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读后感五篇范文《蒹葭》的采用了起兴的写作手法首二句以蒹葭起兴,展现一幅河上秋色图,收集了蒹葭读后感,欢迎阅读。
《蒹葭》是《诗经》中三百篇中的名篇。
在秦风中与《无衣》《小戎》这样表现同仇敌忾、英御外辱、斗志昂扬、情绪乐观的战争诗相对,风格显得别树一格。
其传唱的广泛性几乎不亚于《诗经》开篇《关雎》。
诗全文如下: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曦。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此诗意境极美。
细品诗中文字,金秋时季,天色将明之时,蒹葭苍苍,白露成霜,瑟瑟秋风的吹皱茫茫的秋水使水上烟波万状,空中雾霭迷蒙,远方弯曲的河道水中的小洲旁有位佳人在此处伫立。
此时,一位痴情的恋者,不顾多阻难又漫长的路途,苦苦追寻那位佳人。
但盈盈一水间隔,河道阻碍,“伊人”可望而不可及,于是他徘徊往复心醉神迷,内心痛苦的不可言状。
正当追求者伤心欲绝时,伊人的身影又在眼前不时闪现晃动,时远时近,时隐时现,使这位追求者欲找无方。
所谓相思者,望之而不可即,见之而不可求;虽辛劳而求之,终不可得也。
于是幽幽情思满溢于文字之间。
此诗读来令人觉着情调凄婉,意蕴无穷。
这个故事出自《诗经·秦风》一提到秦,一般人的印象都是“粗犷”吧?地处西北,极具侵略性,崇尚武力,士兵男子近乎凶狠,而《蒹葭》怎么听都应该是在江南水泽的呢喃而不是西北风沙中的叹唱……不过,若真若真如此,那可就大不一样了:一个是白面书生手中相携的温香;一个是粗犷武夫心底掩埋最深的惆怅。
恍然大悟——《蒹葭》真的很美,它被那些粗犷严峻的男子轻轻的唱出来,如岩石下无人见过的涓涓细流,清凉而温柔地抚摸过戈壁日晒风吹的破裂。
血红色的白绸,在你手中,轻拂袖,却徒留残泪,水中。
箭,穿越千年,射中你伤残的心。
断剑,额下,无声的留恋。
眼神,读透内心的爱,剑,无从下手,心,早已成空。
你悠然而走,伸手,伸手,为何触不及你冰凉的手。
游从之,宛在水中坻,只不见伊人,白袂随风飘。
心已悔断肠,为何只留你宛一方。
天地苍茫,千年轮回,我却不知,宛在水中央。
你化身,我心随,不知方向,已迷茫,怎追寻你一世芬芳,读透你,依然是谜,我愿留宛,在水一方……《蒹葭》的采用了起兴的写作手法首二句以蒹葭起兴,展现一幅河上秋色图,对诗中所抒写的执着追求、可望难即的爱情,起到了很好的气氛渲染和心境烘托作用。
这种手法使此诗具有了十分突显的意境美和朦胧美。
意境美在于诗人营造了多重的意境,这几重意境相互交织,重叠,构成了绚烂无比的世界。
第一重,诗人为追求伊人的如痴如醉,与苍苍的蒹葭,烟雾迷离的景色交融为一体。
仿佛这迷茫的烟水晨雾就是此时诗人的梦幻化而成,情景交融,难分难解。
第二重,诗人追求伊人的绵绵情意与伊人仿佛还在,但寻觅是却之无踪影,这种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的境界浑然为一。
如果不是仿佛还在,则诗人不会不断追求,也正因为若隐若现,总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在眼前闪烁,才不断牵引着诗人热烈的情思,不肯作罢。
第三重,诗人左右求索的迫切焦急心情与“可望而不可即”的境界浑然为一。
“溯洄”、“溯游”二词的连续出现,表现了追求者心情的焦急。
而此种焦急之情与可望而不可即,可见而不可求的境况相辅相成。
朦胧美是可意会但难以言传的朦胧含蓄的美,在此诗中诗人未平铺直叙自己的感情,而是通过景物中苍苍的蒹葭、茫茫的秋水来烘托寂寥、感伤的气氛,借此抒发自己失望惆怅的心情。
