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信念是人们对未来的向往和追求,是人们的政治信仰和世界观在奋斗目标上的具体体现。
坚定正确的理想信念,是共产党员的立身之本和前进动力,也是推进党的事业永不枯竭的力量源泉和内在要求。
胡锦涛同志明确指出: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理想信念,是建立在马克思主义揭示的人类社会发展客观规律基础之上的,是共产党人最崇高的追求和强大的精神支柱,也是我们党的政治优势。
这就深刻揭示了坚定正确的理想信念,无论在过去、现在和将来,都是共产党人的精神动力。
每个共产党员都要从推进伟大事业的高度,从团结人民共同奋斗的高度,从始终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的高度,深刻认识坚定理想信念的重要性。
而共产党员有没有坚定的理想信念,关键要看他的具体行动。
每个共产党员都要把共产主义远大理想与现实任务结合起来,坚定不移地贯彻执行党在现阶段的基本路线,积极投身到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实践中去,为实现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奋斗终生。
第一、坚持党的最低纲领和最高纲领的统一我们党的纲领,既包括实现共产主义长远目标的最高纲领,也包括确定每个历史阶段中心任务和奋斗目标的基本纲领,即最低纲领。
共产党人是最低纲领与最高纲领的统一论者。
把实现党的最高纲领和最低纲领统一起来,就要求我们既树立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又脚踏实地地为实现党在现阶段的基本纲领而奋斗,扎扎实实地做好每一项工作。
忘记远大理想只顾眼前,就回失去前进力向;离开现实工作空谈远大理想,就会脱离实际。
我们既不能因为实现共产主义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就认为共产主义“渺茫”;也不能超越现阶段,对共产主义作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们坚持党的最高纲领,就必须从革命和建设不同阶段的实际出发,把奋斗目标置于不同发展阶段的现实基础之上,分阶段有步骤地推进我们的事业。
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我们要始终为实现党的基本纲领而奋斗,始终为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而奋斗。
共产党员的远大理想,要落实到这里;衡量一个共产党员理想想念是否坚定,着眼点也要防在这里。
第二、准确把握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纲领党的十五大科学概括了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目标和基本政策,系统提出了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纲领。
这个纲领是党的基本路线在经济、政治、文化等方面的展开。
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经济,就是在社会主义条件下发展市场经济,不断解放和发展生产力;建设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政治,就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在人民当家作主的基础上,依法治国,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文化,就是马克思主义为指导,以培育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公民为目标,发展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社会主义文化。
