝王世纪》云:伏羲氏,风姓也。

另外,奥尔梅克人和商朝人一样,都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玉石喜好者,而不喜欢黄金。

研究梵语、希腊语、拉丁语的学者发现,这些语言中许多古老词汇的发音大致相同或相关。

比如父亲,都有“P”音。

后人根据这种语言特征提出了印欧语系的概念,这一门科学观在叫做历史比较语言学。

“人”在玛雅语里读做“in”——记得自从赵本山的小品走红后,就有越来越多的人将东北人戏谑地称为“东北银”。

语言同源结构在语言进化研究中的重要性,等同于“同源器官”在生物进化研究中的意义。

历史比较语言学家使用一张100个基本词的表,找出玛雅语和汉语所共有的词在这100个词里的所占比例,就基本可以确定两种语言分开的时间。

玛雅语和汉语的共同词在100个基本词中占26个,减去4个可能偶然相似的,还有22个两种语言共有的词。

依据统计概率,两种语言的共同词如果有22个,分开的时间则对应的是5000年,这也就是玛雅人和中国人分开的时间。

玛雅人的语言习惯很多都是和中国人一样。

玛雅人管诗人叫“阿风”,诗等于风。

中国最早的诗歌《诗经》里各地方的民歌也叫风。

在玛雅人的语言里,花可以表示自然的花,也可以指人好色,相信大家都知道汉语中“花心”的意思。

中国古代楚国人管乳叫谷,而玛雅人则管玉米叫乳汁,管玉米棒叫乳丨房。

更为奇特的是,中国古代管年叫载,起源于夏朝之前,这种时间观念同玛雅人一样:玛雅人认为每个年都由一种神来负载,依次接替,所以年和载密切相关,一个年也就是一个神的负载物。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苏联学家者研究发现:玛雅字既不是表意文字,也不是表音文字,而是跟汉字类型相同的表意兼表音的一种“意音文字”和“意形文字”。

意音和意形相结合的文字在世界上是很少的,现在尚在应用的只有汉字一家了。

玛雅字的外貌跟汉字迥然不同,可是他们的实质如出一辙,玛雅字的符号多数写成方块形,或者用方杠线条围起来,跟汉字在方格子里相似。

生肖,计数,历法,占卜一个有趣的现象是:世界上许多民族都有十二生肖。

伊朗人不知龙为何物,所以他们用鳄代替了龙,用豹代替了猪。

如果说这一文化现象是丝绸之路带来的结果,那么,地球另一面的玛雅人也使用十二生肖就匪夷所思了。

玛雅人的十二生肖是虎、免、龙、猴、狗、猪及六种与中华文明不同的事物。

为什么世界大多数民族都采用10作为计数进制呢?这其实很好解释。

人类的祖先是扳着自己的手指来计算一天狩猎的头数的—如果章鱼也会数数,它肯定会选择八进制。

蜈蚣?老天!但愿它还没学会……至于玛雅人为什么选择二十进制,这似乎与他们赤脚的习惯有关。

在某个收获的季节,一个聪明的玛雅人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不够数了,便灵机一动,望向了自己的脚趾头……除了20,玛雅人对13这个数字也情有独钟——玛雅人把天堂分为13层,把金字塔坛庙修成13层。