诗中也从未写自己的信念,却从“道阻且长”还要“溯游从之”看出了诗人苦苦追求的决心。
诗中许多意象都具有朦胧美。
首先,“秋水”这一在诗中出现的重要的意象其本身就是朦胧凄迷的。
再者,“伊人”也是一个朦胧不清的意象,其高洁令人心驰神往的美,在诗文中并没有描写,是从追求者那炽热执着的感情、通过清露秋水的烘托出来的。
读完《蒹葭》,心中感触颇多,不仅为诗中重重叠叠的美感所陶醉更为诗人为追寻美丽的坚持与执着感动。
于是将心中所想与所得叙述出来,日后便会时时刻刻将坚持二字铭记在心。
爱情,是世间最高深莫测的东西。
思之如狂的心境,与子偕老的美丽,遂引人颠沛流离,于漫长人世啜饮满杯。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
城倾流年逝,佳人老去,爱情仍在这世间袅袅婷婷,若即若离。
——题记“所谓文学经典,无非是对个体生命情感体验最为真实,最为本质也最为独特的一种诗化表达。
”因为经典如《蒹葭》,所以尽管它风尘满面,却难掩生命的光芒。
“它不是死的文字,而是活的思想与情感。
”这便是身为现代人的我重新捧读《蒹葭》的动力和意义。
少年读《蒹葭》,爱它的婉转美好,宛若青涩不可实现的情怀与梦境;青年读《蒹葭》,爱它的憾而不伤,一如曾经沉溺而不得的感情;中年读《蒹葭》,爱它的诗意放旷,写尽人生无处不在的丧失却无悔;老年读《蒹葭》,爱它的淡然荼蘼,往事如烟,逝去的终不顾,感慨万千。
人类有一个劣根性,毕生追求拥有,但对那些轻易得到的置之弃履,最耿耿于怀的却是那在水一方,求之不得的东西。
《蒹葭》有这样的力量,让每个人从中捡拾自己的眼泪,用诗意面对感情的失却,并获得慰藉。
《蒹葭》描绘了一场浪漫悠久的寻找。
这是一场迷失却又坚定的旅程,寻找心的故乡。
待最后,佳人如梦不可考,寻找成了唯一。
谁也不知道,他所寻伊人是何,只道那时秋风细润,芦苇摇曳,那个孤独的追寻者,正一如既往在苦苦地穿梭。
穿梭,向芦苇深处漫溯,没有方向的溯游。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分明似近在咫尺,转瞬便如流光从眼前不见。
他在白茫茫的芦苇丛中踽踽前行,他在恍惚里徘徊不定。
那伊人似花非花,如雾非雾,有时在水一方,仿佛只跨越一步便可靠近,俟其接近,佳人又远在水之滨,不可停息,呼唤在耳畔响起……空灵意境不得不让人叹服,他在这样若即若离中寻找,只是寻找,没有停止,没有悲哀,仿若时过境迁已千年,一生终了。
《人间词话》中有一言:“《诗·蒹葭》一篇,最得风人深致。
”这种风致,难以言说,只有曾经寻找过的人才能恍然大悟。
世间诸多痴男怨女,却被人苦口婆心劝导,不要去追逐那些缥缈的得不到的,要紧紧握住手中真实的幸福。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有些寻找是永远不可能放弃的。
真实的不一定是最想要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爱情,于此时的我们过于遥远,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春花秋月,烟视媚行,我们在雾里看花,看不清内里的悲喜交加,但却从《蒹葭》中明白爱情没有平淡,只是岁月静好,那种求而不得的温暖,会让人迷失在其魔力,从而进行“不切实际”的追逐。
生活,于物质中升华的节逐,奏响每日繁忙的劳作。
日日行走于世间的我们追逐着的“伊人”是梦想。
目标是心中的欲望,方会持之以恒,像诗人那般即便失去正确航向,也选择心中那股迷恋,坚定走下去,在失望中努力着,用汗水泪水拼命追逐着,纵然时光将我们渡涉万水千山,终不悔当年节逐。