党的十六大明确提出要在本世纪头20年,集中力量,全面建设惠及十几亿人口的更高水平的小康社会,这是新世纪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伟大实践的新起点,是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纲领在头20年的具体化。
广大党员一定要充分认识到实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奋斗目标和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重大意义,认清历史赋予我们的神圣使命,切实增强大局意识和责任意识,振奋精神,开拓进取,求真务实,艰苦奋斗,为加快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贡献智慧和力量。
第三、为实现党在现阶段的基本纲领而努力奋斗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实现共产主义远大目标,既要志存高远,又要立足现实,一步一个脚印,扎实稳步地推进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伟大事业。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们党正确分析判断国情,做出了我国正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科学论断,并制定了以“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为核心内容的基本路线。
邓小平同志反复告诫全党:基本路线要管一百年,动摇不得。
广大共产党员一定要立足本职工作,埋头苦干,奋发进取,努力创造一流业绩,以自己的模范行动去宣传群众、组织群众、引导群众,使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变为群众的自觉行动,团结带领群众为实现党在现阶段的基本纲领而努力奋斗。
从最初锁定“铜须门”、“虐猫人”,到最近替奥运冠军寻父,“不求最好,但求最肉”的人肉搜索,自诞生以来就一直游走在正义与暴力的边缘,引起无尽争议。
日前,一则新闻则助推了反“人肉搜索”的呼声,那就是人大常委会委员建议立法追究“人肉搜索”者的刑事责任。
(8月27日《人民网》)虽说,有些人肉搜索事件中,伴随了过激性攻击言辞与暴力行为,但这已属违法行为,自有法律接位,按律处罚即可。
何况,暴力终究是人的暴力,可以依法直接追究人的责任。
含混的扯上人肉搜索的大旗,反倒影响惩罚的精准性。
人肉搜索不是拿键盘当武器的恐怖袭击,无需专门“立法追究刑责”。
因为,立法究责还是对法律资源的浪费,带有法律万能主义倾向:即一遇到新问题,立即呼吁立法和政府的强制介入。
殊不知,过多的公权力高调介入,只能挤占公众已显逼仄的权利空间。
这种强制介入,不但难收预期效果,反而徒增立法、行政管理成本、妨碍公民自由权利的行使。
其实,那些过激言行,也不难理解。
这种集体疯狂行为,自有其心理依据。
美国社会心理学家发现,一个决策群体内聚力越强,越容易导致群体思维的错误。
法国群体心理学家古斯塔夫·勒庞也认为:“当人成为群体中的一员时,就会意识到人数赋予他的力量,这足以让他生出杀人劫掠的念头,并且会立刻屈从于这种诱惑。
”可见,群体时常会混杂、融合、聚变,并获得一种共有的、窒息自我的本性。
这时少数服从多数,温和让位极端,个人道德屈从于群体意志,个人理性迁就于群体情感。
个体失去了善恶的鉴别力,丧失良知底线,就被彻底卷入了疯狂的舞会。
这是人性共有的弱点,所以我们应提高道德自制力,抗拒心中的魔鬼,拒绝成为“多数人暴政中”,助纣为虐的一员。
因为网络行为植根现实土壤,所以网络上这种疯狂,反照出了现实的无奈,网络成了现实的失乐园。
人肉搜索走向网络追剿,激起了网络哄客和道德红卫兵的别样激情,也是公众压抑已久的群体权利渴求,在网络上的集体的疯狂释放。
人肉搜索的失控,正是由于公众在现实生活中,知情权、监督权、批评权等相关权利极度匮乏,这种权利饥渴郁寓于内压抑难忍,却又长期得不到宣泄。
当面对网络上那些虚虚实实难辨真伪的有悖公序良俗的事件出现时,大家自然不假思索地将之当作一个最佳的发泄通道。
于是,我们看到大家披上网络匿名的隐身衣,兴高采烈地对当事人不遗余力地肆意挞伐。
在狂热参与的同时,体味网络带来的片刻虚幻的权利充盈快感。