玛雅人的天文学知识领先于世界,他们对金星会合周期的计算精确到每6000年只差一天。

但是同时,他们却信奉一种神秘的卓金历:把一年分为13个月,每个月20天,一年260天。

260天既不是雨季和旱季的长度,也不是人类怀胎期长度,太阳系里也没有一颗行星以这样的周期运转。

因此,显然这并不是为节气变化规律设计的。

那么它的纪念意义又是什么呢?中华六十干支的配合记年法是世界历法中极其独特的。

而玛雅人的卜卦历也是用20个日名(天支)和1~13配合,只不过,中华干支是60一轮回,而玛雅干支是260一轮回。

至今,在墨西哥城西的奥达德博物馆还可以看到这种历盘。

该历盘由两块石圆轮组成,左轮刻1~13点棒数码,犹如苏州码,右轮刻日名,以尖齿相咬合。

这亲左轮转20周,右轮转13周,经260日又回复到初始状态。

玛雅人的宗教历是每月20天,日名都用象形文字表示。

中国的干支本来就是象形文字,长沙子弹库楚帛书十二月相图、十二个月的名称,都用历史上十二个著名的氏族图腾或姓氏表示。

商代人的祖先及后代曾用干支命名,如上甲、祖乙、帝辛,中美洲印第安人至今仍有这种用生年生日命名的做法。

这种宗教历把一年分为18个月,每月20天,还剩5天称为不吉祥的日子。

这与华夏历法存在巧合。

《尧典》记:期有三百有六旬有六日,以闰月定时成岁。

至今在中国许多地方,初五被称为破王,为禁忌之日。

破五之内,不得生火以炊,妇女不得出门。

学者研究玛雅人的数字系统时,发现他们的数字表达与算盘的算珠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们使用三个符号:一点、一横、一个代表零的贝形符号——就可以表示任何数字。

一点表示一,正如下档算珠所代表的,一横代表五,正如上档算珠所代表的。

在占卜方面,玛雅人和中国人也有许多共同之处。

中国古时候有一种用来占卜丢失的东西或人的方法,叫做圆光,即让天真的孩子在镜子里看,据说能看到所丢失的东西或人在什么地方。

玛雅人同样也有这种风俗,如果丢了东西就让小孩在一块透明的晶石片里看,说出看到的情况。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玛雅也有太极图,亦即阴阳鱼。

玛雅人和中国人一样,也玩掷色子,不过他们叫玩玉米,因为是用四粒玉米当色子,都有一面染成黑色。

如果掷出两面或四面是黑,就是赢。

中国古代掷色子,数目不定。

可用六粒,都有一面染成红色,掷出四面红为赢,杨贵妃和唐明皇就这样玩过,玩法很像玛雅人。

玛雅人也流行“周公解梦”,比如一个人梦见掉牙,就意味着要死亲人;猫如果洗脸,就意味着要有客人来。

这些虽然属于迷信,但其特殊的对应却引人注目,因为迷信同时又象征着原始与久远。

金字塔、台、龙、天文……埃及金字塔因其外形似汉字“金”字而得名。

而玛雅金字塔则似乎应叫“京字塔”才对,因为他们一律在锥形四方台上加建了一个大殿。

反观京、高、亳、郭等象形字,它们以简洁的笔法形象地暗示我们,中华远古时期曾存在大量京形建筑。

翻开神秘的《山海经》,我们在其中的《海内北径》中可以找到答案:“帝尧台、帝喾台、帝丹朱台、帝舜台各二台,台四方,在昆仑东北。

”此外,还有共工之台,轩辕之台,浩如繁星。

即便是今天,我们仍然能在中国找到这种古老的天文观察台孓遗。

比照阳城的周公测景台与玛雅金字塔,不难看出它们结构与外观的相似。

库库尔坎金字塔坐落于墨西哥尤卡坦半岛,是严格按照玛雅历法和宗教仪式修建的。

这座金字塔四壁雕有环形饰图,基座底部从北朝南的台阶升口处,各雕砌有一倒立怪物头像——此物被西方学者定义为“羽毛蛇”,但若是一个中国游客路过此地,他定会脱口而出:这不就是龙嘛。

所谓羽毛,不过是为艺术手法所夸张表现的鳞片。

以云龙为墙柱雕饰是中华的建筑风格。

《尚书》载:“舜沉壁于少,荣光休至,黄龙负卷舒图,出于坛壁。

”库库尔坎金字塔最令人惊叹之处就是“龙降光影”奇景的出现。

在每年的春分日,当日落偏西到某个角度时,阳光斜射,阴影遮住金字塔台阶断面,形成如龙身般呈波浪形的长条,并与队梯底部的一个龙头部雕像连成一体,随着落日角度的变化,光影自下而上浮动,有如龙走蛇移,这一景象持续3小时22分,分秒不差。

每年秋分,这一景象重现,只是龙游动的方向相反。

2005年3月20日,美国航空航天管理局在此遗址上,通过电视和互闻网现场传播了当地春分的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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