有些梦想,即使不可求,但我们仍会苦苦寻找,世间太多迷惑,寻找的意义之一也是让我们固守心房,守护好心中的坚持,勇敢又执着的走下去。
因为那种渴望,会为无奈的生命增添亮色,那种坚持,会让我们即便惘然却不沉溺于失望与麻木的苦海不得解脱。
寻梦,寻找,只要你认为值得并迷恋的东西,便去追逐,那过程一定是一生中最精彩的时光。
秋色茫茫。
水波渺渺。
天地空旷。
人影惚恍。
这是一篇相思的作品。
在一个美丽清冷,朦胧迷茫的境界,诗人徘徊追思着心上的人儿。
所谓伊人,水一方。
似乎看见了,却又抓不住。
多么的诱人,朦胧而又伤怀。
很有过尽千帆皆不是,肠断白频洲之感。
苦闷,是情人之隔而造成的。
这种隔离似远似近,若隐若现。
宛如苏轼悼念亡妻的痛苦之吟。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但,苏轼的隔离却是永久的,一个地上而一个地下。
永远没有见面相逢的可能。
《蒹葭》的隔离却是可以期待的。
可以遥望的。
惟一不知的,是要期待多久,这份情才能安居?这份相思有些令人难过和伤怀。
不禁会想起陆游与表妹的凄美爱情。
一杯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莫!莫!莫!伤心之余,又能体会出其中的美来。
画面的美,意境的美,情景交融的美。
意境空灵而幽渺,一派秋的景象。
这里的秋不是满田的金黄与枯黄的落叶,而是水波渺渺,天地空旷。
这种天地的空旷是适合相思的,相思就如天地一样的旷、远,而又有水,那是相思的稠、与纯净。
一片空旷的天地,一条蜿蜒而流,岸边芦荻长有长,露也成了白霜。
雾气蒙蒙,忽隐忽现的沙洲,若即若离的心上人儿。
画面由远及近,这是美学上的三远之一的平远。
这便是美。
这让我想起歌手李健的那首让我心暖柔又粘稠的歌曲《远》。
“不知你现在的地方,离我有多遥远。
站在最高的山顶上能不能望得见,就算分离的世界天空依然相连。
有没有在风中听到我的呼唤,也许流浪的云她能带去我的思念,有没有在雨中看到我的泪点。
不知你回来的时候还要有多久远。
”这不正是《蒹葭》的思念吗?在美丽空旷的境界里,情者在歌唱他的相思之情,在守候他的相逢。
然而,这一定是男人在思念女人吗?不可以是女人在吟唱在思念吗?可以!因为这一诗是出自《诗经》。
若是在其他的古诗中,那几乎是不可以的。
也只有《诗经》中的爱情才会如此的多姿如此的大胆,也只有《诗经》中的女子才会如此的开放、大胆,如此的爽朗泼辣。
《诗经》情爱诗里女子可以直抒自己的情意,可以羡求男子。
它收录的是西周末初年到春秋中叶的诗歌。
春秋战国时期,百家争鸣。
汉以后,独尊儒术。
女子便只能规规矩矩织布了,连读书都不许,更不要说追求心中的恋爱。
宋朝,程朱理学的“存天理,灭人欲”那更是令人恐慌,也令女子恐慌。
女子谈何地位,谈何爱情。
如果可以谈,那怎么会有焦仲卿刘兰芝的悲剧,而且这出悲剧的原因仅仅是因为焦对刘的爱甚于对母亲的爱。
“子甚益其妻,父母不悦,出。
(《礼记·本命》)”。
哪里敢谈追求。
文人们只好把对美好爱情的向往寄寓在《柳毅传》等传说中。
但也不敢像“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野有死鹿》)”中那女子那样开朗、大胆。
女子对爱情的大胆、开放、活泼,便是《诗经》情爱诗的特点。
所以《蒹葭》的相思是完全有理由说是女子对男子的思念的。
可歌可叹,感人至深。
令人替等待的人心焦。
像《边城》翠翠一样的等待,他明天可能会回来,可能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