唯独没有冷静地思考,对方是不是也是个和自己处境一样的弱者。
弱者对弱者的讨伐,最令人痛心。
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永远不会被置于对方那个供人宣泄的位置。
更有让我们感到悲凉的是,不少网络暴力的受害者,只是含垢忍辱默然承受,不知正当权利正被侵害,甚至连报警申请保护的权利都忘记了。
此情此境,也让我们看到普通民众权利穷困的现实窘境。
比起立法追究个别的人肉搜索的刑责来,对公众进行权利扫盲更为迫切。
同时,加强社会的道德自治能力,这样不论是现实中还是网络上,暴力才会减到最低限度,管制也会降到最低。
那么,我们如何做一个网络时代的好公民呢?不妨想想这句话:“容许犯错,不妄下断言,尊重多样性,再加上一些幽默感及有所节制,这些是我们展开21世纪的新旅程时,行囊中不可或缺的求生工具。
”网络社会其实跟现实社会一样,需要约束和规范。
一旦进入网络世界,就像新生儿出生在社会一样,必须拥有一张出生证,上面有你的名字和信息,从此你必须负起应有的法律责任。
同时应加快制定一部关于我国互联网络的基本法。
“史上最毒后妈”、“海运女”艳照门、合肥“艾滋女”……一起起号称“有图有真相”的网络热点,最后被认定为捏造;“群殴”、恶搞、人肉搜索……一桩桩横行的网络暴力,让许多网民无辜遭受伤害。
网络时代侵权事件屡屡发生,当事人维权却屡遭困境。
如何走出网络之怪现状?两会代表委员们十分关注。
据新华社电从“人肉搜索”到“很黄很暴力”:应对恶意引导点击实施追责【案例1】《贾君鹏,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的网帖蹿红后,许多真名叫贾君鹏的人都遭到了网友的人肉搜索。
一位与之同名的山东小伙子,不仅家人信息、照片被公布,连过去所做的点点滴滴、甚至个别不光彩的事情都被公之于众,最终因此失去女友和工作。
【案例2】河北“艾滋女”事件余音未消,安徽合肥又上演了一出类似案件。
2010年4月,合肥论坛上一位网友发帖公布一名身患艾滋病的“小姐”姓名、照片,以及89个与其有过性接触者的电话号码,引起广泛关注。
后经证实完全系捏造,是其母亲前男友恶意报复的行为。
【代表委员声音】全国政协委员蔡继明表示,一些门户网站出于点击率和商业利益的考虑,对一些涉及普通百姓隐私和人身攻击的帖子,不仅不予以审查、过滤,反而放在显要位置处理放大,甚至人为地将一些理性回帖删除。
全国人大代表李建保说:“当这种明显的侵权行为变为广泛参与的娱乐,网络暴力随时可以让任何一个人变成下一个受害者。
”全国政协委员施杰认为,相关部门重管理、轻保护,对一些明显侵害百姓权益的事件,没有在第一时间有效阻截。
一些人以为可以用这种穿着马甲的方式,不负责地曝人隐私、随意骂人,胡乱宣泄自己的不满情绪。
全国人大代表韩德云则表示,现有法律法规对精神损害赔偿的标准较低,这在客观上纵容了暴力行为的发生。
“论坛的版主、站长们应主动删除带有恶意攻击言论的内容,对那些为获取点击率、提高关注度而不履行管理职责的人,应当追责。
”韩德云说。
从“蔡继明吧”到“恶魔园长”:网络可随意骂人,是法律打击不力【案例1】因在全国两会上提出“取消黄金周,推行带薪休假”的提案,全国政协委员蔡继明被网民在百度建立了以他名字命名的贴吧,里头出现大量侮辱、威胁言论。
因百度拒绝封掉该贴吧,蔡继明根据新出台的《侵权责任法》将百度告上法院。
【案例2】广东惠州也发生了类似案例。
一名幼儿园园长在当地的西子论坛被网帖辱骂为“吸血鬼、恶魔”,并被指克扣员工工资。
在状告发帖人、回帖人的同时,园长将网站告上法庭。
【代表委员声音】全国人大代表秦希燕认为,互联网引发的诽谤案属于自述案件,必须由受害人自己到人民法院提起诉讼。
但网络空间的匿名性,使得受害人自己很难查明犯罪嫌疑人身份,所以法院没法立案。
而到公安局去报案,公安机关又说不归他们管,最终受害人往往迫于无奈,选择放弃依法维护自己的权利和追究犯罪。
互联网上现在可以随意骂人,说到底是法律打击不力。
全国人大代表任玉奇称,侵权责任法第36条规定,网络服务提供者知道网络用户利用其网络服务侵害他人民事权益,未采取必要措施的,与该网络用户承担连带责任。
但地方法院在审理相关案件时,由于缺乏配套细则,在司法实践中存在困难。
而从长期的习惯上来讲,在我们的司法实践中,几乎不把搜索引擎纳入网络服务的范畴。
从“网络立法”到“实名制”:先出台隐私保护法,实名制尚有争议【案例1】2010年7月,《浙江省信息化促进条例(草案修改稿)》提交该省人大常委会二次审议。